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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什么呢?”
“不知道,我还没找到,但肯定能找到,就在不远的将来。”
“好自信啊。不过我支持你!”
“谢谢,你呢?”
“我?当然是继续念我的公安,出来做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好骄傲啊,看来你也不是个容易被眼前的繁华迷住眼睛的人。我也支持你!”
“谢谢!”
夜空下两个踌躇满志的年轻人憧憬着光辉灿烂的未来,在脑海中描绘着自己不知道的明天。
闺中密谈
说是七天,实际只拍了五天,最后一天我们是在路上颠簸度过的。
中午快两点时,我才回到学校。进门一看宿舍姐妹们旅游还没回来。
放下行李,第一件事,就是先进澡堂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农庄的条件简陋,我只洗过几次头发。学校澡堂虽然人多,但只要不怕挤还是能洗好的。想想刚进大学的我们都怕洗澡,但只过了一个学期就适应了。现在就连三儿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在澡堂子里面挤来挤去的,完全没有一开始的羞怯扭捏。
把自己打理利索了,我就打电话和田露约好见面。我总有种时不待我的感觉,就怕现在不好好和田露谈谈,以后会追悔莫及。
好在田露也有事要问我。于是我们约好她来我们宿舍。
田露来时,我正在洗衣服。
“露露,你来了,先坐一会,我马上就洗完了。”
“我帮你。”
“也好,我们去水房吧。”
水房刚好没人,于是在水房我们就聊上了。
“露露,那天我没顾得上问你,你和诸非到底怎么回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直奔主题。
田露有些扭捏,有些害羞地说:“就是他带我们去玩的那次,第二天你不是去图书馆借书吗,正好你不在的时候他又往宿舍打电话,并要了我的电话,后来就总约我出来玩儿,还带我吃饭,买衣服。他对我很好,但我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我皱眉问:“他这算什么,是在追求你吗?”
田露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他从没说过喜欢我之类的话,对我也没有非分之举。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也迷茫了,原以为他是故意借着追求田露来刺激我报复我的,但现在看来他只是单纯对田露关怀呵护,似乎没什么特殊目的。
“露露,我告诉你一些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扔下正在洗的衣服,认真地看着田露说。
田露被我的郑重其事闹懵了,愣愣地点着头:“你说,我一定相信你!”
我想了想,看着水房外面那棵有些枯黄的树说:“我以前和诸非的弟弟打过一架,后来他弟弟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我,还因为我和玄澈在一起而伤心难过。诸非知道后,找人调查了我。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因此恨我,但后来我们见面后他就总是针对我。所以在你们看来多么好多么好的他,在我眼里一直印象不好。现在你和他在一起,我担心也是他为了报复刺激我故意的。另外,这次我和他弟弟在一起拍广告,他弟弟告诉我诸非有可能早就喜欢上了一个人,而且非常深情。露露,我这么说,你千万别难过,好在你现在只是有点喜欢他,趁早离开他吧,你和他不合适,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田露没有说话,低头使劲揉搓着盆里的衣服,我看的心惊肉跳,真担心我那可怜的衣服会立刻肢解破碎。
水房里“刷刷刷”的只有田露洗衣服的声音和水龙头滴水的“嘀嗒”声。我等了很久,她才幽幽问我:“他喜欢的那个人喜欢他吗?”
“好像不喜欢他吧,不然他也不会一直没有固定女友。”
田露甩下手里的衣服,直视着我说:“只要他没和那人在一起,我就有希望。我不管他是不是报复你,我爱上他了,我就不怕受打击。幸福是自己创造的,我要好好爱他,爱他就是我的幸福!”
我愣怔地看着她因激动而通红的小脸,半晌才说:“你爱上他了?你爱他什么?你又不了解他。”
她看着我,认真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具体爱他什么,也许是他英俊不凡的外表,也许是他博学多才的谈吐,也许是他挥洒自如的风度,也许是他对我的温柔体贴。总之我就是爱他,崇拜他,喜欢和他在一起。”
“可是,露露,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对他一时迷恋,并不是爱他?”
“不是,我有时候能感觉到他心里有深深的孤独,他虽然从不表现出来,可我就是能感觉到。我心疼他,我想让他真正快乐、幸福。”田露美丽的脸上有着迷人的温柔。
我喃喃说道:“露露,这样你会很辛苦,没有回应的爱太累了。”
“不会,我相信终有一日,我的真情会打动他,他会爱上我的。”
我无语看她,单纯的女孩,是该赞扬你的真挚热忱呢,还是该打击你的执迷不悟。
田露晶亮的目光坚定倔强,我没再劝她,她已经下了决心,我轻易动摇不了她。
衣服洗完晾上,我忽然抓着田露的手说:“露露,你答应我,如果以后感觉太累了就放手吧。如果以后你伤心了,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我的肩膀给你靠,千万别一个人哭。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以后也不要后悔,不然会更痛苦,明白吗?”
田露紧紧握着我的手,欣喜地重重点着头:“嗯!”
我无言地拍着她的手:福祸难料,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回到宿舍,我疲惫地躺在床上,田露也挤了上来:“现在该你老实交代了,你和那个极品美男究竟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笑着戳了戳她的脸蛋,戏谑地问:“你该不会一直惦记着人家吧?不是已经有了诸非吗,怎么还对别人流口水?”
