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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征,奉我们门主之命,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若不归顺,三天之内,必定血洗霹雳门!”带头的黑衣使者一开口就撂下狠话,好达到恫吓的效果。
话一出口,激发所有人的怒气,情势瞬间紧绷起来,双方随时可能一触即发。
鬼斧王鼎大骂粗话,“放屁!别人怕你们罗刹门,俺可不怕!”
“有我边仲夫在,罗刹门又如何?”独臂刀神也出声怒斥。
众人纷纷声援。“没错、没错。”
韩玉笙正气凛然的跨前一步,“如果贵门主执意要这么做,就是与全武林为敌,那么请他亲自出面给大家一个理由。”
“哼!我们门主不是你们说想见就见得到的。”
“我看你们门主是只缩头乌龟吧!”兵小葵冷不防开口,当场让在场的英雄豪杰惊出一身的冷汗。
“你敢出言辱骂我们门主?”黑衣使者惊吼。
离她最近的段大鹏气急败坏的大叫:“你这大肚婆还不给我闭嘴,你想害死大家是不是?”
“难道他不是吗?不然为什么不敢出面?”她不但不闭嘴,反而挑衅起来。“只会派这几个没脸见人的小喽罗,能干出什么大事?”
段彤霓扯了扯她的衣角,“严夫人,别再说了。”
“我又没说错。”兵小葵不怕死的跨出人群,似笑非笑的说:“不然你叫他们把面罩摘下,说不定这些人都是假冒的。”
假冒的?众人霎时议论纷纷,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拿不定王意。
“你这个大肚婆懂什么?”柳芊芊恶毒的笑了笑,“又是从哪一点看出他们是假的?我看你根本是想在旁边掘风点火,等着看戏。”
她没有否认。“我本来就是来看戏的。”
这下柳芊芊可逮到机会报仇了。“我就知道你们这对夫妻没安好心眼,说不定跟罗刹门还是同伙的。”
“芊妹,别胡说!”韩玉笙抱拳一揖,有礼中带着严肃,“严夫人,这是我们霹雳门的事,请不要再插手过问。”
兵小葵吁叹一声,“唉!我也不想管了。”
黑衣使者冷冷的睇向韩征等人,“这就是霹雳门的答案?好,三天之后,江湖上就再也没有霹雳门了。”
“干嘛还要等上三天,现在就可以打了,或者是看他们人多势众,你们伯了?”她双手叉在腰后,减轻腹部的负担,语带挑衅的说:“不如现在就叫你们门主出来,本侠女想亲自会会他。”
不等对方有所回应,柳芊芊便大声嘲弄,“就凭你这个大肚婆?不要笑掉人家的大牙了。”
装作没听见她的讽刺,兵小葵仗着有人撑腰,乘机再过一下侠女的瘾。“怎么?让本侠女猜对了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门主,你们也不是罗刹门的人,究竟是谁唆使你们这么做的?”
黑衣使者掩在黑布下的脸颊震动一下,心虚的粗喝,“我们当然是罗刹门的人,你敢质疑我们的身分?”
“唉!你们真是七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我真的很想救你们,你们干嘛拚命寻死呢?”她一脸惋惜状,“好,既然你们是罗刹门的人,总该见过你们门主吧?”
黑衣使者大言不惭的嗤哼,“当然见过了。”
兵小葵直接切入重点。“那他长得什么样子?”
“呃,他……他约莫三十左右,身材高大,性情喜怒无常,独断独行……”黑衣使者像背书般的说道。
“停!”她不耐的翻了翻白眼,“这些片面之词大家都嘛知道,我只想问,若是你们罗刹门门主站在你们面前,你们认得出来吗?”
