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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守仁是怎么也不会知道这其中的缘故的,如果虞世南不讲给他听的话,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能够有这么大的能量,在杨广的耳边讲几句话就能让杨广发起一场战争,裴矩深的杨广的恩宠竟然如斯至此!
一路上萧守仁和虞世南不断的交谈,通过不断的交谈之后萧守仁才明白这裴矩是怎样的一个人物,聪慧就不用讲了,尤其是揣测人的心思更是从未出过错,自从杨广登基以来他就一直是深受杨广的宠爱,是宠臣,从未被冷落过!
“对了,你刚才真的是好险啊,差点就掉脑袋了啊。”虞世南突然间想起刚才虎啸堂上的一幕,不由得提醒道。
“哦?虞大哥可是说刚才陛下问我那首诗的事情?”萧守仁惊异的问道。
“没错,你刚才算是在鬼门关前面走了一遭啊,幸好你回答说是不是你做出来的,是搭救你的老乞丐作出来,要不然的话你这小命估计不长了,脑袋就要搬家了。”虞世南带着笑意的看着萧守仁慢慢说道。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是我自己作的的话就活不长久呢?是老乞丐作的就无所谓呢?”萧守仁一下子就疑惑了。
“如果说是你自己作的的话那就说明你自己很有诗才,而且是相当的有诗才,甚至是比陛下也是不遑多让,那你的死期就不远了。”虞世南慢慢跟萧守仁解释道。
“嗯?做臣子的有才难道不好吗?只有能力越大才能更好的为陛下分忧解劳啊,可以帮陛下做更多的事情啊?”
“话虽如此,我以前听先帝说过一句话,说是一个做君王的最要紧的就是要有容忍之量,君王不与臣子争功,但是现在的陛下却是没有这份肚量,就拿这次的征伐高句丽来说吧,也不仅仅是裴矩一人挑唆的结果,也是陛下想证明自己是一个马上皇帝,文治武功都是第一,是一个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君王,陛下一直是觉得自己是天子,是天下最好的。”虞世南慢慢说道。
“嗯?所以陛下见不得臣下比他聪明比他能干的?”萧守仁试探着问道。
“这倒也不是,只是见不得猖狂之辈,恃才放旷之人大多会被陛下深深记住,然后找个罪名砍了,你可知道你的前任是谁?”虞世南笑眯眯的问道。
“小弟怎么会知道这前任是谁呢?小弟也是刚到这鸿胪寺不久,现在鸿胪寺的人都不认识几个,更何况小弟的前任呢?”萧守仁老老实实的回答。
“当年的鸿胪寺少卿薛道衡(原来历史里面薛道衡是内史侍郎,现在因为需要,所以,只好让他做萧守仁的前任了,再说了,架空历史嘛,历史出现差错也是可以的。)就是文采斐然,”虞世南又道:“他曾做出飞魂同夜鹊,惓寝忆晨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一诗,被民间传诵,后来他恃才放旷,为太常卿高颖鸣不平,得罪了圣上,被圣上赐死。说他是笨吧,也是真够笨的,本来在陛下和前太子夺帝位的时候他和高颖就是前太子杨勇的人,现在陛下既往不咎,他竟然还为高颖求情,当然会使陛下不高兴了。但是身边的人听圣上赐死薛道衡后,陛下高兴的说过,薛道衡还能写‘空梁落燕泥’吗?这么看来。薛道衡的文采也是取死之道。”见到萧守仁地目瞪口呆,虞世南倒是头一回说出了兴致,“因文采取死的薛道衡在我朝绝对不是第一个,朝散大夫王冑也是其中地一个,当初圣上做一首燕歌行,极为得意。让大臣作和,别人都是做的寻常,偏偏王胄应了一句‘庭草无人随意绿’,众人喝彩,却是惹恼了圣上。后来不久王冑上了断头台,圣上就当面问他,还能做出‘庭草无人随意绿’否?”(正史里面王胄是大业九年死的,现在是大业八年,也就是说是下一年,现在是小说,当不得真啊。)萧守仁脸色有些发绿,记得薛道衡这四句虽说是作的好,但是也只是说说景色如何如何罢了,咏景色的诗句因为作的好都能因此丧命,那自己这咏志的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啊!“现在陈川天天找你作诗,你莫要自鸣得意,以为他是对你爱慕。”虞世南冷笑道:“你爱在女人面前炫耀。整天给她作诗,哼哼,我只怕你多做了两句,估计就奔阎王殿走近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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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雷霆雨露皆皇恩(上)
