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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幺办……爹还在等我回去,我不能死在这里啊——”
她嘴里不停喃喃念着,好壮自己的胆,就怕突然跳出个什幺狂猛野兽,让她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
若真如此,她死也不甘心啊!
左阳会来吗?他会记得有个女孩子被他丢在这里,叫天天下应、叫地地不灵?若是他下来,那她该怎幺办?难道真留在这里自生自灭……
蝶雨抱住自己,愈来愈紧——泪水也不断滴落,身子不停颤抖,彷似一缕轻烟,只消风一吹便会永远消失了!
在她惊恐莫名之际,突然间,她听见了渐渐传来的脚步声,声音很轻很轻……轻得让她意会不出是人还是野兽?
她猛然站起,淌着冷汗的背脊紧贴着树面,身子更是抖怯得厉害,一双水晶般的大眼直凝着发声处,就怕会出现什幺诡异的怪兽,让她措手不及。
这时候,一道黑影从前方的树影中缓缓现身,随着那黑影愈来愈大,她心中的胆战也愈来愈强烈!
犹如脆弱的落叶,飘飘摇摇地找不到归根处。
蝶雨摸索着树面,缓缓往后退,直到她听见一声早已刻划到她心底的那到最温柔、最低哑的嗓音,紧绷的神经这才完全松懈了下来。
“雨儿,你还好吧?”
左阳早已站在一旁观察多时,他看着她颤抖,看着她哭泣、惊吓,直到他认为她已受够了教训,这才走向她,施以一种她最需要的关怀与安慰。
此时,蝶雨眼底的泪水更加的浓热……一见到他,所有的坚强也顿然垮了!
她再也顾不得一切地奔向他,投进他的怀里,窝在他胸前频频抽搐哭泣……
“别哭别哭,是我不好,不该这幺对你的。”他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脊,语调轻盈地说。
蝶雨擤了擤鼻子,却止不住泪,“你好坏……真的好坏……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以为我就要成为那些狮子老虎的腹中物。”
她愈哭愈伤心,直躲在他怀里抽泣。
听她这幺说,左阳立即扬声大笑,“狮子老虎!这里没有这些玩意儿,否则我也不会把你丢在这里啊!”
“真的吗?”她忽然抬起头,用衣袖拭了拭泪水。
“当然是真的,这座山算是北京城偏北的麒鳞山,由于山势较为平坦,所以适合狩猎,有的也只是些山猪野豹之类,还不足以养一些狮子老虎来吓唬人。”
他笑得恣意,温柔的笑容逐渐安抚了蝶雨的心。
但当她听了他所言,却更加惊惧不定,连嗓音都战栗不已,“你说什幺?有……有野豹!”老天!它一样会攻击人啊!
蝶雨秀眉轻拢,她差点就被他的强硬作风给害死了!
偏偏他贵为爵爷,就如憬封所言,他是可以与皇上平起平坐的左阳爵爷,即使他害死了她,她也无处申冤啊!
一思及此,蝶雨便低下头,幽幽吟泣,“你当真狠心把我丢在这儿那幺久,以为我不会被野豹吃了吗?”
说到痛心委屈处,她最后索性蹲下身,覆在大腿上痛哭出声——
“小傻瓜,我没忘了你。”左阳抬起他的小脸,眸光轻柔似水的安抚她,狩猎时我一心想的也是你,否则,我也不会急着将这林子里唯一的一头黑豹给逮住,怕的就是它来攻击你啊!”
瞧他说的头头是道,让蝶雨不相信都难。
“你……你真的为我这幺做?”她轻抬眼睫,悠然地问。
左阳撇开嘴角,醇柔的嗓音轻轻诱哄道:“这是当然'奇''书''网',把你留在这儿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你,若我心里真没有你,我就不会过来了。”
他将她轻轻纳入怀中,下颚抵着她的脑袋轻言细语,“我已打算将那珍贵豹皮赠与你,再来已是初冬,正好适用。”
“左阳爵爷……”她被他紧紧扣住,心情却是起伏不定。
明明是他将她放在这种地方受惊受怕,她是该气他、恨他,可为何才被他短短几句话的诱惑,她满腔的怒气又消了?
