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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by渐蒙(温馨he)-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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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没到吧”,李道文声音里有点歉意,凑过来触吻程浮後颈跟脊柱:“刚才我有点急,我们现在慢点来一次好了”。
  “不要”,程浮脸埋在床单里闷闷的:“我不想要”,随即发觉一只大手探到自己身下握住那根东西缓缓套弄。他浑身发软发痛,扭动挣扎被李道文当成是羞赧,在背後吃吃笑著舔吻青年肩胛,有点邀功地讨好:“程浮,我这次没有咬你”。
  “……”,程浮觉得自己下身渐渐变硬,又羞又气,一手下去握住李道文手腕,大声道:“你不要动我!”。
  “……”,李道文在程浮背後奇怪地侧侧头,想一下凑到程浮面前小声问:“生气了?”。
  程浮趁他说话手上松劲,连忙将自己性具解救出来,手脚并用往床另一端爬,远远离开李道文之後才抽一下鼻子正色道:“你不要动我,我不想要”。
  “为什麽不想?你里面已经好了,我摸过的。”,李道文皱眉眯眼,跟过去握住程浮手指:“你刚才已经射了一次的,结果给我摸一下又站起来”,他笑嘻嘻吻一下对方指尖:“小程浮,你里面原来那麽敏感……睡著的时候也可以射精的,真可爱”。
  “你……”,程浮羞怒交加,完全说不出话,觉得肺都要炸了,不住咽口水,脸涨得通红。
  李道文见他脸红又心痒痒,凑过去揽住对方肩膀轻吻他嘴角:“程浮,我们都做了这麽多次了,你还那麽爱害羞。”,他说话间呼吸又深长起来,拉著程浮手指去碰触自己胯间:“再来一次吧”。
  “你不要总是这样”,程浮耸著肩膀挣扎,往後仰头躲开李道文嘴唇:“你要尊重我啊,你不能总是趁我睡觉胡来啊。”。
  “嗯,好,不胡来,下次一定等你醒了再让你射”,李道文嬉皮笑脸将程浮顺势放倒在床上,跟著压上去用性具磨蹭程浮大腿:“你看它多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它啊!”,程浮一急就有点口不择言:“你不要总是缠著我啊,我很困扰的啊!”。
  李道文闻言一愣,下身动作停下,撑起上身罩在程浮身上:“你什麽意思?”,他脸色阴沈,磨著牙,用鼻子长长出气:“你不喜欢我了?”。
  “不是,我喜欢你,但是不等於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啊……我,我不想要的时候,你不应该胡来啊。”,程浮有点慌,但还是努力表达自己:“你这样被性欲驱使就乱来,真的很不像话啊。”
  “程浮”,李道文侧头吸一口气,翻身坐起:“这世界上,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他径自下床站直,赤身裸体地双手抱怀:“我想要,我就做了。你爱配合不配合。”
  “你不能这样啊,你要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你啊。”,程浮被他气势压得有点语无伦次:“你这个样子,让我怎麽跟你在一起?”。
  “说到底你就是想拿分手要挟我对不对?你不过想要一个人霸占我而已,你这种把戏,不知道多少人在我面前耍过了”,李道文鄙夷地呲牙笑:“你去问问全世界,看这种手段,对我有没有效?”。
  程浮彻底慌乱,他只是惊愤之下习惯性地说教,没想到惹出李道文这麽大的怒气,当下坐著喃喃地也不知该说什麽好,半天嚅喏:“我没有想耍手段的,我只是希望你学好”。
  李道文侧头上下打量程浮一刻,摇头冷笑,径自去浴室洗澡。他隐约觉得自己这无明火发得蹊跷,但也不愿去多想,在浴室砰砰啪啪地砸东西泄愤。
