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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截然不同的风格
那书生正自言自语着,一个白鸽扑棱棱的向他飞来,丢下爪子上抓着的一个字条便又自顾自的飞走了。书生打开字条一目十行的看完,又从腰包里掏出纸笔回了,嘴里一声吹哨就又有一只鸽子从远处飞来,落在他手上。那书生把字条折成小纸条放在鸽子爪子上,双手把鸽子往上一托放飞了鸽子。
那男子在树梢上看得暗暗称奇,他确实是收到过好几次鸽子带来的字条,可那字条上的字十个有八个是他不认识的。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发给他的吗?难道他认识自己?那男子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自己不认识他。这才从树梢上一个翻身,悄无声息的落下地,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去做这个SSS级任务,显而易见的这任务并不可能那么快就能完成,要接到这个叫做聂依的NPC的任务,想来只能再等三天了。他打算利用这三天去做一做那些奇怪的NPC给的任务,去实际体验一下和更新之前的不同。
他信步走到一个叫“黄芩”的NPC面前,只见她一身嫩黄色薄衫,看起来十分娇俏可爱,可就是这样随随便便的一个发布任务的NPC都会给他十分危险的感觉。他想起聂依说的,她这个NPC躯壳中有两个人在日夜不停的轮流发布任务,唔……好像是一个叫三十二一个叫四十七吧,真是奇怪的名字,简直和过去他手下的人出任务时的代号一样。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NPC,暗道,难道她体内也是有两个人也轮流值班的吗?
他走到黄芩身边,道:“姑娘,任务。”
“嗯,是第一次来我这接任务的吧,有劳壮士先替我去村口的花圃里种些药草,这里是种子。”黄芩说着,拿了一个小纸包递给他。
他接过纸包放在怀里,并不急着去做任务,又向前几步,走到另一个叫做“田七”的NPC面前,这田七是个十来岁的黄发少年。他说道:“小哥,任务。”
“喂,我说大高个,你也太不客气了吧,别以为现在长得比我高说话就可以不礼貌。先去树林里打二十只野兔再来和我说话吧!”田七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说道。
那男子正准备向下一个NPC走去,就觉得后边一阵劲风袭来,他下意识的向旁边一闪,就看见一个白色物体一个趔趄向前栽去,差点没脸朝下的摔个狗啃泥。他定睛一看,这白色物体正是之前那古古怪怪的书生,就见他双手划船险而又险的恢复了平衡。
“我说阿泉啊,你什么时候身手这么好啦?我想和你打个招呼而已,你躲那么快干嘛?”他又道:“阿泉,你这一个月都躲去哪里了?我们发飞鸽传书给你,你也不回,你这样我们好担心的,你知不知道?好了,上次我们不带着你一起去刷怪是我们的不对,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别再生气了好不好?”书生说着走上前去伸出胳膊又要去搭他的肩膀。
那男子向旁边一躲,书生便搭了个空。
他淡然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里的那个什么阿泉。”
“阿泉,你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这么小家子气,我都和你赔礼道歉过了,你就别再生气了吧?”那书生道。
“我说了你认错人了。”那男子不打算再和他多费口舌,向一旁走去。
“怎么可能认错人?这可是全息网游,你和阿泉长的一模一样,我可不认为林叔叔还有个私生子再外面游荡!就算你和阿泉长得一模一样吧,那总不可能连游戏名都一样吧?‘先讲道理’这个名字可还是我帮你取的呢!阿泉,你小子就别再和我装了,我做主了,以后刷怪我们都带着你,这总行了吧?别再生气了,和我们一起回去吧!”那书生道。
那男子心中陡然一动,问道:“回去?回哪里?对了,你也别叫我阿泉了,叫我林锴。”
“好好好,林锴就林锴,只要你和我一起回驻地就好了。”
“驻地?”
那书生表情十分夸张的说:“阿泉,你怎么连驻地都不知道了?还是你故意和我装的?你不会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吧?”
“不知道。”这叫林锴的男子答的十分干脆。
“阿泉,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吧?”那书生将信将疑的问,又指着自己说:“我是咖啡杯啊,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你真不记得了?”
“我不认识你。”林锴十分冷静的回答道。
那书生错愕的张大了嘴,他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这人不像是开玩笑。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立刻下线驱车向医院赶去。
林锴眼看着面前的人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了,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向村口走去。
他被这人一搅和,已经没心思继续去接任务了,虽然这叫俞孟钊的人说的话他都听不太懂,但他总觉得和自己有关系,他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
林锴在心中默念“任务”就见眼前弹出一个透明的方框,上面正分门别类的排列着他已经接了的任务。
最顶上的自然就是那鲜红的SSS级任务——
「学习厨艺:聂依是个贪嘴的小姑娘,她想要品尝各种人间美味,请学习并不断加强厨艺技能做菜给她吃。」
而下面两个绿色任务则是——
「种药:在花圃中种下木兰花种子、飞叶草种子各二十颗。」
「证明实力:杀二十只野兔再去和NPC田七对话。」
这两种任务的行文风格截然不同。聂依发布的那个任务和系统更新前的风格一模一样,可后两个他刚才接的任务,却完全不同,感觉就像是两个写出来的文章一般。
这日,林锴算算时辰,差不多又到了聂依醒来的时间,便从树上一跃而下,向她所在的位置奔去。
聂依一醒来,就见此刻值班的正是三十二。三十二完全没看见她一般的,认真的发布着任务。待着NPC体内的这段时间以来,聂依渐渐发现,她能看见三十二和四十七也能听见他们说话,甚至还能发布任务和交任务奖励,可它俩却完全看不见听不见她。
聂依操控身子向前飘去,却见眼前站着的却是个陌生的男子,之前一直在这里的那个男人却不见了踪影。
正文 第九章 任务奖励怎么办
“骗人,骗了我的任务走掉了,就不来陪我了!”聂依吸着鼻子碎碎念着。
她看一眼一旁十分认真的三十二以及呼呼大睡的四十七,眼睛一转想到一个主意。她飘到四十七身边,伸出一个手指在它头上捅了捅。
四十七翻了个身,嘴里嚷道:“三十二,你别吵我睡觉。”
聂依捂着嘴偷偷笑了笑,又捅了捅四十七。
四十七猛然坐起来,怒吼道:“三十二,你搞毛啊,没事吵我睡觉干嘛!你看晚上的时候,我吵不吵你!”
