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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信江二少的胡诌是专家的话,还把他做追女宝典,结果……)
宋楚见江少卿坐进来,立即把脸扭向另一边,发誓绝不理他,可眼见着车子笔直开向他们的新房,她端不住了,伸手拍了拍宋博彦的肩头,“喂,我说了要回外公家。”
“姐,你受伤这事咱们都瞒着四位长辈,你这一回去不就穿帮了吗?”宋博彦认真的劝道。
“那你把我送回宿舍,我自己会请保姆来照顾我。”宋楚又说。
“这……”宋博彦从后视镜里看着神色淡然的江少卿,为难地劝道,“你还是跟二哥回去吧。”
“你……”宋楚咬着牙,很铁不成钢。谁让她现在行动不便,只能任人摆布呢?转头瞪着罪魁回首,却见他双目微阖,脸上无一点表情,只有那唇角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在嘲弄她正在演的闹剧。
那种嘲弄让宋楚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捶向他肚子,刚想再捶几下解气,手就被他稳稳接住。
“怎么那么冰?”平静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波澜。他拉过她的手放进大衣里,蹙眉吩咐宋博彦,“老四,把空调开暖和些。”
宋楚胸臆的火就因为这小小的举动,偃旗息鼓了。罢了,再闹下去,她都觉得自己有点像为了玩具赖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孩子。只不过,她想要的玩具是他能像从前一样顺着自己。其实,她仗着的不就是他对自己的爱吗?被偏爱的人,果真有肆无恐。
江少卿见她拧着眉头沉默不语,以为她在生闷气,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大手揽过她的肩膀,柔声哄道,“别气了,要是真不想去我那里,我就送你回江家,让陈姨照顾你,好不好?”
他主动服软,宋楚本该高兴,可事实是心里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是有股胀胀的酸意,连带着喉头也紧得厉害。
见她还是不肯吱声,江少卿脸上浮出浓重的失望,暗自叹口气,“老四,回江家。”
“啊,都快到了。”
“调头回去吧。”江少卿沉声吩咐。
宋博彦不甘愿地哦了一声,正打算并道到左边找路口调头,却听见宋楚别扭地叫道,“到都到了,这么麻烦做什么。”
话没明说,不过车上的两个男人还是立即明白了她的妥协,宋博彦抿着嘴暗自偷笑,继续把车开向公寓,而江少卿则是神色复杂地望着宋楚,直看得她发毛,耳朵都发红了,他才笑着吻了她的鬓角,“楚楚,谢谢你。”
车到海天悦,江少卿将宋楚抱出来,也不用轮椅,而是大踏步往电梯走。
“你放我坐轮椅吧。”宋楚建议。
“别担心,我抱得动。”
“谁担心你,我是怕你把我掉下去。”宋楚嘴硬。
江少卿失笑,“傻瓜,我怎么可能摔了你?”
“……”宋楚无语。
就这样,他从地下车库一路抱到客厅的沙发。宋博彦将行李放下,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江少卿将东西简单收好,又去厨房倒了杯水过来,递给她,“喝点水,早上钟点工过来烧的。”
宋楚接过杯子随意喝了一口,这才打量起这间新房:很现代的装修风格,简单的黑与白因为设计师巧妙地注入了玫瑰金、米色、等点缀显得并不冷硬,精致的摆件、柔和的窗纱,令整个房间顿时活了起来。
见她东瞅西瞅,江少卿好奇,“在找什么?该不会怕我藏了个女人吧?”
宋楚递给她一记白眼,“我是在看这装修还不错,设计师用了很多功夫。”
“那你喜欢吗?”江少卿蹲在她身前,小心地问。
“还行。”
能得到她的肯定,让江少卿格外欣慰,“喜欢就好,这可是我唯一的室内装潢设计。”
“你设计的?”宋楚不敢置信地问。
“怎么,怀疑?”江少卿点点她的额头,带着些许得意说道,“别忘了,我可是剑桥建筑设计的硕士,这装修能难倒我?”
她当然没忘,可是他那时不应该肺炎入院吗?怎么有时间来做装修。
似是看穿她的疑问,江少卿笑着理了理她的头发,“图纸是在医院画的,前期开工找了公司里的建筑师来监督,后期就全是我在跟。”
他说得云淡风轻,宋楚却听得胸臆酸涩。刚结婚时他们也住在这里,可那时她对这儿的一切都充满厌恶,别说用心去体会设计传达的理念,就是连多看一眼都嫌弃。
怕她胡思乱想,江少卿忙转移话题,“累不累,要不进房间休息下?”
“好!”她的确需要平缓下这接二连三的心悸。
他将她抱起来,径直走进主卧,轻轻放在床上后,解释:“客卧的床垫太软对伤口不好,而且你也需要人看护。”
宋楚哦了一声,没有异议。
江少卿动作轻柔地替她脱下外套和毛衣,盖好被子,又将手机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我就在外面,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受伤后本就疲惫,宋楚原本只想躲在床上平复情绪,谁知没多会儿就被睡神造访。不知睡了多久,在一阵浓郁的饭菜香中,她缓缓睁开眼睛。
屋子里拉了遮光布,看不清外面的天色,伸手拿过电话,竟快8点,她睡了快四个小时,难怪肚子那么饿。
播下他的号码,江少卿很快进来,拧开床头的灯,温柔地注视她,“醒了?饿了吧?”
灯光一亮,宋楚看他竟然带着围裙,不由噗嗤笑出来。
“怎么了?”江少卿被笑得莫名其妙。
“你戴着这个干嘛?”宋楚拉了拉那印着嘻哈猴的可爱围裙。
“做饭啊,难道你想不吃饭,成仙?”
“你会做饭?”她怀疑地问,“能吃吗?”
