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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亭叹了口气,“你记得下午去操场陪练。”
“哦!”路遥遥点头。
文诺穿着睡衣睡裤,赤着脚站在落地窗前。花园里的树叶都落光了,但被打扫得很干净,有一种朴素的美感。再加上他落寞的表情,很像一幅意境深远的图画。
门被推开了。
“妈妈,现在几点钟?”文诺没有转过身。
“8点了。”
“8点……应该上课了吧?我不在,她一定迟到的……起得晚,又赶不上吃早餐。会得病的。……”文诺自言自语。
“小诺。在家呆不住,就去学校吧!”
“我还想在家休息几天呢!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应该会很麻烦吧!”文诺黯然地垂下眼。
“你呀,上次失恋不肯回家,这次失恋又不肯上学……”
“妈,说了没有了。”文诺转过身来,“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文诺妈妈担心地看着儿子的背影。
下午,在操场。
韦砚涵今天的任务是十圈,10×400米,而另外两个人只是坐在看台上而已。
路遥遥坐在南宫亭身边发呆,不一会儿眼泪就出来了。
南宫亭撑着头看她,然后大声说,“喂,我忍你很久了,除了哭只知道哭,你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
“人家失恋嘛!”路遥遥吼回去,“你不看不就得了。”
南宫亭叹了口气,“吼出来是不是好点了?”
“不要你管。”路遥遥赌气地说。
“叻,”南宫亭把手机给她,“打个电话给他吧,死撑!”
“干什么?”
“骂他一顿也好呀。一天到晚趴在那儿等电话,自己不知道主动一点吗?”
“打不通嘛!”
“家里。”
“不要!”
“多少?”
“你让我准备一下好不好?”路遥遥把电话本给他。
“准备什么?你骂不出来我来骂!”南宫亭拨号。
“喂。”文诺妈妈接电话,“小诺?”
“说我不在。”文诺抱膝坐在沙发上。
“男生。”
文诺疑惑地接过电话,马上便知道失策了。
“文诺是吧?”南宫亭把手机给路遥遥。
路遥遥不作声,只是哭。
“遥遥?”文诺听见对方哭得更凶了,一说不知说什么。文诺妈妈也知趣地退出去。
“是你吗?哭什么?”文诺咬咬牙,“有什么事吗?”
“你干嘛不来上学?”路遥遥冒出这么一句,南宫亭想晕。
“我想给你时间冷静下来,不然我有多麻烦。我现在考虑好了,不管你怎么看,我总觉得我们性格不合。对不起。”文诺咬着下唇。
“哦。Byebye 。”路遥遥挂上电话。
“Byebye。”文诺对着已经没有信号的电话,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对不起,但你要知道我是为你好。你明白吗?你肯定不明白,这样也好。对了,我好像一直都没对你说过……我爱你,遥遥,我爱你……”文诺把头埋在双臂间,电话“啪”的摔在地上。
“你帮我省钱啊?你说的话加起来不到十个字!”南宫亭瞪大眼。
路遥遥靠在南宫亭的肩头大哭起来。……
“拜托你们快想个办法让南宫亭和路遥遥凑到一块儿去!”韦砚涵趴在桌上,“我要被他们两个人虐待死掉了。”
“有什么办法?这个要慢慢来嘛!”王鸣盘腿坐在床上,“你看他们两个人,……最慢的那一种,一个超级害羞,一个超级白痴!”
“喂,你比较有经验吧?”肖克君在玩电脑。
“我有的是正常人的经验,不是那种低年龄阶段的。”韦砚涵已经没有力气了。
“韦砚涵,死出来啦!”路遥遥又在楼下大喊。
韦砚涵马上“死”出去了,门口碰到南宫亭。
“用点心啊!”南宫亭还不冷不热。
“这是什么啊?”南宫亭看桌上的一封请帖。
“噢,那个什么公管请你去做特邀裁判。”王鸣应,“美女送来的哦!”
南宫亭顺手把请柬折成飞机飞出去,“神经病!”
韦砚涵下楼去。
“你怎么这么慢呀?”路遥遥坐在自行车上等他。
“小姐,难道我下楼用滚的哦!”韦砚涵双手扶膝。
正好这时,南宫亭潇洒地在投飞机。
“他干什么呀?”路遥遥问。
“扔情书呀!”韦砚涵装作不经意。
“情书?”
“是啊,亭哥每次拿到情书都这样子丢的,那……荒草里有N多呢!不过,最近好像更多了。刚刚那一封啰,……校花耶,王鸣见了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喂……”
“呃?”
“你走不走?”
“走啊,开始了……”路遥遥一脚蹬地,先飞出去。
南宫亭端着杯子站在阳台上,享受着冬日的温暖,整个人也阳光起来。
韦砚涵也走出来,一只爪子搭在南宫亭肩上,“亭哥,今天可不可以请一天假啊?我妈要我回家耶!”
“嗯。”南宫亭点头,“你跟路遥遥去说,她同意了我没意见。”
“这样你不是白‘嗯’了吗?”韦砚涵很惨地说。
“耶?那不是路遥遥吗?她在那儿干什么?”南宫亭看见在宿舍楼对面一丛荒地里弯着腰似乎在找东西的路遥遥。
韦砚涵笑得很邪恶,“这就是天天逼我跑步的下场!”