也不知道虞世南怎么知道这陈川的,这商城真的是太小了,这点小事虞世南都知道了。萧布衣虽然不觉得有虞世南说的那么不堪,却也心中警惕,虞世南看起来特意提醒他,岂非无因?“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虞世南说完之后又像个没事人似的,跟着萧守仁慢慢的向外城的军营走去,却是把萧守仁吓个半死了。
萧守仁一路上就在想啊,薛道衡因为空梁落燕泥死了,王冑因为庭草无人随意绿也死了,这两首诗比起自己的玉箫吹彻洞龙眠好像还差了点,这样就难免让杨广不问一句,还能玉箫吹彻洞龙眠否?
由于有虞世南从兵部和吏部弄过来的调令,一切都好办,再加上虞世南在军队里面竟然还有几分面子,萧守仁跟在他身后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把事情给办妥了,不仅仅把穆义穆羽杨成小牛儿等人调到自己的身边,而且还在军中挑了几个高手做自己的手下,出了军营之后虞世南和萧守仁分开了,现在虽然穆羽穆义他们已经是跟随萧守仁了,但是由于萧守仁的那个小院子实在是太小了,对于他们二十几号人来讲,实在是有点小了,所以呢,穆羽他们还是呆在军营里面,估计这仗是打不下去了,等和谈结束估计就得大军回朝了,到时候跟着大军回去就好了,现在以萧守仁的四品官职这点事情他还是可以办妥的。
萧守仁刚才在来的路上听了虞世南的一席话吓出一身冷汗,但是想想自己已经把那首诗推到一个无名老乞丐身上去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小命算是保住了,萧守仁此刻已经决定了,打死也不在陈川面前卖弄了,要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但是命运就是如此的奇妙,说曹cao曹cao就到了,这一刻萧守仁还在想再也不见陈川了呢,但是下一刻眼皮子一跳,他就看见陈川那骚包模样了,依旧穿着一身的男装,手里拿着把扇子,上面还画着艳丽的牡丹花,庸俗至极啊!
陈川这刻也看见萧守仁了,赶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那个得意劲啊,真的是难以形容啊,就像小孩子看见自己喜欢的玩具,小屁孩看见糖果了。
“萧兄好啊,这么晚了,天都快黑了这是去哪啊?咱能够在这遇上真的是有缘啊,当浮一大白!”陈川上来就打着拱手笑着说要去喝酒。
萧守仁看见这西贝货就有点火大了,这家伙差点就害死自己,现在还跑过来笑的跟朵牛屎花似的,明明是故意来找自己的还说什么有缘,谁跟你有缘啊,谁跟你有缘啊,谁愿意跟你有缘啊,有缘你一脸!还叫自己去喝酒,自己如果真的跟她去喝酒的话,估计等下灌醉了自己又要自己作诗吧!
陈川看见萧守仁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一副很想揍人的模样,就像家里那只自己养着的小狗被自己用骨头调戏多了的模样,陈川小脑瓜子一转就知道了,肯定是萧兄在哪吃瘪了,所以心情不好啊,心情不好喝酒更容易醉啊,醉了的话自己就又可以套出更多的好诗句了啊!陈川这时候心里的小算盘拨的是噼里啪啦的响啊。
“哦?在下正有此意,既然陈兄先开口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又要让陈兄破费了,正好在下还没有吃晚饭呢。”萧守仁这时候也想到计策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啊,还会怕了你这西贝货?笑话!
