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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歆长大了,退去孩提时的稚气,已经是个迷人俊逸的男子。
他静静躺在向唯歆身边,用着柔情似水的眼眸望着他,轻抚着他的脸庞、额际,口中喃喃低语着。
「不疼了,你好好睡一觉。」
眼见粉唇一张一合地,让他忍不住上前吻住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
甜蜜的软唇,令他忍不住愈吻愈深,找到滑溜软舌不让它再逃,紧紧纠缠,不时发出湿润的声音。双手再也不受控制的抚上向唯歆的身体,探进衣服内,由上往下地、温柔地、宝贝地抚摸着。
可是他却突然推开自己,泪流满面的脸上布满惊吓,直说「不可能,他们不可能「,接着头也不回地跑开了,身影离他愈来愈远,最后消逝在他眼前──
「小歆……对不起……不要走……」
靠坐在床头的向唯歆放下手中的书本,神色难得凝重地看着卫司昊,伸手轻柔替他抹去眼角的湿泪。
「司昊?」
不久前,卫司昊忽然翻身紧紧抱住他,枕在他大腿上,没一会儿后,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直到刚才,他口中不知道在低喃什么,向唯歆低下头想听清楚;却意外的见到他沁出眼角的泪光……
从小到大都是卫司昊在保护自己,自己闯了什么祸也是他替自己承担,即使他们小时候顽皮得常惹是生非而被家长打骂,也不曾见他掉过一滴泪,长大后更是不曾见他伤心难过。
他究竟怎么了?为了什么事情如此伤心?难道真的只因为自己不跟他一起出差而己吗?
「醒醒,司昊?」向唯歆摇醒他,不愿见他继续沉浸在令他伤心的梦境中。
缓缓撑开沉重的眼帘,卫司昊定定看着上方熟悉的脸庞,不甚确定地问:
「小歆?」
「是我,醒了吗?」
卫司昊顿时清醒过来,甩了甩晕眩疼痛的头,想坐起身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没去画廊?」
「早上过来的,看到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去画廊。」向唯歆扶起他靠坐在床头,「头还很痛吗?」
「还好。」
视线没离开向唯歆,卫司昊想着他怎么会在这里,想着刚刚做的梦,心里不禁有甜、有涩。
「我去拿止痛药给你。」说着,他就要起身。
「不要走!」
忽然卫司昊用力扯回他的手臂,害向唯歆顿失重心,倒进他温热的怀里,任由他将自己紧紧抱住。
「小歆,不要走……」
「我没有要走啊,只是去拿东西而已。」
向唯歆挑起眉,为他突来的不安感到疑惑。这和他刚才的呓语有关吗?
「不要去,我已经好多了。」卫司昊才刚醒过来,脑中还浮现着刚才的梦境内容,生怕向唯歆就这样离开自己。
「司昊,你怎么了?」
「没事。」卫司昊完全清醒过来,他苦笑了下。
这些事又怎么能对他说出口,他和自己不同,有些事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们还有不能说的事吗?我不能为你分忧解劳吗?」
向唯歆狐疑地看着他,想知道他为什么如此不安?而且他一直认为他们之间没有秘密,也不会有,难道不是这样吗?还是只有自己是这样想的?
「不是这样的。」卫司昊压下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他现在这副微皱眉、扁着嘴的表情最让自己无法招架,再继续看下去,卫司昊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将心底的话语全盘脱口而出。
那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如果他还想保有两人的友谊。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只是这阵子公司有件新案子比较忙而已,别担心,我没事。」
「我不信是这个原因。」
知道卫司昊没说实话,因为若是公司的事情绝不可能会令他这般心伤,只是他若不想说,自己也没办法逼他开口。
向唯歆胸口闷闷的,不明白为什么卫司昊不对自己说实话?他们不是很要好的好朋友吗?
「司昊……」
「对不起,我真的没事,再让我靠着你抱一会儿就好。」收紧双臂,卫司昊将脸埋进暗恋已久的人儿的肩窝。
好久,他好久没这样抱着他了。
向唯歆也好怀念他这宽厚的胸膛,从大学起他们就没有如此贴近的肢体动作了,以前只要有不开心的事情,司昊都会这样抱紧自己安慰,可是……
向唯歆突然全身僵硬,脸颊立即泛起红潮。
「那个……司昊你要抱着我,我是不反对,可是你要不要先让我起来?你这样我很难受,你要不要先把……那……那个……解决一下?」
那愈来愈明显的炽热硬挺,不用确认也知道是什么在顶着自己。
「抱歉。」
不见卫司昊脸上真的有歉意,也未见一丝不自在,又紧紧抱了他一下之后,随即松开手。
没办法,不久前做的梦已经让他忍到极限,刚才又看到怀中的人露出那种无辜、令人想好好疼爱的表情,他自制力再好也是会忍不住的。
卫司昊从容起身走向浴室。
向唯歆那不知所措的神情,让他露出今天第一个开怀的笑容,他当事人都不在意了,他居然会害羞,真不知他脸皮怎么会那么薄?
