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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风翻入玉月宫跟随夏妃来到她的寝室,伏在寝室外,听到她正在吩咐玉玥:“明日就以我生病为由,出宫请巫师来,事先准备好该用的物件,明天夜里,仍然从暗道进入中宫,让巫师施巫蛊之术。”
“怕是来不及。”玉玥说:“怎么也得准备齐整了,五月五祭巫术,后天正是日子。这期间不能露出一丝破绽来,玉阳宫里的人,个个神通广大,再不能出问题了。”
“迟一两日也不要紧,但是巫师明日必须来到。不过那个巫婆。敢不敢做?”
“哼哼。”玉玥冷笑了两声,“给她那么多的宝物,她一定会来,来到宫里,就由不得她了。完事后,也由不得她。”
“噢,就这样把。另外事到关头,也不要随便去玉梅宫了。反正能做的,淑妃都做了,瞧她那点胆,我还真怕她露出什么风去,今后对她也要戒备。”
玉玥点头称是,然后熄灯。
驾风回来,与追月、踏宫一起回到玉阳宫,三人把掌握的情况说了一遍。移光沉思一会,当即吩咐:“踏宫、驾风,你两个立即回到玉梅宫轮流监看,看有没有人去玉月宫。追月,明天你去玉秀宫替换旋波,让旋波改装跟踪玉玥。驰原明日潜入中宫,监看巫师,随时送回消息来。”
移光吩咐完,踏宫、驾风立即出去了,追月追上叮嘱说:“留意一下‘小鸟’的情况”。
追月回来后,对移光说:“找合适的机会,还要和婉晴说明白。”
移光点头,“我有这个打算,天明后我就去。对夏妃、淑妃,我们姐妹不能做得过火,只能掌握情况,报知太子。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全力保护好姐姐。”
追月点头,又说:“这件事还告诉姐姐不?”
移光想了想,说:“先不要告诉她,以免搅乱了我们,这种事,她是下不了狠心的。”
八
第二天,玉玥果然请来了一个巫婆,巫婆还带着一个小童子。旋波施展她出色的易容跟踪术,一直跟着玉玥,甚至大白天进出玉梅宫,也不会被人察觉。
踏宫回来对移光说,见到玉玫去了玉月宫,至今没有回来。移光听后一惊,让她接应旋波,查探玉玫在玉月宫了干什么,让驾风悄悄近距离接近淑妃,探看淑妃有什么变化。这时,移光已经把所掌握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婉晴,婉晴身体还在恢复期,不然她也会加入进来。
第三天,旋波回来述说见到的情景:玉玥出宫后先去了伍子胥相府,然后再找来了巫婆,回到宫里,玉玥,对巫婆连唬带吓的说出要干的事,巫婆不敢做,玉玥用宝剑的威逼她,巫婆还是不敢,玉玥当着她的面,一剑插进童子的喉咙,接着跨前一步,挥剑砍下了道童的首级。巫婆被吓死过去,醒后就答应了,今夜就进入中宫实施巫蛊之术。另外,旋波还告诉移光,她看到玉玫到了玉月宫,对夏妃说,不知什么原因淑妃得了疯病,夏妃和玉玥听后先是惊了一下,随后夏妃就满不在乎地说,是淑妃自己胆小造成的。玉玫气愤地与她争执起来,说如果不是夏妃手段毒辣,谋害他人,淑妃也不会这样,在这样下去,她就要告知太子。最后玉玥把玉玫引出去,趁她不在意,将她杀害了。
对玉玥的残忍无情,移光气得直咬牙,心里发狠:“新账老账一起算!”对旋波说:“到了合适的机会,你告诉那个玉玥,让她选个她认为最合适的地点,我要会会她。”
旋波微闭凤目,冷冷地说:“好吧,就把她留给你了。看来她是伍子胥的人。”想了一下又说:“不过下一步要安排好,巫婆使开了巫术是会伤到姐姐的。”
“嗯,我已经叮嘱了驰原,既不能让巫师得逞,又不能事先就阻止了她,否则就抓不到把柄了。”移光说。
“那好,我跟着巫师进宫去,也好给六妹当个帮手。”旋波说。
旋波话音刚落,驾风急急火火地回来,进门就说:“老大,‘小鸟宫女’没有死。”
移光听后一惊,“怎么?说细了。”
“当时我看到‘小鸟’被扔在一个冷屋子里,没人管,过了一天一夜,她醒过来。玉玫走后淑妃身边没人照看,寝室里摔打得凌乱不堪,‘小鸟’就来到淑妃身边照顾她。”驾风说完,问:“怎么办?老大,是不是得灭口?”
