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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如此吸引他目光,占据他的视线,他所有的思绪总是无时无刻追随她鲜明的模样。
此刻,她仰着的脸,她的脸白净细腻,粉里透红,黛眉弯弯,表情有一丝困惑、有~些茫然和迷惆。
他压低了声音。“明媚……你的名字真好听……你真美,美得令我窒息。明媚……”他恳求般沙哑的嗓音,似在对她催眠,令她无措。
他的话令她心慌,他炙热的呼吸轻轻地喷上她的脸,那陌生的男性气息令她困惑,令她不知如何应对。还有他说的话,甜蜜得令她没法反驳,她搁在床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他的睑越靠越近,慢慢地低俯下来……
该死!他要吻她了,他又要吻她了,她~阵紧张,她应该逃避,这是不对的,她又不喜欢这头大猩猩,但是,但是……她的身作为什么背叛了她竟期待得微微发颤。
他沙哑问:“你在颤抖,为什么?”他炯炯凝视,炙热的视线令她喘息,令她无从躲藏。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虚弱而迷惆。他希望知道为什么慌张,混乱!
他粗糙温热的大手托起她的下巴。“怕我吻你?”她该死的漂亮,令他心思放荡。
“不是怕……”她答得坦白。他性感的声音令她颤抖得益发厉害,一颗心剧烈地怦怦跳,几乎像是要跳出她的胸口。她怔怔地迎视他灼热的眸子,他是这么的充满阳刚气息。“不是怕……”而是困惑,她低喘。“我们不应该……”她语无论次起来。“你不应该……我不该……”不该这么的期待……不像自己呀,明媚……
他挑起眉毛,瞳孔颜色变得更深。“不该?你明明喜欢我的吻,对么?”他自负地说着,捏紧她下巴,令她不能逃避。他倾身贴上她颤抖而柔软的唇瓣……
“不要……”她摇头,双手抵在他强硬的胸膛试图反抗。
他强悍地捧起她的脸,追逐逃避的红唇,用灼热的舌头爱抚那柔嫩的唇瓣,他用舌尖顶开她固执紧抿的嘴并强硬的探进去,用热荡的舌头缠住她想逃的舌,多么甜蜜湿润的感受他搜索攫取她深处的芬芳,渴望与她深处紧密契合。老天,她是这么的甜美。
明媚先是奋力挣扎,然而随着他加深的热吻,意志竟变得薄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刺激感掳获了她,她无助而虚弱地扭头,想拒绝他深深侵略的舌头,仿佛意识到她逃避的企图,他的手滑向她柔软的胸脯,她警觉地一声低呼,红唇不自觉地开启,令他得以更恣意地掠夺属于她的甜蜜和温热气息……
所有神智与礼教规范逐渐在他沉浊浓重的呼吸下,一点一点逐步消失,圆润的乳房隔着衣裳沉甸甸地被他握住,他放肆地用力搓揉乳房,使她发出痛苦又迷醉的娇喘,他神奇魁惑的大手点燃她处子之心,挖掘出她的情欲……
金兀蟒睁着炫惑的眼眸,像一头强健野蛮饥饿的黑豹,刚毅地脸熠熠发亮,亢奋的身躯发烫,他兴奋的注视她,在他爱抚之下发颤蠕动,兴奋地看她的脸颊因害羞而胀红,美丽的脸上贴着汗湿凌乱的黑发,她半眯的眼瞳仿佛有一层雾,散发出媚媚的光芒,她轻喘的表情揉合着兴奋与困惑……她表现得就像是毫无经验的处子那般……她青涩却亢奋的表情及那娇软的轻喘,令他股间灼热亢奋,老天……他真柔的哼吟,绷紧着身体,痛苦地和这甜美又搔痒的奇异触感抵抗……他卷起舌头,还不肯轻饶她地侵入她的耳孔里,濡湿她嫩滑的耳壁,舔去她几乎崩溃的意志,诱发她更多的娇喘轻吟……
她被那充塞全身的炙热情感所震惊,她张开眼昏眩的盯着房顶,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暧昧纠缠,在他的爱抚下,她只是无助的感觉自己不断地陷落,几乎要沉没在柔软的床铺里,她只觉得四肢酥麻心荡神摇……啊……我真是个罪恶的女人,竟然在一个不爱的男人身下,如此兴奋……她迷醉地眯起眼,耽溺地承受他的折磨……她伸出双手甚至情不自禁地滑过他结实的背脊线——那体内深处的渴望究竟是什么?
