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碓冰拓海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放在她的太阳穴处掌握力度或轻或重地揉了揉,“怎么样,还难受吗?”明明似情人间的低语却做得如喝水般自然。
她闭起眼睛享受着他的按摩,“休息会儿会好一点。”“休息可以,不能睡着。”他重复强调。“我不会睡着的啦!”她无奈极了,就算睡着,催眠也不会对她有多大效果的。
“给”她接过幸村祥一郎递过来的药丸就和水喝了下去。“那不是用来嚼的吗?蓝莓味软糖之类的东西。”碓冰拓海眯了眯眼,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
“是吗?”清水流并没有在意,药不都是吞的吗?至少以前都是这么吃的。“幸村,让我看看外包装。”“嗨,这个。”幸村祥一郎把手上握着的盒子递了过去。
“幸村,这个看上去像什么的盒子?”碓冰拓海把盒子的正面对着他,好脾气地询问。“蓝莓营养品。”他乖宝宝地回答。“你去拿这个的时候,碰到戴夹克衫帽子的人了吧。”
“嗨,碓冰桑怎么知道?”幸村祥一郎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已经如此神通。清水流这个时候发现不对了,“难道是叶……”也催眠他了?
“流,你知道这个镇痛剂的副作用是什么吗?”他把盒子的背面翻过来,指着那个副作用的小小一行,一字一顿,“会、很、想、睡。”
她无力地抚额,“他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语气中竟然有着些许的无奈。碓冰拓海把药盒随意地扔在了桌子上,抱过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则悠闲地靠着椅子背,“还有两个小时。”
“嗯”清水流从包里拿出手机,用耳机听音乐,光明正大地开始偷懒。“你手机里有动感的音乐吗?”他对此表示怀疑,一个听轻音乐的人的手机?真的不用多想就知道里面有些什么。
“啊,有。”她翻出了几首歌,把屏幕亮给他看。又是Ux美斯啊!他把从心底里升起的一阵酸意给压了下去,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别的,以后再算账!
“糟了,好想睡~”没听多久,清水流无法控制地闭上了眼睛,把耳机拿掉。就算听着摇滚的歌曲也不行,而且听了太久,耳朵感觉嗡嗡的,有些难受。
闻言,碓冰拓海瞟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才半个小时吗?他侧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大口地吸光了她嘴里所有的氧气。
火辣热情的舌吻让学生会里所有的人都红了脸,捂着脸却透过手指缝仔细观察。毕竟大家都是一个个还青涩的少年,就算交了女朋友,也不会这样不顾所有人的眼光肆无忌惮地接吻。
大口地呼着气,因为缺氧而红着脸的她推着他,“你可以用别的方式吗?”“别的?”他挑了挑眉,眼眸里出现了一抹不怀好意,想起了昨晚。
“不用了。”看到那变暗的眸色,她断然拒绝。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除去那些黄色的,色、情的物质,还剩下些什么。不过……还是好困啊。
“平时不吃药吗?”看着她这么困的样子,他打算找点话题和她聊聊,转移注意力。“啊,止痛药什么的会产生依赖性,就算那个来的时候,很痛,我都不吃的。”别说就这么一点疼,就算骨子里都疼,她也不吃止痛药啊。
“所以,偶尔吃一次,效果才这么好啊。”他恍然大悟,哦,原来她来那个的时候都会痛啊,嗯,以后注意点好了。
“那以后,我煮红糖水给你喝。”“哦,谢谢。”“要点实质性的。”他抱着她继续求吻。脑袋上都是满满的黑线,她嫌弃地推拒着他的脑袋,“你是要吻到那个点吗?”
“有何不可?”他挑挑眉,为这个提议举双手双脚赞同。双手环着她的腰,手已经有些不规矩起来,如果不是顾忌着场合,说不定……
“碓!冰!拓!海!”鲇泽美咲黑着一张脸,把他拎了出去,关门,“适可而止!”都没看到学生会的效率低到什么程度了吗?
“美咲,我出去走走。”学生会的气氛已经让她呆不下去了,而且她今天是真的没有效率啊。“啊,工作交给我好了。”鲇泽美咲皱了皱眉,总感觉那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已经到了一种她说不出来的地步。
“还好吗?”看到她出来,他牵过她的手,准备带她一起走走,清醒清醒。“好晕”她摇着头,是幻觉吗?总感觉地面有些倾斜呢。
他伸手把走得摇摇晃晃的人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我们去天台。”“好”她顺从地靠在他的胸膛,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
天台。
她伸出手接住外面下得淅淅沥沥的雨,细密的雨滴打在手心上,竟然有种刺痛感。“碓冰”她侧着身子抵着墙,头也随意地靠着冰凉的墙壁,这样至少会让她清醒一点。
“嗯?”他双手插着裤袋陪在她的身边。“我不喜欢雨。”“怎么说?”“雨给人的感觉像是天在哭泣”她透过天台被打开的门看向了上面那灰色的天空,“即使知道天上并没有什么。”
“我也不喜欢雪。”因为和蔼的爷爷去世的时候,温暖的江南竟然下起了几十年难得一遇的大雪,就像天也在为爷爷的死而做告别。
“雪一点都不纯净。”她透过那些飘摇着的透明雨丝仿佛看到了那个下着大雪的雪夜,她一个人抱着膝盖靠着爷爷的棺材和他说话。
“明明那么轻易地就被染上了别的颜色,为什么世人总认为它是纯净的?”人们伸脚一踩,就脏得不了了,只会让人想除去它。
“明明和雨、水、雾、汽都是一样的本质,为什么要有不同的待遇?”为什么都是一样的人,鲇泽美咲可以得到你的守护和喜欢,而我就不行?
