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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事情就完全失去了控制,从渺情‘离家出走’到自己失去念能力,再到渺情为了自己发烧而整夜的守护,最后进入渺情的身体之内喝了渺情的生命之源,他现在可以清清楚楚的感知到,自己与渺情连在了一起,那有别于血脉相连,似乎把彼此印刻在灵魂深处的亲昵和归属感,让他越来越无法自控了。
他不知道自己能深陷在这样的情感里多久,也许一辈子,也许只是几年,或者短短的几天,这种明显因为外来之力而情绪不能自控的感觉,在引起了他最深的抗拒的同时,也勾起了他最大的兴趣。
未知,永远都是最吸引他的,呵呵……
低低的笑声引来了玖兰枢更大的不满,扬了扬眉稍,库洛洛气死人不偿命的又笑了起来。
身在渺情的‘身体’里时,他有时还是能够听到些外面的声音的,而很不巧,他和苏醒没多久的幸村精市偶而听到的东西,都和玖兰枢有关,和玖兰枢对不起渺情的那方面有关。
该说是玖兰枢点子太背,还是他和幸村精市的运气太好呢?这个伤了渺情,害得渺情流落它乡,等与渺情重逢之后纠缠不休,还总是趁着渺情睡着了之后跑到渺情床前嚰嚰叽叽的男人,让他和幸村精市都产生了同一种冲动,扁他。
库洛洛承认,自己从来都不是啥好人,但他身上有一个十分闪亮的光点,护短,还不是一般的护短而是极其护短,只要是他看上的人,不管谁对谁错,先灭了惹自家人不高兴的家伙再说。
若是自己有能力把善后的工作都做好呢,就明刀明枪先灭了那人满门再抢光了他家的东西,若是碰上惹不起的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收拾的角色,那就耍点手段用阴招,即使这阴招要等到好几年之后才能看出效果也无防,全当打发时间了。
而眼前的玖兰枢,显然属于后一种,因为这个少年的能力,呃……不对,是这个男人的能力很强,在没有把握灭了玖兰枢的情况之下,他不介意用迂回战术。
说起来自己也有好些日子没这么‘憋屈’过了,暂避锋芒?好像自打由流星街走出来,幻影旅团就更加倾向于用拳头说话了。
这样不好,很不好,脑子不多用用会坏死的,他不能让自己身上存在这种危险,连可能都不可以有。
脸上面无表情,玖兰枢用冰一样的目光看着一再挑衅他的少年,久久,突然间又笑了,很优雅很迷人的笑,“看来我们对彼此的感觉都差不多,那么不如……玩玩?”
“玩玩?”库洛洛兴奋了,因为太过于相似,几乎是一个眼神的转动,他就能清楚的知道玖兰枢所要表达的含义,打架吗?自己现在到底拥有怎样的能力,能力又有多强,统统都是个未知数,那么和玖兰枢玩一玩,倒也无防。
“好。”话落时人已经扑到了玖兰枢的面前,与敌人对战之前绅士来绅士去的从来都不是库洛洛的风格,既然是敌人,那就不需要客气,抢占先机什么的,偷袭什么的,玖兰枢都认为那是应当的。
‘呼’漫天银丝扑面而来,让一头撞上去的库洛洛差一点毁容。
硬生生错步闪身,库洛洛稳住微乱的气息仔细一看,竟然是玻璃?玖兰枢早在他说玩玩之前就用能力揉碎了玻璃?他根本是等着自己扑上去的吧?
