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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见官呢?”萧守仁不解的问道。
李淳风听到萧守仁的这话之后眉毛一下子就飞了起来,神采飞扬,似乎说到了什么非常高兴的事情似的。
“呵呵,是这样子的,上次算命的时候小弟不仅仅算出他丈夫要死于非命,更是算出来他丈夫是死于大军辕门之外!”李淳风笑着说道。
“上次没有听到你说。”萧守仁有些怀疑这是李淳风故意说出来忽悠自己的。
李淳风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是我不讲啊,而是那女人不让我讲啊,她都没给我机会啊,我话都还没有讲完她就已经闹了起来了,至于下面的内容你们当然都不知道了,因为我都还没有讲出来啊。”
听完李淳风的话之后萧守仁又有几分信了。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啊,只不过是一个悲惨一点的命罢了。”萧守仁想到那女人要一个人拉扯大那个孩子,而且那孩子以后还要再继父的歧视下长大,心中就为他们感到可怜。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男人死的位置以及死的时间!”李淳风一脸的额高深莫测说道。
萧守仁听完他的话之后跟没听是一样的,他依旧还是不懂得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死还和什么位置还有时机有关呢?
“呵呵,你想啊,他是死在大军辕门外的,什么人才会死在大军的辕门外啊?”
这个问题当然是难不倒萧守仁的,略微一思考之后萧守仁心中已经是有了答案。
“当然也是当兵的了,一种是犯了很大的军法,所以要在辕门外斩首示众,还有一种那就是战俘,有时候为了节约粮食只有把那些战俘全部在辕门外斩首了。”萧守仁回答道。
随着萧守仁回答完毕李淳风略微的点了点头,表示萧守仁说的没错。
“对啊,这还是很难判断那妇人的男人是什么人,可是只要再结合他男人死的时间就很容易猜到了。”
“哦?这难道还有什么古怪不成?”萧守仁依旧不解。
“死在几天前,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洛阳,还是死在辕门之外,这些天只有张将军的大营之中斩了一大批的战俘!”李淳风慢悠悠地说道。
萧守仁心中一惊,隐隐猜到了什么东西,但是还是不敢肯定。
“你说的张将军是张须陀将军?”萧守仁试探性的问道。
李淳风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点了点头,表示萧守仁说的没错,正是那张须陀的大军斩了一大批的战俘。
“全部杀了?”萧守仁又呆呆地问道。
李淳风也发现萧守仁有些不对劲了,脸色有些难看了。
“没错,全杀了,这两天才传过来的消息,其实这批战俘早就被俘虏了,可是一直在等圣上的圣旨,圣旨下了之后张须陀将军一直没有动作,就在大家都快忘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却是雷霆出击,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人都给砍了。”李淳风小声地解释道。
萧守仁听到这话之后一下子就回到了那个在卧佛寺的晚上了,他觉得此刻的自己手中沾着满手的鲜血,那些红色的液体就那样顺着掌纹一滴滴地往下滴,啪嗒啪嗒地滴在自己的心上。
他已经隐隐觉得这些人的死应该是和自己有关的,如果不是自己出口多嘴的话这群人也许会因为喃无阿弥陀佛而逃过一劫,就是因为自己的另类解释所以这群人这群活生生的生命就那么消失了!
“那些被斩头的俘虏都是什么人?”萧守仁又问道。
李淳风听到这话之后脸色有些为难,他不想多说,可是看到萧守仁的脸色之后又有些不忍心,所以把嘴巴凑到萧守仁的耳边,轻轻说道:“杨谅的旧部!”
第两百五十八章 千里迢迢埋于草木(下)
李淳风的话很轻,字也很少,不多,五个字而已,可是到了萧守仁的耳中之后却完全不同了,响在萧守仁的耳中就像是扔进了一颗炸弹一般,那五个字也引伸出许许多多的东西来。
萧守仁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件事情会让杨若惜也插了一脚进来了,当初她似乎就说过这件事情关乎他的叔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这也就难怪杨广下旨的时候会用一种谜语的方式来传递了,这样子的事情不能太过于张扬了,只能用一种模棱两可的法子来办,办得好没有差错那便自然是好的,如果说有人跳出来说这样不好而自己也却是辩解不过,那么就可以说自己的本意不是那样子的,把所有的事情推给执行者,说是执行者没有理解自己旨意。
当年杨广上位的时候一大批的人都淡出了朝野,有太子身边的人,有汉王身边的人,也有蜀王身边的人,这些人无一不是人才,不是人才的话当初也不会被太子杨勇汉王杨谅蜀王杨秀给看重啊。
这些人基本上都淡出了朝野的视线,如果这时候杨广亲自下旨说是斩了杨谅旧部的人马的话,那么势必会把这群人给吓到,这群人的出山之日就更是遥遥无期了。
杨广现在下了一个模棱两可的旨意,你可以理解为喃无阿弥陀佛是放过这些战俘的意思,当然,你也可以理解成清兵余孽死的意思,怎样理解全凭人心。
杨广直接把这个难题扔给了张须陀,张须陀也是不懂杨广的真正意图,最后听从了杨若惜在萧守仁那得到的答案,把所有的人全部斩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妇人的男人是杨谅旧部?”萧守仁有些无语的问道。
“说不上吧,应该是杨谅旧部招兵买马想要反抗当今圣上,被张须陀大将军给镇压了,她男人应该也就是个小兵罢了。”李淳风撇了撇嘴吧说道。
萧守仁点了点头,那妇人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他男人应该也老不到哪去,看来李淳风的猜测应该是对的。
“这就难怪了,原来如此啊,难怪你刚才一个劲的要拉她去见官呢,她一听到说去见官吓得脸色都白了。”萧守仁理解的笑道。
自己的男人是杨谅的旧部,现在死了,如果真的跑去见官的话,一旦身份被揭穿了那么死的就不仅仅是她男人那么简单了,全家死光光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没错,正是想到了这点,所以刚才淳风心中才有了底气,那时才觉得自己可以掌控局势,不再是被她逼着喊着吓着了。”李淳风点了点头说道。
萧守仁身处一个大拇指对着李淳风竖了起来。
“佩服,实在是佩服,竟然把自己的专业知识都用上了。”萧守仁笑着夸道。
听到萧守仁的手势和夸奖之后李淳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用右手搔了搔后脑勺,笑的有些憨。
“萧大哥啊,什么叫做专业知识啊?”李淳风谦虚地问道。
萧守仁差点就翻了白眼,自己刚才看见李淳风有些不好意思地搔头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夸他所以他才不好意思呢,原来他是因为听不懂自己这超前卫的话感到羞愧啊。
“这个专业知识嘛,就是说你赖以生存的本事啊,你是靠算命赖以生存嘛,也就是说你用算命的本事用上了,对,就是这个意思。”萧守仁想了想之后变换着说道。
听到萧守仁的解释之后李淳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以淳风你的本事何须在这大街上面摆摊呢?”萧守仁笑着说道。
这也是萧守仁纳闷的问题,像李淳风这么有本事的人怎么会选择在这大街上面算命呢?