“为什么你要喜欢美咲?”她喃喃自语,泪竟不知不觉地沾湿了脸庞。他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她似是发泄般的话,最后一句,她的声音很轻,但是他的听力很好,还是听清楚了。
不由地皱紧了眉,他什么时候喜欢鲇泽了?“流,你……”他拉过她的手,想解释的时候却看见了她脸上晶莹的泪,一时失言。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她流泪。
此时除了用力地抱着她,缠绵地吻着她,他真的不知道他该说些什么。平常不管脑子里有多少坏主意,到了这一刻,面对喜欢之人的泪,他也像平常的少年一样不知所措。
到底应该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喜欢的确实是你呢?清水流,难道真的要把我的心剖给你看吗?为什么就那么坚定地认为我喜欢的是鲇泽美咲?!
即使万般地无奈,万般地想抓狂,但他还是只能把一切放在心底。这一时刻,他只想抱着她,给予她安慰……
“还有半个小时。”碓冰拓海拿出手机瞧了瞧时间后又放了回去,下巴磨蹭着她的头顶。“为什么会被他催眠?催眠术这东西,只要不相信施催眠的人就没有用了。”
“没办法啊,当初是他救了我,心里就没有防备他。”她有些烦躁地抚了抚脸颊旁的头发。她真的相信他不会伤害她,结果却事与愿违。
“什么?是学园祭的时候?”他皱着眉想起她难得出事的时间,想起当时的场景他就一阵心悸。手下不免加重了力度,勒得她腰疼。
“碓冰”她双手撑开了他的胸膛,同时他自然地放松了环着的力度。“抱歉”他手心抵着自己的额头,“当时是……怎么回事?”尽管并不希望她回想可能很恐怖的过去,但他想知道她的一切,不管好的坏的都要。
这次,换她环上了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略快的心跳,“后来你不是告诉我是因为听到了一声响动才找到我的吗?那应该就是叶。”
“你是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是不是就应该从轻处理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开什么玩笑!现在害得他们两个这样,不重罚,他就该拜佛去了,怎么可能原谅?
“碓冰,你说,如果我们都忘记了对方,会不会更好?”她抬起头,大大的紫眸认真地看着他的,脸上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郑重、疑惑与隐隐的……不安。
“不!就算哪一天你真的忘记我了,我也一定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说完自己的誓言后,他用力地抱紧了她。我不会让你忘记我的!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明明“不离不弃”这四个字是最难做到的,但这一刻,清水流就这么相信了这个才17岁的少年所说的话,并因此而驱逐了她心里所有的不安。
连续下了几个小时的雨也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稀疏的雨滴打在地面的水滩上漾起一层层的涟漪,不断地向外扩散,消失,似乎是什么结束的征兆……
作者有话要说:爷爷去世的时候,我还在念小学,南方居然下了几十年难得一遇的大雪,写这个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的爷爷。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
第45章 王子大人
没有谁是绝对的坚强;也没有谁是绝对的软弱;世上根本就没有那么绝对的事情……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是我们赢了呢。”随着碓冰拓海话音的落下,叶爽太郎从楼梯的转角出现。“看来你是想和我们玩真的呢,叶。”居然都做到了这种程度;不回敬你点什么真是说不过去啊。
“怎么?想威胁我吗?”叶爽太郎似乎并不为此担心,更是用上了挑衅的语气。怎么?以为他是这么简单就能够被打败的吗?
“叶爽太郎君,”清水流一手撑着有些沉重的脑袋,整个人散发出了浓重的黑色气息,那是睡眠不被允许的怨念;“既然你这么害怕女生;那让我们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日吧。”
看着她此刻的强势与一定程度上的黑化;碓冰拓海反而赞同地点了点头,悠闲地靠边站,让场地给她。果然,被欺负了就一定要还回去呢,至于双倍还是多倍,嗯……这个有待商榷。
叶爽太郎君,你害我被各种威逼利诱不能睡觉,我绝对会把所有不满都发泄在你身上,让你一辈子都深刻地记住“女人不能惹”这个道理!清水流看着他露出了恶意的笑容。
什么意思?看着那往日温柔此刻却黑化了的副会长,叶爽太郎的脚步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女生并不是全都那么柔弱的事实。
星华高中每年都会特意在假日举办一场面向初三的校园参观会,这是一个介绍学校社团的日子,但举办得好的话,也是一个吸引生源的手段,因此得到校方指示的学生会在很早以前就开始准备这个了。
因为学生会人手的不足,清水流把某个输了的人拉了过来充当苦力。当然某人愿赌服输,即使面对满屋子的女生,冷汗满面地缩在角落,也没有反悔的迹象。
从幸村祥一郎手中把原是他负责的食堂给接手过来之后,她一直在巡视各个地方以防出现差错。偶尔看到叶爽太郎总感觉不是……怎么说呢?虽然说是在躲着女生,但也不是敌视女生的感觉。
“啊,抱歉,我绊倒椅子了,谢谢。”那个马尾辫的女生笑着对出手帮忙的叶爽太郎道谢。面对摔倒的女生,还会出手相救,即使之后又用后脑勺对着她们……这是傲娇吗?
清水流右手微握拳撑在下巴处,既然对于女性的接触没有太大的反应,那么就不是最难办的女性过敏症了。这么说的话,应该……
“稍,稍等……我就不用了。我不会接客。”叶爽太郎充满了不安与恐惧的声音引起了清水流的注意,她转过头去看向了那一片围了很多人的场地。
“其实已经准备好叶君的衣服了。”“学姐们自己玩得高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