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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露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夏晓娴,看得她坐立难安。
夏晓阳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峡盯着大姊猛瞧,一夜未归,再加上适才门口的那些举动,她就算再天真也猜得到事实,但是鸵鸟心态的她,依然不放弃有的一丁点希望,她等待的是娴的矢口否认。
夏晓娴澄亮的莹瞳有着一层异样的璀璨,鲜艳欲滴的唇瓣略微红肿,一张俏脸泛着谈淡的光彩,整个人散发出不同以往的妩媚和风采。
蓦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夏晓阳张大了双眼,一个箭步上前揪住夏晓娴的圆领,直注视着她的脖子。只见她的粉颈上布满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粉红色的吻痕。
“喔——”失望的音节顿时拉了好长,夏晓阳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仿佛被上帝遗弃的羔羊般,让人看了心里顿时觉得不忍,。
“阳……我……他……”夏晓娴不禁顿感羞赧和慌乱。
夏晓露飞扬着两道细细的柳叶眉,“看不出你也是行动派的,成功了?”
夏晓娴怯怯地点点头。
“啊!我的妈呀!真的,是真的。”不肯面对现实的夏晓阳,直至现在才相信这是个铁——般的事实,慢了三拍的呼天喊地。
口干舌燥的夏晓娴,缓慢的移动身躯,“我……我要喝一杯……咖啡……”
夏晓阳一把揪着她,“把事情说清楚,早二十多分钟前就把你的咖啡煮好了,喏,你的咖啡。”
“阳,你不要太激动。”夏晓露适时的介入。
受到重大打击的夏晓阳不禁软下态度,松了手。
“我……改天再说好了,我好累。”这是真的,夏晓娴此时此刻是真的又累又饿,实在受不住她们的拷问。四下张望,想找点什么充充饥,这才发现姚玉已不在,她何时走掉的,怎么都没发现?
“一场男欢女爱,都让你睡到中午了,还喊累!”夏晓露讽笑着。
“又不是一次,骨头都快散了,怎么不累!”夏晓娴嘟哝着。
“什么!?你说什么!?”激动派夏晓阳立刻欺身上前。
“没……没有。”打死不承认,这么私密的事哪能拿来斗嘴。
“你以为声音细如蚊蚋就想耍赖,我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夏晓露兴味盎然的不愿放过她。开玩笑!为了她被阳烦了一个晚上没睡,今天连班都没去上,怎么可以轻易地饶过她。“到底几次?”
“啊!”叫出声的是纯情的夏晓阳,只见她满脸通红的说:“露,你……怎么能……这样问……”
夏晓露两手一摊。“不这么问要怎么问?人家都敢做了,为什么我不敢问?”
当事人羞红了脸,呐呐地道:“我……也不记得……几次,反正……很多”
夏晓阳张目结舌的瞪着她。
夏晓露粲然一笑,吹了声口哨,“超人。”
呆愣了几秒钟后,夏晓阳涨红了脸啐道:“色狼!一个大色狼!”
夏晓娴脑海里却飘过各种限制级的画面,那销魂蚀骨的呢喃声回荡在她耳边,体内的情欲,扰得她春心荡漾。都是他老对她上下其手,才会害她总是想到那里去。
“接下来你打算怎样?”
“什么?”夏晓娴面红心颤的看着夏晓露。
夏晓露饶富兴味的谑笑,“再来,你有何打算?”
“什么打算?”她侧着头,一脸茫然。“就这样啊!当他的情妇要打算什么?”
“那你就白白地被他占了便宜?”夏晓阳恼得直跺脚;
“便宜?有吗?我看他也挺辛苦,汗流浃背的,很费体力耶!而且,不就是那层薄膜,那也没什么,女人的一生总有那一次嘛!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三贞九烈那一套已经不行了。”夏晓娴打了个呵欠。
“你……”夏晓阳忿忿地瞅着她瞧,她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可是……不是这样子的,一定要到结婚的那晚.才可以做那件事,没错,没有结婚怎么可以!
