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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魔力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再加上酒精的作祟,令她渐渐失去了理智,只觉身上有股欲望极欲得到纾解。她吻上他汗湿的胸膛,“你今天好霸道。”
他只能苦笑以答。这场婚礼让他感触良多,他多么羡慕露的那个夫婿石子天,至少他能够将自己的最爱娶回家。偏偏自己爱上的是一个宁为情妇不要婚姻的怪论女子。但有什么办法,他就是爱她!只是,他永远不敢期待今天过了之后,第二天她是否还会属于自己。
见他没有回答,她开玩笑地道:“明明是你起的头,你却这么不专心……”
他以吻封住她未完的话,或许他终究无法改变她的心意,那么他只有在自己能爱她的时候,毫无保留的付出他的爱。
他的唇移向她胸前,以牙齿轻扯她胸前的尖端或以舌头逗弄着,手指则熟稔地撩拨着她的欲望泉源,感觉到她的情欲已燃起熊熊烈焰,他仍继续挑逗。火热的双唇缓缓往下,愈来愈接近手指勾挑的情域……
“求求你……”他的挑逗让她忍不住发出哀求的呻吟,全身不由自主地轻颤。
不愿再折磨彼此,他让自己的坚挺探入她的幽谷,与她作紧密的结合。他的节奏时而快速、时而轻柔,但每一次律动皆想表达他对她最深、最真切的感情。
夏晓娴感觉出他今天的不同,几次她想开口询问,却总被他及时以吻复盖她的疑问。两人在愈来愈快的冲刺下达到巅峰、释放所有……
休息片刻之后,两人从激情中回复过来,迅速穿戴好衣眼,平复心中的欲望。
这时他深呼吸了几口,抓了抓自己的短发,声音沙哑地说:“宝贝,嫁给我。”他伸出手将夏晓娴的衣服重新穿回身上,抚着她略微紊乱的长发,“嫁给我,我不能没有你。”
对上他柔情似水尚带着激情的眼眸,夏晓娴有些迟疑。“我……”
周文森的食指轻轻抵住她的口,“我可以答应你任何的条件,什么责任啊包袱的,你全不用理会,只要你答应嫁给我。”
夏晓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真心,感动于他深情的表白,一颗心已经完全地倒向他,她几乎就要开口说“Yes”,但话还是卡在喉间。
周文森叹了口气,“如果你觉得我哪里不好,告诉我,我一定改。”
“不,是我自己不好,不足以做你的老婆,不关你事;你很好,真的!”
周文森感伤的说:“可是,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啊!你有你的家人和生活,而我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我们……”
乍闻此话,夏晓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又惊又慌,他在说什么啊?怎么她一句也听不懂。什么他的日子、她的生活,他的日子和她的生活不相干吗?她慌乱地理不出个头绪。
怎么办?是不是自己太一厢情愿了,他要的终究是一个老婆而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情妇。这个念头令夏晓娴沮丧的想哭,但令她感到椎心刺痛的是他说他有他的日子要过,他的意思是要离开她了吗?不,她不能忍受也不能接受没有他的生活,这使得她仿佛坠入如地狱般痛苦的深渊。
豆大的泪珠已在她的眼眶中滚动,她脸色苍白地轻颤着,半天出不了声。
周文森沉浸在自己的伤悲之中,丝毫未曾察觉她泫然饮泣的样子。
他抚着紧皱的眉头,痛苦的闭上双眼,“你知道吗?我已经在台湾待太久了。”
停顿了一会儿,又续道:“香港那边已经堆积了太多太多的事等着我去处理,还有日本那方面,我已经Delay太久了,总公司很不高兴。”
蓦然,他张开双眼,激动地抓住夏晓娴的双肩,“你不嫁给我,我又怎能放心地离开台湾去做我的事?”他忧戚地说:“总公司已下了最后的通牒,明天……明天我就必须返回香港去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工作,可是……可是……该死!我放不下你,我……我舍不下你啊!”
夏晓娴就像是一尊木娃娃般的任他又摇又晃,直到他说出他放不下她时,她才稍稍回过神,张着空灵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
她的小脑袋一时还转不过来,仍是一片空白,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夏晓娴才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找到光亮。他不是不要我,他说他舍不下我。过了几秒钟,她才轻轻地说:“你……你不是不要我?”
周文森大手一张,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天地可为证,我是多么的想要你。是你这个折磨人的小甜心就是不肯答应嫁给我,要我怎么办?”
他以手指腹轻抚她的颊,“我真的很想绑你进礼堂。”
怀里的人儿放下几乎就要蹦跳出口的心,极轻微地吁了口气。
“你是说,你明天就要回香港了?”
周文森恼怒地用力点头,他太清楚夏晓娴的魅力了,亦娇亦艳,既妖娆又纯洁,再多的形容词也无法详细道出她的一颦一笑有多么动人、多么的摄人心魄、迷人心智,想到日后自己无法守护在她身边,他不知有多忧心、有多心急。
更别提及没有她的日子,她的香味、她的娇憨、她的身躯,她的一切一切……周文森的心不禁泛起一阵阵的绞痛。
夏晓娴轻巧地挣脱他的怀抱,走到离他三步远的距离,回眸一笑。
“好巧啊!明天我也要到香港,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同一班飞机呢?”