“呵呵……好手段。”更加兴奋了,今儿个他才算碰上真正的对手,能碰上这种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连能力和心性都与自己相差不多的对手,不容易啊。
“过奖了。”玖兰枢扬了扬眉稍,库洛洛能躲过他的暗算并不意外,但躲过之后的反应……他喜欢,“这回该轮到我了吧?”同样不等库洛洛反应,同样声落时人已扑到对方面前,月色下玖兰枢莹白的脸庞上涌动着银色的流光,迷人也危险……
东京综合医院
“喂,你带我到这来做什么?”飘在半空中,渺情用手指戳了戳幸村精市的肩膀,大半夜的‘独自’飘荡在月色之下,不小心被人看到会吓坏小朋友的。
好笑的看了眼眼神纠结的小人儿,幸村并没有回答渺情,反而问出了另一个问题,“渺情,你说库洛洛到现在都没有追上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啥意外?还不是和玖兰枢对上了,也就是自己身为魂体没办法和玖兰枢动手,不然……
说实话,他和库洛洛一样不喜欢玖兰枢,也一样的护短,大概他们这些人都有护短的毛病吧?比如说手冢、迹部,凡是有团体精神的都免不了这一项优点,呃……当然,库洛洛有没有团体荣誉精神还说不准,那个怪胎,不能以常人的目光去衡量。
“我怎么知道?还不都怪你?刚刚我说等一等库洛洛你偏不干,这回好了,想回去找人也不见得能找得到了。”扁了扁嘴巴,渺情狠狠的白了幸村一眼。
“放心,库洛洛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儿,说不定一会就能出现了。”就是不知道出现之后是鼻青呢?还是脸肿?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炫目的笑,幸村精市心情大大的好。
他就是明知道库洛洛会和玖兰枢打起来才抱着渺情先一步离开的怎地?他就是算准了那两人不打个天昏地暗绝对不会再出现又怎地?算计人这东东他以前不屑于做不代表他不会做,呵呵,两个对手罢了,统统栽倒才最能大快人心。
腹黑啊,偶们地女神大人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人。
“走吧渺情,我带你去看看‘另一个我’。”抱着渺情向上飘,还好两人都身处在暗面,夜里也没有什么乱走动的人,所以很顺利的就飘到了楼里,然后……
皱眉,幸村精市看着围在自己床边或坐或倒或看书的人,心中即感动又无奈。
想必自己晕倒之后一定吓坏了真田他们了吧?竟然都跑到医院来守着自己了,不过真田也是,即使陪护也不用来这么多人吧?累坏了他们的身体可怎么办?
“渺情,到楼下去等我吧,我一会去找你。”看来带着渺情一起进去是不可能了,那就等醒过来之后再说吧。
好奇的瞟了眼门板,因为个子小,渺情看不到门上的玻璃,自然也就看不到屋子里的人是谁,忍不住再次送给幸村一记白眼,那么早放他下来做什么?要知道好奇心可是能杀死猫的。
算了算了,看幸村表情不对,自己还是自己找乐子去吧,反正自己走到哪儿都能被幸村找到,不用担心走不走丢的问题。
“那我走了。”拍了拍幸村的呃……大腿,边挥着小胖手渺情边潇洒的离开了。
幸村很无语,走就走还拍他干嘛?渺情到底知不知道,他拍的位置很尴尬?要不是十分了解渺情的性子,他都要怀疑渺情是故意的了。
那一边走的潇洒的渺情当然不知道自己所谓的拍大腿,其实根本就是拍在了幸村的那里,有幸调戏了瓦家倾国倾城的女神大人还不自知的臭小子,这会儿也正烦着呢。
“小子,有种你再将刚刚的话说一遍。”仰着头,渺情气红了整张脸,湿漉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控诉的小刀片唰唰唰一个劲儿的往对面飞。
而他的对面正站着一位俊美非凡的少年,只是这少年的脾气明显不是太好,狠狠抿着嘴唇,本应该习惯了冷峻高傲表情的脸,硬生生多了几分孩子气。
“小子?”眉心跳了跳,“小屁孩,信不信本大爷把你扔到楼下去?”咬牙切齿的弯下腰,某怒火冲天的少年伸出双手边说边揪住了渺情的衣襟,样子倒真有几分扔人的架式。
渺情的眉心也跳了跳,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是小孩了,变小又不是他愿意的,再说了,小怎么了?自己再小也比这乱蹦达的人强。
想着,小嘴巴往两边咧,朝着以大欺小的少年呲了呲牙,然后在少年愣神时,抬脚就给了少年一个重压,可恶的家伙,要不是看他脑袋顶上有字,知道这个人与自己的任务有关,他才不会只用脚踩这家伙的脚背,绝对一脚面贴他面上去,看他还如何嚣张。
“痛痛,好痛。”双手捂住脚,少年因激动而潮红的脸颊变得冷汗淋淋,在原地转了三圈,气极了的少年一把拎起了渺情的小身板,正待再开口,却猛然感觉背后发凉,下意识转头看过去……
黑色西装,平光眼镜,年龄二十多岁,相貌英俊,气质内敛,只是默默站在那里就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无形威严,综合以上所述,这个男人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他为什么要用冷冷的目光看他?自己有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这位黑道教父动了杀机吗?他们虽没有见过面,但好歹也算有些浅薄的交情,成不了朋友也不至于成为敌人吧?
