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爱啊!”她理直气壮地说。“我就不信有人不爱的。”
“我大哥是不是答应妳,要是妳能找到证据证明安若兰的确下手谋害我,除了我答应的五百万之外,他还要再另外付一千万给妳?”
张绿平用力地点点头。
“可是绿平,妳要知道,这一千万对我大哥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要是妳成了我大哥的老婆,就算是将来离婚,那一千万也不过是妳赡养费里的零头而已。”
“是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想到嫁个有钱人,比自己赚钱要快上许多啊?多亏你提醒了我!”
她记得罗泓提过,罗烈拥有的企业市值超过三百亿美金,那折合台币就是……哎呀,凡正就是很多很多的零!要是她真能成了罗烈的太大,就算日后真不幸离婚了,也就像罗泓刚说的--
那一千万也不过是妳赡养费里的零头!
耶!真的是百利而无一害耶!
“是啊,比富有,放眼全台湾,还有谁能比我大哥更有钱,妳说是吧?”
“这个……应该吧。”说实在的,她认识的有钱人也没几个。“可是,罗泓……我不会勾引男人啊。”
事实上,她这短短的二十年里,压根没想过“勾引男人”这种事!
“这个妳放心,办法是我提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它成功。”
罗泓对此,可是信心满满!他认为她什么都不必做,只要等着罗烈自个儿自投罗网就得了。
※※※
这天,张绿平照着罗泓的指示,子时一到便穿著她最单薄、暴露的衣服--膝上十公分的运动短裤、外加无袖棉质T恤一件--到后花园的莲花池闲晃。
她真搞不懂这个罗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三更半夜叫她穿得这么少,到花园里散步、赏花兼看夜景,而且还不准她披件外套再出来……
真是的,这里只要一到夜晚便夜深露重、地高气寒的,虽然是夏天,但是那凉意还是直透她的骨子里,教她冷得直打哆嗦,他还出这种馊主意!
“什么万无一失的办法嘛!”她皱着眉抱怨着。
要不是她太缺乏勾引男人的经验,也不会信了他这个什么“万无一失”的办法了。
她就不懂啦,半夜到后花园来散步,这和勾引罗烈会有什么关系?
“罗烈……”她抬起头来看着子夜格外明亮的星空,脑海里想的净是那日为了要挫挫安若兰的锐气,不顾三七二十一地贴上他身体的情景。“唉,如果他现在在这里,那有多好啊。”
她想念他那就连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的体温。要是在这么个有些寒意的夜晚,有他这样的大暖炉来为她取暖,那该有多好啊……
“要是寒流来时,能抱着那样热呼呼的身体睡觉,一定更好!”她的想象力开始天马行空地游走了起来。
此时,她发现自个儿的牙齿不知怎地开始打颤,那卡卡作响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夏夜里,显得格外清楚!
“我……我……就说……这……是个烂主意!”她也是一时胡涂,才会听从罗泓的话!
她决定了,她要回房间窝到暖暖的被窝里睡她的大头觉去;她要是再这么地站下去,明天早上起床,肯定重感冒!
就在她抬起脚步,准备离开这个让她“冻”彻心肺的地方时,一个毫无预警的声音,出现在她的后方--
“绿平,妳怎么还没睡?”
罗烈刚才从自己卧房的落地窗外,看到张绿平穿著单薄的衣物在莲花池旁踱步,原以为是看走了眼,没想到当他走到窗边时,她的身影不但没有逝去,反而益发的清晰。
“我……”她对于他的出现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哈啾!”
就在她想要将罗泓告诉她“赏花、散步兼看夜景”的话给全盘托出时,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偏在这时候受了凉,打起喷嚏来。
罗烈见她那娇小的身躯因为寒意而打颤时,不由分说地将罩在他身上的袍子给解了下来,往她身上一披。
他的体温宛如来自天堂的救赎,让她像只舒服的小猫,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而后当她将视线投射在他身上时,却发现他身上居然只剩一件底裤!
这意外的发现,立刻让她的双颊染上了一层红云。她羞赧地移开视线,带着小女儿娇态,怯生生地问:
“罗大哥,你把袍子给了我,那你不冷啊?”
“不冷。”罗烈走上前,动手帮她调整系在腰上的带子。
他看到他那穿在她身上让她显得分外娇小的袍子紧紧地裹着她曼妙的身躯时,一股足以将他的身体烧炙成灰的热度,自他的下腹迅速地蔓延全身。
“妳呢?还冷吗?”他的手在她纤细的腰间,流连不去,不忍舍去这美妙的接触。
“刚才很冷,现在不冷了。”空气中有种动情激素,让原本大刺剌的她,此时也不禁娇憨了起来。“你的袍子很暖和呢。”
真的,比她盖过的所有被子,还要暖和上好几倍;而且舒服得让她想拥着这袍子,就在这里席地而眠!
她的声音,像是拨动他神经的触原,像是微量的电流,不间断地挑逗着他的感官。
他勉强克制住自己想要将她紧拥入怀的冲动,同时稍稍移动一下身躯,好让自己的生理反应不是那么明显;或许得感谢这漆黑如墨的夜色,将这显而易见的男性特征给隐了去。
“绿平。”虽说,他想以礼待之,但是想触碰她身体的欲望实在太强烈了,因此为免自己的理智因为那深度的不满足而渍散,他稍稍向欲望妥协,让自己的手,轻轻扶着她的香肩。“这么晚了,妳怎么还没睡,反而穿得这么少地站在这里?”
