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狂猛的挺进,让颜昕产生了些许的疼痛,也将她的情欲挑到最高点,在这一瞬间她睁开了双眼,瞪着近在咫尺的他,她顿然惊觉这不是梦!
惊觉的呐喊消失在他热情的吮吻中,更消失在他接下来的猛烈冲刺下,颜昕即使在清醒的那一秒钟找回理智,也在他毫不留情的冲刺下瞬间瓦解。
是疼痛、是欢愉她根本就分不清,因为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真的已经遗忘了太久、太久了。
她开始攀上高潮,痉挛的啜泣出声,而他则是持续的猛烈冲刺,直到筋疲力竭才虚脱的压在她身上。
理智慢慢地重回到颜昕的脑袋,她震惊得僵直身体,推开他,然后滚下床。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不。”辜停丰在她滚下床的前一刻拉回她,并用身体将她整个人定住,“别又想从我身边逃开。”他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哑声说。
“放开我。”颜昕挣扎的求道。
“不。”辜停丰毫不考虑的回答,感觉自己的身体已再次为她的柔软而亢奋了起来。“你感觉不到我还想要你吗?”他哑声问。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颜昕僵硬的质问他。
“怎么做?这样吗?”他轻轻的磨蹭她,令颜昕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气。
“别这样!”她尖锐的叫喊,一边拼命的尝试着要避开他敏感的碰触,却适得其反的让两人的摩擦愈来愈火热。
辜停丰呻吟出声的伸手制住她的动作。“别动!除非你想我立刻进入你体内。”
颜昕根本不理他,反倒挣扎得更厉害,当然她也立刻领悟到不听话的后果,让她几乎因承受不住而惊喘出声。“不——”
“我警告过你。”他哑声说,因知道她的感受而停在她体内静止不动。
“拜托。”她声音紧绷的求道,却不知道自己是求他放过她,还是求他赶快结束这折磨人的痛苦,或者是沮丧。
她收缩肌肉的反应让他开始慢慢地在她体内温柔地动起来,“你不觉得我们的身体跟以前一样契合,一点都不像曾经分开过五年的样子吗?”
“我恨你。”无法控制身体对他的回应,颜昕以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
“不,你不会,相反的,你一向都告诉我你爱我。”他带着嘲弄的语气凝视她,与她做爱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我……我恨你。”
“我们试试看就知道了。”
突然之间,他们的位置倒了过来,处于下位的颜昕突然被整个翻身过来,跨叠在辜停丰身上,而他正以性感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向她,炽热的双眼清楚的说明他的企图,他正以她最爱的做爱姿势瓦解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天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愉悦的感觉慢慢地主宰她的身心。
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并娇喘起来,在他身上起伏的动作也愈来愈狂野,而时间就像回到五年多前,他们依然热恋、深爱着对方的时候。
“我爱你,丰。”高潮的那一瞬间,她在自然而然的倒卧在他身上时脱口而出。
辜停丰没有说话,只是拥着累极的她,带着满足的微笑与她双双沉入睡梦中。
早上醒来时,颜昕已不在他身边,吃早餐时,她更是躲得不见人影,但辜停丰却因欲望获得满足而心情愉悦,自始至终唇边都噙有一抹浅笑。
她依然还是爱他的不是吗?而且她的反应与五年前和他在一起时无异,如果这些年来她真的和那个李皓英有什么亲密关系的话,他怀疑她那句“我爱你,丰”会说得那么自然。
看来他有必要把这个谜团给弄清楚,最简单的方法便是再抱她一次、两次,或是三次……可耻,辜停丰,你昨天晚上才连续要了她许多次,而最近的一次还是离现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清晨,你现在竟然又再想着要她,你这会不会太可耻了些?不过,可耻就可耻吧,反正他就是想要她。
隐隐听到汽车引擎声由近而远,颜昕终于忍不住的走到窗前拨开窗帘,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大门前。
唉,他终于走了,可是她躲得了一时又要如何躲一世?更何况他们现在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双手环胸的抱住自己,却感觉到他昨晚的拥抱,怎么会这样?她不该再对他有所依恋的,可是被他抱过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他的气味在她冲过澡后还是浓厚地袅绕在她四周,不该这样的!
甩甩头走到衣柜前换衣服,却在脱下身上的睡衣时,看到镜中自己的胸前留有他的吻痕,才被甩开的他无声无息的再次占据她所有的感觉与思绪,老天,怎会这样?五年来的努力难道真敌不过他一夜的拥抱吗?
颜昕,你清醒一点,难道你忘了他现在是个有妇之夫吗?不,她没忘,可是她也忘不了自己曾经是他的妻子,而且她至今还深爱着他的事实。
深爱着他?那他呢?想想他背叛你,另娶了别的女人为妻,还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的事实,你如果聪明一点的话就不要再沉溺下去了。
沉溺?不,她没有沉溺,她只是……只是爱他爱得不可自拔,甚至愿意当他的情妇,他婚姻里的第三者……
“不!我没有,我没有!”颜昕惊慌的大喊出声,却被自己激动的嗓音吓了一跳,她抬起眼,与镜中苍白人影的眼眸交会,对方正以一脸茫然又无助的表情回望她。
“不,我从来没想过,我……”镜中人闭上了嘴巴,房内企图解释的牵强语句也随之消失。
泪水滑过镜中人的脸庞,却湿了她的脸颊。
她从没想过吗?是的,如果这句话是在昨天说的,她的确可以俯仰无愧,可是现在,她还觊觎能再次躺在他温暖的怀中,她该如何解释自己不是他婚姻里的第三者?
“颜小姐?”
