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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琳,你不怕这么做会破坏你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名节吗?”陈美宁企图力挽狂澜。
美宁是又嫉又羡的,才头一回去宙斯俱乐部的詹楚琳怎么会这么幸运,竟会拔得头筹成了撒旦先生的入幕之宾。哇——她今夜又要大唱“伤心,没有你伤心”了。她极尽所能的欲挽救楚琳的晚节,该失贞的人,不该是美丽可爱的楚琳,她决定要劝醒这只迷途羔羊。要嘛!也该由她这个够义气的朋友牺牲一下,她是无所谓的。
“美宁,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要求打个啵,那也会怀孕生子吗?”楚琳不相信她没读过健康教育。
“打啵?你才只要求打个啵?詹楚琳,你秀逗了?阿达了?还是叭代了?这种天降的机会,你只要求一个啵?”美宁忍不住骂起她了,怎么有人这么……难以言喻的蠢?
“刚刚你不是叫我别成了坏女孩,怎么现在——”
“若我知道你只要求如此,我——我——我干脆叫你献身算了,笨妞!”陈美宁也不想想她们所待的场合可是大庭广众之下那!她在宙斯俱乐部的舞台前骂今天的幸运女主角,似乎也“太超过”了点。
“喂!我们实在看不下去了,你管人家要做什么?要上床,要打啵,又不关你屁事!小姐,我支持你的决定。”不少人已在窃喜詹楚琳这笨妞的决定了,幸好。她只要求这么一点点,不然的话,撒旦若被她“上”了岂不是要失去新鲜感?因为每个女人都想独吞他嘛!多个傻妞,就少个劲敌。本来于卿底事的局外人,竟站出来帮腔。
一场混乱,詹楚琳已被挤出人墙圈外。
“嗨!女主角,该走了。”一名男侍轻拍詹楚琳的肩。
“你是——”詹楚琳已被那票女子搞昏了头,突然听到男侍口中吐出的话,她一时无法意会过来。
“撒旦先生叫我来带你上去。”待男侍表明来意后,詹楚琳这才想起她与撒旦的约定;便随他进入宙斯俱乐部内部。
她跟着他身后,从木质楼梯上楼,她不记得到底上了几层楼,因为宙斯俱乐部内部格局实在复杂,类似的艺术画像,在每一面墙上东挂西挂的挂满梯间,着实让她眼花。
第二章
男侍在一间厚重桃花心木雕镂的大门前止步,按了门边的小铃。一会,便推门而入。
“请进,楚小姐。”男侍彬彬有礼的摆出“请”的姿势。
“啊?谁,谁是楚小姐?”詹楚琳早忘了她撒下的谎言。秦孝柏在办公室内听见她的错愕,对她这个谎痴是窃笑不已,现在可来不及圆谎了吧!亏他还宽宏大量的问她她姓什么。
“楚小姐。”秦孝柏一开口,詹楚琳这才想到,他的声音好熟悉,好像是——该不会是我周遭的朋友有人来此上班充舞男吧!可是跑尽脑袋里所有的记忆库,倒完全输不出有这种体态的男人。而撒旦一开始就向她要回他的戒指。
“撒旦先生,可不可以冒昧请问你,尊姓大名?”或许有个姓就可以大略知道他是不是她熟识的朋友了;当然,若他肯报上名字,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姓柏,木白柏,名孝秦。”秦孝柏将自个儿的名字倒着念,而詹楚琳也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柏孝秦?”詹楚琳喃喃重复念了一遍。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他故作神秘的表示,她还傻傻地点头。直到目前为止,他仍戴着面具面对着她。
“你可以卸下面具吗?”
“面具?不太好吧!我的脸和身材很不相衬,我怕你会幻梦破灭,还是不要吧!”秦孝柏深恐面具一旦卸下,他的疯狂行径会因此而终结——被手下认出来,他也甭玩了。
“你——也好。”本来詹楚琳想说你是颜面残缺或是什么的,又怕这么问会伤害到他的自尊,想想也就作罢了。“那我们怎么进行呢?”
