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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珈,谢谢你啊。”
“不用,大家都是同学,再见!”
顺着楼梯走下楼,一拐弯,就是电梯,我刚到跟前,电梯门开了,里面出来几个人。我随意一瞥就怔住了。
——初若尘,本想装着没看见走过去呢,他却喊上了:“林小姐,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你,你有事吗?”语气温和平静,带着点关心和好奇。
我只好镇定自若地站住:“哦,我有点事来这里找个人。”脸上是礼貌的微笑,眼睛却不怎么敢看他。
“哦,你没上学吗?有什么事让你连课都不上就跑这里来了?”怎么好象在质问我,但语气倒依旧温和。
没出息,他这样一问,我就有点慌张,不想让他误会,就连忙解释:“哦,是这样的,我有个同学家里出了事,欠了好多钱,他放弃高考来这里打工。他学习很好,我觉的可惜就来劝他回学校。”
“这样啊,看来我能帮上忙。我这里有张卡,你拿去给你同学,就当是我借给你的。里面的钱有20万,应该够用了,给——”
“这,不用了……”我非常惊讶,他也太热心太大方了吧,来不及思索,他已经把卡塞进我手里。
旁边已经有人注意到我们,我没敢再推辞,怕动作太大,引来更多的关注,只好手里捏着卡,迷迷糊糊地跟着他来到他的车前。
一拉车门,他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去学校吧,不然你要迟到了。”
我哦了一声,乖乖地进了车里,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一路无语,我慢慢清醒过来,埋怨自己怎么就这么容易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然而看着他玉润颀长的手熟练地掌握着方向盘,我又陷入痴迷。不敢仔细打量他,我只敢时不时偷偷看他一眼。他的侧脸也这么好看,嘴角似乎微微带着笑,看起来那么迷人。
离学校不远我就让他停了车,怕被别人看到引来非议。
下车前,我说:“非常感谢你,初先生,这笔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他微笑着看着我,魅力十足:“不用着急,你慢慢还,我不急着要。卡的密码是******。”
我摸着手里被我捂的滚烫的卡,脸烧心跳地回到教室,一下午的课都有点恍然。
金晶那小丫头还逗我说是不是碰到什么好事了,怎么一下午都那么高兴。
晚上躺在床上我不禁唾弃自己:怎么跟个花痴一样,这么没出息。但是,被他那样一个儒雅俊秀、气质超群的人关注,是个人都会兴奋,我也不能免俗啊。他在我心里的高度,就象曾经的周总理那样让我崇拜敬仰,只可远观,不敢近赏……
第二天,徐然果然来上课了,我把卡给了他,密码让他记好。他感激之余,问我哪来的钱,我故做神秘地不告诉他。
真是个好孩子,他没有多问,只用认真学习来报答我。他说:“将来一定多挣钱,尽快还你。”
我笑眯眯地安慰他:不用着急,我有耐心等个几十年的。
周末,天气不好,一早起来,天就阴沉沉的,乌云压的人心情郁闷。初春又打来电话,非让我和他们聚聚,我无奈只好答应了。
一走进他们经常光临的包厢我就感觉气氛不对劲。夏雨也在,茶几上摆着几听啤酒、饮料和一些零食什么的。玄澈、风恺都手里拿着啤酒,见我进来初春站了起来,明显有点紧张。他们三个也齐刷刷地看着我,目光锐利冷淡。尤其是夏雨,简直是敌视我。
我询问地看向初春,她目光躲闪不自然地说:“今天叫你来是我们想问你点事,你前一阵子干吗不和我们玩呢?”
我淡淡笑了一下说:“你也知道我是要高考的人,学习太紧张,我真的没时间出来呀。”
风恺哼了一声:“是真没时间,还是不稀罕跟我们混?”我愕然看向他,他却根本不和我对视。
我看向玄澈,他不看我,只看着手里的啤酒罐说:“你其实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们,觉得我们就是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吧?”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那么想,我当你们是朋友的。”我看向初春:“春子,你也这么想我吗,你不相信我吗?”初春没说话,她甚至不看我。
我心一沉,虽然他们有豪门贵族子弟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我依然真诚地当他们是朋友,他们今天怎么忽然这么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如此误会我。
“哼,少装清高了,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们,你表面看起来清纯,背地里却下贱龌龊!”夏雨的语气不屑蔑视到了极点,由不得我冷静了。
我沉着脸,压抑着内心熊熊的怒火,愤懑地问:“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下贱龌龊了?”
“装什么装,你那天和初叔叔从酒店出来,我都看到了,那张卡很值钱吧,看来初叔叔对你很体贴嘛,还开车送你。真没想到,你看起来一副清高纯真的模样,背地里却是卖*的小*货!……”
我气的全身发抖,这就是高雅的千金小姐所说的话,跟骂大街的泼妇有什么两样!
“夏雨!你说话太过分了,事情没问清楚,不能乱骂人。”是初春。
“就是,初叔叔不是那样的人。”风恺。
“林莫珈,你解释一下吧,到底怎么回事,夏雨看到的是真的吗?”玄澈的话有效地制止了夏雨脏乱不堪的话语,但有句话我还是听到了,她说:“你接触我们,不就是为了吊个金龟婿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市民的想法!”
她的话深深侮辱了我,看着初春略带怀疑的目光,我紧紧盯着她,认真地问:“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你相信我吗?”
她避开我的目光,迟疑着说:“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认识我,没什么目的,但你和我叔叔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的心被刺痛了,她根本不信任我!