三十二莫名其妙就被四十七给骂了,立马就老实不客气的回敬道:“是是是,我吵你睡觉,你也不看看你是老几,我还有那闲功夫吵你睡觉!”
“不是你吵我睡觉,还会有谁?这里只有我们俩,你还想赖到谁头上啊?”
聂依在一旁看见他们俩吵得热火朝天的,就笑得乐不可支。她正准备再捉弄捉弄它们俩,就听见一个寡淡无味的男中音:“你醒了。”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而是平铺直叙的肯定。
聂依向前飘去,见正是之前的那个男子,她前几次每次醒来都能看见他,这次醒来没见着他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喂,你去哪里啦?”
听见聂依这么没礼貌的称呼他,那男子眉头微微一皱,道:“林锴。”
“啊?”聂依不明白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我叫林锴,不叫喂。”
“好吧,林锴你好,我叫聂依。”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明明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啊,他怎么就知道了呢?聂依十分不解。
“你头上顶着。”
这人,说话能不能一次说话,每次都说一半留一半,真是越看越讨厌。聂依偷偷的瞪他一眼,“好了,不说这个,你之前去哪了?我醒来都没看见你。”
“你今天醒的比较早,看来我的推断应该是没有错的,你再试着给我发布个简单一些的任务。”
“是说我今天醒的比之前要早一些吗?你的推断又是什么?”
“……”林锴面对这个NPC已经不想再解释了,要不是只有这个时候的她给他一种安全感,他才不会多费口舌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好吧,你让我再试着发布任务,那我醒来是不是和任务有关呢?”聂依她不笨,她只是有依靠在眼前懒得动脑子而已。
林锴耐着性子解释道:“之前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听起来声音中气十足,为何会一睡就睡三日?直到那日你脱口而出说到这两个叫三十二和四十七的人吵架时,提到‘灵力不足’几个字,再联想到现在越来越多的任务,我便猜测你们这样的人是不是靠灵力维生的,灵力不足便会自动陷入昏睡当中,直到灵力充足了才会又自动转醒。而灵力的来源,就是各种各样的任务,这也是当时我为何要让你发布任务给我的原因所在。现在看来,我猜测的十有八九是没有错的。”
聂依回头看了看两滴水滴一般的三十二和四十七,它们这样也能称之为“人”?!
“那我给你发布任务了?”
“是的。”林锴瞅了一眼聂依,回答道。
“那你是来交任务的?”
“那个SSS级任务暂时完成不了。”
聂依隐隐想起来她好像确实是在上一次临睡着前给了他一个任务,让他去学厨艺然后做菜给她吃的……就这么个任务,竟然是SSS级任务?!聂依不禁傻眼了,她虽然没玩过游戏,可不代表她不知道SSS级意味着什么,“怎么会这样?不过就是个学厨艺的任务,怎么竟然会是SSS级任务?”
“你再给我发布一个简单些的任务试试。”
发布任务啊,聂依心虚的瞄瞄一旁的三十二。她被卡车撞了之后,一醒来就在这个NPC身上啊,也没人教过她要怎么发布任务,她怎么知道要发布什么样的任务才好?
“那个……他们发布的任务都是什么样子的啊?”聂依打算照葫芦画瓢。
看来这个NPC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笨,竟还能想到这一层。林锴面上微微带笑,说道:“除了你的这个SSS级任务之外,我还接了两个任务,分别是‘种药草’和‘杀野兔’。这两个任务不论是发布人还是行文风格给我的感觉都和之前截然不同……”
聂依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他会罗哩罗嗦的说这么多,她只是看看别人发布的任务是什么样,然后她也跟着发布而已啊。
“看来是我想多了。”平静的男中音传来。
聂依听见林锴这么说,才陡然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她把想的话说了出来。聂依颇为尴尬的说道:“那个,林锴对吧,要不你就干脆在种药草的时候,顺手给我随便扯点草药来。”
“好。”此时林锴已经收到系统的提示了,他顺手打开任务面板,就见上面又新增了一个绿色任务——
「采草药:聂依是个十分懒散的小姑娘,随便采一把草药糊弄她吧。」
林锴瞪着任务面板上的‘糊弄’两个字看了半晌,这才半带无奈的说道:“我现在就去摘草药的话,只怕也来不及在你睡觉之前交给你了。”他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楼主了,在这奇怪而又陌生的世界,他不仅一个人都不认识,就连他赖以为生的武功也丧失了大半。不管这“糊弄”两字再怎么违背了他的原则,他也必须去完成这个任务,毕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他担心那股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