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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跟我在一起,他喜欢我。”。
“心甘情愿,哈”,弗兰面无表情,从喉咙深处发出个类似笑声的感叹:“你的手段,我还不知道……警方打过电话给我,你连迷奸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了,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程浮站在一边听得满头雾水,这两人是亲戚他早就知道,但一见面就斗鸡一样争吵也未免太诡异。何况弗兰这种高贵得不像凡人的人,居然会用那麽尖酸刻薄的语气狠狠训斥青年,而李道文竟然就低头听著,丝毫没有反驳或者动武的意思。
Cecil过来轻轻拍一下程浮肩膀:“程浮,你行李在哪里,我帮你收拾”,他瞪一眼李道文:“David,你这次的确太过分了”。
“过分,我过分?迷奸过分,诱奸未成年人不过分吗?”,见弗兰闻言脸色铁青,李道文嗤笑著一把将程浮拉过来揽在怀里,一手托住程浮脸让他正面对著Cecil与弗兰,笑嘻嘻地问:“程浮,你喜欢我吗?”。
“呃,Cecil,弗兰,那个,我想,呃,可能我们大家误会了,呃,那个”,程浮窘得厉害,知道那两人误会自己被李道文迷奸,所以来找李道文算帐。但是要在弗兰面前承认自己喜欢李道文也有些困难,他觉得无论如何人家一片好心真心追求自己,不能这麽伤害人家。
“……”,弗兰碧蓝的眼睛盯住程浮,突然长出一口气:“程浮,你跟我回去吧”。
“呃,那个,弗兰,嗯,对不起”,程浮咬咬牙:“我跟李道文在一起了,所以,呃,那个,嗯,让你失望了”,他其实对这高贵文雅的男人颇有好感,但是那种感觉,跟对著李道文的时候完全不同;何况自己和李道文床都上了,现在是彼此的男朋友,怎麽还可能又跟橙弗兰走。
“哈,听到了?”,李道文笑嘻嘻,低头在程浮发顶吻一下:“是他喜欢我才跟我上床,我从不勉强人。”。
“是吗?”,弗兰再次侧头打量李道文,程浮站在李道文身前给弗兰眼神扫到情不自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嘀咕这人生气起来怎麽这麽可怕,不由自主往後靠紧李道文胸膛。
弗兰见程浮害怕,闭一下眼睛後退:“David,你从不勉强人”,他苦笑一下:“你只是不停地给我找麻烦。你这次为什麽去招惹Sotoca家的人?”。
“Anna是Sotoca家的媳妇我之前并不知道,不是我的错”,程浮觉得身後李道文胸口肌肉一下变得僵直,腰给他大力掐得生痛,听到男人嘶哑地继续反驳:“我从没给谁惹麻烦,是你自己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弗兰怒极反笑:“你这次能持续多久?之後要我怎麽办?你已经不是孩子,为什麽就不能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我自己做的事情当然自己负责!可是你想一下,你一点责任没有吗?任青湖真的完全是因为我才离开你?Salvador呢?Francesco呢?都是我的错吗?到底是我不像话,还是你已经饥不择食了?”李道文搂紧程浮,扬起下巴:“橙弗兰,Frans van de Oost,你自己为什麽就不想一想,为什麽每次你喜欢的人,最後都会爱上我?是我不择手段,还是你自己魅力不够?”。
程浮给李道文的话说得更加满心惊疑,他一直以为这两人也就是普通亲戚关系,橙弗兰因为赏识李道文才华而出资赞助李道文研究项目,没想到他们之间深远复杂到这种地步。
“我魅力不够”,弗兰低头“哈”地笑一下,“你说得太对了,”,他不再看两人径直转身:“这次我不会再姑息你,David,你太让人失望”。
程浮觉得背後李道文突然软下来,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听到青年低哑悲切的声音:“你本来也不必对我抱希望”。