移光迟疑一下,摇摇头,“我们不是玉玥。看紧她,只要她出宫,就把她拿来。对了,你回来时踏宫在那里盯着吧?”
“是。”
“回去给踏宫说,‘小鸟’够可怜的,不要对她怎么样,她要是愿意,就来我们这里。淑妃已经成了废人,必要时帮帮她。”
驾风应了一声走了。
移光想了想,哄着西施去了郑旦那里。西施觉察到妹妹们都在警觉地忙什么,问移光,移光总是搪塞。到了玉秀宫,见追月在这里,就更奇怪了,当然她从追月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便问郑旦,郑旦满不在乎说:不必细问,这些妹妹做事有分寸、有道理。西施就安心的留在玉秀宫。移光一人离开,悄悄去了东宫见婉晴,把玉月宫、玉梅宫发生的事情,和夏妃将要做得巫蛊术,姐妹们采取的预防措施,合盘讲出来。婉晴听完煞是气愤,要移光好好保护西施,她把这件事当日就禀告太子。
当晚子时,巫婆在玉玥的陪同下,从暗道进入了中宫,在王后的寝室摆了一个长案,上面铺着八卦图,按玉阳宫的方位,在乾位立着摆了一个木盒,木盒上面,放着童子的首级。木盒里有一个用木头和稻草扎成的偶人,偶人身上穿着华贵的贵妃服,背上写着西施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木盒的前面摆上了一个铜制的香炉,旁边有七根铜针。巫婆点燃三支香,战战兢兢地对玉玥说:“待念完咒语,就朝她身上插一根针,明天再咒,插第二根,七天后,插完七根针,她的三魂七魄,便离体了,谁也无法挽救,几日后就死了。”
玉玥嗯了一声,冷冷地说:“那就开始吧。”
巫婆盘坐下来,正准备念咒语,躲在暗处的旋波和驰原看得清楚,驰原把大猫从窗口扔进屋里,大猫“喵”的一声叫,将盒子撞翻,砸倒了香炉,吓得巫婆跪下来,磕头不止。玉玥提着宝剑出门来,在院子里四处找寻,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又回到屋里。巫婆仍然趴在地上,玉玥喊她从新做,巫婆说,巫术遇到猫就不灵了,今夜做也无效。玉玥仍然让她摆好所有的物件,让巫婆燃香,念咒语,不插针,说是不能误了五月五。巫婆做完后,玉玥把她安置在暗道里,自己又到外面转了转,才回宫去了。
玉玥走后,驰原问旋波,是不是就此拿住巫婆?旋波想了想说,移光一定有了安排。就让驰原回去,把今晚的情况告诉移光。
第九章
一
当晚太子回宫后,婉晴详细地说了玉月宫和玉梅宫发生的事,太子听到后大为吃惊,“能有这样的事?竟敢把邪术带进宫来?”回想起近一段时间中宫里发生的离奇的事情,太子略有所悟,同时也感到事件的棘手。他想了一夜,最后拿准了主意。她告诉婉晴,明日他要亲自去中宫察看一番。
太子想得很周细:夏妃、淑妃都是父王的宠妃,即使做出了这样的事,也应该由父王处置,作为太子,只能是先把情况搞明白。他同时也在猜测,伍子胥与这件事的瓜葛,他后悔当初没有留下一个活口的刺客,否则就可能搞清楚事件的缘由,避免更多的祸事。这件事情不慎重处理,伍子胥就会有更多的言辞,做些对自己对父王不利的事,毕竟他是王后生前见得最后一个人。母后是不是真给了伍子胥口谕,太子还是相信有,不然伍子胥不能有如此胆大的举动。这时太子想起一个人来:王孙骆。
王孙骆是夫差的弟弟,两人关系交厚,官拜行人之职,他的为人正直可信,做事敢为。这次回都城是来催运粮草的。利用王弟的特殊身份,查点**贵妃过分的作为,还是合乎情理的。同时,当他亲眼看到**出现的混乱后,他就能帮太子卸掉心头最大的包袱,太子相信叔父一定会,巧妙地把母后的病因和亡故消息,以及夏妃、淑妃的事告诉父王的。
