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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转身望着那张微笑着看着她的脸,黑融融的眼睛闪着隐隐的笑,眼神里有着怜惜,喜悦和些许期盼。
她望着他的眼睛发愣……
良久,朱唇轻启,“许铮,我告诉过你,我爱你吗?”
许铮的胸口像被巨石压住,开始呼吸不畅,天长地久海枯石烂,这种陈词滥调现如今已经被嫌弃,可是这恰恰是他最想要的。
他抬起她的下颚,直视她的眼眸,“那现在说给我听啊。”
从小的青梅竹马,少年时的倾心守护,高墙之外的挣扎解救,他一直都心甘情愿。一年前,她用一滴眼泪告诉他,许铮,等我。
为了那一句,他承受了不为人知的压力,从稳定的统治者又重新走上刀口舔血的路,他的血,他的命都无所谓,只要她爱。
言语紧紧对上他的眼睛,不想再回避自己的心,坚定不移的说,“我爱你,不由自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但我知道永远不会结束。”
许铮的世界天旋地转,他霸道的攫住了她的嘴唇……
灼热的吻代表着他的狂野,激乱的爱抚却述说着他的温柔,细微的战栗,从他的唇他的手,传入她的皮肤,引起了无法抵御的共鸣,言语开始迷乱地回应他。
朦胧中言语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仿佛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颊上,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自己被许铮抱着,正轻轻的放到大床上。
她在下,他在上,肌肤相贴,肢体交缠。距离极近,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一时间气氛说不出的暧昧。
黑暗中许铮高大的身影就在言语的面前。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辐射的体温和不容忽视的危险气息却还是烧灼着她。
“语儿……”他如幽魅一般的轻呼,“给我好不好?”
言语没有挣扎没有反抗,顺从的任由许铮脱掉了她的睡衣和内衣,紧接着他小心翼翼的由她的唇,下巴,脖颈一直向下,埋在她并不算丰盈的胸前。
他温柔的诱哄和炙热的手掌带给她的是一阵阵酥麻和战栗,她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不经意间的几声低吟如同给了他鼓励一般,毫不犹豫的去掉了她最后一件遮挡。
双腿被他打开,他抵了上来……
火炙一般的温度,却让言语惊恐地清醒了起来,她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紧张一个瑟缩。
许铮停了下来,声音哑得已经听不清了,“别怕,我不会伤到你……”
他想要继续,伸手去抚摸她的敏感处,言语顿时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炸开来,整个身体紧紧缩在他身下,战战兢兢的抓住他的手腕,“不要,我不行。”
骤然的停顿让许铮忍得很辛苦,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聚在鼻尖之上,然后滴落在她的胸口。
他顾着她的感受,安抚她的恐惧,哪怕用一点点手段就能不容她反抗的占有呢……
许铮将脸庞紧贴在她的胸口,忍过那阵磨人的痛痒后翻身而下,大口大口调整自己的呼吸,然后扯过丝被将言语仍旧颤抖的身体盖住搂在怀里痛苦的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寂静的夜,沉默相拥的两个人,许铮在她身后抱着,她枕着他的手臂,身体却隔得有一段距离,就这样都睁大着眼睛僵硬在那里。
言语不经意的动动,便能感觉到腰后有一段坚硬抵着,他的欲/望未消,如受刑一般的强忍着,她却不知第多少次的又看到了那个歇斯底里的画面。
刚到监狱里的时候,言语还一直以为,她是无辜的总会有人能帮她翻案改判,她对里面每一个人说:“我是被冤枉的。”
怎么会有人相信,她住的屋子有七八个女人,每一个都恶劣的嘲笑她,学着她的样子嗲声嗲气的说:“我也是冤枉的”然后放/荡的哈哈大笑。
她哭,因为没东西吃;她闹,因为那些女人把水换成了尿;她疯,因为心心念念的林东没来看他,更没有救她;她痛,因为得到的消息是苏言的面目全非。
可这一切都敌不过那几个变态女人给她的梦魇。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独自掉眼泪,屋子里有三个女人心烦,把她拉到角落里拳打脚踢。她们拽着她的头发骂她贱/货,用黑漆漆的指甲掐她好看的脸庞叫她野/鸡,向她的脸上吐口水呸她小/骚/货……
她们往死里虐待她,没有人管,其他狱友胆小不敢管,狱警麻木懒得管。
长期压抑的人性变成了兽性,三个女人通过打骂再得不到兴奋的时候想出了更恶毒龌龊的办法,她们扒光了言语的衣服,掐着她的脖子,钳制住她的双手,硬生生的劈开她的大腿向两侧掰。
恶毒的话语一点点蚕食她的意志力:“小/骚/货,在外面怎么勾引男人了才进来的?”
“哎呦,这么嫩啊,还是粉红色的呢……”
“不会还是雏呢吧。”
“放开我,求求你们,救命,救命啊……”
伴随言语撕心裂肺喊救命的声音,一汩汩鲜红的液体从她娇嫩的身子里流出,她们用几支被橡皮筋绑在一起的牙刷柄狠戳进她的□,象征着女孩子的那层美好被残忍的捅破……
还有那些嗜血恐怖的脸和丧心病狂的笑声……
言语再活不下去,她想到了自杀,放风时在院子里捡了碎玻璃割腕自杀,被医院救活之后又把她扔回了那个魔窟。
后来,几个女人像吸毒一样上了瘾,在放风时叫了更多人来参观对她的“酷刑”,她死寂一般空洞的眼睛里,看到了卫宁。
从重犯区溜达过来的卫宁拿着匕首走进潮湿的屋子恶狠狠的吼:“放了她,不想活的就试试。”
言语被卫宁救了,同时许铮在外面的努力,把她转到了重犯区的小房间。
卫宁哄她不用怕,她不是变态。言语艰难的呼吸,整夜的失眠,眼睛里滴出的眼泪活活的变成了红色,直到她确定卫宁真的不会伤害她才战栗着问:“为什么她们都怕你?”