“你要完美的,还是激情的?抑或是令人永生难忘的?”秦孝柏列出项目,任卿挑选。
“可以贪心点吗?”詹楚琳羞怯地问。
“怎么个贪心法?”秦孝柏很想知道,只要求一个吻的女孩,还能有什么贪心法?
“我要三合一的。”詹楚琳以比蚊子叫更大声一点地说。
“咖啡?麦片?”秦孝柏打趣地问。
“不是啦!是三合一的Kiss,要完美,也要香艳火辣,还要永生难忘。”
“没问题。”
“你确定会……”詹楚琳是很渴望能有一个很美好、甜蜜,又很刻骨铭心的初吻,她对这一吻抱着莫大的期待。
“你过来。”秦孝柏仍坐在大椅上,招手要她过去。
詹楚琳指指自己,秦孝柏点点头。她几乎是一寸一寸的朝他移动。
“动作不快点,可会浪费大多宝贵的时间喔!”秦孝柏这么一说,詹楚琳才加快脚步的走向他。
秦孝柏白天是沉稳的绅士,晚上则是狂野的恶虎,可是却从没有真枪实弹操练过,也不知自己的功力到底是如何。
他将她轻柔的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先是试探性的品尝她口中的琼浆玉液,再慢慢的加深渴索她的甜美。
詹楚琳虽与异性有过交往,但一直是很坚持原则与立场。截至目前为止,她还不曾拥有过接吻的经验,更甭说是性经验。
也许是心理作用,与拥有肉感又性感、男人中的男人接吻,那滋味还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妙。
他漂亮的唇型,是那么的丰厚、有型,听说这种典型是重感情男人的唇型。
秦孝柏这一套“吻”法,可是练就了好几年。光照镜子,就不知照裂了几面,再加上宙斯俱乐部内超级舞男们所提供的经验精华,他早已跃跃欲试,只是一直苦无表现的机会。现在她的要求,无异替自己找来了现成的试验品。
时而狂乱,时而轻柔,詹楚琳的肾上线激素已达爆点,一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在他赤裸的胸膛游走。秦孝柏感觉到自己所起的生理反应,他力图控制,可是那不规矩的手却不听使唤,怎么也停不下来。秦孝柏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解下她的洋装,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是如此的美丽诱人。
喘息交杂着亢奋,办公室内顿时迷漫着旖旎春光,在他正欲解下她的那一道上身防线之际,一股寒意自她背后沁入,她打了个寒颤,脑内警钟在她耳边响起了警告。“Stop!stop!詹楚琳及时推开他。即使他戴着面具,她也料想得到他一脸错愕的表情,不过他也没在不解中沉浸太久。
“你满足了?”他的声音顿时变了样,好耳熟喔!
激情过后,让秦孝柏忘了伪装声音,因为他和詹楚琳相同,他们的激情已迷失了他们的心智。
“我——够了!”詹楚琳在慌乱中急急忙忙的扣上胸罩,可是却怎么也拉不上洋装的拉链。
秦孝柏替她拉上拉链,并喃喃说道:“下一回,或许我们可以更进一步。”其实秦孝柏几乎已达生理的亢奋点,他相信,只要她不喊停,他肯定会纵情前进,偏偏这个小女人——今晚他真得冲冷水澡了,而且还是要加冰块的那一种。
“我要走了。”詹楚琳对自己的疯狂举止感到害怕,若再放任继续,也许今夜真要在此失节了。
“我送你回去。”
詹楚琳心中暗道:幸好,他没多做挽留,否则的话——后果真难设想,不过倒也不排斥让他送她一程。“嗯!也好。”
他们由木质楼梯走了下来,她看了表已近十二点,她临时改变心意。“你不用送我了,我会自己回去。”
“下一次——”
“再说吧!”詹楚琳却在心中打定主意,再也不来这里。那实在大疯狂了,她匆匆至停车场拿车。
詹楚琳坐上自己座车后,取出一面镜子。“糟糕!唇肿成这个样子!”由于她住的公寓是大众化的公寓,出入人口挺复杂的那种大杂楼,万一被人撞见了,不知要被宣传成怎么样了,不过幸好现在时刻已晚。
当她回到家中,冲完澡上了床,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净是他留下的甜蜜景象。不过她是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再度光临宙斯俱乐部了。
次日一早,电话声吵醒了詹楚琳的绮梦,此刻的她实在恨透了电话铃响,不情不愿的接起电话。“喂——”
“楚琳,昨晚你和撒旦那个吻,滋味如何?”果真是她——陈美宁。
“美宁,现在才几点呀!”
