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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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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身,他奔进主持禅房去通知师父了。第一次,他再也顾不了他端正的方步、冷静的表情、清楚的思维,大声地嚷:
  “师父,师父,宫里来人了,宫里来人了。”
  @@@@@@@@
  江南,虽然过了年就算春天了,但即使是江南也依然还沉浸在冬日的寒冷里,只有不畏寒的迎春花绽开在春寒料峭里。
  然而,柳条已经绽青,河水已经开融,几只不畏寒的鸭子也划开了春水的涟漪,嘎嘎声叫的春困的人儿都舍弃了温暖的床褥。
  房子是第一流的房子,楼也是最精致的楼,绣房东窗下就是澄清碧绿的小河,河两岸各种了一排垂柳,即使还没长出叶子来,但柳丝长长,随风轻飘,愣是飘出江南的味道来。
  一个长相清秀,身穿绿色春装的少女手捧一叠厚厚的书册,正一步步走上楼来。
  即使是这样的江南,这样的绣楼,房内的姑娘却没有半点江南女子的浪漫柔情,晨光中的绣房内,紫楠木的雕花圆桌上搁着几匹当地最好绣庄出品的绣品,桌边紫衣的女子正弯腰细细检视那绣品上的花纹和绣路,另一个玄衣少女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热茶。
  “姑娘,这是此地近三个月来登记的外来人口,多是商旅。”绿衣少女,轻轻的把书册搁在窗边的茶几上,再清清楚楚的汇报。
  紫衣女子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随后却笑了。
  “也好啊,你们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从来也没有风花雪月过,这次正好趁这个机会领略一下各地风情,我就不信那个人能藏到什么天涯海角去。”
  绿衣、玄衣少女的脸上也都露出淡淡的微笑。
  @@@@@@@@
  大漠荒烟,风过处,飞沙走石形容的是大漠风光。然而在靠近集市的地方,夕阳下却另有一股宁静。
  不怎么热闹的集市,依然黄沙遍地的街道,五个蒙脸扎头的女子各牵着一匹马慢慢从沙漠里走进集市里来。
  集市不大,条件也很艰苦,然而该有的还都有,这几位十天前曾路过这里,所以对这个集市上的情况都有些了解,也没费神对集市上的建筑和人群感叹,直奔集市中心的客栈,也是这个镇上唯一的客栈。
  云来客栈,取自客似云来的意思,然而,除了跑关的,真正很少人会来这里,所以它一天也没有像它的名字一样热闹过,不论是谁随时随地走到这里都能歇下,永远有房间空着养黄沙。
  五个人中明显是领头的那个走到客栈门前,抬头看看那块原本蒙尘日久的招牌,突然有些怔住了。
  招牌还在,名字也没改,但那块招牌却被擦的锃亮,露出了它黄铜的本来面目,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另一个女子走上前来,也仰头看着那块招牌,不解地道:
  “呼老板这是要认真做生意了吗?”十天前她们路过这里时也曾住过一晚,那姓呼的回族老板曾说他做生意只为打发时间,给难得的过路人方便,所以招牌蒙尘就蒙尘,房间进沙就进沙。
  领头的那女子眼睛弯了弯,疑似笑了笑,随后轻轻点点头。
  这时原本落在后面的其中一位女子走近店门,喊了声:
  “呼老板,来客人了。”
  胖乎乎的呼老板用从来也没有过的速度冲出来,人还没走近就先有一股羊肉味散发开来。那女子快速地往后退了一步,笑着道:
  “呼老板,我们回来了,十天不见,你这里是要做大买卖啊?”
  “啊!”呼老板短促地轻喊了声,“你们回来的了,我和我的老婆都还在担心你们的几个都是女子,这个大漠很危险的是那,你们回来,我们看见,很高兴的是我们啊。”呼老板热情的招呼,由于是回族本地住民,他们的官话中土味很重,不认真听还真听不懂,然而几个女子都笑了,虽然听的吃力,却在经过了十天犹如地狱般的沙漠生活后备觉亲切。
  “是啊,回来了。”那个女子接着道:“把你这里好吃的都给我们上,除了羊肉。”
  几个女子包括呼老板听到这话都心领神会地笑的更欢快起来。
  “是啊,中原来的你们的人啊,就是不能知道好,羊肉的。”呼老板摸了摸山羊胡。
  “再帮我们准备两间房间,还是上次的房间吧。”那个女子说完就准备越过呼老板胖乎乎的身子走进店里去。
  “啊呀,”呼老板大喊一声,“不行啊,姑娘们。”
  “为什么?”发话的是领头的女子,即使蒙着脸,穿的也是很土的沙漠装束,她的眼睛依然很凌厉,很精明,气质也很高高在上,一句话问出就让人忍不住要恭恭敬敬回答。
  “因为我的店住满了。”呼老板一句字正腔圆的官话抬头挺胸地差点震脱了一镇人的下巴。

  皇帝与男人

  “因为我的店住满了”
  这简直是发生在大漠的奇迹。在这种除了这个集市再在黄沙烈日下走上十天半个月的都看不到半点人烟的地方居然会来让整个客栈住满的人会是谁?商旅?骆驼队?