“废话!”黑衣使者嗤之以鼻。
“唉!真是说大话也不怕闪到舌头。”兵小葵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那他现在就站在我身边,你们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什么?!”不但是他们,连韩征等人也瞪掉了眼珠子,“敬畏”的看着神情凛冽的严孤鸿。“他……他是……”
她故作扼腕状,“真的非常不幸,他就是,所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见事迹败露,几个原本大摇大摆进门的男人全扯下面罩,吓得跪了一地,猛磕头求饶。“饶命呀!我们不是故意的……”
“不要杀我们……要我们做什么都行……”
“呜……我们全是受到慕容蝉的唆使,才会……”
“我们不该被她的美色所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栽赃……饶了我们……”各个哭得肝胆俱裂,只求有个活命的机会。
兵小葵露出喜色,她总算为她孩子的爹洗刷臭名了。“你们都听见了吧?这几个可不是我孩子的爹的手下,以后要先把事情问清楚,不要动不动就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都安在罗刹门头上,虽然他自己无所谓,可是我会心疼,希望下次不要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戏都看完了?”听见她说的话,严孤鸿的脸色和语调明显的柔和不少。
她垂下眸子,气虚的咕哝,“看完了。”
“那就回去了。”
“哦!”兵小葵不敢抗辩,傻笑的看着段彤霓,“段姑娘,我们要走了,欢迎你有空到罗刹门来做客。”
段彤霓脸色有些不自然,“呃,好。”
“对了,还有你们……”她不怀好意的瞄了瞄段大鹏和柳芊芊,见两人早已躲得远远的,满脸惊惧的看着自己,“段姑娘可是我的朋友,你们要是再敢欺负她,我保证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两人脸色发白,猛打哆嗦,标准的欺善怕恶之徒。
“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兵小葵满意的颔首,然后讨好的挽住严孤鸿的手臂,“孩子的爹,我们可以回去了……呃,狗链的样武可以让我自己选吗?”
他森冷的睨她,“你说呢?”
“嘿嘿!做人不要这么小气嘛!选自己喜欢的,戴起来至少比较愉快些。”她涎着笑脸说。
严孤鸿挑眉冷笑,“好,那我们就回去慢慢挑。”
这下她真的笑不出来了。
呜……人家只是说说客气话,他居然当真了!
“啊啊……好痛……我没力气生了……啊……”房里不断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听得外头的人更是坐立不安,感觉度日如年。
宛如困兽般的严孤鸿一掌击碎了石桌,“该死!孩子为什么还不出来?”
“门主,你要控制一下自己。”海潮生一脸哀悼的瞪了“残骸”一眼,小心戒备着说。
路锋全身戒备的注意门主的一举一动,防止门主拆了房子。“生孩子都嘛要很久,门主先坐下来喝口水歇一歇。”再这样下去,等孩子出生,整个罗刹门大概也变成一座废墟了。
叫声停顿没多久,又开始另一波。
“啊……痛死我了……呜……我不生了……啊……”
严孤鸿怒火沸腾的掠身劈向园内的凉亭,砰然巨响,凉亭应声倒塌,尘埃满天飞,让周围的人咳了半天。“他再不出来,这辈子就别出来了!”他厉声喝道。
“鸿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咒自己的孩子?”
一个温柔婉约的女声赫然飘进他耳里。
严孤鸿一个旋身,怒极的瞪视来人,“谁让你来的?”
“我、我是听说弟妹快生了,所以想来帮忙……”女子的五官和他有七,八分的神似,却多了美丽和娴雅的气质,在他含恨的目光下,呐呐的说。
他眼神冷冽的下逐客令,“不要说得这么好听,你马上给我滚!”
“鸿弟,再给我一次机会补偿你。”
“只要你不出现在我面前,就是最好的补偿。”严素卿扭绞着手巾,泪眼楚楚的问:“鸿弟,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原谅我?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不是有意伤你的?我只是……”太爱你,不想失去你,以致走入歧途,造成终生的遗憾。
他怒极攻心的大吼,“我不想听你任何的辩解,滚!”