卫宁绝美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是死刑犯,就算是再杀几个,也还是偿这一条命,她们虽然在监狱里但也还都不想死,当然怕我。”
言语似懂非懂的点头。
“倒是你,什么来历?”卫宁静如止水的眼眸并没有掩藏住她的机灵,“你刚来这边两天,那三个变态就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死的很难看。”
言语惊异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那时候,她还不知道是许铮做的。
他在医院见到手腕被厚厚一层白色纱布包裹的言语知道来龙去脉后,买通了里面的人让伤害她的那三个女人全部身首异处
☆、11夜店遇扰 卫宁演戏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里,言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许铮在一边支撑着手肘温柔的对她笑,“醒了?”
坚实温暖的怀抱,轻柔抚慰的吻,让她渐渐平静下来,昨夜的慌乱不安缓缓从心头退去,一种熟悉的薄荷香气夹杂着淡淡烟草味道钻入她的鼻子。
她心尖一暖,“嗯。”
许铮把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脖颈上揽着她的肩膀带动她坐起来,从旁边拿过衣服给她,“起来吃些东西,带你去公司。”
他为她准备好了简单的早餐,言语洗漱出来后,他在看早间新闻,一如既往的形势一片大好,有些许不如意的地方,也都在积极努力的解决。
“咦?这是卫宁给你买的?”言语好奇的从桌上拿起一串钥匙。
几把钥匙套在一个精致的皮质钥匙扣上,墨蓝色的一块不规则六边形硬皮,上面凸起一个大大的Y字,卫宁为了这个赠品买了一堆纪梵希的护肤品。因为商场活动,满6888元,就可以在GIVENCHY的几款钥匙扣中选择一个,她选了那个带Y字的。
许铮回过头闪闪有亮的眼睛里露出笑意,“是,她硬是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
秦明告诉许铮,那日在购物中心的时候,等她挑完化妆品之后Y字的钥匙扣已经被另外一个女孩选定,她愣是明目张胆的勾引人家男朋友气的女孩咬牙切齿把钥匙扣扔给她。
“她可真是会收买人心,连程然和秦明他们都有礼物,我还害怕她受欺负呢,这下好了。”言语心口像有融融暖流来回涤荡,聪明如卫宁,看来她是完全适应了,也就不用担心她容融不进这个圈子了。
“我早就说过,她不会有问题。”许铮倒是信心满满,又开玩笑说,“就是苦了老三,总是被她捉弄。”
卫宁总是能找出各种办法捉弄秦明,包括其他几个,连大哥刘靖豪那种千年冰山都能让她气的眉毛直跳,可见她的本事了,他们几个在别墅相处的很好,言语和许铮也很放心把她暂时留在那。
“晚上叫秦明带她来‘紫夜’玩玩吧,我怕她憋坏了。”言语吃的差不多后喝光了杯子里的热牛奶,嘴角沾了些浅浅的奶沫,煞是可爱。
许铮眼里满是宠溺的笑意,他凑过去在她的嘴角舔了一下,把残留的奶沫转到自己口中,言语泛红的脸蛋让他没有把持住,继续在她唇上停留了一会。
他把她轻轻的放在自己腿上吻,含着她柔软的双唇吸吮,两人口中充斥着奶香味,他卷着她的小舌让她不经意发出羞愧的声音,直到他有了想进一步的想法前停下,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他艰难的调整呼吸,用今天的行程转换话题分散精力,“我要去无寐谈点事情,不能陪你,叫程然他们跟着你们两个,小心些知道吗?”
“知道。”她乖乖的答应。
卫宁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完全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小辣妹,她穿着超短的碎边牛仔热裤,两条笔直圆润的美腿展露无疑,一双白蓝拼接的高筒帆布鞋,上半身是简单贴身黑色宽肩吊带,露着一截让所有人垂涎的小蛮腰。
言语在见到她的时候眼睛差点掉出来,她趁没人的时候偷偷说,“你这个样子出来,紫夜里非乱套不可。”
卫宁不以为然,“你说的要带我玩,再说,你自己的地盘怎么会有事?”
“这里没人认识我。”言语无奈的讲,其实她也是来这微服私访,除了这里的老大,没人见过她,最多就是听说。
“那也无所谓,没人认识你,总有人认识他们两个。”卫宁永远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她只是想放松的出来喝喝酒跳跳舞,找找重回人间的感觉。
“紫夜”是一家酒吧的名字,在外面的时候就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舞曲。进去,是满室扭动的身躯,让人眼花缭乱的彩灯闪烁。言语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身边的程然显然也一样,他没有声张,找了靠边的位置两人坐下。
卫宁则半拉半拽的要秦明陪她去跳舞,她滑的像条鱼在舞池里快乐的乱窜,秦明就要像个追踪器一样寸步不离,渐渐的她的舞姿成了场子里的焦点,她和善又妩媚地笑着,俯下身子的时候,低开的领口,两团雪白呼之欲出,看的秦明有些心猿意马的浮躁。
言语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从未见卫宁这么放得开过。她在想,如果当年她顺利的去了哈佛,得征服多少名人志士?
服务员端上了几杯酒,都是紫夜的招牌,言语挑了一款最漂亮的伸手去拿,被程然眼疾手快的拦住给她换了另外一杯,“这个好喝一些。”
言语不懂酒,没有意见,下意识地拿起面前杯子,把里面透蓝的液体一股脑儿地喝进嘴里,一股丝甜参杂着薄荷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溢满整个口腔,她觉得蛮不错的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