不过自己就是喜欢他这么可爱,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直到浴室内传来冲水声,还愣在床上的向唯歆忍不住整个人趴在棉被上。
高中时期他曾经因为好奇看了A片,起生理反应后,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卫司昊的手。
当时他对自己这陌生的反应不知所措,卫司昊还很「大方」的说要教他,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都是男生,而且他们那么熟了,就让卫司昊带领着自己的手,包覆上他那鼓胀炽热的欲望,学着他对自己的方式开始为他盈握起来。
可向唯歆到现在仍不知道,他是因为片中的激情而起了反应,但是卫司昊却是因为他兴起了欲念。
自那次之后,长这么大,他都还没跟人有过如此接近情欲的碰触。
虽然他不认为刚才卫司昊是因为自己而兴起了欲望,只当他是男人一大早睡醒时的正常生理反应,但是头一次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抵着,还是绝不可能成为对象的好朋友,这种感觉真的……
很怪异。
「小歆?」
当卫司昊从浴室出来时,原本在房里的向唯歆已经不见踪影,他心慌地在屋内边找边喊,最后来到客厅,玄关处已经没有见到他的鞋子了……
就在他难掩失落的同时,大门刚好打了开来,只见向唯歆双手上提满袋子走进来。
「你去哪里了?」
「我去买中餐,你知道我不会做饭,可是你又还在宿醉中,总不能要你起床做饭啊。」
卫司昊跟在他身后来到饭厅,看着他就在眼前,这才有了踏实的感觉。
他还是这么关心自己,就算他们页的只能当好朋友,这样就够了。
虽然自己得眼睁睁看着他在月底和别的女人结婚,但是他们之间的情谊不是别人能介入的,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尽管会伤心,但是他会守着他、当他的骑士,直到大喜之日那天过后,他不再需要自己为止。
「你干什么一直站在那里?还不快把头发擦干,你还想让头更痛吗?」向唯歆看着不停从卫司昊发梢滴落的水珠就觉得刺目。
从小时候的那次意外之后,卫司昊偶尔会头痛的毛病就没有好过,每次看到他不舒服,向唯歆的心就忍不住疼痛,自责都是自己让他受罪了。
「是、是。」卫司昊笑着拿起肩上的毛巾开始擦拭,虽然头真的还在痛,但被向唯歆这样关心的责骂,似乎都不重要了。
被骂还这么开心?向唯歆挑起眉睨他一眼,接着替他盛好饭,倒了杯水。
「先吃饭,然后吃药,不舒服的话,等等再睡一会儿。」
饭后,两人极尽优闲地在客厅里看电视、闲聊,没多久后,两人双双偎靠在一起睡着了。
当他们再醒过来,窗外已是一片淡淡的橘红色彩霞。
「你也醒啦?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向唯歆揉着惺忪双眼,看似还没睡饱的样子,他并不晓得,其实卫司昊早就醒了,也看了他好久好久。
「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而且等一下还要去公司一趟,晚上有个应酬不能不去。」
「你这样子还要去?」
向唯歆皱起脸,音量略微提高。开玩笑!他也出社会多年了,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应酬是到哪里去。
「你还嫌自己喝不够吗?」
「没办法,晚上这个饭局没办法推掉。」也不是完全不能推,只要他真的不想去没有人能勉强他,只不过这和他接下来的私心有关。
「不能换个地方吗?真搞不懂为什么应酬都要去那些地方?没酒没女人就不行吗?」向唯歆胸口闷闷的,想到卫司昊要去那种风月场所就觉得难受。
「我也不想。」卫司昊无奈地笑了笑,仍不放弃继续引诱他。「要不然你陪我去?帮我挡酒吧。」
「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人,去了不太好吧。」
「暂时充当一下我的新秘书陪我去,好吗?」
见他似在思考中,卫司昊煞有其事地苦恼皱眉。
「真的不帮我?我身体不太舒服,头也还在痛,不晓得这场饭局下来是不是会更难受?」
果然向唯歆脸上立即写满了忧心与自责。
「很难受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向唯歆一手探上卫司昊的额边轻按,一手还轻覆在他曾受过伤的后脑勺轻轻地抚揉。
「你最近头痛的次数是不是比以往还多?你有回医院去检查吗?」
「可能这阵子公司比较忙,加上昨天又喝了酒吧。没什么,休息一下就会好了。」他满不在乎地合上眼,专心地享受他难得的温柔服务。
「好!我晚上跟你去,但是你不准再碰一滴酒,听到没有?」
向唯歆用强硬不容拒绝的气势宣布,虽然不明白卫司昊是为了什么而难过到要去喝酒,他就是不忍见他再这么下去。
「嗯。」他轻应一声,知道向唯歆是真心担心自己。
卫司昊唇角微弯,将这一点点小小的幸福深锁在心中,牢牢记住,永远都不要忘记。
直至许久以后,纵使他忘了许多事情,这一刻让他心中一片暖洋洋的温情,他依旧记得。
「嗯……」
刺眼的金黄色阳光直接照在躺在床上的人脸上,优醒了他的好眠。
眼睫扇了扇,缓缓睁开来,一脸迷茫的表情,神智似乎还没完全清醒。
「啊……痛……痛……」
只不过稍微翻个身,向唯歆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了似的,头也痛得不得了,像是快要炸开来。
「司昊?你在不在?」
完全没有响应,这才想起他人应该早已经到了法国。
向唯歆又趴在床上一会儿,神智渐渐回笼,看着四周完全陌生的景象,他这才发觉不太对劲,忍着浑身不适马上坐起身。
「这里是哪里?」
转动还不太灵光的脑袋,努力将罢工的记忆一片片拼凑回来。
没记错的话,那天陪卫司昊去应酬时,席间他好像真的被灌了不少,然后神智不清之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