“结婚本来就是一场赌博,结了婚都有可能离婚,食色性也,所以那件事只要两情相悦,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话是没错,可是……”夏晓阳欲反驳她,但尚未开口,夏晓露便打断她。
“别再说那件事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娴都已经做了,现在说这些有啥用?”
夏晓娴被她的话说得一阵脸红,适才的“绮梦”记忆犹新,霎时撩人的高温暴升,朱颜不禁又刷上一层绛色。
“我要说的是你的权利和义务。”.
“权利和义务?”两个傻大姊不解地同时开口。
精明干练的夏晓露挑着眉,摊摊手。“权利就是你可以得到多少的好处,华厦或楼宇?金银珠宝?金卡一张?每个月安家费若干?”
夏晓娴和夏晓阳两人面面相觑。”
“义务就是他对你的限制和要求,譬如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日日夜夜打扮得光鲜亮丽等候临幸。”
“临幸是什么?”夏晓阳不耻下问,却瞥见小她一分钟的妹妹轻谑的眼光——叫你读书不读书。
不等夏晓娴解释一堆,夏晓露猛然打断她的话:“就是上床、做爱。”
“啊!”夏晓阳忍不住尖声大叫。
夏晓露斜睨着夏晓娴,“你衣柜内大半的衣服全都给我丢掉,性感的睡衣、内衣买个十件半打的,还有……
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叫声,夏晓娴沉着粉妆玉琢的小脸蛋,心不在焉地听着夏晓露的情妇守则。
慢着!呕得要死的夏晓阳寂寞地大叫。
夏晓娴好心的提醒她,“露是在教我日日夜夜打扮得光鲜亮丽等候临幸。”
“不,娴,我不准你这么做。”她转向夏晓露怨声地指控:“你怎么可以教娴如何成为情妇呢!?虽然娴很没用,虽然她一无是处,但是我们应该鼓励她向上、奋发图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女人。”
“顶天立地的不是女人啦!”夏晓娴打岔地说。
“不管,我不准你做情妇。”
夏晓露冷笑的说:“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你说不准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帮娴想一想她的权利与义务……”
“不准就是不准。”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夏晓露试着对不肯妥协的夏晓阳解释。
见双胞胎吵得激烈,夏晓娴悄悄地溜上楼,准备洗个澡、补个眠,管他什么权利与义务……
※※※※
没理由,完全没理由!
周文森反反复复想着同样的问题,一个下午脑中想的都是这要命的事,心绪不能集中,心不在焉地开完会,依旧理不出个端倪。
他不算是善心人士,但也不想她独自面对困境。对她,他竟有着不曾有过的珍惜和怜爱,他想要呵护她、守着她,完全不若往昔般,只贪图一时的欲望快活。
不晓得她是否受到为难,一想到此,他就忍不住想插翅飞奔到她的身旁,为她挡灾抗恶。周文森忍不住紧揪着头发,他在乎她,他非常的在乎她,他从未有过如此的心情,他恼怒地按着发疼的太阳穴。她只想做他的情妇,他能看顾她一时,却不能守着她一世,她终归会是别人的老婆……别人的老婆!?不、不,他绝不允许。
“嗯哼。”杰克见老友抿着双唇,宛如小孩被抢走玩具似的呕气表情,不禁暗笑,昨晚他带着Baby离去,今天又迟迟到来,到公司都已经下午二点多了,没发生什么事才怪!
“今天这个会议真是既沉闷又冗长。”杰克慢慢放下诱饵。
“没错。”周文森随意应道。
“你好像没什么精神。”
“嗯!”
“事情的发展出乎你的意料之外?”