“鸿弟……”
这时,凄厉的哭叫让严孤鸿分了心。
“我进去看看。”严素卿提起裙摆,很快的闪进房内。
见状,严孤鸿就要冲进去把她揪出来,“严素卿,你马上给我出来!”
海潮生不由分说的拦住他,“门主,你就让她进去看看夫人的情况,万一情况不乐观,多个人手也好。”
“就请门主再相信她一次。”路锋也代为求情。他抡紧双拳,额上青筋浮起,“我还能够再信任她吗?”虽然这么说,严孤鸿终究没有再行动,表示默许了。
不知等了多久,直到婴儿嗷嗷的哭声让他们发出欢呼。
“生了、生了!”
“恭喜门主,哭声这么洪亮有力,铁定是个小少主。”
严孤鸿心上的大石总算落下,眼中流露出初为人父的愉悦和骄傲。
“喀!”门开了,就见严素卿眼底闪烁着泪光,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出来,“鸿弟,是个男孩,我们严家终于有后了。”
“姊姊……”他情不自禁的唤道。
眼泪再也不听使唤,如一颗颗断了线的珍珠坠落。“对不起,姊姊不该那样伤害你,还让严家险些无后……我的爱的确太幼稚、太愚蠢……实在不配得到你的谅解。”将手中的婴孩放进严孤鸿怀中,严素卿泣不成声的转身要走。
“姊姊如果愿意的话,就留下来多住几天。”他生硬的说,睇着儿子纯真的睡颜,心中有再多的怨恨,似乎也在无形中烟消云散。
闻言,她不禁掩面失声痛哭。
终章
数年之后--
“呜……我不管、我不管……”体型娇小的少妇赖在地上哇哇大哭。
长相俊俏的小男孩子不得不捂住耳朵,“娘,拜托你不要再哭了,是你把我生成这样,我也没办法——”
她揉着泪眼,哭得惨兮兮,“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娘,你最乖了,不要哭了。”小男孩抱着娘亲哄着。
尽管有个八岁的儿子,少妇的脸蛋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仍幼齿得像个十多岁的姑娘,母子俩站在一块,还真会让人误以为是对姊弟。
“外公说我不适合练无极剑法,不过,他会传授给我其他的功夫,譬如轻功,暗器之类,爹也说会教我诛杀邪掌,等我练成,还是可以陪你把整个江湖走透透。”
少妇眼中泪花乱飘,“我不要啦……人家好不容易盼到你长大,以为有希望练成无极剑法……完成我没办法做到的梦想,呜……为什么这是不行?到底是哪里凸槌了?”
他吞吐的说:“外公说我……我跟你一样没有慧根。”听完小男孩的话,她旋即发出惨烈的哭嚎。“呜哇……”
“娘……”他也好想哭。
小男孩终于明白为什么外公每回提到娘亲,就一个头两个大,就连爹也是,因为他这个娘真是个番婆,怎么劝都劝不听。
对了!他霍然想起外公临走前,教他的应对之策。
“娘就别再难过了,你就哭瞎了眼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不过我有个法子,不如说出来让娘参详参详。”
少妇擤了擤红通通的鼻头,“什么方法?”
“很简单,那就是再跟爹生一个弟弟或妹妹,说不定这次比较幸运。”他说。她带着鼻音斜睐,“可是,那还得再等上好几年……”
“既然娘不肯,那我也没办法了。”小男孩耸耸肩说。
“好嘛!那我就再试一次。”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又过了数年-…
少妇泪眼婆娑的瞅着怀中的两岁女儿,骨碌碌的大眼和她如出一辙,可是……
“呜……我不依、我不依……”老天爷一定是嫉妒她婚姻幸福又美满,所以处处跟她作对。
小男孩清了清喉咙,“娘,妹妹的体质不适合习武,这也不是坏事,你不能因为这样就不疼她了。”
“我没有不疼她,我只是……”说到伤心处,目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