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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绘?!”向以农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她会出现在这儿,而且偏就出现在这节骨眼上!
“你这个混蛋——”绪方真绘右手一挥,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给她“莫名其妙”的一掌,向以农的火气也全上来了。“你凭什么打我?”
“因为你花心,不专情!”绪方真绘说着又是一巴掌。
只可惜这回没能得逞。“我对你还不够专情吗?”
“那你为什么吻她?这就是你的专情?”绪方真绘得理不饶人。
“那是——”他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而且他也不想再伤害海伦了。
“你说不出来了吧!花心大少!到处留情的大色狼!变态!”她气得失去理智。
“真绘!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他试着和她讲理。
“你说得还不够多吗?”她毫不留情的又赏了他一记。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他也火了。
“你背着我做这种事,还要我相信你!”绪方真绘简直快气疯了。
“我有做什么吗?”他倒是理直气壮,只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吻了她,不是吗?”还想抵赖!绪方真绘恨不得一掌劈了海伦那八婆,她居然乐得在一边看好戏!
“对!那又怎样?”他向来敢做敢当。
绪方真绘一颗心痛得彷如被刀割一般。“你难道不知道你那样会让我心痛,令我嫉妒吗?”
“有什么好嫉妒的,为什么连你也有这种肤浅的想法?!”其实他可以理解她吃醋的心理,但却无法谅解她对他的不信任。难道我在她心中,当真这么没信用?!
“我肤浅?!我因为爱你而嫉妒,你却说我肤浅?!”绪方真绘快昏过去了,但她始终没有泪眼相向——个性使然之故。
“我——”他自觉说错话,才正想设法补救,绪方真绘便又抢着开口:“难道你敢说,你从没为我吃醋,为我嫉妒过?”谁知向以农一听到这话,居然用鼻子哼笑。“我嫉妒?!别开玩笑了,我不是早说过,我的爱情字典里并没有这个字眼吗?”
“此话当真?!”
“当然!”他倒是中气十足,而且态度十分笃定。
“很好,你最好不要忘记这句话!”语毕,她便转身离去,此时她的态度是异常冷静的,和方才的盛怒简直判若两人。
“真绘?”她不合逻辑的反应,令向以农大惑意外而无法适应。
再回首时,绪方真绘已经是一张“笑脸”。“没事了,我先回宴会去,你们慢慢聊吧!
不打扰你们了。”接着,她便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去。
“真绘!”向以农总觉得不对劲,想追过去,却又放不下海伦。
海伦这回倒是很好心,主动对他说道:“我没事了,你去看看她吧!”向以农这才安心的飞奔而去。
“两位看倌,你们可以现身了吧!”待向以农走远之后,海伦便对着身后的树丛大声说道。
安凯玲和雷君凡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从“观礼席”站出来。
“对于我这个失败者最后一点小小的恶作剧,你们不会怪罪吧!”她似笑非笑的说。
“当然不会,这是你的权利!”安凯玲这回倒是很大方又明理,一点也没有责怪她的味道。
她的反应让海伦有些意外,但也末再多说什么,看了他们一眼之后,便打算先行离去。
“那——后会有期了!”包括说这句话的海伦在内,他们三人都知道,在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再见面了。
不过,安凯玲和电君凡却一样相信,海伦很快便会重新站起来,因为她真的是个大美人,而美人通常都不会寂寞太久的,不是吗?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了吧?”雷君凡确定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便开门见山的追问安凯玲。
只见安凯玲邪邪的笑道:“你先答应我,不可以把方才接吻的真相告诉真绘。”他早该料到她在打什么坏主意。“行!都依你,接下来呢?”现在的安凯玲简直快乐得不得了,再也不会觉得无趣了。“我们只管看好戏使成,其他的真绘会替我们做得非常好的,呵!”她笑得十分神秘。
之所以会这么有把握,是因为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对绪方真绘的个性有着某种程度的了解和把握。
或许是生长环境的关系,所以绪方真绘并不像一般女孩一样,一旦感情触礁,就只会哭哭啼啼,反而会异常坚强的勇敢面对,最重要的是,她是典型的“以牙还牙”主义者,因此,安凯玲一点也不愁没有“好戏”可看。
看她那自信满满的样子,雷君凡反而有些为好友担心了。“安安——”“放心啦!
不会有事的啦!我们快进去吧!”安凯玲说着便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看戏是吗?”说实话,他也挺好奇绪方真绘接下来会如何“对待”向以农呢!
“当然!”向以农一走进晚宴,便四处张望,不停的寻找绪方真绘的踪影。
哈!真好运,一下子就给他瞧见了!她正和一位英俊小生有说有笑的说个没完哩!
向以农一见到这一幕,便不由得怒火中烧,三步并作两步的便往他们的方向冲过去。
“真绘!”“啊!你来得正好,刚好帮我拿着杯子,我和赛门正要去跳舞呢!”笑着说完之后,她当真就把酒杯塞给他,头也不回的和赛门走向舞池去。
面对如此意外的结果,向以农着实愣了一下,但他很快便丢下酒杯,又追了过去。
“真绘!真绘!你听我说——”一看到碍眼的赛门,他心里就有气,若不是碍于立场,他会给他一拳,好让他脑袋瓜变聪明些,别老在这儿碍手碍脚。
绪方真绘始终维持着一张甜美的笑脸。“VICTOR先生找我有事吗?”百分之百客气又见外的语气。
向以农听得很不是滋味,更觉得刺耳。“真绘,你别这样,鸡道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行!但是得等我跳完舞。”绪方真绘笑得更加迷人。
“这曲子快结束了是吧!那我就在这儿等你。”向以农迫不及待的示好。
绪方真绘却笑着摇头。“很抱歉,接下来还有五位男士等着和我共舞!”虽然她的舞技称不上高杆纯熟,但人美嘛,就是吃香占便宜啰!