他明明记得她的衣着,大多是宽大的T恤、牛仔裤;而她现在的衣着,虽称不上暴露,但也露出她那雪白、柔嫩的双腿,以及滑细、无瑕的双肩!
她现在的穿著,在一般人眼里,可能是稀松平常,根本不足为奇,可看在他眼里,却让他心猿意马,难以自己!
由于他的袍子所带来的温度,实在是太舒服了,教原本冷得直想跺脚、骂人的张绿平舒服得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因此,当他的手环上她的肩时,她自然而然地将身体往他那健壮、同时散发着诱人热度的胸膛窝去。
“罗泓叫我来的……”她半闭着眼,梦呓般的将她之所以会到这里的原因给说出来。
“罗泓?”罗烈一听,放在她肩上的手不禁一紧,将她往他怀中的深处带去'奇+书+网'。“他叫妳来这里做什么?”
他知道她能与罗泓沟通,但是在这微妙的一刻,他最不想的,就是从她口中听到他以外的男人的名字--
就算这男的是他亲兄弟也是一样!
“我也不知道……”此时,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他叫我……叫我到这里看花……赏花……散步……”
看花、赏花、散步?她所说的话,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罗泓明知道他的卧房就在莲花池畔旁,而他却叫绿平在他即将就寝之前,到这里来……罗泓的用意,可说是照然若揭。
罗烈决定避开这话题,以免他真的会如罗泓所预料的,将她给“吃”了。这种事,他自己会订出时间表,不需要罗泓来帮忙。
“绿平,妳是不是想睡了?”他抬起手顺了顺她柔细的发丝,同时让手指穿梭其中,感受那如丝缎的触感。
“嗯……”张绿平乖顺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罗烈在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右手穿过她的腋下,身体微蹲,就这么地将她给打横抱起。
“来,我送妳回房睡觉。”
回房睡觉!这句话,让她倏地张开已然困倦的双眼。
“我不要回去睡觉!”她房里哪有他的怀抱舒服啊?
他的体温,让她不忍离去;他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胸膛,比她床上那颗一压就扁掉的枕头,不知要好上几倍……
有这么舒适的睡觉环境,她才不要回房间睡哩!
她那童稚的可爱反应,让他微微地牵起嘴角,在唇上形成一抹宠溺的笑。
“妳不是想睡了吗?”他仔细地看着她那已然迹近沉睡状态的脸庞。“要是不回去睡,妳想睡哪儿?”
“我要和你一起睡……”她咕哝地说,同时为了证明她所说不假,她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
她的话让他的身体为之一僵,而这话引发的连锁效应,是立即、猛烈的!
罗烈觉得那原本便已在体内泛滥的欲火,在听到了她的话之后,像是失了控似的,将他整个人席卷而入,在那烈焰下备受煎熬!
“绿平,妳不能和我一起睡……”他说出违心之论。
事实上,他想和她赤裸地躺在一起,感受她那柔嫩的躯体,因他的爱抚而战栗;他要以最温柔的方式,与她整夜温存……
但是,她想要的,可不是他所想的--她要睡觉,没别的,就只是睡觉!
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良机,但是,相对地,他要忍受整晚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馨香,却不能越雷池一步;他得看着她就在咫尺之遥,却不能触摸到她……
这种非人的折磨,他不认为自己熬得过!
“不管……”半睡半醒中的她,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拒绝的人。“人家就是要和你一起睡嘛……”
“绿平……”罗烈的意志力开始动摇。“我们……不可以。”
“可以!”这时,她索性挣脱他的怀抱,像只无尾熊似的,整个人巴在他身上,双脚扣在他的腰间,而双手则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不放。
至此,他完全投降!
虽然,他知道与她同睡一床,却不能有所作为,将会像是杀了他般的痛苦,但是,拒绝她如此甜蜜、诱人的请求,却又是难如登天的一件事。
罗烈知道,他将会有个无眠的夜……
※※※
一夜好眠,是张绿平醒来之际,唯一的感觉!
她在床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嘴角带着了个甜蜜的微笑,很满足地往枕头深处偎去--
“咦?”她明明记得,这几天她睡的房间里头,是一个既大又软的枕头,怎么这会儿不但变硬了,还有温度?
她以为是自己睡昏头了,就连四肢感官也出了错误,因此闭着眼睛的她,不死心地再窝一次,可是,感觉依旧相同……
奇了,她的枕头怎么会变硬了?虽然她在自个儿家里的枕头也就差不多是这种硬度,但是她明明记得没从家里带枕头过来啊。
那,这有温度的枕头到底是……
此时,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比她的肤色还要深许多的古铜色肌肤,而由她所见的判断--
这是胸膛……一个男人的胸膛!
“什么!”这个认知,让她直觉地想要自床上一跃而起。
可当她这么做的时候,她发觉她的腰间,居然还摆着只男人的手臂!
“绿平,妳怎么了?”躺在她身旁的罗烈,在她醒来之际,便已被她的小动作给唤醒了。
“罗大哥?”她勉强撑着手,好让自己的脸颊,稍稍离开他温热的胸膛。“你……我……”
昨晚,她只记得罗烈好心地将他自己的袍子借给她,然后……然后因为太舒服了……她便开始感到昏昏欲陲,再加上他的怀抱真的好舒服……
然后,再醒来时,她已经在他身边、在他床上……
天啊!难不成昨天她就这么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她完全不敢看向他的脸,怕在他脸上看到嘲讽。
罗烈有些好笑地看着羞赧地低下头,怎么也不敢看向他的张绿平。
“我不怎么清楚,妳是不是不小心的。”他的大手抚过她向来将之扎成辫子,而此时则是完全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