天明后,太子召见了王孙骆,详细地叙说了王后从得病到亡故的过程,又说了**里发生的刺杀事件,接着谈到他了解的夏妃、淑妃的密谋。王孙骆听到这些事情,先是大惊,接着大怒,然后沉默了。他思索良久,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太子:不要继续追究伍子胥,伍子胥在国内有一定实力,在各国也有一定名声,在这个紧要关头,君臣不和是致命的;有关王后的事,他回到军中后,会透露给大王;**里的事不能不管,任其所为,尤其是把巫蛊之术带入王宫,律法不容。王孙骆决定与太子两人去**察看究竟。
两人只带了两个贴身内卫,进入了中宫,果然看到了陈设的巫蛊物件,在王后寝室的侧室,发现了没有遮掩的暗道,在暗道里把巫婆揪了出来,细细盘问,巫婆如实地把夏妃如何唆使,玉玥如何逼迫,自己如何所为,统统讲了出来。王孙骆听完,大喝一声:“妖巫乱言。”说罢手挥宝剑,将女巫杀死,与太子对视一眼,长叹一声,然后两人默默地沿着暗道,走出道口。
王孙骆环视周围自语:“何其神秘啊!”又问太子:“太子可知道此暗道?”
太子摇摇头,“此中宫乃先王阖闾在位时修建的,父王再没重新修缮过。”
“我明白了。”王孙骆慨叹:“此宫,整个姑苏城,都是伍子胥与军师孙武谋划建成的。当初先王伐楚,越国趁机偷袭。先王回师救援入城,见城池丝毫未损,颇感奇怪,伍子胥才将城防的秘密一点一点的告诉先王。看来王兄并不知道此暗道的存在啊。想起当年,王兄身为太子时,你的母后就是伍子胥点选的啊。”王孙骆说完看着太子。
“那就是说母后——”没等太子说完,王孙骆举手示意太子不要说下去,自己却说:“就是说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不要猜测。太子,在大王回来之前,把此暗道封闭,告诫知情人,不得乱言。”
“就这样蒙蔽父王吗?”太子问。
“也只有如此。不过我会在合适的时间,向王兄透露点风声。就这样吧——王兄啊王兄——唉。好了太子,我还要去玉月宫、玉梅宫察访,太子还是回宫等候吧。”王孙骆说完带着两个侍卫来到玉月宫。
王孙骆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夏妃听后,一下就委靡了,对王孙骆所说的一切,根本不承认。当王孙骆诱骗她说,淑妃已经说出了事件的全过程时,夏妃将信将疑,沉思一会干脆把心一横,使出最后一招,她拿出了王后的亲笔遗诏。遗诏上说:夏妃、淑妃灭除西施,不可获罪。王孙骆仔细看过遗诏后,沉默一会,回应夏妃:内宫的事虽由王后做主,但是处置一个重妃,必先问明缘由,是非曲直得让大王信服。更何况把邪术引来**,这是宫廷律法所不容的。夏妃听到此,气哼哼地把头扭向一边,然后说了一句,让王孙骆气愤之极的话,“你们都让那个玉阳宫的妖精的色相给迷住了!”
王孙骆听罢,忽地声站起来,指着夏妃说:“你竟敢说出这种**之言,若不是看你身为王兄正妃,今日定将你拿住。我以行人之职下令:玉月宫里所有人员,均不得出宫门一步,所有入内杂役,均重新派遣,大小罪责等待大王归来再处置。”说完,王孙骆手里攥着遗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