房门外突然响起张妈的声音,吓得颜昕反射性的以衣物挡住胸口上的那个吻痕。
“有什么事吗?张妈。”想起她有将门上锁的习惯,她稍稍松了口气。
“没什么,”张妈在门外说,“我只是想你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起来?”
“喔,我正准备换好衣服就下去。”
“是这样喔,我想跟你说老爷已经醒了,还有我要去市场了。”
“好的,我知道了。”
正要走开的张妈突然又回头道:“对了,你的早餐在电锅里温着,记得要吃。”
“谢谢。”
“还有,千万记得那杯退火的凉茶也要喝,不要浪费我熬了这么久的苦心。”
颜昕应允的说:“我会的,谢谢张妈。”
“别谢我,这是、这是应该的,毕竟你这么用心地在照顾老爷。我走了。”
听着张妈的脚步声远离后,颜昕几乎虚脱的跌坐在地板上。她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忘了自己在辜园里的身份——辜城北的私人护士,为了私事忘了正事,如果她还是医院里的护士的话,早就被人革职了。
无力的摇摇头,她苦笑的从地板上撑起身,对着镜子拼命拍打自己的脸,让它稍微增添一些血色,再换上工作服后走出房间,她希望辜城北不会饿得对她大发脾气才好。
因为心不在焉,再加上脸色明显不好,颜昕被辜城北训了一顿后,便被赶回房间休息,而她的工作则由张妈帮忙。
回到房间的颜昕无所事事,原本想以阅读来克制胡思乱想的心,怎知她实在太高估自己,昨晚睡眠极少的她根本看没几分钟的书,便因精神不济而沉沉睡去。
这一觉她睡得又沉又熟,待她醒来时屋内已是一片昏暗,她扭开床头灯,惊讶的看到手表上的时间指着七点,老天,她这下,真的是完蛋了!
她急急忙忙的掀被下床,一气呵成的动作在照到镜子时,瞬间僵住了,镜中的自己怎会睡眼惺忪像是有一辈子没闭眼睡觉,颓然的退后几步坐回床内,她怎么会忘了辜城北命令她休息,要她到明天早上之前都别让他见着呢。
当时心不在焉的她,对他的命令并无太大的反应,现在一觉醒来后想想,她禁不住要怀疑他是在关心她吗?辜城北关心她那,真是连做梦都想不到。
“唉。”她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不管他是出于真心关心她,或者只是为了切身利益,不想让心不在焉的她害得提早见阎王,她都真心的感谢他给了她这段休息时间。
仰躺在床上让脑袋维持在一片空白,颜昕舒适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不过一会儿之后,她霍然起身往浴室走去。
放好一缸热水,她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后,叹息着坐进浴缸里,让热水包围自己,幸福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学生时代时,她便很羡慕家中有浴缸的同学,羡慕她们可以享受泡澡的感觉。
还记得她生平第一次躺在浴缸里便是在辜园,而且那天还是她和停丰的新婚之夜,因为她在浴室里留连不出,惹得他在外头三催四请半天,最后按捺不住的闯入浴室内,之后发生的一切至今仍让她记忆犹新。
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与他做爱,她讶然的说不出话,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想过除了床上之外,男女竟然还可以在别的地方,以不同的姿势做爱,而且还更加的意乱情迷。
不该再想这些的,毕竟一切都已是过去。颜昕叹息的从浴缸内起身,却被推门而入的辜停丰吓了一大跳,整个人犹如挂着千斤锤迅速沉入水中,企图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你干什么?”她惊叫,“出去。”
“原来你真的在洗澡。”瞪着她,辜停丰喃喃地说着。
“别看,出去。”见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瞪着她,颜昕不安的下着命令。
辜停丰完全没理她,径自盯着她问:“我听张妈和爸说,你不舒服?”
“我求你出去好吗?”热气因他开门的动作而蒸散,她开始感觉到冷,他若不走的话她根本没法子起身穿衣。
“你的脸好红。”他盯着她走近她道,担心她的不舒服是感冒引起的。
“别过来。”颜昕惊觉他的接近,尖声叫道,但他的手却已覆盖住她的额头。
“你的额头好热。”
“废话,我刚才洗了个热水澡,额头不热那才奇怪。”她避开他的碰触,拼命的以一小块毛巾企图遮掩水面下的赤裸胴体,怎知反倒引来他更多的注意力。
他以灼热的目光在她身上点燃火花。
“拜托。”她慌乱的求道,感觉前一秒还觉得冷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
“拜托什么?辜停丰呢喃的问,他坐落在浴缸边缘,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探入水中,轻触她有如凝脂般柔嫩的肌肤,慢慢地滑动着。
颜昕全身的鸡皮疙瘩顿时都站了起来,身体微微地颤抖。
他哑声问:“你会冷吗?”
她咬住嘴唇没有回答,因为她担心一开口,泄露的不是回答,而是对他触摸所产生的愉悦呻吟。他的手张狂的覆在她的酥胸,指尖诱惑的拨弄着她的蓓蕾,手则邪恶的往她的两腿之间探去,她感觉到身体愈来愈燥热,似乎有一股火在烧。
“这几乎就像以前一样不是吗?甜心。”他轻声的低语,手还亲昵地揉搓她突起的乳尖。
“拜……托,别这样。”她半是呻吟,半是反抗的对他求道,但双手却情不自禁的抱紧他的背。
辜停丰坐在浴缸旁,开始脱掉身上多余的衣物。
“还记得我们在浴室里怎么做爱吗?”他以诱人的嗓音在她耳边低问。
“你……你不能这么做。”过度的亲密让颜昕害怕,她害怕再与他发生关系、她害怕把持不住自己,她可是人家婚姻关系中的第三者。
“我当然能,更何况我已经在这里了,不是吗?”他微笑的将她拉到自己腿上,让她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