“七点啊,怎么了,莫非你嫌太早吗?”
詹楚琳真要败给她了,她不睡觉也用不着吵人安眠。“当然早,我昨晚上床时已凌晨了。”詹楚琳没好气的回她。
“你们又另加特别服务是不是?不然只是一个吻哪需要那么久?”
陈美宁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有色思想;什么特别服务,她只不过想了整晚的荒唐事,以及在宙斯俱乐部的奇遇才晚睡的。“美宁,我快挂了,求求你,有事过午再打过来,OK?”詹楚琳几乎快拿不住电话,眼皮沉重得撑不开。
“好吧!过午,一定喔!”陈美宁真的是——只为了知道详情就穷追不舍,十二点过一点点,她又打电话来。“什么?你还在睡啊?”
詹楚琳真想臭骂一顿,一大早的本来睡意正浓,就因她那通电话而活生生将睡神赶走了四分之一,现在那四分之一好不容易才补足了,她又——
楚琳知道陈美宁这个人不达目的绝不要轻言放弃,看来不早早解释清楚这件事,她肯定要三不五十的来吵她。
“美宁,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詹楚琳直截了当的问她。
“只要告诉我,‘详细’的过程就好了。”陈美宁也乐见她的坦白招供。
“还要详细?”詹楚琳当时被吻得头晕目眩,那记得什么详细情节嘛!
“对,愈详细愈好。”陈美宁最爱这种香艳、刺激、火辣的实况模拟了。
“嗯!我突出重围是几点?”
“大概十点三十七分吧!”陈美宁比她还清楚。
“我上去他的——大概是休息室,又像是办公室的地方……”詹楚琳大略形容一下那个房间。
“有床吗?”陈美宁睁大眼问。
“神经!为什么要有床?”詹楚琳不禁笑她的脑袋未免太色情了,每件事经她嘴巴一讲总是不正经。
“没有床?还是有密室?”陈美宁不置信地问。因为星期五杂志明明有介绍,什么窗明几净,内附暗房,此暗非彼暗,怎么楚琳会说没有呢?
“没有,统统没有,你少色了好不好!”
“真的?!”
“骗你你是小狗。”
“对,骗我我是小——”陈美宁讲到这才发现自己被反将了一军,这小妮子竟来这套!“你竟然——”
“你到底想不想听下文?”詹楚琳才懒得和她抬杠。
“听,当然想听!”这可是重要的马路消息,怎么可以错过?
“既然要听,你就安静点,不然惹我不快的话,我就不说了。”詹楚琳与她同事这么久,头一回可以这么耀武扬威的指挥陈美宁。陈美宁人面广,加上对玩又专精,什么路开了什么店,什么店做什么生意,她全是了若指掌的。冲着这一点,她也就成了公司内女同事们的“娱乐精神领袖”了。
“好,我洗耳恭听!”
“再来,他向我要回他戒指。然后告诉我,吻有分三种——”
“哪三种?”
“激情香艳型。”
“激情香艳?”陈美宁吞了口口水。撒旦不光是性感的男人,他更具备超凡的智慧,连这种名词也说得出来。“第二种呢?”
“温柔浪漫型。”
“还有呢?”
“永生难忘型。”
“大帅了,那你选择什么?”陈美宁几乎要羡慕死她了,被一个这么充满阳刚与智慧的男人吻着了,喔!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