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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画回到房间里,他将棋盘拿出来,又将棋盒拿出来,打谱。
虽然他摆的都是玲珑局,可对方肯定会有人应局。虽然很难破解,如果自己再出失误,就能主动送对方一个机会。那么对方见到有机可乘,也反摆十道棋局让他破,自己虽然看过一些古棋谱,如果这些棋谱自己没有看过,又没有破解掉,那么在棋上自己就输了。
虽然他打过许多棋谱,但在琴棋书画上,棋是最弱的一项。只是胜在记下一些古怪的棋谱。不然他也不敢提出这项拼比的。自己现在将棋谱再次打上一遍,从对方所有可能的着子处,应对一次,这样对于应局时,自己就不会出现失误。
房间里点着两根巨烛,王画就坐在哪里打着棋谱。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过了半天,王国才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但他发现小玉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端坐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
他问道:“为什么还不去睡觉。”
“我是来陪着你,这是我的责任。”
“咦,这是你的什么责任?”
“难道三哥没有和你说吗?”小姑娘羞红了脸,低着头说道。
王画伶牙俐齿的,可就是让她这句话,噎得一句也说不出来。
小姑娘忽然站起来说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说着跑了出去。一会儿,她带进来二三十个美丽的小姑娘,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模样长得都十分清秀。她说道:“你看中那两个,我挑出来做侍婢。”
侍婢,就是公主郡主下嫁时贴身的婢女。某些时候,她们就等于是驸马的媵妾。但又有些不同,她们职责就是公主驸马做的时候,端着水,拿着毛巾,准备随时服侍的。有时候还会换带公主与驸马来上一回。不过这要经过公主的同意,而且做完了,立即滚下床去,还得站在一旁伺候着。
王画还在想一件事,这边在床上做着,那一边两个俏生生的小姑娘站在旁边看,这还有心思做得下去么?
小玉真又说道:“二郎,你如果嫌她们长得不够美丽,这一次从各地来了许多艳丽的粉头,我让下人们打听一下,品行才气好的清涫人,将她们带到府中来让你挑选一下。”
第二十八章 风云之战(第一战开始)
王画连忙做一个手势,说道:“打住。”
小玉真一听没有说了,三哥说的,王二郎才气过人。因为太过人了,普通人很难入他的法眼,所以难免很清高骄傲。自己必须对他好,听他的,不能胡搅乱缠。
王画又指着这一群莺歌燕舞,说道:“郡主,你让她们也退下去吧。”
小玉真让她们退下去了。
王画说道:“三世子在前年向我说过。情况我也知道,这也许是圣上当时一时兴起之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了,圣上也从没有向我提起过,此事不能作真的。”
“不是了,前几天,陛下还亲自与我父亲说过此事。我父亲也同意了。这就等你春闱结束后,赐婚。”
“什么?为什么圣上没有与我说?”王画听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发呆了。但这一句问了也白问,自己算老几?为什么要征求自己的建议?
“也许圣上怕你分心吧。”
“可你才多点大?”王画说完又想还等于白说,现在不要说玉真公主十岁,还有的在特殊情况三四岁就结婚的。不怕你结婚早,那怕一岁结婚也没有关系,十岁开始耕耘也不是犯罪,只要有那个本事耕耘。就怕你结婚晚了,迟了。
“我也不小了。而且长起来很快的,二郎,我们才认识时,你才多大,我才多大,看,现在你长大了,我也长大了。”
得,还挺有道理的。
王画看着她一脸期盼的样子,心想,你是真懂还是假懂?结婚要做什么事?
可这时候他脑海里出现了另一个俏丽的影子。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问道:“郡主,还有一点,我要同你说一下。”
“说吧。”
“我,我。”王画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不是说的问题,而是考虑怎样说对能让她听懂。
在中国漫长的古代历史上,唐朝可以说是一外特例,从诞生的那天,就在不断地颠覆着。比如以前女人以苗条为美,可唐朝却以丰腴为美。以前后妃居住在宫,在唐朝后妃也能在宫外建宅第。还有大臣,不但杜甫可以写出《兵车行》这样的诗,白居易还拿唐玄宗开刷,写出《长恨歌》,甚至连宫里都在传唱。特别是女子,婚前可以自由恋爱、私订终身,如果父母不同意那是父母的事,只要二人情投意合,法律会给与绝对的支持。
在唐朝还有一个特例,就是公主愁嫁。嫁给王画这样的人又有可能嫌家世寒酸了,家世好了,又不愿意娶。这是因为驸马很难有升官的机会,不过这一点还好,唐朝还是有两个驸马做到宰相的位置。第二个公主十分地乱,象郑家这样的家教肯定不会娶这种媳妇回来。最主要公主有权,嫁人后嫁过去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班子,设有令一人,从七品下;丞一人,从八品下;录事一人,从九品下。公主邑司官,各掌主家财货出入、田园征封之事,其制度皆隶宗正焉。
不要说玉真是郡主,那也是现在最尊贵的郡主之一,班子的规模小不到哪里去。这个叫公主府,现在老武将这个别院赏给了玉真,并不是真正的府第,一到大婚,还有更大规模的府第安排。毕竟是亲孙女,自己杀是一回事,人家杀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些人干嘛的?负责管理皇帝封赐给公主的封邑税收、公主府日常开销、生活起居等等。而这些人是完全听从公主调遣的,驸马只是个可怜的附庸,根本无权过问。试想一个人与一个政府博弈,吃亏倒霉的肯定是前者。而且房子是老婆的,地是老婆的,管家佣人也是老婆的,对于可怜的驸马来讲,他只是这个家的一个客人而已。不但如此,驸马死了,公主立即改嫁问题不大,但公主死了,驸马守三年丧,再娶将会把所有的土地财产房屋收回,甚至连官职也罢免了。
可你拒婚得有本钱拒婚,或者象张果那样,逃了出去,我连官也不做了。现在王画那一点都做不到。
王画想了想,说道:“郡主,你知道李红是怎么样跟我的吧?”