她一把推开我的手,义正言辞地说:“不许岔开话题,快说!”
我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地说:“我们的事说来话长……”
田露不耐烦地说:“那你就长话短说,别想拖延时间。”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好吧,我就简单总结一下:初见,惊为天人;再见,神魂颠倒;目前,牵肠挂肚。”
田露呆了呆,扑上来恨恨拧着我的胳膊:“你还真简洁呀,我什么信息都没得到。”
我笑着连忙挣扎:“不是你让我长话短说嘛。”
田露狠狠瞪着我:“认真点,我要听有用的话。”
我直笑:“合着我刚才说的都是废话啊!”
“你以为呢,不许浪费时间,快说,莫非你想等你宿舍里的人都回来了,来个恋情大公开?”田露鬼鬼地笑着。
“好,好,我说。”我边想边说:“初若尘就是初春的小叔叔,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初春的生日宴会上。后来也见过几次,至于交往,其实是从这个假期开始的。你还记得有次我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吧,那就是玄澈的未婚妻。眼睛别瞪那么大。我和玄澈的事你已经知道了,那天她就是和我谈这件事的。她走后,我又挺巧的遇见初若尘。那晚他陪我喝酒,送我回学校的时候,他对我说他要得到我的爱情。我当时觉得大家都喝醉了,不太相信。可是后来他就给我打电话。慢慢地我们就开始见面……”
“停,停,那时我也在你们宿舍,我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这个,我当时就是怕你发现,所以每次他打来电话我都几句话就结束了,他约我出去,我都说要陪你。真正约会见面,是开学以后的事。”我说的很心虚。
田露不满地说:“你怎么什么都瞒着我,那你们宿舍那几只知道不?”
“她们猜到了,不过还没见过他。”
“那你们是恋爱关系?”
“应该算吧。至少是朝那方面发展。”
田露不太满意我的回答:“什么叫应该算,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我指的是亲热程度。”
“嗯……,他只是吻我的脸。”
田露瞪大眼睛:“就这样,没别的?”
我老实地摇摇头:“没别的。”
田露吃惊的说:“天啊,这是谈恋爱吗?连个热吻都没有。你确定他喜欢你吗?”
我惆怅地说:“我的心告诉我他非常喜欢我,可我不敢确定。”
“那你主动点吻他啊,有必要就直接扑倒他,他要是不喜欢你,就会推开你的。我觉得那人傲的很,绝不是可以随便接受别人的人。”田露看起来比我还积极。
我噗嗤一声笑了,接着又长叹一声:“我哪好意思那么主动。”
露露怒我不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爱他吗?”
我想了很久,才说:“我想我目前只是喜欢他,爱这个词太沉重。我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的。”
田露拍了拍我,安慰地说:“我明白,玄澈的事情给你阴影太大了。”
这丫头一直看玄澈不顺眼,我笑了笑说:“和他没关系,是我不敢爱初若尘,他那人太优秀,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虽然早就对他动心,可我也只敢喜欢而已。”
田露迷惘地说:“我被你闹糊涂了,喜欢和爱不是一回事吗?”
我摇摇头:“不一样,喜欢和爱不一样。我认为,男女之间,喜欢是一种欣赏,爱却是一种占有,以后你会明白的。”
田露一下子坐起来:“我才不管你喜欢还是爱呢,总之,你要有点勇气,你如果喜欢他就应该主动出手,不然他就可能是别人的了。那么个极品,你可要好好抓在手里。”
我懒懒的挥挥手:“唉,不说了,以后也许会好点,可能是我们的感情没到那个程度吧。”
田露不太满意地说:“那可不行。如果他老是这么温吞吞的,你就刺激刺激他,也许会有改变。”
“呵呵。”我闭上眼睛笑了。都是小孩子的把戏了,我是不会这么幼稚的。
“听到没有?”田露不高兴地摇着我。
“嗯,听见了,我会考虑的。”我敷衍着她,她不满地躺了回去,直到老大她们回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想各的心事。
这次广告拍完后,公司再没找过我。我依旧是认真学习,处理学生会的事情,另外最近我又多了一项工作——学校广播站的一名广播员。本来张虹一开学就想让我进广播站,那时我还忙着拍广告的时期,只好拒绝。十一过后,张虹又找到了我,这回我很爽快地同意了。
张虹对我期望很高,除了正常播音,她要求我兼干编辑,负责各类稿件的审阅、修改和编排,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倒是播音对我来说是一项新的体验。
每天的新闻节目,从定稿到播出只有不足一小时的录制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既要熟稿,还要录音,忙而有序。在录制专题节目时,为了达到编辑的意图,为了和上配乐的节拍,为了使自己的语气、语调符合节目的格调,我更要不厌其烦的重复录音。
为了更好的胜任这份工作,我从呼吸、练声、吐字归音开始,到语言表达,以及各类稿件的播读,不断练习直至能声情并茂地播音,只有面前的话筒,才深知我付出了多少艰辛的劳动。
但一切都很值得,当我在录音里听到自己准确清晰,自然流畅,朴实明朗,变化自如的声音时,我心里的喜悦是不言而喻的。
我很快就喜欢了这份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工作。
临近新年时,学校各系都组织各类迎新联欢会,我们系也不例外。
我和学生会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