像李淳风这样子的人简直就是个妖怪啊,放到哪那就都是国宝级的人物啊,就算是想进大隋的钦天监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啊,毕竟,本事摆在那谁也不可能抹杀掉啊。
“哦?那么萧大哥觉得淳风应该在哪呢?”李淳风笑着问道,脸上还挂着丝丝的笑容。
萧守仁看到李淳风的笑容之后心底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但是他还是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继续说道:“只是觉得以你的本事应该是坐在钦天监的衙门里面喝茶聊天的人物,怎么会愿意在大街上面赚这么些个铜板呢?”
说完之后萧守仁还用手指指了指那桌子上面的十个铜板。
李淳风没有理会萧守仁的目光,他也看了看那十个铜板,然后把那十个铜板一个接一个的捡起来放到自己的包裹里面去,看他的手势那捡的就不是十个铜板,而是十两白银似的。
“有因就有果,若是淳风此刻在钦天监的话怎么会认识萧大哥呢?”李淳风淡淡的问道。
萧守仁没有想到李淳风竟然会这么回答自己的问话,很明显被李淳风的这个回答给弄呆了一下,但是也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这倒也是,听淳风你的意思倒好像是故意在这等我似的。”萧守仁笑着说道。
萧守仁笑的很随意,可是李淳风脸上就古怪了,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李淳风本来转过去的头一下子就转过来了,神情古怪的看着萧守仁。
萧守仁看到李淳风用那么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心中一下子就发毛了,不知道为什么放佛这种眼神以前就见过似的。
“怎么了?淳风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萧守仁经不住李淳风这么古怪的眼神,所以还是先开声问道。
萧守仁的话把李淳风惊醒了,他也明白刚才的眼神有些过了,不能表现的那么的古怪的。
“没有,只是想起刚才萧大哥的问题,淳风还没有解释呢,其实实话和大哥你说吧,淳风的师傅便是在钦天监当差,淳风之所以一直在这摆摊实在是因为答应了师傅要在这历练,这件事情就是刘文静刘大人也不知道。”
“啊?令师在钦天监当差?不知道是?难道是那袁天罡袁大师?”萧守仁张开了惊讶的嘴巴试探的问道。
李淳风的眼中显出一丝的为难,没有直接回答萧守仁的问题。
“这个嘛,在没有得到师傅的允许下淳风是不能把他老人家的名讳说出来的,还望大哥你见谅!”李淳风有些抱歉的说道。
萧守仁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理解,自己前世在电视电影小说上面早就见过这样子古怪的规矩了,所以此时听见李淳风的这番话之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原来如此,那便不要说了,只是很奇怪你和刘大人认识的时间应该比认识我要长久的多啊,怎么连他都不知道的秘密却是告诉了我呢?”萧守仁有些不解的问道。
李淳风似乎是算到了萧守仁会如此问似的,萧守仁的话音刚落他就已经回答萧守仁的疑问了。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淳风的历练时间结束了,明天开始就可以进钦天监跟着师傅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摆摊,所以来的时间也比往日要早一些。”李淳风笑着说道。
萧守仁听到这个回答之后脑海中喊了一声原来如此,我就说嘛,李淳风一个算命的怎么那么拼命呢,原来是最后一天啊,想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啊!
可以理解!
“呵呵,那以后可以说得上是同僚了哦,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大哥的时候尽管开口,只要是大哥能够做得到的绝对不会推辞的。”萧守仁笑着说道。
“当然,小弟在钦天监做事有时候也是能够帮上萧大哥一些小忙的,有时间多联系才是。”李淳风也是点了点头表示以后俩人要多亲近亲近。
就在他们两个人越聊越起劲的时候,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年轻高挑女子背着长剑往这边走了过来。
“这算卦?”
一个声音把萧守仁和李淳风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转过头来看是谁要算卦。
“没错,这算卦,问事,测字,什么都来,一次十个铜板!”李淳风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姑娘说道。
萧守仁往旁边站了两步,他还没见过这么高挑的女子,这女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