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他的话,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他是龙腾能源基金的经理人,那靳偌文呢?他也在这里工作吗?
一想到方才那一幕,她垂下小脸,努力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站定在一间办公室前,陈文洲敲了下门,但是没有回应,他困惑的看向秘书的座位,此刻也是空的。
就在这个时候,轻脆的高跟鞋声由远而近──
“陈经理,三少外出了。”郑文丽手里拿着刚影印好的资料走了回来,看着陈文洲说。
三少?!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骆弘芸如遭雷击。
陈文洲有些意外,“可是刚才我才跟三少通过电话。”
“他刚离开。”郑文丽回答,“是二少叫他跑一趟富联银行。对了,”她将卷宗放在桌上,从抽屉拿出一个信封,“这是他要我交给你的,他要你照着他上头写的做。”
困惑的接过手,陈文洲拿出信封里的纸张,看到上头的文字,有些意外,若有所思的瞄了瞄骆弘芸。
他的目光使她感到不自在。
“骆小姐,请到我办公室来。”他对她打了个手势。
骆弘芸闻言,理所当然的跟在他的身后。
“我想请问一下,妳是否愿意进靳扬工作?”
才坐定,一听到陈文洲的话,骆弘芸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啊?!”
“请问妳是否愿意进靳扬工作?!”他很有耐性的重复一次。
“你不用看我的证件、履历表,问我一些问题吗?”她现在开始有点怀疑有人在跟她恶作剧了。大家求都求不到的机会,为什么会凭空掉到她的头上,而且还如此的顺利?!
看到她一脸困惑,他不由微笑,“我当然会告诉妳需要哪些证件的影本,妳留下我说的那些就好。”
信封里只写了简单的一句话──无条件录取!顶头上司开了口,这句话就如同圣旨,他可没那个胆子不照办,不过例行公事,该有的证件还是一样都不能少。
“不好意思,陈经理,”骆弘芸垂下眼眸,嗫嚅的开口,“可以请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点头,“请说。”
“我没有来应征,为什么会找上我?”她目光清澈的看着他,“是因为有人替我关说吗?”
沉默了一会儿,他点头。“算是吧。”
深吸了一口气,骆弘芸继续说:“是一位姓孔的小姐吗?”
“我不认识什么姓孔的小姐,”他直接表示,“妳进公司是三少交代的。”
她心里一惊,“靳偌文──就是你说的三少吗?”
他老实的点头。
“他在这里工作?!”
陈文洲闻言有些意外,他还以为会让上司打破原则,走后门录取一个没什么出色学经历的女人是因为他们两人关系匪浅,而今看着她一脸的困惑,他不由迟疑了,难道是他猜错?!
“他当然是在这里工作,要不是他突然外出,妳的面试官应该是他,怎么,妳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他不解的反问。
骆弘芸心中一震,不自在的摇头,对于靳偌文──她好像了解得真的不多!压下心痛的感觉,她缓缓开口,“他看起来好像……职位很高?”
“当然!他是靳扬的负责人之一──”话声突然隐去,他也发现有些不对劲,“我好像已经说得太多了,有些私人问题,如果妳真好奇,就自己去问三少吧。”
负责人之一……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骆弘芸沉默了下来。
陈文洲原本还担心她会不死心的追问,但是出乎他意料,她没有开口,反而是垂下小脸,无精打采的样子全落入他的眼里。
他衷心希望自己不要无心坏了事,虽然没见过三少发脾气,但在公事上,他的一板一眼让底下的人很明白,他并非真的完全没有情绪,只不过比任何人都善于隐藏罢了。
“妳下个月一号上班,没问题吧?”他将话题重新导回公事上。
一个求也求不来的机会,她该点头,毕竟她早该知道在社会上生存,若对骨气这种东西太执着,早晚会吃到苦头,但是此时心中却有迟疑。
这些日子以来,与靳偌文相识的点滴不停在她的脑中流转。
'最近生活提不起劲,想找点乐子。'
她想起他说这句话时脸上闪现的笑意,曾经她以为他是无害,那句话只是玩笑,但是现在呢?她只是他想要找的乐子吗?!这个认知令她难以承受。
他竟然连他自己的身份都要瞒着她?为什么?她想不通,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一直从内心深处窜起。
“骆──”门上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陈文洲的话声隐去,目光看向大门,“进来。”
“经理,不好了!”在陈文洲底下做事的专员将门推开就说:“方才接到消息,马来西亚有爆炸事件发生。”
闻言,他眉头一皱,“意外吗?”
“不清楚,地点在双子星塔附近的一间著名商场,目前情况不明,但不排除是恐怖攻击事件!”
“恐怖攻击?那些人是吃饱没事干吗?”陈文洲忍不住啐了一声,“你先帮我盯一下后续,十分钟之后找吴经理开会。”
“是!”专员点了下头,立刻离开。
国际股市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意外或是攻击事件都有可能使各国的股市大地震,对他们这些靠进出股市创造财富的人来说,任何风吹草动都得多加注意。
“不好意思,骆小姐。”站起身,他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我还有事,所以不招呼妳了,大致上,妳应该都了解了吧?”
了解?!她一脸困惑,不知道她该了解什么?
“欢迎妳加入靳扬!”陈文洲对她伸出手,匆匆的一握,接着就调头离开。
关门的声音使骆弘芸回过了神。就这样?!原本以为需要层层关卡才得以顺利进入的靳扬,就这么轻易的就录取了她?
桌上的一张白纸吸引住她的目光,这是方才陈文洲拿在手上的,她忍不住好奇的伸出手,拿起来看了一眼──
无条件录取
三少
简单的几个字却使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尤其最后的两个字,更让她不能思考。
靳偌文真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让她无条件的进入靳扬?!他的目的是什么?
