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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冷不防听到我说了一句话:“我喜欢你。”
他一时楞住了。
我微笑着望着他:“还记得我们的那个约定吗?我输了。游戏还要继续下去吗?”
“你真的喜欢我?”他问,非常认真。
“是啊。”我大方的说。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要说出来。
“不对,不是这种感觉,你应该含情脉脉,羞羞答答,细声细气,扭扭捏捏的说:‘我喜欢你。’这样说才对呀。”他疑惑的说。
我轻轻拍着他的脸蛋:“傻孩子,你言情片看多了吧,中毒颇深哦。”
“可是以前有女孩子就是这么跟我表白的嘛。”他不满地嘟囔着。
“你是想提醒我,有很多女孩子在追求爱慕你吗?”我淡笑着问。
“当然不是,你怎么能和她们相提并论呢。”他讪笑着说。
“那就好。将来,如果你喜欢上别人,请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一定会痛快放手,并且含笑祝福你的。”我说的很洒脱。
“才刚说到喜欢我,这就又说要放手,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他不快的质问我。
“喜欢是真的喜欢,放手也是真的会放手哦。”我无辜地眨眨眼睛。
“你,真让我无语。”他无力地笑了。
香格里拉,W市最高档的住宅区,这里是有钱人云集的地方。我知道初家也在这一片,但却一次都没来过。
“帮我看看,我形象怎么样?”毕竟是要参加宴会,我有点紧张。
“你美极了,完全可以参加选美大赛了,放心吧!”他揶揄地看了看我。
“胡说什么呢!”我捶了他一下。他呵呵乐着。
“进去吧,外面怪冷的。”玄澈拉着尚在犹豫的我一脚迈进灯光明亮璀璨辉煌的大厅。
“妈,这是林莫珈。”
“阿姨,您好。”我微笑着看向这位仪态端庄的贵妇。
“嗯,你好,林小姐。”态度矜持而冷淡地微微点了下头,马上看向他的儿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那么多客人在等你。”
“他们又不是真心为我而来。”玄澈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这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今天是你的生日,他们还不都是为庆祝你生日而来的!”贵妇脸色很不好看。
男孩只冷哼一声,拉着我走了进去。
我心里一惊,今天是玄澈的生日?他怎么没和我说清楚呢!
“今天你生日啊,也不提前告诉我,我都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我悄悄嗔怪他。
“你来,就是最好的礼物!”男孩眼睛亮晶晶的。
我笑的很舒心:“没关系,明天我补给你。”那副才裱好的仕女图正好可以送给他。
宴会的规格很高,水晶灯下人人都衣着高贵优雅。似乎不仅仅是一般的生日PARTY,感觉更象是个颁奖晚会。
长餐桌上堆满了各种色香俱佳、诱人口水的食物,玄澈帮我用精致的餐盘取了些我中意的糕点、水果、饮料之类的,安顿我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坐好:“这些糕点味道还不错,你先随便吃点,等PARTY结束了,我们去吃消夜。”
“你不吃点垫垫肚子?”
“不了,我还有点事,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他转身走了。
这会儿都七点多了,的确也饿了。我一边尽量保持优雅地吃着东西,一边看着他走到大厅中央那架黑色的雍容华贵的钢琴旁,掀开琴盖,坐在了琴凳上。
“叮叮咚咚……”一阵激越的钢琴声响起。顿时,嘈杂的大厅寂静下来,人人都望着水晶灯下的钢琴旁那个如王子般耀眼的英俊男孩。
男孩调皮地望了我一眼,转过头去,认真地弹奏着。
《Tears》眼泪,纯美忧伤的钢琴曲流泻而出。
唯美、悲伤、恬静,悠游自如的指尖,流淌出的是绚丽无比的美感。
短短一曲结束后,人们似乎还沉浸在那无尽的忧伤中。
谁会是谁心中的那滴泪呢?多年以后还有谁记得有人曾为你流过泪?
玄澈起身打破这氤氲迷离,他站在钢琴旁,微笑着说:“谢谢各位贵宾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下面我将邀请一位来宾与我合奏一曲,以答谢各位。”
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玄澈的目光穿透人群;直直射向我;含笑的嘴角明显有一丝调皮的意味:“林莫珈小姐,请你来这里好吗?”
脸色一沉,我真的有点怨恨了:他这是干什么?明知道我不会弹钢琴,还要让我上去,众目睽睽之下这是要让我出丑啊!
我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却依然微笑着在众人的猜测声中走向我。
“请跟我来。”他优雅地向我伸出颀长优美的手。“放心,已经为你准备好小提琴了,和我一起演奏吧,就当是送我的生日礼物好吗?”他身子倾向我,悄悄在我耳边说。
我略微放下心来,但依然有些恼怒:“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或者是我们提前练习一下啊!”