一个打定主意要把萧守仁灌醉了好套出好诗句,另一个呢,更是打定主意要白吃白喝还要陈川达不到目的,就这样两人一拍即合,一起向天然居走去。
但是走到天然居门口的时候萧守仁就不干了,硬是说天然居的饭菜不怎么样,该吃的自己都吃过了,硬是拉着陈川去别的地方吃,陈川也很干脆,真的就随着萧守仁去别的地方吃。
其实并不是萧守仁已经吃腻了天然居的饭菜,而是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在天然居吃饭现在是不要钱的啊,如果自己和陈川进去的话那岂不是等于是自己请陈川吃饭咯,那岂不是达不到自己狠狠宰这西贝货一把的愿望,搞不好这家伙和自己白吃白喝惯了以后天天缠着自己来天然居喝酒吃饭的话那可怎么活啊。
陈川哪里知道这萧守仁心里那么多的沟沟渠渠哦,还以为是真的吃腻了呢。
萧守仁带着陈川一直走,一直走到商城最大的客栈,云来客栈,径直的走了进去,这些天萧守仁逛街可不是白逛的,他早就知道了,这是商城最大的酒楼了,吃喝服务住店一条龙服务啊,自己早就想进去尝尝这的饭菜味道了,但是犹豫种种原因自己都没有找到机会,今天好不容易逮住陈川这冤大头,不宰白不宰啊!
陈川看见萧守仁进去云来客栈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也跟着进去了。
由于这次就两个人,没有小书童跟在旁边,所以呢萧守仁和陈川都很是放的开,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萧守仁把小二哥叫过来,一开口就不留情了。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花别人的钱点菜,让别人哭去吧!
“小儿啊,把你们店里所有的,有名气的菜都弄上来,我身边的这位兄弟有的是钱,赶紧的啊!”萧守仁十嚣张的吩咐道。
“好嘞,客官稍等,马上就好!”小二哥点着头哈着腰把那招牌性的白毛巾搭在肩膀上面小跑着回后面的厨房了。
陈川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萧守仁的小算盘了,心里也感到好笑,这萧兄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这是在跟谁赌气呢?
萧守仁要是知道这会儿陈川是怎么想的的话肯定得气的跳起来,还跟谁生气呢?还不就是你咯,小孩子?你见过这么有男人味的孩子?
“萧兄啊,前几天你做的那些诗句真的是绝妙啊,我念给我的一些知己好友听,他们听完之后都是惊为天人啊!”陈川开口说道。
萧守仁一听就感觉到自己的头已经是两个大了,这丫头怎么这么的让人头疼啊,自己本来已经逃过一劫了,她竟然还把这些诗句到处朗诵,自己这回不出名都难了。
本来萧守仁还准备说几句酸气冲天的来推辞一番的,说什么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但是想想还是罢了吧,这两句一说出来估计下一秒又被这西贝货拿出去吹嘘了,还是算了吧。
萧守仁懒得说话了,他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忍不住骂人了。
但是陈川哪会让他如愿呢?
“萧兄啊,小弟前两天也是偶有所得啊,自己也作了一首诗,不知道怎么样,不如念给萧兄听听,让萧兄来点评一下,怎么样?”陈川笑着对萧守仁说道。
萧守仁里都懒得理他,一个劲的瞄着窗外,已经是打定主意不理她了。
“既然萧兄不说话,那我就当是萧兄同意了哦,萧兄听好了。”陈川一边说竟然还一边站了起来,手一摆,手中的扇子就打开了起来,手一摇一摇的扇着风开始念起了诗来,“昔昔盐垂覆金堤,蘼芜叶复齐。水溢芙蓉沼,花飞桃李蹊。采桑秦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