补偿吗?给她众人想也想不到的一切,在她知道这是一场闹剧的时候,心里不至于太难过……
有一个声音在她的心中响起,耻笑她的无知,她心烦意乱的双手紧握,将手中的白纸捏成一团,用力甩在一旁,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令她快要窒息的地方。
第九章
想不到别人,骆弘芸只好打电话给孔博雅,或许好友的恬静可以使她烦躁的心平静下来。
“怎么了?”孔博雅一眼就看出她的沮丧。
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了杯花茶后,骆弘芸才勉强对自己的好友挤出一个微笑。
“这个笑容不好看。”孔博雅仔细的打量她,“出了什么事?”
张开嘴像要说什么,但最后又化为一声叹息,“没什么。”
“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只手撑着下巴,孔博雅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了眨,“怡茹等一会儿要来,妳若不想跟她打照面就快走。”
“原来妳跟她有约,”骆弘芸露出惊讶的神色,“怎么不早说呢?”
上次的冲突之后,她与唐怡茹就没有再碰过面,虽然她并不认为上次的事她有错,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太冲动了点。
孔博雅无辜的耸肩,“因为我虽然跟她有约,但是妳的口气那么低落,我怕妳有什么要紧事,就先找妳过来了。”
“真不好意思!”骆弘芸搔了搔头。
“不要这么说,快点,”孔博雅催促,“什么事让妳烦恼?”
考虑了半天,骆弘芸正打算开口,但是却被进门的唐怡茹打断。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孔博雅显得有些讶异,没想到唐怡茹也早到了。
就见她手里提着一个印有双CLogo的大纸袋走了进来,神色在见到骆弘芸时一冷。
“妳提早到了。”孔博雅很快恢复一贯的自若。
“刚好在附近买东西,所以先过来。”她冷冷的打量两人,“说我早到,妳不是更早?”
孔博雅淡淡一笑,“坐吧。”
唐怡茹将纸袋放下,然后在骆弘芸对面坐了下来。
“妳现在不是应该忙着招呼公子哥儿吗?”她的口气满是挖苦,“怎么有空出来?”
“怡茹!”孔博雅的口气很无奈,上次都跟她说了,要她改改市侩的个性,怎么飞了一趟阿拉伯回来,态度不变不说,反而更尖酸刻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唐怡茹的嘴巴一撇,“难道我说错了吗?今天靳偌文怎么没来?妳现在应该走到哪里都带着他,逢人便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靳扬财管的小开。”这样妳的身价才会提高。”
“妳真是越说越过份!”孔博雅有些动怒。要不是因为看在多年交情,而且唐怡茹又没什么朋友的份上,她真的不太想搭理她。
唐怡茹这番话不留情的刺进了骆弘芸的心,她发抖的开了口,“靳扬财管的小开……妳知道?”
“废话!”唐怡茹不屑的把头一甩,却注意到她异常苍白的脸色,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嚷道:“妳不知道?!妳该不会是不知道吧?”
闻言,骆弘芸的心像被冷风灌进,在唐怡茹嘲弄的目光之下,她如坐针毡,“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唐怡茹却飞快的伸手拉住她,她没打算这么快就放过这个占尽便宜的女人。
“怡茹,妳做什么?”孔博雅沉下了脸。
“放开我!”骆弘芸想要甩开她的手,此刻她内心的焦虑像庞然大物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等我说完要说的话就放,”不顾她的挣扎和一旁好友的怒气,唐怡茹径自说道:“靳偌文,靳扬财富管理董事长李明洛的么子,三胞胎里的唯一黄金单身汉,过几天要跟博雅相亲,因为董事长李明洛得了癌症,所以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他得很快结婚。我问妳,妳跟博雅──如果妳是靳偌文,妳会选哪一个?”
骆弘芸的脸色如死鱼一般惨白,怀疑的目光射向孔博雅。连她也一起骗她吗?她不相信,多年的好友竟然在知道靳偌文的身份之后也不告诉她,甚至还要跟靳偌文相亲,他们一起耍她?
“弘芸,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样!”孔博雅觉得快被这一团乱搞疯了,“我拒绝了跟靳偌文的相亲!他已经跟妳在一起,我怎么有可能介入?”
“所以妳早就知道他是谁了?”她问。
迟疑了一会儿,孔博雅点点头。
“什么时候?”
“在马路上,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老实承认。
“为什么不告诉我?”博雅一向温和善良,但这次为什么……
“我以为妳早晚会知道,却没料到──”她的话声隐去,也想不透qi書網…奇书靳偌文的作法,难道他跟弘芸之间只是一场游戏吗?若是如此,那真是太糟糕了。
“妳一向就不聪明,但这次妳的脑子也太不灵光了吧!像他那样的男人,怎么有可能会看上妳?”唐怡茹一副胜利者的表情,“现在看吧,他把妳耍得团团转,妳到今天还不知道。”
“怡茹,妳少说几句!”孔博雅的神色一冷。
“我只是陈述事实。”松开了骆弘芸的手,看到她一脸苍白得彷佛要晕倒似的,她更加恶毒的说:“博雅,如果靳偌文真的是跟弘芸玩玩的话,那妳后天一样可以跟他如期相亲啊!男人可是把可以娶回家的女人跟玩乐的女人分得很清楚,赶快趁着靳偌文的母亲重病之际多下点功夫,靳太太的位置一定非妳莫属。”
这些话很残忍,但是骆弘芸却没有办法反驳,她拿起皮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