“提前说了,你会答应与我共同表演吗?”他确实了解我,以我的水平自娱自乐尚可,倘若登台表演,我是绝不允许自己献丑的,更何况是这种规格的晚宴。
只是此时此地;想要退却已然晚了,更何况玄澈正真诚恳切地看着我。我们这样僵持着,旁边的人都议论纷纷,我甚至眼尖地看到玄澈的母亲远远地注视着我,目光冷淡怀疑。
心一横,我展开一个完美的微笑,握上他的手,任由他牵着走到钢琴旁。
他变魔术般从钢琴后面取出一把精致的小提琴,我接了过来,一手拿琴,一手拿弓。
“拉什么曲子?”就算是不提前演练,曲子总该确定下来吧。
他却不言语,只冲我眨眨眼,手指轻盈灵活地在琴键上跳动着,悠扬流畅的音符流水般滑入每个人的心中。
——《彩云追月》,我以为他会选西洋乐曲,却没想到是这首我极为喜爱的民族乐曲。
没有在意多少人在注视着我们,随意一站,琴架上肩膀,弓搭到弦上,我看向他,他微一点头,停手。
指尖滑动,引弓——小提琴如泣如诉,委婉悠扬,钢琴声紧随其后,灵动活泼,浪漫多情,彩云与明月相互追逐嬉戏,将所有人带入一个浩瀚夜空的迷人景色:皎洁明月动,彩云紧相随。诗情画意,自然和谐,意境深远。
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效果超乎想象,我没有想到我们的配合竟然会如此默契。
愉悦的感觉充斥全身,我认真而陶醉,直到最后一个音符的结束。
最后的余音是属于钢琴的,充分体现了余音绕梁的意境。我低头看他手离琴键,一切华丽的音符烟消云散,只留下无尽的沉迷。
他抬眼看我,璀璨的灯光下,我看到他眸子似钻石般熠熠生辉。
我们携手,躬身谢幕。底下,寂静无声。
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我的手有些颤抖,刚才倒还从容,此时却有些紧张。玄澈紧握了一下,再次躬身致谢后,拉着我走下去。
安大美女
“谢谢你,莫珈,我今晚太幸福了!”一走到人少的角落,他就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说。
“不要太幸福哦,明天还有正式礼物送给你呢!生日快乐!”我拍拍他的肩膀,轻笑着说。
他松开我,退后一步说:“你今晚非常非常漂亮!Perfect!”
我呵呵笑着,看着他快乐,我也高兴。
“小澈,过来见见你安伯伯他们。”玄澈的妈妈走了过来。
“你琴拉的还不错。”他妈妈对我疏离冷漠的微笑着。
“谢谢,主要是玄澈琴弹的好。”礼貌而平静。这种成年人间的客套我懂。
“妈,莫珈也是客人,我要陪她。”
“听话,你安伯伯在那边等着呢。他们一家人,才回国就来看你,你连招呼都不和人家打,也太不懂事儿了。”他妈妈脸色沉了下来。
“妈,我——”玄澈很不情愿。我赶紧偷偷推了他一下:快过去,别让我太难为了。
“玄伯母。”恰在此时,一声温柔甜美的娇喊打破了这难堪的僵局。
我们都循声望去,顿时眼前一亮:大美女!真正的美女,气质和形象都绝佳的美女!不想引用古人被用滥的诗词,这是语言无法形容的美丽。说真的,前生今世我还从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过这样一位美女。
“安雅,你过来了。来,这就是玄澈,你们小时候见过的,还记不记得了?”玄澈的母亲热情地拉着美女的手,指着玄澈说。
“都说是小时候了,谁还记得啊!”玄澈不满地小声嘟囔着,引来他妈妈的瞪视。
“我只记得他那时候很调皮的,喜欢掀我的裙子。”美女轻笑着,说出来的话却足够雷人。
“呵呵。这孩子小时候是太顽皮了些。”玄澈母亲笑了,玄澈却尴尬的不得了,即使是努力在做壁花的我也不禁莞尔一笑。
“这位就是林小姐吧,我很喜欢听你们刚才演奏的那首曲子,你们的合作很完美。”美女转向我,和善的语气里有着实实在在的赞赏。
“谢谢。”我也真心诚意地回礼。
“玄澈,什么时候咱俩也合奏一曲吧,看看效果怎么样。”美女戏谑地看向玄澈。
玄澈毫不在意地一笑:“随便啊。”
“好了,你们俩别在这儿说了。走,玄澈,过去和你安伯伯、安伯母问个好。”玄澈的妈妈亲切地一手拉一个就要走。
“妈,我先送莫珈回家。”玄澈挣脱出他妈妈的拉扯,不顾一切地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呢!”他妈妈的脸色很不好看。“林小姐我会安排人送她的,你现在不能走。”
“呃,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阿姨再见,安小姐再见,我走了。”最后一句是看着玄澈说的。
此情此景,如果我再不识趣,恐怕就是真的不懂事儿了。
“林小姐,再见!”安美女笑的大有深意。
“再见!”他妈妈却笑的很勉强。
“哎,莫珈,你先别走——”玄澈有些着急。
“没关系,你忙去吧。以后再联系。”我不介意地笑着说,转身就走。
出来后,才发现外面有些冷,刚才在室内只穿毛衣、裙子都没感觉到。
早春的夜晚,月朗星稀,我抬头看了看不太圆的月亮,是了,再过十天左右就是春节了。
夜风阵阵,寒冷清冽。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加紧步伐朝前走。
时间还不算晚,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偶尔过往的车辆,没有一辆是出租车。
只好步行到有出租车或公交车站牌的地方了。
我不怕有歹徒什么的,怎么说也有一定功底,流氓碰到我,正好为民除害。这样想着,顿时精神倍增,步伐更加有力,高跟靴被我踩的咯噔咯噔的,在空寂的夜晚特别响亮动听。
一辆车远远地迎面而来,我闪避在了一边,其实我根本就走在路边,不碍行车什么事儿,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那辆车的车灯却直直照向我,刺眼的光芒使我眯了下眼睛,举手挡在眼前:是什么人如此招人烦!
车很快从我身边驶过,车里很暗,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人。
我继续朝前走。听到身后的刹车声,回头看时,却发现正是刚才那辆车,紧接着那辆车慢慢调转车头。
我转头嗤的一笑:看来是跑错路了,好在这路够宽,路上也没其它什么车,否则还真不容易转方向呢。
正继续走着,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