周文森忽略掉她眼中戏谑的神色,讶异地问:“明天你也要去香港?”
夏晓娴忍不住窃笑,“对啊!是不是好巧。”
“你……”他喜得想要大叫一声,却又有些纳闷。
“你是去观光吗?预备逗留几天。”
夏晓娴侧着头,煞有其事地想了想,“我不知道耶!不晓得是否有时间观光,要问一问杰克。”
“杰克?”
“是啊!杰克说伊莉莎的广告登陆香港,反应好像还不错,要我到香港开记者会。”她眨了眨眼睛,续道:“对了,接下来好像还要去日本。”
周文森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伊莉莎?日本?”
夏晓娴嘟着嘴,佯装不满,“你该不会忘了吧!我是伊莉莎亚洲区的广告代言人。”
“可是——”周文森虽是欣喜莫名,仍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夏晓娴主动投入他怀抱,“你的工作和我的职业可是密不可分的呢!”
心中的大石顿时放下,周文森显得神采飞扬,心中割舍不下的最爱将陪伴自己左右,再也没有比此事更令他欣悦,但他的心中仍有些不踏实。
“就算你可以随着我游走各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嫁给我!”
怀里的佳人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寻求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糟了,好像愈来愈贪恋他的怀抱。夏晓娴俏皮地轻轻吐了一下舌头。“我只想当你的小情妇。”
周文森失望地叹了口气,“你确定你真的爱我吗?”
“当然爱呀!”她肯定地点点头。
“那么……以后我们如果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呢?”
“为什么?”她抗议地道:“我永远也不要和你分开。”
他心中燃起一线希望,继续诱导她。“但是我只会跟我爱的人结婚,一旦我结了婚就会忠于我的妻子,我是不会再收留情妇的。”
她皱起了眉,心中却因想像他身边依偎着别的女人而隐隐作痛。“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或者你可以偷偷将我藏起来……”
他坚定地摇摇头,“除非……我的妻子和情妇是同一人。”停顿半晌,他才又开口继续游说:“我们结婚后,你可以继续当我永远的小情妇,结婚是对你的一种保障,我答应你,以前你所开的情妇条件永远有效。”
她的心已然动摇,仍迟迟不作回应。
见她为难地紧蹙眉头,他不忍心见她如此,于是伸手轻抚她的眉心。“算了,不要为难自己了,我不想看见你皱眉头,只要你高兴就行了。我们出去吧,免得他们找不到人。”说完,他转过身想走。
夏晓娴突然开口:“可是……结婚好麻烦哟!”
她的话教他整个人愣在原地,他缓缓转过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你的意思是……愿意嫁给我了?”
她露出一抹震慑人心的甜美笑容,“可是,我不喜欢面对那么多人。”
“不会有任何人,等我们到了香港,立刻找一间小教堂完成婚礼仪式。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怎么样都行。”他高兴的吻住她。
她紧紧靠在他的胸膛,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她心中隐隐扩散——
这种感觉……应该就叫幸福吧!
尾声
一场盛大的婚宴让夏家人仰马翻,直到隔天中午才有人醒来。
夏晓阳揉着惺忪眼,拖着疲惫的脚步来到她的管区——厨房。
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打开冰箱。
“昨天吃得那么油腻,中午就吃些清淡点的食物,清清肠胃。”
她从冰箱中拿出冰冻的蔬菜,赫然发现有一封信平放在流理台上。
“咦,这是什么?”她心不在焉懒懒地打开,随意地瞄了几眼。
“啊!”
她的睡意顿时全消,揉了揉双眼,仔细再看清楚一点。
她不敢信地尖声大叫:“爸——妈——”
※※※※
一班飞往香港的飞机上。
一对外表出色的男女坐在头等舱,他们之间的浓情密意,连外人都可以轻易看得出来。
“昨天太累了,又睡不够,好好休息一下吧。”周文森疼惜地凝视身旁略显憔悴的人儿。
夏晓娴无言的将头轻轻靠在他厚实的肩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靠着他,心中充满踏实和安全感,就算天塌下来也不用怕;夏晓娴幸福地闭上双眼。
周文森看着她闭目养神,轻声地向空中小姐要了几份报纸,只见各大报的财经版及娱乐版眦刊登着昨晚的那场婚宴消息。
“宝贝,你看。”
夏晓娴闻言,张开翦翦双眸,两则附带着彩色照片的新闻吸引住她的视线。
本报讯:纺织大亨石定富之独子石子天,昨日与夏晓露小姐缔结良缘,宴请宾客,席间一百桌左右,许多政界名人及社会贤达均到场祝贺,场面空前盛大。
本报讯:跨国企业钜子周文森首次公开亲密爱人,即名噪一时的伊莉莎广告代言人,红遍台湾大街小巷的广告界名模Baby,本名为夏晓娴。昨天两人连袂出席其妹的婚礼,证实传闻中的男女朋友关系,才子佳人羡煞在场众宾客,一对璧人抢尽婚礼的风采。
《本书完》
国庆 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