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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当年那个夜晚,萧瑟风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变得粗~重,克制了二十多年的欲~望,犹如千百只蚂蚁般啃噬着他的灵魂,憋得无比痛苦。
宋雅妍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热乎乎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与脖颈间。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慌忙想逃开,可她这一逃,更是坚定了他想要的念头……
于是他对着她的唇,毫不犹豫的压下去——
“萧瑟风你——”敢!
感觉到他的意图,她吓得大叫,可最后一个字还没吼出来,就被他生生堵在了嘴里……
于是,她的抗议,她的不满,她的羞愤,统统被他吃进肚子里。
他刚开始很霸道,但当她再无力反抗之后,他变得很温柔,勾她,缠她,引导她……
有些事,一回生二回熟,加上又是心心念念惦记在心里的,这一逮着机会,怎可放过?!
或许明天等她清醒后会生他的气,可是他不想再等,因为他怕自己若再不主动出击的话,她的心会被别人偷走。
他老了,没有勇气像年轻人那样耍些浪漫招数讨她欢心,所以他只能逮着机会先下手为强了。
一吻完毕,温度骤升,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你……你起来……”宋雅妍紧紧蹙着眉头,羞恼的推他。
“我不想起来。”他摇头,深深凝视着她红彤彤的脸颊,说得理直气壮,把无耻诠释得淋漓尽致。
“萧瑟风你……你起来,别压着我……”她更用力的推他,他压着她的胃了,好难受。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你到底起……起不起来?”她的脸色有些变了,唇角抽~搐了两下,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不!”
她深深吸了口气,“后果自负!”
他却会错了意,以为她同意了,眼底泛着惊喜,严肃又认真的跟她保证,“嗯,我会负责到底的!雅妍,有句话我一直想跟你说,可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告诉你。”他捧住她的脸,激动得声音发颤,说:“宋雅妍,我喜——”
“唔!”她倏地紧紧捂住嘴。
萧瑟风见状,连忙起身去拉她,准备抱她去卫生间。
哪知刚把她拉起来,她就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然后——
“呕……”
…… …… ……
萧俊楚喝了不少酒,所以回家的时候改为叶唯熙开车。
一路无言,叶唯熙目视前方沉默不语。萧俊楚故作虚弱状软哒哒的靠在椅背上,时不时的偷瞄她,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般纠结。
回到家,停好车,她推门而出。
看她下了车就往屋里走,仿佛他是空气一般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的心,很慌。
“萧太太!”他急喊。
叶唯熙回头看他,见他还坐在车里,微微蹙眉表示疑惑。
“我头晕……”他抬手扶额,装可怜。
她站在原地看了他几秒,什么也没说,折回去绕到他的车门边,拉开车门,淡淡看着他。
他下车,整个人往她身上倒,像个撒娇的孩子般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难受咕哝,“萧太太,我……”
“走吧!”她不等他说完,就把他的头推离自己的颈间,一本正经的扶着他往屋里走。
完了,萧太太不吃他这套了,装可怜没用了,怎么办?萧俊楚在心里哀嚎。
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跟萧太太冰释前嫌,可一直回到卧室他都还没想到一个万全之策,眼看萧太太把他扶上牀转身要走了,他急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萧太太,我头痛。”
她看他,不喜不怒,淡漠的小~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他眼巴巴的望着她,怎么可怜怎么装。
叶唯熙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轻轻拨开他的手,然后转身给他倒了杯水,放在牀头柜上,说:“喝点水!”
她的语气虽没有感情好时那么娇俏甜腻,但也比这两天冷战时温柔了许多,有冰山融化的迹象。萧俊楚喜上眉梢,乖乖伸手去端杯子,萧太太让他喝水,就算这杯水掺了毒,他也会毫不犹豫喝了,只要她别再这样冷冰冰的就好。
他端起杯子刚喝了一口水,却见她突然往门外走,急得他立马被水呛到。
“咳咳……萧……萧太太你去哪儿?”本是半躺着的他噌地坐直,急喊,被水呛得狠狠喘息。
“我去买点止痛药。”她停下脚步,侧身看她,有些无奈地说。
萧太太不傻,自然知道他是在装,不过醉酒后的头痛的确很难受,买点药回来有备无患。他们只是冷战,并不是准备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他不舒~服,她还是会心疼。
“不用了!”闻言,萧俊楚反射性的喊出来,因为装痛不需要吃药的。一喊完立刻觉察到自己太激动了,连忙补救,“呃,我的意思是……我车里有。”
“等着!”她嗔怨的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然后拿着车钥匙就下楼了。
见她的情绪终于有了好转,萧俊楚像是虚脱般往后一倒,半躺在牀头大大的松了口气,重新端起杯子,慢悠悠的喝水。
待一杯水喝完,他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心,顿时一激灵,整个人猛地弹坐了起来。
脸色大变。
糟了!!!