玉真点点头,这件事是一件美谈,洛阳几乎家喻户晓。
“她现在还是云英之身,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不过没有关系,你可以慢慢地教我。”
王画又被噎着了,怎么变化这么大?他愣了愣神又说道:“因为我对感情十分重视。”
“我知道,你为了救你姐姐,将郑家闹得天翻地覆。”
“你听我说,我意思是说,我认为大家应当互相珍惜这种感情。比如婚姻,如果确定了,就不能乱。”
你不能象你那么姑姑们那样,把驸马不当一回事,在外面一养就是几十个姘头,反正你们都有钱有势,养得起,还有这些无耻的人,心甘情愿让你们养。
比如李裹儿,因为得不到了,反而很珍惜,如果老武将李裹儿真的下嫁给王画。也许他反而犹豫不决了。都是人,王画也不能脱俗。
“我明白了,不过你放心,这天下除了二郎你外,还有那一个男子让我看得上眼?有你字写得好吗?就是有,有你诗作得好吗?再有,还有琴、画、文章,风骨。”
你这样说,我放心才怪,后面还有许多牛人没有出世,王维、李白,这两个星一出世,我也乖乖地躲藏在他们的星光后面,不敢响声。
但说了也没有用,难道自己能打消老武的主意?
小玉真又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想明白?”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救你姐姐出来,将那个郑家的人绑出来就可以交换了,可还要割掉人家的头发,事后又送出一成的股份,我不懂了。”
这件事影响也不小,想瞒都瞒不着。洛阳离荥阳也不远,玉真听到更不稀奇。
王画答道:“这叫一只手拿着糖,另一只手拿着小刀,如果你长大了,就明白我的用意了。时间很晚了,快点回去睡觉吧。”
“哦。”小玉真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王画揉了揉太阳穴,马上就要大婚了,果然真是一个罪恶的时代。
第二天,王画还在做着准备,他将这个府中的真正管事叫了出来,让他带着人,将别院外面长长墙壁上盖上一排雨棚,然后又钉上一长排木板。
管事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件事得请示一下郡主。”
王画只好将小玉真喊来,将事情一说。小玉真挺直了胸脯说道:“叶管家,以后二郎的话就是我的话,明白吗?”
说着,看着大凤,说:“大姐,我带你到洛阳北市转转吧。”
不是很远,只隔了一个思恭坊就是北市。
王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十分地郁闷,敢情人家早准备好了,准备做一个温柔贤惠的贤妻良母。
既然郡主这样说了,管家不敢怠慢,立即喊来工匠开工。虽然只是一块木板墙壁与雨棚,可出自相王府,那就不是简单的木板墙壁与雨棚了。
雨棚是琉璃瓦,下面用要根松木支撑着,上面刷上红漆,还描着嵌金巨龙,盘旋在木柱上。墙壁一路到头,是用木板嵌制上去了,但也刷着红漆,非但如此,上下四周嵌着木框,绞着金丝花纹。
时间有点紧,但洛阳不乏各种工匠,也抢在二月初二来临之前,将所有一切布置妥当。
王画来到了洛阳的消息也传开了。并不是所有的文人匠师,对王画反感的。相反,大家都佩服王画的勇气。有的人还想羡名前来拜访,但让相王这间别院前森严的侍卫吓着了。又退了回去。
二月初二。转眼间就到来了。
天一亮,三千羽林军就进入了洛阳城,得维持秩序。无数的百姓涌向王画居住的这间别院前。但总体人数,没有白马寺那一战人数多。毕竟大多数人并不笨,白马寺那一战只是一会儿。可这一次不同,是整整一个月时间。有时间慢慢看热闹。
但文人雅士的心情可是两样的,唯恐漏掉一样。不过有许多人担心,这么多人四面八方涌过来,王画所居住的这间别院也挤不下。自己恐怕还是看不到这一次盛会的情况。
听着外面的嘈杂声,连院中的小花园里寄住的鸟儿,都被吓跑惊飞了。
王画看着李红,问道:“我告诉你的话,记好了吗?”
“放心,二郎,这点小事,我会替你办好的。”
“那就好。”王画又转过头来,大凤一脸的担心,小玉真终于暴露出她的本性,激动得小脸儿红朴朴的,满有的兴奋之情。
王画问道:“郡主,你不担心,我这次比拼输掉吗?”
“二郎,我对你充满信心。”
王画苦笑了一下,无知者无畏。这一次比拼,对自己抱着信心的不会超过十个人,就是这样,他们每一个人心中怀疑的成份还居多。象三凤与这个小玉真,是年龄小,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以为自己是常山赵子龙,百战百胜了。
他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开始吧。”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无数的百姓文人才们,看着这间别院。终于,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第二十九章 风云之战(帷幕)
太阳升得越来越高了。
金色的光辉撕开了所有黑暗与迷茫的晨曦,洛阳城所有雄伟的建筑渐渐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包括皇城内层层高大的华丽楼宇。
武则天看着大家,今天怎么了,好好的一个早朝,竟然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