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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各种冲动,码字完毕就忍不住要更了。
不过后天我要去昌平一整天,反正迟早有一天不更。
来表扬我吧
28
28、第三个男人(6) 。。。
唐坤说完这话,我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一下子站起来,心惊胆颤的看他:“你说什么?!”
“阿海。”唐坤还在不正经的笑,“难到不是你朋友?”
“你……把阿海……”我觉得舌头仿佛硬了似的,无法组织语言。
“你说呢?”他浑不在乎的耸耸肩膀,用一种十分熟稔的口气说,“他有多管不住自己的屁股你不知道?跟他上床的男人有多少你不知道?哎,不过说起来,他也真是贱啊。每次都求我上他,哭着喊着的。”
他话没说完,我的理智已经被烧得一丝不剩,瞬间就扑了上去,卡住他的脖子就给了他一拳。力气大的连自己都意外。
他撞到立柜上,又揉着嘴角嘲笑的看我:“生气啦?”
“你离阿海远一点!”
“我可以离他远一点。”唐坤出去的时候在我耳边说,“可你得让阿海别忍不住来骚扰我。”
揍了他的手肿胀发麻,因为刚才的那一下,浑身都在无法克制的发抖,呼吸仿佛无法平息一般的急促着。我扶着桌子,一下子坐在床上,两条腿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过了一会儿才慌忙拿出电话来给阿海打电话。
对面是一直是“嘟嘟”的忙音。
我的胃紧张的似乎缩在了一起。
阿海没有接电话。
再打,关机。
怔了一会儿,开门下楼。
唐家的人已经走了。
陈时正在收拾东西。
“老陈。”
他把几个用过的茶杯放在托盘上,抬头看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事儿。”我勉强笑了一下,“刚才玩游戏团灭。”
“哦。”他回答道,接着低头继续收拾茶几。
我站在楼梯处,老远的看着他,犹豫了很久,最后开口说:“老陈,我想明天出去一趟,行吗?”
他没有回答,将茶杯和果盘端进厨房,所有动了没动的东西都扔进垃圾桶,然后才转身看我:“去干什么?”
“去……去找阿海逛街。”
“想买衣服了?”
“……嗯。”
他靠在料理台上,目光冰冷的试探我,似乎能看进我的脑子里,把我所有的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明天有空,我陪你去。”他说。
“可是——”我急了,“老陈,我跟阿海……”
他笑了:“真的是去逛街?”
我看他半天,最后垂下头:“不是。”
“这几天家里事情太多。”他慢慢地说,“唐毅永那边还没死心,得闹一阵子。乖乖在家里呆着吧。唐坤的事情我有耳闻。”陈时转身打开水龙头洗杯子,水哗哗的流着。
“你朋友没接你电话,不是已经有了选择吗?”他说,“你难道不明白?”
我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天色刚刚暗下来。
那种夕阳落幕中,仿佛凝血一样的霞光笼罩着整个屋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他说完这些话,就觉得特别难过。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陈时不在家,也没有开车出去。
我偷偷拿了他那辆宝来车的钥匙,开车出了门。
因为车牌的原因,警卫并没有阻拦。
双龙酒吧刚开门,只是送来的那些货,都堆在门口,没有人收拾。我进去的时候,阿海在如常的算账,看我来了,痞痞的歪我一眼,也跟以前一样。
他对面站着一个人。
他算完了账,然后说:“这屋子里的家具一共给你五万拿走,再送瓶金酒给你,我可亏大了。”
那人给了钱,约了时间然后走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阿海你要干什么?”
他又白我一眼:“我干什么?把东西卖了,我不干了。”
“酒吧不开了?”
“嗯。”
“因为唐坤?”我问。
他一僵:“跟他无关。我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我回去结婚。”
“……你结婚是那姑娘嫁你,还是你嫁姑娘?”我问。
他勉强笑起来,脸色惨白惨白:“他妈的这笑话太冷了。”
“就你这样的,别去祸害人了。”我说。
“我——”阿海本来想辩驳,只说了一个字,接着泪就飚了出来,他捂着嘴,哭得不行,眼影被眼泪带着糊了一脸,滑稽的悲凉。
“我他妈的蠢货……”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抽着,“他妈的,我还劝你不要被姓唐的迷了。我他妈自己没出息……明明知道他就是唐坤,我还……我还……”
他把珍藏多年的轩尼诗X。O。开了,我们两个人喝着小酒。
“二十个男人……二十个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阿海边喝边哭。
我在旁边听着。
他喝了哭,哭了喝。
喝完了轩尼诗,接着开了五粮液。
混杂喝起来,醉的更快。
我已经陪了他至少十次,所以他的店里,永远没有特别好的名酒。
“唐坤跟我说……”喝到后来,他舌头都大了,搂着我,迷迷糊糊的说,“唐坤跟我说,他是玩玩我。你、你知道为什么不?”
“为什么?”
“他说……包你的那个陈时,以前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儿。他哥,被陈时弄死了……所以他要……”
唐坤要干什么?
等了半天没听到下文,低头一看,阿海在我怀里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酒吧没营业。
实际上第二天酒吧就停业了。
阿海把酒吧整个盘了出去,他说唐坤骗他投了个国外的基金,结果不到一个月,钱就没得差不多,只能把酒吧盘出去,才能把账平了。
我帮他拎着最后一箱洋酒搬上卡车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曾经的双龙酒吧。
虽然不明显,但是他的眼圈红了。
“你舍得啊?”