我强压着满腔愤怒和委屈,平静地说:“究竟怎么回事,你们去问你叔叔,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林莫珈虽然不富有,但还不至于为了钱去出卖自己的感情!轻贱我的友情也是看低了你们自己!”
话一说完,我懒得解释,傲然转身,也不看他们,大踏步地走出了包厢。
阴沉了许久的老天终于下雨了,雨不大,打在我脸上却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不是很伤心,但眼泪依然流了下来,我是真心喜欢着初春,也因此喜欢着她的朋友,虽然他们都很娇傲、霸道、任性、冷漠,但我依然包容他们,欣赏他们的优点。但是,看看我今天得到了什么?因为他们从没有真心接纳、信任过我,才会有今天的一幕。
在雨中我连连苦笑,莫珈,你太自负了,以为自己一直和他们保持距离,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进驻自己的心里就不会受伤,没想到,不知不觉中,你对他们在意起来,他们已经有能力伤害你柔弱的心。
怪谁呢,只能怪自己啊。罢了,罢了,从今后还是看护好自己的心少受些伤吧。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眼泪还是不住地流,以至于我没看清前面的路,直到一道刺耳的刹车声惊动了我。
看吧,不集中精力就容易出事故,还好那车的刹车性能好,仅仅只是碰到我的腿,我也只是摔倒而已,如果那车从我身上过去,估计我又要再次重生了。
试探着起身,只觉得小腿骨处钻心的疼,竟然站立不住。
有人过来拉了我一把,我才勉强站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不行,太疼,我慌了,不会骨折了吧。
“我送你去医院吧,有可能骨折了。”声音很熟悉,我转脸一看,怎么这么巧,又是他,初若尘。冷静下来一看,我就明白过来了,这是个十字路口,刚才红灯的时候我没看到,所以就被他的车撞了,是自己的责任。
但现在没时间逞强,扶着他,我困难地坐上他的车去医院。心里很自责,看他也很严肃,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心里倒是没刚才那么难过了。
到了医院,发现腿很快就又青又肿了,一拍片,果然是骨折,倒不严重,我原只想打个石膏就回家,他却坚持要住院。在他的强势下,我只好同意。
似乎这家医院有他认识的人,所以一切都很迅速,没怎么耽误时间,住院、开药、取药,交费、领住院用品,他全一手办了。看着这么个丰神俊逸的人为我跑前跑后的真是让人心生愧疚,我一直喃喃地说着麻烦你了,拖累你了之类的话,他却恍若没听见。
最后安定下来后,他又打了几个电话才走进病房。我住的是个单间,条件看起来很不错,有单独的洗卫间。
忙乱后我终于躺在病床之上,吊着消炎祛肿的挂瓶。
他把手机递给我,让我给家里说一声。我迟疑了一下,真不想惊动他们,可是现在我腿上了石膏,行动不便,只有告诉他们了。
拨通爸爸的手机后,我尽量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我的情况,爸爸惊的心慌意乱,恨不得立刻来看我,我一再强调没关系,只是轻微的骨折,就是目前打了石膏,无法动弹罢了。又一再叮嘱他,千万别吓着妈妈。
还了手机后,我暗叹了口气,这一耽误,怎么说也得住院一周,拆石膏还得40天后,我就怕影响高考。
抬头看了眼初若尘,抱歉地笑了笑:“初先生,今天真麻烦你了,我家人一会就来了,你忙你的事情吧,不耽误你了。”
他淡淡地一笑说:“没关系,我等你家里人来再走。”我也不好说什么了。
他又问:“腿还疼吗?”
我赶紧说:“还可以,好多了,都是我不小心,碰上这么个倒霉事,还拖累了你。”
的确很倒霉,先是被人侮辱误会,又是自己撞车。腿怎么能不疼呢,看看都青肿成什么样了。
他摇摇头没说什么,看了眼我的腿后,就一直看着挂瓶。
我不自在极了,他当时在车里,是不是看到我失魂落魄的丑样儿了?他会不会嫌我是个笨蛋,连路都走不好?哎呀,简直在他面前丢份完了。我哀叹着,也不好意思再说话。
药水挂完了,他喊来护士拔了针头,那个护士就是一开始给我扎针的,这会一进来就跟刚才看到他一样脸红红的,既想看他,又不好意思看他的样子真让我好笑。他倒一副毫无感觉的样子,看来习惯了被人HC了。
又静默了一会,我听见他的手机响了,他看眼号码后,就起身跟我打个招呼,走出了病房。只一会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个包装袋。
他先打开一个,取出一套衣服说:“你身上淋了雨,先把衣服换了吧。”我一看是一套知名品牌的休闲服,天蓝色的很清新。
他又取出一双拖鞋,放在地上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我脱下了身上的潮衣服,的确很不舒服,他真细心,居然注意到了。腿上的牛仔裤刚才为了上石膏,已经被剪开了,好在新买的裤子很宽松,新衣服很合身,我不禁赞叹他的观察力。
换完衣服后我刚舒服地靠在床头上,爸爸就冲了进来,初若尘跟在后面关了门。
又是一通解释,我特意说不是人家的责任,是自己的问题,爸爸仍然不是很高兴,也不怎么搭理初若尘。只仔细看我的腿,拿手轻轻揉着肿了地方。我知道,爸爸心疼我。
初若尘倒也好修养,他毫不在意地打开剩下的袋子,全是一些女孩子爱吃的零嘴、水果,还有牙膏牙刷洗面奶一类的清洁用品。医院配备暖壶、脸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