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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可靠情报,明天凌晨他们会选择我辖区2926国界处出境。
但是对方的武器装备的种类、数量、人员构成却一无所知,这种类似盲人摸象的打法在特种作战中最为忌讳,也是最为危险的。
老A的任务就是带回叛逃者,消灭雇佣兵,不惜任何代价。
回宿舍换上四号着装亚热带丛林迷彩,然后,继续在战备室待命,包括睡觉和吃饭。
大队的通讯员又依旧拿着一摞信纸信封和一大把笔走了进来,依次地发给每一个人,然后老A们司空见惯一般地拿起笔就写了起 来;我也不例外,只不过,这回。。。。。。
看着旁边吴森边写边偷着乐,忍不住凑过去,你小子乐什么呢?
嘿嘿,我这儿给儿子想名字呢!
切,你就知道是儿子啊!
那是,我贴在青青的肚子上早就听出来了,到时候你小子肯定也能听出来。
听你在这儿吹!
不搭理他,封好信封,写上自己的名字,交给通讯员。
闭目养神,毕竟晚上还有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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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时后,军用直升机直接把我们一中队空运到临近2926国界处,我们要在这儿设伏,静候敌人的光临。
一支被枝叶包缠着的枪口从枝丛里探出来,连瞄准镜都用枝叶遮住了可能的反光,老A已经布阵完毕,抢制要害点,几乎是单独作 战,但又互为支援。
我们一分队八个人,四人一组,我和吴森各带一组,依旧为C组和D组,编号1、2、3、4。
通话器里一直不停的在响,通报着各种情报,原来,埋伏在这个丛林里的,不光是我们老A,看来上面真是下了狠命令,一定要把 那个代号为X叛徒带回去,声明,最好是活的,非常时刻方可予以击毙,但一定要把尸体带回来。
外围分队的老A要做的,是把他们17个人赶至我们分队的狙击圈,而我们分队的任务是狙杀残敌、抓回叛徒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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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是从零时十五分打响的,此起彼伏的枪声在外围,一直响个不停,但是直至凌晨5点,伏击圈都没有任何人的出现,这就说明 那群佣兵的素质相当高,四个多小时的围追都没有把他们逼到我们的伏击阵地。
直至上午八时三十五分,我的瞄准镜里才第一次出现人影,终于来了。
仅剩的八人,七个佣兵,还有一个就是X。
虽然只剩七人,但他们的队形几乎仍有,先锋,后卫,左右侧翼,小心的护着X在林中穿行,向我们的伏击圈靠近。
每一根神经都绷得很紧,每一个人都是一触即发的临战状态。
他们这时候才被逼过来,就证明刚才的外围战斗是多么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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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话器里最后通报了任务:C1先锋,C2后卫,C3右翼三,C4左翼两,D3、D4保持潜伏以便封口,D1、D2,带回X。
简短的应是声。
瞄向先锋的佣兵,套住他的头。
一个轻响,他应声倒地。
步枪清脆的声音接踵而来,可是,佣兵的反应也很迅速,仅剩的三人护着X向丛林深处撤退。
D4留守,D2、D3封锁通向境外通道,其余人和我追击。命令再次下达。
老A们放弃了潜伏位置,开始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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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佣兵几乎消失的背影,手一挥,保持队形,追!
进入丛林深处,所有的脚步都会不由自主的被放慢。
渐渐的,队形被雇佣兵和大自然所设的障碍无形的打散,冲在最前面的是我和吴森,而我们的后面,剩下的三名队员却愈行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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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不足五十米,狂奔的雇佣兵突然消失,丛林里在瞬间恢复了宁静。
莫名的觉得自己踏入了陷阱,全身的汗毛都乍起来,不对劲,有埋伏:隐蔽。
向后扑倒吴森,伴随着我的喊声,十点方向一颗M18A1型地雷“轰!”的爆炸了,钢珠铺天盖地的扫过来,隐蔽不及的我和吴森同 时被打倒。
“我操他的妈的,敢使这个!”吴森大骂起来,我的腹部中了一枚钢珠,五脏六腑好像被这枚小小的钢珠全部撞移了位,疼得眼前 的景色一阵模糊。
拼命的闪到树后,晃动脑袋驱赶走眩晕,吴森翻出急救包想帮我扎住伤口。可是,雇佣兵们不给我们机会,刚刚消失的他们现在 兵分两路,一人扛着X向右跑,其余两人向左跑,其中一个好像是个伤员。
盯着他们的背影,指着右边,你去右边,一定带回X。我去左边,干掉那俩。
好,小心,
吴森丢下这句就迅速的向右边跑去,我挣扎着站起来,丢掉被钢珠打瘪的步枪,掏出手枪,踉踉跄跄的向左边追去。
许是那个伤员拖下了他们逃跑的脚步,我追上了。
那个健全的佣兵害怕了伤员的拖累,自己就先冲着他的同伴打了一枪,然后在他的枪口对向了我时,我的手枪飞了出去,砸偏 了他的手腕。拔出野战匕首扑向逼近身前的他,毫发无伤的他动作敏捷,右手的丛林刀指向我的胸口。我猛地侧身挥刀,匕首与刀擦 出一溜火星。他反应神速,急退一步,改由左手拿刀,与我对持。
必须速战速决,腹部的疼痛使我发晕,晃了晃脑袋,一跃上前故意露出自己的左身破绽引他上钩。丛林刀“扑”的一声捅进我的 大腿内侧,疼得我全身一颤,甚至可以感觉到刀尖在骨头上划动。
几乎同时,我顺势一把捏住他的喉咙,右手的匕首在他的颈动脉上划过,划断了他的脖子。
他直挺挺的向后倒去,我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爬到那个被他干掉的佣兵那里,判断他是否已经断气。
两个都死了,很好。
摸出止血带,草草的绑在大腿根部,爬起来向着另一侧跑去,吴森和那个X肯定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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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我看见的,却不是我想看到的那样,吴森干掉佣兵,懒洋洋的揪着被捆的X。笑着等着我,还不忘再调侃我一句,袁 朗,你小子怎么这么慢啊,我可等忒久了!