弗兰走到门口顿一下,暗哑地用荷兰语说几句话,李道文听了身子微微发抖,用中文大声顶撞:“你有种自己去告诉他,我告诉他?我为什麽那麽好心告诉他?!”。
弗兰低著头:“那麽谢谢你。”,他转头上下打量程浮,许久叹息一声,诚恳道:“我会一直等你,程浮,用尽我所有时间。”。
“呃,那个……”,程浮实在是尴尬,又摸不著头脑,张口结舌愣在当场。Cecil过来拍一下程浮肩膀,叹口气急急追著弗兰出去,临走做个手势示意:“有事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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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s van de Oost……素面具兰的全名……他们家曾经是荷兰殖民地时期的印尼总督所以姓这个姓啦……
为虾米没人记得呢……
浮生记-22,Douwe vs 睫毛李
22;
愣愣站著听到外间关门的声音,程浮轻咳一声转身:“那个,李道文……”。
“别动”,李道文声音更哑,紧紧抱住程浮,脸埋在青年头顶发间:“让我抱抱”,他呼吸湿热,身子微微颤抖。
“嗯,好”,程浮给他抱著出了一身热汗,双手握在李道文抱著自己的胳膊上,良久觉得有滚烫的液体从自己後颈流下去,心里又惊又酸,不由自主嗫嚅:“那个,李道文,你在哭吗?”。
“胡说,我才没有”,青年的声音闷闷的,小孩子抱洋娃娃的姿态搂住程浮轻轻摇晃,吸著鼻子撒娇:“程浮,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嗯,我喜欢你的,李道文”,程浮再满心疑惑不安,给他这麽孩子气地缠住就立刻觉得自己应该坚强起来,转身踮脚揽住高大青年,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我喜欢你的,你乖,你不要哭。”。
李道文乖乖给他抱著,两人依偎良久,直到暮色低沈才头顶著头“噗哧”笑出来,鼻子蹭著鼻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接吻,手拉著手换床单收拾房间。
程浮满心的疑惑给李道文这麽故意撒娇就再也问不出来,他在夕阳里看著青年高大英俊的样子,渐渐有些怯了,自欺欺人地想,就这样下去好了,该知道的事情,李道文一定会跟自己讲的。
他之前昏迷了两天其实身子虚得很,清理了卧室就累得无法动弹,躺在刚换好的床单上觉得自己骨头都散架了。李道文斜靠在程浮身边,握著青年手指凑在嘴边小狗磨牙一样啄啃,搞得程浮昏昏沈沈地立刻就要睡著。
李道文手机却响了,他骂一声接起电话出门,程浮听著男人叽哩咕噜的荷兰语觉得安详到极点,不知不觉正要睡过去李道文又冲回来,双手握住程浮肩膀摇晃,欣喜若狂的口气:“嗳,westernblot结果出来了,你猜怎麽样?”。
“呵啊?”,程浮恍恍惚惚,拼命睁眼,隐约想起李道文的实验到了关键,就等最後一步蛋白质学验证结果了。现在听男人口气,实验是成功了。他虽然累得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还是打心底替爱人高兴,扯起个笑容:“恭喜你”。
“嗯,你乖”,李道文吻一下程浮嘴角,见青年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笑嘻嘻揉一下对方头发,抓起外套急匆匆出门:“我去实验室,你自己叫外卖做晚饭吧。”。
程浮虽然很想陪著李道文,但实在是累,朦胧中应一声就立刻睡著。
梦里隐约觉得有人坐在自己身旁,冰冷的大手盖在自己额头,随即嘴唇被吻了,他下意识觉得那人不是李道文,又惊又怕,努力挣扎却给魇得死死地,彻底动弹不得。过一刻嘴巴被撬开,温热柔软的舌头探进来游走一圈,收回去後还是不住轻柔啄吻,他渐渐觉得舒服,微微呻吟著回应,随即再次睡死过去。
醒来已经是半夜,程浮发现自己还保持著睡觉前的姿势,忍不住呻吟一声,觉得睡得浑身都疼,想起那个被人吻的怪梦,情不自禁脸红著自己跟自己笑。