  出来程浮人已经不在床上,他心里一惊窜出门外,见瘦小的青年正默默蹲在客厅收拾自己昨晚酒後发狂搞出来的凌乱。
  又见程浮穿了件过於宽大的沙滩裤裤,举止中稍微有点蹒跚,知道自己刚才玩得过度恐怕伤到他了,忍不住心里一阵酸软,过去在程浮面前蹲下握住青年一只手:“程浮,我会请人来打扫,你不必动手。”。
  程浮保持姿势低头不语,半晌将手抽回来:“李道文,我想搬出去。”。
  “你什麽意思?”。
  “我们还是在一起,我不是要跟你分手。但是我想我们不应该住在一起”,程浮盯著手里的空啤酒瓶,觉得口干舌燥:“我们现在这样不行”。
  李道文良久不语,两人默默地对峙著。
  过一刻高大的青年缓缓站起来,走到阳台点燃一支烟,突然对著外面狠狠冷笑一下,回房换了衣服出门:“随便你,爱走不走。”,他抓起车匙:“走了就别再回来”。

  浮生记-41,

  41,
  程浮听到男人用力摔门出去的声音,抽著鼻子蹲到双腿酸麻,才慢慢站起来将垃圾搬到阳台。
  他心里乱得厉害,不知自己是不是其实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明明是信任李道文,决定要跟他好好说清楚,给他时间作决定的,结果却变成这样的吵架收场。
  Cecil在楼下等著,麦塞迪斯後面加了搬家用的拖车,看到程浮就笑嘻嘻挥手:“我带了空纸箱来帮你搬家”。
  程浮低头看著老人,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对不起,Cecil,我,我暂时不能搬”,他已经明白这热心的老人早早便来楼下守候,被李道文看到,以为自己为了橙弗兰放弃他,才会那样干脆地答应自己搬出去。
  他想著李道文那句“走了就别回来”,心里刀割一样地痛,想著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麽莫明其妙地分了手,怎麽样也要给彼此个机会开诚布公地说清楚才对。
  Cecil见程浮落泪又惊又怒,拿土话骂李道文,又卷起袖子:“程浮,你被囚禁了吗?我去叫救火车搭云梯帮你下楼”。
  “啊,不,不是,我很好”,程浮赶忙跑下楼去,握住老人手劝慰他:“不是的,是我自己不打算搬了。我,嗯,我想跟David再待一段日子,给他点时间想清楚。”
  “……他是不是说了什麽甜言蜜语骗你?”
  “啊……他,嗯,他没有说什麽,Cecil你自己说过,不要放弃就会有希望啊”,程浮挤出个笑容。
  “我是劝你不要放弃弗兰又不是劝你跟David在一起”,Cecil皱著眉喘气:“David最喜欢投人所好,你不要上当。上次弗兰帮Salvador开餐馆,David就跑去考酒牌好接近Salvador,玩了几天又把人甩掉。”,他低头咬牙切齿:“你不知道那次弗兰有多伤心”。
  “他……我没什麽特别想要的……”程浮打个寒战,想起李道文那句“三十岁我们还在一起就结婚”的话,突然从心里寒到脚心,原来他那些温柔美好的承诺,都不过是看准自己弱点之後玩的把戏。
  Cecil见程浮满脸失落,也不愿再说什麽,两人握著手默默地坐了半天,突然拍胸膛跟程浮忠诚保证:“你是个好孩子,我会全力保护你。我会帮你监视David,不让你总被他骗”。
  程浮揉脸苦笑,觉得自己实在窝囊,对李道文这样的人还抱什麽信心,搞得Cecil白发苍苍了还日夜在自己楼下守值,累得双颊都陷进去。好歹也是个男人,这麽拖著真是没用。
  他跟Cecil道谢,慢慢回家去,一样样收拾被砸得稀烂的客厅,心里空荡荡的,一天没吃东西也不觉得饿。半晌听到自己手机不停提示“有未接来电”,拿起来才看到开头几个电话都是实验室打来,後面十几个就换成了李道文的手机号码。
  他心里一沈,暗道莫不是出了事,抖著手指拨回去,铃声响了许久才有人接,李道文在那边声音疲惫:“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啊,嗯,李道文,出什麽事情了吗?”