而是,佣兵、X、吴森,他们三个人,齐齐的全都躺在了地上。
佣兵已经断了气,X晕了,被套绳索捆住,紧紧的被吴森压在身下。
而吴森,他的胸部,赫然的插着一把尖刀,那把握着尖刀的手,是X的。
啊我的吼声在丛林里迸发,像是要把心里的悲愤都发泄出来。
小心翼翼的抬起吴森的身子,揽进怀里,泪流满面,大喊着,混蛋,醒醒,你就要快要当爸…爸…了…,醒过来,吴森
林楠篇
砰,刚刚从护理队长手上接过的水杯,就自己掉地上,碎了。
心神不定,从袁朗离开后就开始。
他从昨天中午走了就一直没有回来。
基地也不能随便进出,那些兵们的眼神,一个个的都变了。
熬了一个晚上,不想自己再这么胡思乱想。
打听出医院的地址,来看我以前的护理队长温丽华。
林楠,你没事吧?队长帮我打扫了我刚才制造的混乱,拉我到一边坐下。
没有,大概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不想让队长担心,只好搪塞。
是担心袁朗吧,队长淡淡的说,昨天的警报拉的我们这儿都听见了。
医院离基地很近,从招待所过来,步行只用十分钟。
林楠,你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吗?
我做好了。小声的回,可是从昨天到现在自己的表现,实在是让我答的心虚。
咳,嘴上说的容易,可是,真到碰上事儿,那才看的出来。
队长作为老A大队长铁路的妻子,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是不是很没用啊,队长?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了,队长拍拍我的手,安慰我。
队长说习惯就好,就是要让自己习惯现在这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还不能在袁朗面前表现出来,这才可以让他安心的做他自己该做 的事情。
习惯,习惯掩饰自己的不安,习惯用笑脸为他送行,这些我都必须尽早习惯。
抬头,对上队长担忧的眼,说,我会尽快让自己习惯的。
哪是那么容易的啊,队长了然的笑笑,这么多年我听这儿的警报都听烦了,可是真等它响起来,自己仍然是心惊胆颤的,就怕…
我猜的出队长最后想说又没说的话,就怕到时候送进医院的就是你心里担心的那个人。
真如铁队长说的那句话:做军人的妻子不易,做一个特种军人的妻子就更不易了。
要做好袁朗的妻子,不易!
呵呵,其实咱们也不用太担心,队长又接着说,他们啊平常一个个练的都狠着呢,哪是那么容易就受伤的啊,所以不用太为他们担心 啊!
我也笑了笑,明白队长的心思,这个安慰自己的理由算是一种自欺欺人吗,对我们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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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又要忙了,和几个以前的队友打过招呼后,打算回招待所,等着袁朗回来。
突然间想起一句话:作为军人的女人,只有一个字可以概括她的命运,那就是等。
一步步的走出基地医院,上空掠过的军用直升机轰鸣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抬头,看着那架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医院楼顶的平台上,从上面下来了一些身着迷彩的兵们,像是抬下了几个担架,很快又消失了。
直升机轰隆隆的又开走了。
离的太远,让我看不清他们的臂章,被抬下来人,会是哪个部队的,会是老A吗?
去看看,去看看,心底涌起的不安和强烈的信念催促着我重新向医院方向跑去。
只要看一眼,只要让我知道被抬下来的是哪个部队的,我就知足了。
跑进护理站,想去找队长问问,可是所有的人全都在忙碌,紧张的忙碌。。。
我认识的人都去哪儿了?
看着一大群穿着白大褂儿的医生护士们都急冲冲的向走廊西边奔去,我悄悄的跟了过去。
拐过弯,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手术室”。
十几个抹着野战油彩,穿着迷彩服,身上还有血迹的兵们守在手术室的门外,仍然看不清臂章,因为我不敢过去。
身后又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我回头,看到的,是铁队长,还有一个满头白发的医生,他的胸牌上写着“院长”。
铁队长和老院长往我这边急走,还不时的在交谈着什么。
直到离我很近了,他才看见了我,微愣了一下,林楠,你怎么会在这里?
院长从我身边匆匆而过,而铁队站在我面前,一脸沉重。
我已经判定手术室里面的,肯定是老A,只是,那会是谁?
里面的老A,是谁?沙哑的声音从我嘴里飘出来。
问不出那句“是他吗?”只好用“是谁”来代替。
铁队看着我,眼里带着怜悯和担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点头,他冲着我点头,就是理解了我话里的隐意。
那就是说,里面的那个老A,是…袁朗。
铁大拍了拍我的肩,像是在无言的安慰,随后也又迈开步子,向着他的那群手下走去。
我回身,又面向手术室,长长的走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