“你爱我吗?明媚……”他的声音因激情而变得沙哑低沉,他咕喊道,并对她的喉部发出一连串灼热的吻。“告诉我、你爱我,明媚……”他命令。
爱?这刹那她突然惊醒,胡丹的脸闪过她脑海,啊,天,她在干什么?
明媚霍地奋力将他一推,猛地坐起,她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裳,一脸狼狈,神情懊恼。“该死的,该死……”她竟然贪图着快乐,她竟然完全将那可怜的女人抛在脑后……她生自己的气,还说要帮胡丹,结果看看她在做着什么……
她厌恶懊恼的模样仿佛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还爱着那个浑帐?”他误会了,他以为那是她骤变的因由。他绷紧身躯侧卧床上,右手撑着下巴,黑眸昧成一线,声音很轻,却冷得令人打颤。
明媚丢给他~个困惑的眼神,仿佛不解他何以有此~问。跟着她睁大眼眸意识过来,他指的是林云飞!她非常之震惊,老天,她压根儿忘了林云飞,她不是深深地恋着林云飞吗?然而方才同金兀蟒纠缠的时候竟然一点儿也没想起他,明媚傻了,她为自己如此决的转变感到不解……
金兀蟒骤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耐性已经消失殆尽,挫败的激情转为沸腾的怒火,猛烈燃烧。
他炉火狂烧怒电道:“我不准你想其他男人!”他凶悍威胁。强烈地想占有她的身心。
不准?她杏眼圆脸,美丽的眸子迸出火焰。“不准?你好大的胆子,我永真公主曾几何时要听命于你了?”简直荒谬。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有人敢对地下命令。她奋力的想挣脱他的手。“你放开我!”她挺起肩膀,她的愤怒燃烧起来。“我高兴想谁就想谁,轮不到你来教训,你放开!”
他气得想掐死她。“我不懂,我真不明白!”他满脸通红咬牙切齿,扣紧她手腕狠狠一扯,恨恨咬牙道。“我如此喜欢你、宠爱你,莫非都敌不过那个男人!?我对你的好莫非都毫无意义?”他的声音充满挫败和愤怒。
“笑话!”她又掀眉毛又瞪眼睛,一副他多么侮辱她的模样,她顶认真地道:“哪个人不宠爱我、不对我好?你应该感谢我给你机会。”她性子里的嚣张骄蛮又跑出来了。
她说什么?他真是愣住了,如此狂妄自负的话真亏她说得出口,他又气又不自禁地觉得好笑。
“你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他头一遭对一个人毫无办法,他舍不得打她,更会不得伤她,偏偏她又是个这么可恶的小家伙,这么的自以为是。
她终于成功地挣脱他的手,她板着脸揉揉被他捏痛的关节,冷冷地说:“方才你已经占尽便宜,给我滚开!”
他大声叹气。“要怎样你才肯忘记那个男人?”他无奈且苦涩地问她。就算得到她的人,若得不到她的心,尽有什么意义?“究竟他有什么好让你喜欢的?他像我对你那么好吗?”
霎时她深吸口气,脑袋一片空白,竟然哑口无言。事实上林云飞很少和她说话,他们的关系甚至疏离。
金兀蟒冷哼一声。“恐怕只是你一厢情愿,否则他早就追到大辽来,岂会任你一人在此!妒忌令他说话刻薄起来,他反唇相稽。”看来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喜欢你、崇拜你吧?他该不会是那唯一例外的一个吧?“他浮现一抹嘲弄的笑容。
“你——”他真的想杀了他,她恼羞成怒,气得扬手想打他,金兀蟒顺势将她挥来的手扣住,往他的方向用力一拉,令她失衡地惊呼出声扑进他怀里。他紧紧抓住她颈后的秀发,往下蛮力一扯,她不得不仰起脸,痛得张开嘴,他趁势封住她的唇,深深吻她。
她气愤地捶打,挣脱他,然后用力地抹嘴,她气得声音发抖:
“你——你这个野蛮无耻的男人,不要脸!”她诅咒他下地狱!