阿海吸了吸鼻子,最后说:“没什么舍不得的。不就是个酒吧吗?”
“要不我去问老陈借点钱。”我问。
“算了吧。”他说,“这不是小数目,三四百万的钱,你怎么借?你能卖几次?”
他摇头,最后看了酒吧一眼,转身上了车。
我突然想起来昨晚他说的醉话。
“唐坤跟你说了什么了?”我问,“他打算把陈时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
更新奉上。
29
29、 第一个男人(15) 。。。
29 第一个男人(15)
如果让我用一个词来描述陈时。
以前也许我会用虚伪、狡诈、多疑、细腻之类的词语来描述陈时。他的细致和精准,就像强迫症一般,每一件小事都被堆砌在那个小小的笔记本上。可以对着亲生儿子跟男人上床。却又好像一个家庭煮夫一样“贤惠”。
陈时这个人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人。
就跟从大街上走过去的千千万万的人一样,除去他会时不时的干我,其他事情,跟我无关。甚至我打心底里,瞧不起他这样的人。
如果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应该用厌恶两个字囊括。
只是很快的,厌恶不仅仅能够再涵盖所有。厌恶并且恐惧,可以说恰到好处。
对于唐坤的事情阿海说的分外含糊,我问起更多,他竟然不提。
最后只能作罢。
走到岳各庄桥时,刚要拐弯,迎面就来了一队军用卡车,差点对面撞上。
我这边刚猛踩了刹车,惊魂不定。
对面卡车上就有个当兵的跳下来,冲着我大骂:“他妈的你长眼睛了吗?!”
我立即火了,子弟兵子弟兵,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德性的子弟兵。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里是单行道,交通规则你懂不懂?”
这话一下子惹火了对方,他冲到我车子前面,狠狠踹了几脚,又要拉我的车门,企图把我揪下车去。后面随后跟上来了几个当兵的,各个轮着拳头,满嘴脏话,面目凶狠。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窗子差点被砸碎。
接着有人在后面吼了一声,那几个人顿时停了下来。
陈旭分开人群,走到我车子旁边,敲了敲窗。我怔了怔,这才把车窗按下。他冷冰冰的扫了我两眼。
“你找死吗?”陈旭说。
“当兵就能不讲道理?”我问。
他笑了:“小厉你胆子大了不少,攀上硬靠山了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之前谁那么求我来着?”
我觉得分外憋屈。
他妈的以前被他整也就算了,这单行道他们逆向行驶我难道还得道歉?
“要是我爸那靠山没了,你会不会回来求我?”他见我没答话就问。
我无奈:“陈大少,我现在就求你,行不行?我这会儿还赶着回去放车哪。”
“行。”他点头,让后面的卡车靠边,然后跟我说,“等到时候,你记得,跪着求我,知道吗?“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九月底的北京已经有些凉意,进屋换了拖鞋,才觉得安静的不行。
我猜陈时也许是出去了,放了钥匙转身上楼,却发现陈时正在书房里,靠在躺椅上翻着手里的小黑本,躺椅旁边放了一个大箱子,里面全是黑色笔记本。
“回来了?”他漫不经心的问我,似乎我只是出去吃了个饭,或者逛了次街,让我产生出一种他其实并不算在意的错觉。
然而恰恰是这种态度,才让人捉摸不透。
“嗯。”我说,惴惴不安。
“过来。”
我听了他的话,顺从的走过去,他让我坐在他腿上,继续看着手里的本子。
那个姿势并不好受,脖子和脊椎一直要扬着,体重也不敢真的放在他腿上,更何况他冰凉的手指慢慢的从衣服下面伸进来,在我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掐着乳|头。
过了好一会儿,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就动了动。
他问我:“不舒服?”
“嗯,有点儿。”
“开车出去的时候舒服吗?”他问。
我顿时不敢再动。
最后,他合上本子,让我坐到书桌上,面对着他。他坐在较低的躺椅上,仰头看我,笑着摇头叹息:“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其实你一点都不听话?”
我不安的动了一下:“老陈,我可以解释。”
他没听我的话,抬手开始解我的皮带。
“老陈……”我抓着他的手,为难的看他。
他抬眼看我。
我艰难又缓慢的松开手。
他继续解皮带。
我听见皮带扣碰撞发出的声音。那仿佛是他在解开一件礼物,我的裤子就是包装纸。他将它整个从我身上剥落。
屁股接触到纯木的书桌,有些凉意。
陈时笑了。
他拍拍我的大腿:“把腿打开。”
我顺从的张开腿。
他坐在躺椅上,视线正好与我下面平行,于是他伸手摸了上来,我浑身顿时一颤。他仿佛得到了确认一般,慢慢撸动。
我想躲避,他却拽着那里不让我动弹,直到我浑身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他才松开手。我听他的命令,把脚抬起,撑在桌子上,身体后仰,手在身后扶住桌面,维持平衡。整个人仿佛展开的书页一般,没有一丝隐秘的展现在他的面前。这个姿势的暴露,让我尴尬的浑身发烫,他的手指从我双腿下面的缝隙里挤进去,那种仿佛泥鳅一样的扭动,让人触电了一般浑身发软,最后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