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何况对象还是比她年轻的臭小子。
“美女姐姐,你没事吧?似乎撞得很用力。”尚桀勋关心地问,当然没错过她快抓狂的表情。
“我说过不准叫我美女姐姐!”童海蓝负气地低吼。她近乎崩溃地将小脸埋入膝间。
因宿醉的关系头已经很痛了,现在发生的事情让她更头痛。
“不然我叫你海蓝姐,”相对于她的狼狈,尚桀勋倒是笑得很开心。“海蓝姐、海蓝姐……”呵呵!每喊一次就不禁让他想起波拉波拉岛。
“安静!”布满血丝的美眸狠狠瞪他一眼,童海蓝咬牙警告。
“好吧!好吧!我不叫,你的头真的没事吗?都肿起来了。”他起身想要抚上她红肿的额角,却不料腰间的丝被往下掉……
“等等!别动!”童海蓝直觉捂住眼睛,脸红耳热地低喊。“你滚回床上去,别轻举妄动。”
尚桀勋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
她该不会以为他棉被下什么也没穿吧?!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别再靠过来。”童海蓝不断深呼吸,却发现沐浴在金色朝阳下的尚桀勋瞧上去比之前更年轻,他今年到底多大年纪?二十四?二十五?
不管他几岁,可恶,她都有摧残国家幼苗的罪恶感。
“昨、昨天的事……”纵使平常再能言善道,她还是结巴,“是我先……还是……”
“还是什么?”懒懒地倒回床上,尚桀勋饶富兴味地瞅她。
“没什么。”目光尴尬地避开他小麦色的健壮胸膛,童海蓝不由脸红心跳。她昨夜肯定是醉翻了,才会什么都不记得。
“你不把话说完,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童海蓝没好气地嘀咕,终于从床角找到已经皱得像梅干菜的PRADA套装。
含泪!
“你要走了?”眼看她手忙脚乱地穿上皱巴巴的衬衫、长裤,尚桀勋皱眉。“就这样走了?”
不跟他说一声谢谢?他昨天可是千辛万苦像扛米袋一样,扛着烂醉如泥的她回来休息耶!早知道就把她丢在酒吧里自生自灭。
“不然我该做或该说什么吗?”童海蓝迷惑地回望他,紧张地不断抚平衣服上的皱痕。
她没有一夜情的经验,这在她认真严谨的人生里是第二次败笔,她到底该怎么做?
将她无意识的小动作全看在眼底,尚桀勋薄唇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弧。“难道你不问我以后要怎么办?如果你怀孕了怎么办?”
怀、怀孕?!
童海蓝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对呀!如果他们昨夜没有预防措施的话,她极可能怀孕,眼前的臭小子不用看也知道没能力抚养孩子,她已经预见未来悲惨黯淡的人生。
一名可怜辛苦的单亲妈妈带着小孩四处奔波,在接洽客户的时候还必须抽空帮小孩换尿布……OH!MYGOD,她不要~~
眼看童海蓝漂亮的脸庞血色褪尽,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尚桀勋强忍住笑意。“身为男人,我应该要负些责任。”
负责!他要拿什么负责?!思及此,童海蓝又开始不自觉抚平衣服的皱痕,无意识的动作重复一次又一次。
“为什么……为什么我对昨夜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童海蓝懊恼地喃喃自语。一步错步步错,她要如何向恐怖的母亲大人交代?!老妈若知道她发生一夜情的话,不把她碎尸万段才奇怪!
“如果你很遗憾对昨晚没有印象的话,小弟现在就可以奉陪,帮助唤起你的记忆——啊~~”
尚桀勋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大抱枕准确无误地砸在他脸上。
“再见!”童海蓝再也听不下去,飞快地夺门而出,独留下快笑翻的尚桀勋。
唉!她真的很可爱哪!害他一颗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海蓝姐,你今天怎么比较晚?记者会已经开始了。”子芳一见到童海蓝立即上前,狐疑地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回。“呃,海蓝姐,是我的错觉吗?你今天的样子似乎有些狼狈。”
“有吗?会吗?”童海蓝不自然地干笑两声。“应该还好吧!”
“海蓝姐,我记得你昨天也是穿这套衣服,难不成你昨天没回家吗?”粗神经的子芳心直口快,惹得童海蓝一阵心跳加速。
“昨天因为喝太多了,所以……”
“所以海蓝姐昨天住别人家?”子芳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并没有多想。
“嗯。”总觉得这个话题很危险,童海蓝连忙转开。“子芳,记者会的安排还好吗?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一切都照海蓝姐的指示。”子芳点点头。
“没事就好。”童海蓝按按抽疼的太阳穴,却意外发现她左耳的钻石耳环不翼而飞。“可恶。”她跺足低呼。
“发生什么事吗?”走在前头的子芳愣住。
“没什么,只是耳环不见了。”童海蓝懊恼地皱眉。
这副耳环几乎花掉她半个月的薪水,如今少了一边,真是让她心痛啊!