“这个野蛮无耻的男人即将是你的夫君,你不觉得我们是绝配吗?你的气质也没有高雅到哪去!完全缺乏女人该有的温顺。”他懒洋洋地说道。
明媚简直气炸了,她挫折的双手握拳咆哮~声跳下床,眼睛喷火直直瞪向他。
他相信此刻若是给她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杀了他,他想像着明媚拿刀砍他的模样,他不禁失笑出声。
他竟然还能笑?她很好笑吗!?太可恶了,她在心底默数到十,然后抬高下巴,一只手插着腰,眼睛睨着他,高高在上地放话。“要我嫁你?很好,你尽管抱着这个可笑的梦想,怨我不奉陪了。”她绷紧着身子气呼呼离开他的寝室。
金兀蟒锐利的目光始终跟随她的背影直至她消失门外为止。
※※※
幽暗长廊里——
明媚愤怒的一边咒骂着大王,一边疾步往自己的别宫踱去,寂静的宫中只听得她喃喃自语地咒骂。哼,那头大猩猩竟然暗示她说她是一厢情愿的喜欢林云飞,岂有此理,他竟敢怀疑她永真公主的魅力?简直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如果觉得她没有魅力,那么他刚才为什么表现得像一头野兽?还扑到她身上拼命地摸她、拼命地亲她?她不跟他计较就算了,最后竟还对她说出那种刻簿的话。
明媚越想越气,越想越呕,她带着熊熊怒火和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寝宫。
明媚经轻推开房门,房门嘎吱一声缓慢地开驭
“喝!?”她惊惶得连退好几步;骇然发现有两名哀怨的女子瞪着她。
胡丹坐在案前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甚至还残留着被烟熏黑的痕迹,而梅香一双手豪气的搭在胡丹膀子上,一双锐利的眼睛瞪向明媚。
这丫头要死了,竟然用这种杀人的目光瞪她这个主子,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明媚带点心虚地勉强挤出笑容,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踱进房里,她声音极之亲切地询问:“怎么,这么晚了,你们还没睡啊?梅香,折腾了一夜,你不累啊?还待在我房里干么?”
胡丹看见明媚那艳红的双颊,仿佛揣测到发生了什么事,呜咽一声扑过梅香怀里,嘤声啜泣起来……
梅香一副豪气的模样,侠义地拍拍胡丹的背,蓦然将头转向明媚,拍桌一喝:“公主!”
明媚顿时心虚起来。“吭?”这丫头要死了,竟敢这么大声跟她说话!?
梅香搁下胡丹站起来,步步逼近明媚,连珠炮似的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公主……我以为你敷衍一下大王,很快就会回来,没想到,没想到天都快亮了,你这才狼狈地回来,你跟大王在这漫长的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突然帮起外人来了。搂~搂啊……这、这、千万不能说出来,要不她就完了。
胡丹用哀怨的眼神瞪着她,还有梅香那怀疑的目光。于是明媚在孤立无援之下,双手开始汗湿,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没有啊,没有什么事啊,我被大王留下来解释今晚发生的事情……”
“七——”梅香伸出手,指着明媚的头发。“解释?你解释到你的头发都乱了,衣服也没拉好吗?脸还红成这样子?公主啊公主,你忘了你要帮胡丹什么了吗?”
奇怪了,梅香什么时候变成了胡丹的下人啦?这简直是虎落平阳被大欺。永真嘴角抽搐,在四目灼灼的凝视下,她不自觉得紧缩向墙边,额头冷汗涔涔,旋即她想了想,支支吾吾可怜兮兮地说:
“我……唉……我和大王打了一架,所以……你看看我,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
“是么?”梅香一副不信的模样,她从来没有见过公主这样心虚。“公主,我梅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