“嗯!”他没想过会和她上床,更没想到她竟是处女,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令他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梦?他想起了Baby以为的梦境,一下子好像漫步在梦中,满满的甜腻直人心坎里,热力的源头从下而上的烧着全身,麻酥悸栗逐渐增加,随着波动沸滚的热血沁人身体的五脏六腑,乱了他的呼吸,让他喘不过气。
见鱼儿上钩,杰克沾沾自喜,“战况激烈?”
毫无戒备之下,周文森鼻息紊乱的喘着:“嗯”
杰克偷笑地再问:“昨天晚上太努力了,所以今天迟到?”
周文森想起自己的放荡,扬起两道浓眉。
“嘻!”杰克忍不住噗哧地笑出声。
周文森陷于回忆之中猝然惊醒,看见杰克的表情,蓦然想起刚才的对话,他今天到是哪根筋接错了?怎么会……“不是的……这个……不是你想的……呃……也不对,我是说……这个……”周文森愈描愈黑,他的耳朵烧红了,尴尬地搔耳摸头,困窘的想,自己这般模样,笨拙得犹如第一次谈恋爱的小男生。
“哈哈哈!”杰克大笑出来,瞧他那副样子及难得的结巴,让他忍俊不住。
“老兄,你已经沦陷了。”杰克开心的为他的猜测和疑问下了注解,
“我沦陷了?”周文森诧愣。
杰克一贯的吊儿郎当,“事实胜于雄辩。”他搓着双手,“承认又不可耻,超级名模Baby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能得到她是你的荣幸,,若不是我已经结婚,我可是会不顾兄弟之情,和你公平竞争。”
“哦!是吗?”明知道这是杰克的玩笑话,喝着干醋的胃隐隐作痛,心火登时旺了起来,他的声音从齿间进出。
杰克偷瞥了好友——眼,不行!得再加油添醋一番,成不成功就看这次了。”当然是真的,Baby有着宛若维娜斯般完美的丽颜,每天光是对着她,就令人心旷神怡。个性天真可爱又单纯,不会让人有任何的压力,男人在外闯事业,最害怕的莫过于回到家面对个黄脸婆般的女人疑神疑鬼的,耳朵不能清静。你说是不是?”
见他仍在犹豫,杰克加把劲儿地再怂恿:“你仔细想想嘛,你不赶快将Baby把握住,是不是一大损失啊!”
周文森陷入沉思之中,回忆起早晨有个亲昵伴侣陪着度过晨曦的感觉,较他想像的还要美好、欢欣,毫无他印象中的束缚压力,温馨得教他喜爱。
就连她的出身与来历,自己不也一点不在意,反而对她心生怜惜,更想加倍的疼爱她、保护她。舍弃单身的自由,跳入婚姻的禁锢,其实也不赖……
周文森扬起嘴角微微颔首。
杰克得意地坐下来。“太好了,你总算想通了。何时请我喝喜酒?”
“喜酒?”周文森飞扬的俊容一沉,抑郁地说:“她说,她要做我的情妇。”
杰克拍着额头苦笑着。我的圣母玛莉亚,你的子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为了爱情、为了女人,脑袋不仅是秀逗,还装浆糊呢!
他好心的提醒,“这件事是她主动的?”
“嗯!”一开始是如此没错,孰知他向来坚定的意志,抵挡不住泛香的玉体和诱人的呓语,挑起他前所未有的狂飙欲望,后来的发展其实自己要负太半的责任。
“一个女人没事搞出这些花样,你认为她是何居心呢?”
“你……你……是说……”周文森似乎领悟到了些什么。
“人家女孩子都这么大方了,你是个男子汉耶!要干脆一点、爽快一些。”
“是她自己说她只要做我的情妇。”周文森试着解释。
杰克抚着胸口,没好气地道:“那是她说的,那你呢?你怎么说?”
“我?”周文森大概慢慢理出个头绪来了。
“你又投向人家求婚,要人家怎么说。”哇拷!真是比三岁小孩子还要低能,他都已经说得如此明白露骨了,再不懂得如何做,他也无能为力。
“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