“哦!”子芳小心翼翼地瞅了童海蓝一眼。今天的海蓝姐有点怪,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不知怎么回事。
“子芳,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的看法。”忽地放缓脚步,童海蓝欲言又止地看她。
“海蓝姐请说。”
“就是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喝得很醉的情况下,有没有可能会想不起前一晚发生的事情?”童海蓝这辈子从来没有对一件事这么难以启齿,说完脸都涨红了。
“海蓝姐,你说的是什么事情?”子芳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就是一觉醒来后身旁多了一个男人,却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有发生什么……”童海蓝越说越小声。
“啊?”子芳震惊地望住她。
难不成海蓝姐昨天……
“我是帮朋友问的,”眼看子芳瞧她的目光诡异,童海蓝急急解释。“不是我,是我朋友。”
“哦!原来是帮朋友问的,”听见她的回答,子芳转转灵活的眼珠子,并没有采信。“通常这种问题都是帮朋友问的。”
“子芳,你在嘀咕些什么?”童海蓝眯细美眸。
“没、没什么,”子芳轻咳几声。“如果喝醉的情形下是有可能不记得前一晚发生的事情。”
“是吗?那就是有可能发生了。”童海蓝心中无限哀悼。唉!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复杂。
“海蓝姐,你醒来时身边的男人是谁?我认识吗?”子芳很八卦的问。
“就是——”话到舌尖猛然顿住,童海蓝机警地住口。“就说是我朋友,不是我!”她瞪她。
“是、是、是,是海蓝姐的朋友,不是海蓝姐。”子芳扮个鬼脸,摆明不相信。
“子芳,把下午所有宴会资料都给我吧!”不再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童海蓝重打起精神开始忙碌的一天。
太伤脑筋的事就先别去想了呗!反正想破头也不会有结果。
“哈罗!海蓝姐。”甫走出托斯卡尼饭店大门,尚桀勋玩世不恭的笑颜冷不防出现在她眼前,看样子他应该已经等她一段时间了。
“是你!”见到他,童海蓝吃惊地睁圆美眸。“你来做什么?”
忙了一整天,暂时忘记自己做的荒唐事,如今一看见他,记忆又如潮水涌回脑海里。
“你冷淡的态度真让我伤心,我是因为想你才特别过来的。”尚桀勋捧着心口一副心碎肠断的模样。
“少恶心了,你到底来做什么?”像是做坏事怕被抓包的小孩,童海蓝一把将他扯进暗处,担心被熟人撞见。
若被人发现她和这名嬉皮笑脸的臭小子发生一夜情,教她以后如何带人?
不用想,保证威严扫地。
“我是想说既然我们已经那个了,总要互相认识一下,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尚桀勋笑颜灿灿,深刻俊美的脸庞凑得极近。
“那个?!哪个?”童海蓝被他语意不清的话搞得一头雾水。
“哎哎!你知道,就是昨晚我们那个了嘛!”尚桀勋用手肘轻轻撞她一下,表情暧昧。
“……”被他一直那个这个的话惹红了脸,童海蓝忍不住扬眸瞪他,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尚桀勋。”他执起她的手,在掌心处一笔一画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大掌包住她的牢牢合起。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童海蓝心跳有些快,仿佛他的指尖有种魔力,深深把他的名字烙印在她心底。
“这就是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桀。”他扬眉。
“我记住了,你可以走了。”僵硬的抽回手,童海蓝不愿再看他温柔的笑颜,或许应该说——
她不愿意面对心中隐隐发软的感觉。
他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百分之百不是,既然如此他们应该保持距离为妙。
“这么急着赶我走,我可是特地溜出来见你的。”尚桀勋皱眉嘀咕,平时灿烂耀眼的俊颜此时显得特别失落。
明知道他全是装出来的,童海蓝还是于心不忍,她闷闷出声,“还有什么事吗?”
“有啊!就是这个,”尚桀勋从口袋中取出晶灿的钻石耳环。“这应该是你的吧!”
“原来在你这里。”童海蓝想要拿回,却见他调皮地握回手里。“你——”
“这只钻石耳环就当作我们的定情物好了,你一个、我一个,代表我们感情不会散。”
“你胡说什么,这只耳环很贵的!”她瞪他。
“谁教你从没认真看过我,如果你肯认真看我的话,我就不用非要拿你的耳环不可。”尚桀勋轻哼。
“谁说我没认真看过你。”
“你当然没有,我就是知道,”桀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刘海,这个无心动作惹来童海蓝呼吸一窒。“虽然我的年纪比你小,但我也是个男人,可你却没把我放在眼里。”被人忽视的感觉是很受伤的,尤其对他这名天之骄子来说。
定定看他一会儿,童海蓝忽地笑了,笑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笑得尚桀勋一时心跳怦怦、心痒难耐。
原本只是觉得她聪慧可爱想逗逗她,发现她看似精明能干,却还对男女感情有颗纯真的心,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如今他却有想要假戏真做的冲动。
“好吧!那你希望我如何看你呢?”童海蓝扬眉反问。
“首先,你必须把我当男人看,让我们之间的地位平等。”一丝诡谲的光芒从尚桀勋眸底疾闪而逝。
“哦?为什么?”
“因为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当我的女人。”尚桀勋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炙烫的唇狠狠封住她的。
他和她的爱情战争就从现在开始。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星期日早上八点,刺耳的门铃声响起,摆明不开门不罢休。
童海蓝从柔软的丝被里懊恼地坐起,红肿的美眸露出凶光。
昨天被尚桀勋一搅和,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家,对于严重睡眠不足的人来说,现在按电铃的家伙简直是不知死活。
想到尚桀勋,立刻想起他火辣辣的热吻……
“该死的!”想得太出神,左脚不知绊到什么东西,差点直接撞上门板,童海蓝发出不雅的低咒。“是谁?”
“还会有谁,当然是你家阿娘我!”铁门外传来她绝对不会错认的威严女音,惊得童海蓝睡虫一下子全跑光。
“妈,你要来怎么没跟我说一声。”猛然吓醒的童海蓝连忙开门恭迎大驾。
冷冷瞥了眼邋遢狼狈的女儿一眼,童母侧身进屋。
“海蓝,不是我爱念你,你自己说这间房子还能住人吗?”纳入眼帘的是比废墟还糟糕的恐怖场面,童母硬是从堆积如山的衣服中挪出一个空位坐下,拧紧的秀眉不曾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