  “呼老板,你开玩笑的吧?”一个姑娘发话,满口不可置信的语气。
  “我的有生意难道不做的吗?我们阿拉真主的子民撒谎不允许,两天前,很多人来,住满了。”
  “什么人?”这句话本来问的毫无道理,人家开店的难道还需要向你们只是曾经住过的过路人汇报住客情况吗?但因为问话的女子气质太过高贵,这种责问的语气太过自然,害的那个呼老板一点也没有考虑的空间,结结巴巴地回答:
  “不,不知道,反,反正是很……很尊贵的,有,有身份的……”
  “是吗?”女子沉吟,难为呼老板居然说的除“尊贵”和“身份”两个词来。
  “那今天我们就没地方投宿了吗?”一直最靠近领头的那个女子温和地,实事求是地问。
  “我,这个……”呼老板犹豫了,他是个老实的好人,他也知道这个镇上只有他这一家客栈,慢说镇民有没有空房间可以收容她们,就算有,她们五个都是年轻女子,看着装和谈吐也一定都出自大户,这样随随便便投宿在镇民家里,实在让人不放心。
  “或者,呼老板是否能与店里的贵客商量一下,只要腾出一间房给我们几个就成,银子什么的好商量。”那女子依然语气温和,其他几位都看了她一眼,她一向是五个人中最实际也最好商量的人,可对方未必是这样的人,既然“尊贵”又“有身份”,想来对银子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
  “好,好”呼老板答应了,转身回店,眨眼就又出来了,就在众女认为事情肯定不成的当会,满脸兴奋地嚷道:“没,没问题,进来吧。”
  众女子都吃了一惊,照呼老板去了又回的速度,怎么看怎么像是被人骂将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是同意了。她们闯荡商场多年,对这种不寻常的事的直觉向来比比人灵敏,此时心中都不约而同的浮出两个字来——诡异。
  @@@@@@@@
  客栈跟她们十天前离开这里时有太多不同,甚至雇了个模样看起来很干净利落的伙计抱着酒坛往楼上送,大堂也扫得很干净,有两个年轻得男人正坐在靠楼梯的桌边喝酒。他们喝的很节制,因为桌上只有一只不大的酒壶和两只小小的酒杯。看见她们一行走进店来,她们都放下杯子站起身来,目光炯炯地盯视着她们,然而神情见不见恶意,倒是有着一丝莫名的敬畏。
  领头的女子目光微微一扫,不动声色,在呼老板的带领下,越过他们往楼上走去。
  在这家客栈二楼的最里一间客房里,桌椅门窗都被擦的几乎一尘不染,木案上摆放的几样茶具也是这个客栈和这个地方决不可能有的极品细瓷。加放了柔软的棉垫的大方椅上正懒洋洋地坐着一个锦衣富贵的俊朗男子,听到隔壁房间的门被合上的声音,多日来冷酷严肃的嘴角也微微地上扬起来。
  一直恭恭敬敬站在房间角落里的男人看到那朵笑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刹五,你说她会要花多少时间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俊朗男子突然问。
  被称为刹五的那个始终站在角落利的男子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对方的心情会转变的那么快,只是因为一个关门声而已。不过他很谨慎,叶很实际的回答:
  “公子,出来的日子太久了,既然找到了,就还是趁早回去吧。”
  “刹五,你怎么也会说这种话了,是不是跟勤相处的时间长被传染了?”
  刹五哑然,的确,他只负责这个男人的安全,正事有别人操心,他果真越责了。
  “好吧,既然连你都这么说了,可见我们出来的是久了,我这就去接她回家。”俊朗男子从椅子里站起身来,眉宇间意气风发,霸气逼人。
  刹五一闪身已经掠到房间门口,打开门,确定外面很安全,才躬身低语:
  “公子,请”
  男子微微一笑,衣襟微错,跨出门去。
  刹五伸手在隔壁房间的门上敲了两声,退开一步,垂手侧立在门边。
  “谁啊?”一个清越谨慎的女声问,同时,门被打开半边,一个年轻女子目光炯炯地看这门外这明显一主一仆的两个男人。
  富贵男子背手而立,并不开口,一边的刹五道:
  “我家公子要见你家主子。”
  年轻女子目光闪了闪,看看眼前的男子再看看立再一边垂手恭敬但明显身手不凡的刹五,机灵地道:
  “我家主子不是随便谁都能见的,最起码报上名来。”
  刹五很诧异地抬头看了看主子,但主子并没有一丝愤怒的表情,相反倒一副很欣慰的样子。
  “你去跟她说,是那个全天只跟她说‘我’的人。”男子接口,声音很好听,几乎带着一丝动人的感情。
  年轻女子听的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房里一个平静而威严的声音吩咐:
  “菩心,请他进来。”
  房内的摆设很简单,几个女子都刚把罩在外头防风沙的行头拿下,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正在洗手,知道他进来也没有刻意加快速度,依然慢慢地把手洗干净,然后用绿衣女子递上的手巾缓缓擦干。
  “小女子该称呼您什么?”她转过身来面对他时,很平淡地问。
  他幻想过一百种他们再见面时的情景,但决没想到她会如此冷静,如此理智,虽然知道她一向与众不同,但有必要一定这么特别吗?分别那么久,在那样的被迫离开他的身边后,再见面她居然第一个考虑的是他的身份,他的称谓。
  “我是来接你回去的。”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她说,但在她那么淡然的神情下,他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这么冷淡地回答。
  “用什么名义呢?”她甩甩被束的有些皱的衣袖。
  “我需要什么名义,当初你并不是因为犯错才被赶出来的。”他有些生气了,她太冷静了,平淡的没有一丝火气。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回去呢?”她不管他,自顾自坐下,那个绿衣女子则正好泡好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上。
  “你在生我的气吗?”他突然问,语气中有些难以言喻兴奋。
  她奇怪地看他一眼,很认真地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您的气?”
  他一窒,心火开始上升,却勉强压制。
  “那么,你是在生我母……母亲的气?”他再问,却没有等她的回答,径自解释道:“母亲她做的不对,但她有她的考量,身为一国……即使你回去了,她也不可能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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