该死!他居然忘了放药的那个小抽屉里还有童沐唯的药,而药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那个香囊也放在车里的……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下楼,他慌忙跑进车库,目光触及僵立在车门边的那抹小身影时,他猛地刹住了脚,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静谧!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紧绷而诡异的气氛,让他大感不妙。
不由自主的放轻脚步,举步维艰的朝着她轻轻走去。走到她的身后方,看到她手心里那抹刺眼的红,他的心,狠狠揪紧,有种大祸临头的恐慌。
她手里拿着的,正是那个他极力想要掩藏的……红色香囊。
他屏住呼~吸,忐忑不安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侧脸,小心翼翼的唤她,“萧太太。”
叶唯熙置若罔闻,仿佛他不存在一般,目不转睛的盯着手心里的香囊,鼻端全是淡淡的荷花香。
她脸色苍白,大脑神经在频繁的抽~搐,头痛欲裂……
金线镶边的红色香囊,绣着一对可爱的小鸳鸯……好吧,严格说来像是一对小鸭子,绣工实在不咋地。而香囊里,装着一长一短两小簇头发,很明显是一男一女的。
不用说,这两簇头发,长的一定是童沐唯的,而短的必然是萧俊楚的。
原来不是她太敏~感,原来他和童沐唯的定情物并非是那枚戒指,原来他从不曾放下……
难怪他会舍得亲手扔了那枚戒指,跟眼前这个香囊比起来,那个戒指根本不算什么,那只不过是一个没有送出去的礼物罢了,而这个香囊才是他最重视最宝贝的。
因为,这是童沐唯送给他的!
那天,在他的办公室里,她从他身上闻到的,就是这种香气。所以,当时他并非是拿着要送她的手链站在落地窗前发呆,而是拿着这个香囊在缅怀童沐唯……
他刻意掩藏,只为不让她发现,所以不惜撒谎骗她。
香囊并不贵重,却意义非凡,将彼此的头发装在绣着鸳鸯的香囊里,意思自然是愿彼此能白头到老,永远在一起……
痛,很痛……
分不清是头更痛还是心更痛,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痛,痛得她好想睡一觉,因为睡着了就不会痛了,不管是头还是心,都不会痛了……
弯腰探进车内,将香囊放回原处,然后她一言不发转身往屋内走。
萧俊楚心慌意乱,一把拉住她,“萧太太,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她回头看他,目光和语气都异常冷淡。
“我……”他狠狠拧着眉,想说说不出。
她勾唇一笑,“说吧!我听着!”
“……” 她越是这样笑,他越是慌张,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她不生气。
五秒过去了,他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她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眼底尽是讥讽,“如果没话说……抱歉!失陪了!”
话落,她甩开他的手,再次转身。
“萧太太!”他急了,追上去抓~住她的双肩,焦急又担忧的看着她的眼,冲口说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顿了一下,“我可以扔了!!”
终究,他还是犹豫了一下。
不管他说得有多么的坚定,可在他心里,还是舍不得的,她知道!
所以她的笑,也更冷了,“不必!留着吧!”
她不想再这样了,不想把自己变成多疑善妒的怨妇,不想把自己的自信优雅全毁了,更不想为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如此患得患失。
他若不爱她,她又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抬手,坚定的把他的手从肩上拨掉,抬步继续往屋里走。
“叶唯熙,你到底想怎么样?!!”
身后,突然传来他愤怒的吼声。
她置若罔闻,脚步不停,依旧走得头也不回。
萧俊楚这下是真的头疼了,狠狠磨了磨牙,冲上去抓~住她狠狠一扯,力道大得直接被她侧转回身。
“我都说可以扔了,你到底还想我怎么做?”他狠狠瞪着她面无表情的小~脸,气急败坏的怒吼。
对!他还是很在乎这个香囊,可如果她不允许他留着,那为了她,他不要了,还不行吗?
叶唯熙轻勾着唇角,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他,他愤愤不平的模样仿佛在指控她不识好歹,好似在说他都已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和让步了她却还这样无理取闹,简直是不可理喻。
呵呵!
“萧俊楚,如果你心里没她,你留多少她的东西对我而言都不足为惧!”她说,语气不急不缓平静无波,“反之,若你心里有她,你就算毁了所有属于你们之间爱情的见证物,对我而言都是一种伤害!”
他还是不懂,她在乎的不是童沐唯留下的这些东西,而是他的心!
他的心里有别人,这个,她不能忍!
她自认不是不讲道理的女人,她有自己的底线,他的曾经她来不及参与,所以她接受他和别人的刻骨初恋,但是!现在他已经和她叶唯熙结婚了,那么在她把他放在心里的同时,他也必须向她献出同样的位置,所以她决不允许他的心里还有别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角落,也不可以!
他怔怔地看着她严肃冷漠的模样,无言以对。
“或许你又会说,她已经死了!可你否认不了,她到现在都还活在你心里!所以不管她是死是活,我都介意!”她笑着说,笑里有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和苦涩,微微仰着小~脸看着他,眼底一片冷意,“如果你要我大方一点,别这么小家子气,让你继续把心里的位置留给她……也可以的,相信我,真的可以!”她依旧笑着,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的变得铁青,她心里总算畅快了点,不急不缓的接着说道:“请以后别再说你爱我,也别再问我爱不爱你,谢谢!”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无爱,自然无要求,所以只要她不爱他了,他想藏多少女人在心里她都没有意见,随便!
做人,不能贪得无厌,他既想把初恋藏心底,又想她把他放第一,想得这么美,问过她的意见吗?
听了她最后一句话,萧俊楚的脸色变了,心,闷闷的钝痛起来。萧太太不再跟他吵,也不再生气的质问他,冷漠寡然的态度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