百思不得其解,道明寺手拎着渺情的衣襟,呆呆立在楼梯间,脚背也不痛了,脾气也没有了,全部的心神都在暗暗警惕着不远处的男人。
“放开我。”糯糯的童音里染着浓浓的不悦之意,渺情扭动着小身子想由道明寺的掌心里挣脱,几次无果后,小牙一呲,我咬~
“嗷~!”痛得松开手,恍神的道明寺终于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了和自己相当不对盘的小男孩儿身上,“你属狗的啊?”这一口重的,都出血了。
“哼。”仰着小脖子重重哼一声,等转头看向对面静静而立的人时,小脸蛋马上多云转晴,“耀司,耀司。”迈着小短腿飞奔而去,他好想好想耀司,抱抱~
眼神随着渺情的移动而移动,宫崎耀司直到渺情抱住了他的大腿,像只小狗般蹭来蹭去的才从震惊当中缓过心神。
蹲下|身体平视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声音难掩颤抖,“你真的是渺情?”刚刚由那边走过来时,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的一瞬间,当渺情缩小版的样子映入眼帘,心中五味杂全,有喜悦,有担心,但更多的却是气愤。
渺情既然回来了,为什么没有来找他?他在医院里做什么?是生病了吗?他就不能好好对待自己,非得让他们这些在意他的人担心不成?还有那边的少年,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他是叫道明寺吧?身为一个成年人却对一个小孩子动手,未免也太过份了些。
望天,耀司啊,乃是不是忘记了渺情的身份?他是仙,哪里和小孩子相同了?你护短也不能这样护啊。
“耀司耀司。”双手圈住耀司的脖子,渺情开始大声的述苦,“耀司,玖兰是个坏蛋,他不让我出来找你和零,还说什么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他还咬我。”愤愤的磨牙,可见最后这句话才是渺情痛恨的重点。
“咬你?”宫崎耀司眯了眯眼睛,渺情一提玖兰他就明白了大概,那个对渺情心怀不轨的男人会咬渺情哪里,身为男人他们都懂的。
“嗯嗯。”使劲点头,“他咬渺情嘴巴,还总抱着渺情,更过份的是,他每天都要和渺情睡在一起,胳膊勒得我好紧,我每天早上几乎都是被压醒的。”
“是吗?”性感的声音低低沉沉,闪电般的光芒于眼镜片间飞速而过,许久,耀司拍了拍激动到紧握着拳头的渺情,“乖,等以后耀司会帮情收拾玖兰枢的。”
他一个不行那就加上锥生零,反正不用自己多说,只要锥生零知道渺情回来了却又被玖兰枢软禁了,自己就是想拦锥生零也拦不住。
“渺情怎么会在医院里的?”别是身体不好吧?是哪里痛吗?想着,宫崎耀司紧张的皱紧了眉头。
“是幸村带我来的。”依在结实的胸膛里眯起眼睛,耀司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唔……有点想睡了。
“幸村?”宫崎耀司的脸有些黑,该不会是渺情又‘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