“什么?!”向以农一听,只差没有气昏。
“VICTOR先生何必苦苦缠着我呢?我可承担不起,等着和你跳舞亲热的人不是很多吗?”绪方真绘见他脸色愈来愈难看,就说得愈开心。
向以农看心上人在别的男人怀中轻舞,他心中的无名火就愈烧愈旺。“真绘,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愿意向你赔不是,但你至少也该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不是告诉你,等我跳完舞再说吗?”她一点也不肯妥协。“请你别在那儿挡路好吗?这儿是舞池呢!”“真绘——”“以农,你别这样嘛!先和我们到那边坐坐,有事待会儿再说吧!”
适时出现的安凯玲,二话不说便便把他给拉走,当然雷君凡也有提供“赞助”。
临走时,安凯玲还不忘偷偷投给绪方真绘一个“加油!”的讯号,绪方真绘则回给她一个“看我的”的笑容。
眼看着绪方真绘在不同男人臂弯里流连嬉笑,向以农就愈看愈光火,差点儿我把手中的杯子给捏碎。
“那个色鬼保罗,居然敢和真绘靠得那么近,简百可恶透顶!”他说着便打算冲过去“纠正”保罗的“不当行为”。
偏偏又让安凯玲和电君凡给拦住。
“我说以农啊!人家真绘又还没嫁给你,你凭什么如此干涉她的行动自由啊!”安凯玲故意用不解的语气问道。
“我哪有要干涉她,我只是怕她太单纯,被那些色鬼给占了便宜!”向以农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
“可是我看你的样子,根本就像个打翻醋坛子的丈夫,正在嫉妒和自己老婆亲热的男人呢!”“嫉妒?!我会嫉妒?”“别开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他话才说一半,便丢下他们冲了出去。
“以农,你要去哪里?”安凯玲是明知故问。
“我要去警告那个色鬼,不准他乱摸真绘的手!”向以农理所当然的拋过来这么气愤填膺的一句。
安凯玲和雷君凡见状,不禁相视而笑——这就叫他不嫉妒,难道他没发现他那张脸早比吃人魔王还要恐怖少说百倍了吗?
结果,向以农自然又是灰头土脸的搬羽而归。
一个小时下来,同样的情形少说重复了十遍。
安凯玲看得好过瘾,雷君凡则有些同情好友的处境,不过“祸”是他自己闯的,也只好由他自己去“收拾”啦!
好不容易,终于轮到向以农和绪方真绘共舞。
向以农连忙把握机会开口:“真绘,你听我说,我和海伦接吻是因为——真绘,你看我这边好不好?”“那怎么成,我们是在跳探戈耶!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探戈的标准舞姿吗?”她说着便又把脸侧向另一边,就是不给他正面碰上。
明知她是故意整他,他也只能捺着性子说:“那我们不要跳了,到一旁坐下来谈好吗?”“那可不成,我很喜欢跳探戈的,如果你不喜欢,请便!我找别人便是!”绪方真绘才不肯那么轻易就放过他呢!虽然她实在不大会跳探戈,那舞姿看起来甚至有点糗,但把头左右用来甩去这招,她倒是相当拿手。
“我跳,我没说我不喜欢啊!”他赶忙握紧她的小手,省得她当真拂袖而去。
看着可爱的心上人在自己怀中不停的舞着,向以农真是愈看就愈心动。他可不想一直和她如此僵持下去,得赶快和解才行,他实在好希望能像往常一般,轻楼着她,一遍又一遍的物着她。
因此,他决定再重新打开僵局。“真绘,我——”奈何他才一开口,她便又把头侧向另一边去。
他不死心,又试了一遍。
谁知她当真又转向另一边去。
经过几次的尝试之后,向以农又忍不住低叫:“你就不能把脸正对着我吗?”“我不是说过这是探戈的“标准姿势”吗?”她笑得好甜好迷人。
向以农快给他逼疯了。
“真绘,你再这么不可理喻,我当真要生气了!”他对她下最后通牒。
偏偏她依旧无动于衷,还把下巴翘得几层楼高,以示不妥协之强硬立场。
更气死人的是,她还当着他的面,对身旁的另一名男士拋了一个媚眼。
向以农一看,当场就丢下她,头也不回的砖身而去,一直往屋外走去。
绪方真绘没想到这回他会如此生气,一张脸旋即垮了下来。
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她开始后悔了,她应该给他机会的,整了他一个晚上,又见他为她吃了一个晚上的醋,她的气早就消去一大半了。
而且,经过冷静的思考之后,她也知道那个“吻”一定大有文章,但是她就是硬不肯妥协,决心赌气到底。
现在可好了,愈弄愈糟啦!
“真绘,你还好吧!”安凯玲怕她跌倒,因而伸手扶着她,将她带离舞池。
“我是不是错了?我太过分了,对不对?我应该给他机会解释的,我明明知道他并不花心,明明知道他只是没发现自己的妒意,我却还要故意激怒他,我——”她真的好后悔,就怕他真的不再理她。
安凯玲可就比她乐观多了,不过,她不会这么快就告诉她向以农离去的“真相”的,否则游戏不就变得不好玩了。“没事的,你只是太累了,我们先去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可是——”绪方真绘已没了主意。
“明天早上不是有划船比赛吗?你和他正好是同一组,有得是机会独处,你又何必急在一时?不如先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