  “你拿家里座机打过来吧”。
  程浮有点摸不著头脑,也不敢耽搁,换了电话回拨过去:“嗯,是我,出什麽事了?”。
  “没有”,李道文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而软弱:“你还在就好。”。
  “嗯,我还在的”,程浮双手抱住电话在地板上坐下,突然明白李道文为什麽追赶著打这麽多电话来,心里酸软,眼睛热热的:“我没搬走”。
  青年在另一边喘著粗气大声叹息,“程浮,你不要离开我”,听程浮不答话便也沈默,良久之後才轻声道:“晚上见”。
  程浮放下话筒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架,累得厉害。他实在没办法再分辨,李道文那些温柔炽热的追逐跟爱语,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对准了自己,投人所好编出来哄人的。
  趴在地上默默发愣,渐渐全身上下都僵硬了,正蹒跚著爬起来,手机收到条被延缓发送的短信,是李道文的号码,内容只有一句话:“我不会再跟不同的人在一起”,看时间在两人刚才通话前几个小时。程浮再也忍不住,眼泪啪地打在手机屏幕上,紧紧抱住头低声抽噎起来。
  当晚李道文还是掐著点在十二点之前回来,大声唱著歌洗澡後抱住程浮睡觉。程浮乖乖任他贴得紧紧,觉得虽然身上热烘烘地,却从心底冰冷地冒出寒气。
  然而程浮并没有机会去跟李道文对质或者认真交谈,次日凌晨李道文便接到电话,说实验室出事了。
  他那几项由橙弗兰出资大力支持的项目突然间因为经济原因被中止,其中多数做到一半的实验都与某些企业的项目相关,被停止的工作必须付给对方大量经济赔偿。同时在非洲进行的几项实验被当局指责利用法律条文不完善之处,擅自进行灵长类动物实验,实验室法人被当地法院传唤。
  好在与律师以及相关部门交涉後,对方表示李道文在生物学界也算小有名气,加上他家在德国颇有些产业,如果从橙弗兰那里拿回产权後再次集资,小心筹划的话,工作说不定可能再继续。
  程浮被他这些麻烦搞得惴惴不安,但自己完全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团团转。
  李道文倒是处变不惊,笑嘻嘻地问程浮:“如果我坐牢,你会不会去看我?”,见程浮被弄得几乎要落泪,更加逗他:“还好荷兰的监狱,同性恋情侣探监也可以过夜的。”。
  程浮听闻更加心酸,觉得自己之前不该为了那点小事跟李道文吵架,当务之急还是要一起度过难关。
  是以连著几天李道文早出晚归,他也一点都不起疑心。两人时刻都互通email,程浮爱操心,每个细节都要问清楚,恨不得扑到李道文身边去,哪怕给他端杯热茶,也至少算给爱人出了点力了。
  他也一心一意帮李道文修改项目草案,把他留在书房的文件都查过後,还格外留意当局法律条文,力求把每个漏洞都仔细补足。做了几天,反复修订,才觉得勉强能满意。
  次日看日期已经快到开学的日子,收拾心情跟李道文发了email问他该怎麽选课,过一会没有回音想著对方一定在忙,踱到阳台跟Cecil聊天。
  这时已经快到五月,楼下草坪下过雨开了火红的一片郁金香,老人坐得无聊,采了一束握著,见程浮出来,挥手示意他下楼来取回去做摆设。
  程浮虽然心事重重,但看到老人笑得一脸皱纹都叠在一起,也笑嘻嘻地抓两个苹果下去:“Cecil,你以後不要随便摘公共花园的花,公德还是要讲的”。
  “呃,程浮,嗯”,Cecil被程浮说教得有点脸红:“你就是这麽单纯善良”。
  “呃,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给你找难堪”,程浮会过意有点尴尬:“我就是这样,自己都讨厌”。
  “嗯,没必要道歉,你说的都是好事。”,老人擦擦嘴:“你最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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