“起来尝尝就知道了。”他笑着给她套好衣服,再把她抱出去坐在餐桌边,“你先等下,我灼个菜心就能吃饭。”
他动作很快,不多会儿就端出一盘绿油油的广东菜心,再一样样翻开扣在盘子下的菜,蟹黄豆腐、糖醋里脊,还有一锅香浓的鲜虾粥,荤素代配,色香俱全,宋楚很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她虽是北方人,却从小在广州长大,更习惯广式粤菜,江少卿深知她的口味,做出来的菜全是她喜欢的。
宋楚舀了一口粥放进嘴里,粥头熬得很筹,虾肉结实饱满,姜丝和葱末的味道有效中和了虾的腥味,吃起来只剩咸香。她又夹了一块里脊,同样是地道,可是,“这些真是你做的?”
江少卿点点头,“不相信?那明天你亲自看着我来做。”
“你什么时候去买菜的?”她不解,虽然他睡着了,可感觉他没离开过家。
“笨蛋,现在有跑腿公司,你想要什么他们都会帮你买来。”江少卿舀了一勺蟹黄豆腐在她碗里,“这蟹子不算好,下次我去挑,烧出来会更鲜。”
都说想要拴住一个男人先要拴住他的胃,宋楚觉着,女人亦然。一顿饭下来,她惊奇感觉到心里有奇异的涌动呢?
吃过饭,江少卿独自去收拾好厨房,出来时将水和药片递给她,“该吃药了。”
“能不能不吃这个。”宋楚指了指那颗硕大的白色药片,那正是高时江最后给的进口药。
“不行,这个是帮你恢复尾骨的,必须吃。”江少卿不容置喙地说。
“可是这种很苦,而且这么大根本吞不下去。”她皱起眉头。
江少卿微微叹口气,将药片掰成了两半放在她手心,“这样能吞下去了吧?”
宋楚瘪了瘪嘴,不甘愿地将药片含进嘴里,仰头灌下水,哪知一半下去了,一半还留在喉咙里,苦得她快呕出来,连连灌了几口水才将那药片化下去,可涩苦的味道已侵袭她的口腔。
“都是你,掰成两半干嘛,好苦。”宋楚嘟着嘴抱怨道。
“很苦吗?”江少卿盯着那香艳的红唇问。
“废话,要不你去试试。”宋楚递给他一记白眼。
“好啊!”他唇角一勾,如猎豹般迅猛地俯下头,覆上那渴望已久的娇…嫩唇瓣……
20。
宋楚僵直不动;眼儿睁得圆圆的,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坏了。男性的气息与炙…热将她彻底包围在其中,她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吸,只觉脑中是一片白花花的颜色,空白得做不出反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掠夺她的生涩与芬芳。
宋楚先是全身僵硬,但随着他极有耐心的啃…吻;她紧…绷的身子也逐渐一点一滴的软化。见她没有反抗;江少卿眉梢含笑;贝齿轻咬她的唇肉;没有半分试探,迳自长驱而入,热…烫的唇…舌勾缠着嫩嫩的舌尖,肆意吸…吮,格外狂热。
三分钟后,他从她口腔退出,满意的舔了舔薄唇,眼中是不容错过的邪气笑容,“果然有点苦。”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即使他已经结束了那个吻,宋楚依旧维持著石化状态,听到他戏谑的话,她想反击,可脑子里乱烘烘的,压根说不出话。
看她不吭声,江少卿得寸进尺,拇指轻抚她的唇,笑道,“你不是叫我试试看吗?”他的声音暖得像煨了火的丝绸,粗糙的指抚著她细嫩如脂的唇瓣,那勾唇浅笑的无赖模样,让宋楚的心又是一阵的紧缩。
“你……”宋楚张口结舌。
“还是,你觉得不够?”他狡黠地笑,还故意舔…舔嘴角,像是在回味刚才的甜美。
宋楚憋红脸,伸手想去推他,却被他捉住手,坏坏地说,“如果不够,我可以再……”剩下的话堙没在唇瓣上,灵活的舌再次探入她口中,翻搅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宋楚的脑子更乱了,酥…软的感觉如潮水一般蜂拥到全身,令她只能无助地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 而这声几不可闻的低…吟无疑是给他最大的助燃剂。
他腾出一只手拖住她的后脑,肆意加深了吻,掠夺一般,越来越用力,那样子就像一只饥渴太久的狼,终于找到了垂涎已久的食物,急着拆吃入腹。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江少卿才眷念不舍地放过她,把她的头贴在胸口,气息不稳地呢喃她的名字,“楚楚……”
心脏强健的跳动带着些许急促,噗通、噗通地钻进她的耳朵,有力的节奏让她觉得自己胸膛的那颗东西也跑到了脑袋里面蹦跶个不停,闹得喉咙一阵阵发紧,她清了清嗓子,尴尬说道,“我想喝水。”
“好。”江少卿端起吃药剩下的水喂到她嘴边。待她摇头说不要了,才将杯子放好,打横将她抱进卧室。
将她安置在床上后,他转身进卫生间拧来毛巾,细心地替她擦过脸和手,再把遥控器交给她,“你先看会儿电视,我去洗个澡。”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宋楚有些坐卧不安,他们不是没独处过,可今晚却有异样的情愫在蔓延,好像连空气都变得稀薄难耐,是因为那个吻吗?距离上一次接吻已太久远,久远到她都想不起当时的感觉,但刚才他亲吻自己时,那擂动的心跳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对他并非没有感觉,只是有感觉和完全接受,根本是两回事。
甩甩头,摒弃掉那些烦人的事情。宋楚随手打开电视,胡乱地转着台,结果100多个频道被她循环转了三四圈,也没找到要看的节目,反倒是浴室里的水流声渐渐停歇,江少卿打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