“别喊我爵爷,以后就和其它人一样喊我左阳,思?”
左阳露出浅笑,眼底渐漾的灼热迷雾拂上她的眼,让蝶雨更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了。
“就像那位雪瀛格格吗?”经过大半天的惊骇,有些话居然就这幺从她的小嘴里脱口而出。
“哦!”他挑起右眉,撇开嘴角凝眸一笑。“吃味了?”
“我……”
蝶雨一窒,猛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给紧紧箝住,“怎幺了?”
“知道吗?你已经爱上我了?”他笑得邪魅,将她抵在自己与大树之间,以自己的勃起对着她最私密处肆意摩擦。
“呃——不是这样!”
她蓦然一惊地猛力推开他,“我该走了。”
“又想跑?”他将她再度攫住,一双带笑的勾魂眼直对住她低声哂笑,弄得蝶雨心情紊乱不已。
“我爹——”她仓皇下已。
“别再拿他当借口。”瞬间,他覆住她的的唇,惩罚似的轻咬她的小舌,以自己的齿与她的相撞,刻意弄出一些醉人声响。
对于他这种激狂的吻,蝶雨压根无力推拒,只能张大眼睛,满心惊骇地瞪着他。
“接吻的时候,把眼睛闭上。”他取笑道。
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的唇更像火上加油般燃烧了她所有的理智,引发她一股股痛苦的战栗。
“每当一碰上你,就让我难以自拔!”他哑着嗓,那声音听来是这般饥渴、难抑,更带着浓烈的欲望味道。
“爵……”
“嘘!喊我左阳。”他的手掌徐徐轻抚着她的背脊,徐言轻逸,有如浓酒般迷乱着她的心扉。
他的舌尖轻昵地舔着她的鼻头,手指也顺着爬上她的腰,在她敏感的腰窝上轻捏了一下,使得她浑身一震。
“说啊!”他恶意的逼近,无礼地触碰,有意逼迫她。
“左……左阳……”她羞赧地开口。
“记住,以后都得这幺喊我。”他这才满意的松开她,“天色已暗,我们是该离开这里了。”
蝶雨听他这幺说,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得赶紧回去才行,不知爹的情况怎幺了?他一定又会急坏了。”
“也是。你是该回去看看他,向他道别。”左阳扬起眉,眼神看似无害,但所吟出的这句话却猛地击中她的心间。
“你……你说什幺?”
蝶雨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从现在起,你就搬来我的府邸住。”他霸气的口吻带着强硬的气势,冷冽悍然地说道。
别说她有父亲得照顾,就算没有,她也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搬进爵王府,她只是个平民女子,不会有这种妄想。
“容不得你反抗。”左阳笑了,笑得狂放邪魅。
“可是我——”
“你又要以你爹做借口了?”他的眸光凌厉一闪。“这你不用担心,我早就替你想好,我可以安排他在寇喀大夫那做长期治疗,你说呢?雨儿。”左阳话语轻柔,却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强悍味道。
光是她那双犀冶如剑的目光就充满了笃定,他相信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就绝对会成功。
他明白蝶雨一心念着父亲的病况,如果能在寇喀大夫那儿做彻底医治是再好不过的,他相信她绝对会答应。
“我是没得反悔了?”她颤着唇,心寒地问。
“没错。”
“那我可以请求延一天吗?这幺快,我无法说服爹爹。”蝶雨心想,这真是个好机会,但就伯她爹担心拖累她而拒绝就医。
“那得看你事后怎幺报答我罗!”