屋里静悄悄地,李道文去实验室这麽久也不回来,程浮握著电话犹豫半晌觉得还是不要去打扰,转念拨了电话回家。
程妈妈刚起床,接到儿子电话满心欢喜,不住问程浮近况。程浮觉得自己跟李道文情投意合,没必要瞒著父母,当下笑嘻嘻地跟爸爸妈妈说了自己找到男朋友这个大喜讯。
程妈妈听了一愣,先是欢欣鼓舞地跟儿子道贺,随即又开始操心,不住问程浮对方是个什麽样的人。
“呃,还好啦,嗯,他很高,很帅”,程浮脸红,甜滋滋地跟妈妈形容自己恋人:“他很聪明,在领导我们整个实验室。嗯,我觉得他很不错啦。”,他想起李道文热情甜蜜的吻跟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忍不住跟妈妈说:“我很喜欢他,他对我很好”。
“哇,儿子,嗯,啊,他是哪里人?多大了?家里做什麽的?父母亲在哪里?”,程妈妈跟天下所有母亲一样,开始操心门户问题,跟儿子打探李道文背景:“他父母亲做什麽工作的?这个人,啊,对了,发张照片给妈妈看看啊,啊,要合照,你们的合照”。
“呃……”,程浮给妈妈问得愣住,这时才发现自己原来对李道文所知居然如此之少,除了年龄职业以外,什麽也不清楚。他不由自主又想起之前橙弗兰跟李道文吵架时说起的一些话,觉得里面处处是隐情,但是真要去分析又什麽都抓不住了。
越想心越慌,电话那边程妈妈还在不住跟儿子叮嘱“要自重,有些事情就算真的两情相悦也要留到结婚後再做”,程浮心烦意乱,再次拿出“信号不好”这张王牌,对著话筒装神弄鬼一番结束了通话。
挂掉电话就觉得屋子里静得诡异,程浮越来越忐忑,觉得前途迷茫得很,仔细去想李道文脸容,却怎麽都想不起来。
明明是喜欢得到了可以同床共枕那种程度的对象,现在才觉得两人似乎在太短时间以内靠得太近所以连对方容貌都没看清楚过。
他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地烦恼,看表已经实在太晚,开电视看一会荷兰电视剧,觉得听不懂,耳朵竖起来留意门外动静。也不知过了多久,BNN台开始演成人内容,喝得半醉的主持人在示范不同迷幻剂的功效,突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随即门板给弄得“咚咚”响。
程浮大喜过望跳起来过去开门,刚拉开把手李道文身上压著个人踉跄著几乎是顺势滚进来,晃了好几下才相互搀扶著站稳。
程浮一下愣住,见李道文上衣扯得稀乱,裤带裤链都半敞开著。Douwe压在他身上也是衣冠不整,一只手还插在李道文内裤里握著对方臀部,见到程浮居然甩甩头发风度翩翩地笑:“程浮,你好,好久不见”。
程浮僵著堵住门口,满心激愤酸楚,咬紧下唇瞪住李道文。李道文讪讪笑一下,把Douwe手搬开,两人呐呐低头整理好衣服。
Douwe清一下喉咙跟程浮弯一下腰:“那个,程浮,对不起,这次是我错。那个,你也知道”,男人抓一下後脑,语气里满是兴奋喜悦:“我们这次Westernblot结果是89%的阳性结果,所以,呃”,他看一眼程浮脸色,做个尴尬的鬼脸:“那个,嗯,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见程浮只管瞪著李道文,只得甩甩手不语离去。
程浮把门“砰”地关上,转身靠在门上盯住李道文,他渐渐觉得伤心,眼圈红起来:“你答应过我不会脚踏两只船”。
浮生记-23,灌肠,是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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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文给他盯得浑身发毛,突然听到青年催债一样说出这句话,立刻觉得满心反感。
他本来追求程浮只是为了好玩,後来用错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