“什么?”
“我跟她说,亭哥你喜欢把别人写给你的情书往那里丢。她怎么会在那儿,你自己想吧!”韦砚涵一甩手走了。
南宫亭迎着阳光笑得很开心。
“有没有搞错嘛!这儿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路遥遥嘟着嘴,突然眼前一亮,几步远处正好有个纸折飞机。于是,她三步两步冲上去,“哎呀——”
荆枝挂破了她的手,在流血耶!结果,那又是一封什么请柬而已。真气人!算了,放弃了。情书而已,有什么了不起!耶?这里还有!……是一张广告传单……还有……什么嘛,卷子也拿来折飞机!……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一封情书,但手上的伤势似乎不容乐观,血流不止的,路遥遥只好捂着手跑到对面楼上去找南宫亭。
南宫亭正把一张“文都考研”的广告折成飞机,以极潇洒的pose往外飞……
“不会吧?你还来?”路遥遥一声惨叫,飞机脱手。
“什么?”
“没什么!”路遥遥忙摇头。
“你的手怎么了?”南宫亭马上皱眉头,并打开衣柜找药箱。
“所以来找你嘛!”
“你能不能小心一点?总是这样!看,还伤得这么重!”南宫亭用吼的。
“喂,挂伤而已,又不是我割脉自杀,你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懒得理你。”南宫亭打开消毒水瓶子,把路遥遥的头撇在一边,“疼得啊!”
“咝……”路遥遥直皱眉。
“活该!”收拾好东西,南宫亭直骂。
“你才活该呢!包得这么丑。回家叫我妈重包。”
“别!别让你妈碰听到没?不准碰水。明天来换药。”
“我偏不!”
“你敢!”南宫亭咬牙切齿。
“你看我敢不敢!我就不,我回去就马上拆掉,你包得又丑又疼!到底会不会包扎嘛!……”真是的,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受伤?还不是因为你!
“闭嘴!”
“不闭!就知道欺负我,以为自己收到情书就很帅吗?那是她们没眼光,要不就是拿你做练习写情书的对象。我警告你,别让我找到。不然我就拿给你爸看!看他怎么收拾你!……”
是因为情书吗?“我警告你shutup!不然后果自负!”
“你怎么样?我就不shutup。你拿我怎么样?你吃了我呀?唔……”路遥遥第二次惨遭“狼吻”。
路遥遥用尽全力才推开他。“你干嘛?”
“我说过后果自负的。”南宫亭一字一顿。
“讨厌!死人!没羞!下流!我回去告诉你爸爸妈妈!”路遥遥说一个词推他一下。
“你怎么样?他们拿我怎么样?吃了我吗?”南宫亭双手抱胸,“他们还巴不得呢!”
“我懒得理你!”路遥遥冲出去了。
晚上,南宫诚回家,惊奇地发现南宫亭在家,他正在房间里抛硬币玩。
“怎么今天也回家吗?”南宫诚走进儿子房间。
“字……”南宫亭皱眉,“爸?来得正好,帮我抛一次!”
“哎?要占卜自己抛嘛,不能让别人帮忙的!”
“我抛了十次。五正五反。你来!”
“好……字……又是字……还是字……”南宫诚双手一摊,“三盘为定了!”
南宫亭拿起硬币便往外走,找正在打毛衣看电视的田思仪。
田思仪在看《冬季恋歌》。演到高潮了,她的眼泪也决堤了。
南宫亭抽了一张面巾纸给她,坐下来。
“裴勇俊好可怜!……”田思仪擦泪,“所以嘛,两个人要青梅竹马……”
“抛个硬币。”南宫亭递给她一枚一元钱。
“你又买足彩吗?”
“买足彩的是你老公,不是你儿子,快一点。”
田思仪随手一抛,是国徽。“陪你妈看电视。”
“不了。”南宫亭站起来,“我出去一下。”
“去哪儿?”
“喂鱼。”南宫亭边说边往外走。
“不就是要‘国徽’吗?要装模做样地抛!”老公南宫诚坐到田思仪旁边,“哎,我们过去看看吧!”
“不了,大结局!”
“你儿子从我一回来就在那儿占卜,一得到好结果马上往对门跑。一定有古怪。好戏不看……别后悔哦!”
田思仪权衡一下,“好!那《冬季恋歌》你租回来我看!”
“好——”南宫诚推她。
“陪我看!”
“好——”南宫诚推她到门口。
路遥遥看着金鱼发呆,一会儿又说,“我知道,一向都是他喂你们,所以你们就帮他说好话!我不听的!”
“不听也得听!不然……”南宫亭突然冒出来。
“啊?!”路遥遥吓得转过头去,然后,又一次被吻到了。
等她反应过来,她用猛力推南宫亭,“你干嘛又……欺负我!”
“上瘾了!”南宫亭耸肩,“没办法!”
“上瘾?”好恶,……路遥遥一下子竟然接不上话来,“你……三次了,你都这样三次了。”
“好吧!那你还给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