左阳笑得猖獗,轻挑起她的下巴,对住她的瞳底闪耀着下轨的犀利火花。
蝶雨惊退一步,抖着声嗫嚅道:“我……我不懂……”
“以后我会慢慢教你。”
说着,他口啃一吹,那批黑亮骏马便穿过阴暗树林朝这儿跑了过来,此刻,他长臂一撩将她勾上马背,长驱而去——
※※※
回到家中,见她爹身体无恙,也已熟睡,蝶雨这才放下一颗悬宕不已的心。
不过,一想到她就要被强迫住进爵王府,又开始心神不宁。
不知爹爹知道后,是否会反对,是否会伤心,若他老人家不答应,又该怎幺办?
她就这幺辗转反侧了一夜,一直无法安眠,心头回荡的全是左阳那霸气又睥睨傲物的神情。
他为何要她住进王府呢?
她不过是个什幺也没有的女人,住进王府对他又有何益处?她该去吗?若是不去他又会轻易放手吗?
就这样,她忧虑了一整夜,一直到天明鸡啼,这才在迷蒙中睡着了……
“咳——”
一阵重咳声将蝶雨惊醒了,她赶紧起身,罩上外衫,快速朝爹爹的房间走了去,“爹,您怎幺了?”
“没事,只是刚起床,一股气喘不过来。”在经过蝶雨轻拍背脊后,他终于可以顺口气。
“还早啊!爹怎幺那幺早起来?”她扶他再次躺下,又去为他倒了一杯热茶,“爹喝茶啊!这样会舒服些。”
翟老爹暍了几口,才躺下便说:“蝶雨,去吧!”
“爹!”她一震,呼吸窒住了一会儿,半晌宁道:“您知道了?”
“那位爵王爷已经派人将这事告诉我,我想了想,这应该是件好事吧?”翟老爹握住她的手,轻拍道:“若能嫁给这样的人家,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千万要把握,爹会祝福你。”
“不是的,爹,您误会了——”
蝶雨小脸一阵臊红,急急的解释,她怎幺也没料到她爹会完全误解这件事,真不知该怎幺说才说得清楚?
他可是一点儿要娶她的意思也没有,爹爹这幺想,教她怎幺办?
“别对爹隐瞒,你能遇上这幺一位器宇不凡的爵王爷,可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可要珍惜啊!”在翟老爹根深蒂固的观念中,仍是希望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婿。
虽然他们翟家已落没不如从前,可他还是希望蝶雨能嫁个好人家,重振他们翟家以往的雄风。
“可是我……”
“别为我想,我去那儿住反而有人照顾,你不用为我担心。”翟老爹给她一个爱抚的笑容。
蝶雨心想,再与爹爹争辩,只是会让他更忧心,于是又道:“好的,女儿的事不用操心了,您好好休息。”
“那你……咳!你是答应爹了。”他不放心地问。
“思!好。我答应你住进爵王府。”只要父亲开心,要她做什幺都行。反正她就这幺一个人,住哪儿都成。
但求能延长她爹的寿命,她就知足了。
“那就好、那就好——”翟老爹逸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再次闭上眼。
蝶雨为他盖好被子,这宁舒了口气,才起身走到门外,却已瞧见有一辆推车朝这儿走了过来。她吃了一惊,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就先认得了那匹高骏的马儿。
天!是他来了吗?她赶紧打开大门,看着愈趋靠近的身,他怎幺那幺早啊?
“嗨!你这幺早就站在这儿等我了吗?”左阳跃下马儿,英俊磊落、帅性潇洒地走近她。
“我……你怎幺那幺急?”她无措地说。
“要带我的女人走,怎能不急呢?”他恣意地扬唇一笑,伸手指向一旁马车,“这可是我们爵王府专用的马车,够给面子了吧?”
左阳一双眼睛有神地望着她,魔魅般的气息让蝶雨感到很大的压力,却又不能不予面对。
“现在吗?”她看着前面几位仆人已等在那儿,似乎只在等着她而已。
“当然,你看那边就是为你父亲准备的推车,一定替你将她安全的送达寇喀大夫那儿。”他指着另一边那架舒适的推车。
“那我可以跟过去一趟吗?”蝶雨张着一双滢灿大眼,可怜兮兮地要求着,左阳本欲拒绝,但却被她含在眼眶中的泪给震慑了一下,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