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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他颤声低吼。心底里却知道,她一定敢,相比之下他才是懦夫,刚才他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她,而她却可以毫不犹豫地滑下去,要不是他及时收回力道,后果不堪想象。
“有什么不敢?”她扬起下巴,眼眶发红,“我说过,无论如何,都还有我!”
她眼底濡湿的泪水竟让他失去了直视的勇气,有一种痛,溃不成军。
他微颤着肩头搂紧她,细碎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发梢上,眼泪也悄悄地滑出眼角,“你这个傻子!”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动情时!
伤口不算深,但还是缝了两针,由于止血措施及时,她并没有特别虚弱。医生用最快的包扎好伤口,并交待了注意事项后就退了出去。
望着她手腕上的纱布,他的心如同被割裂一般,一想到刚才医生的话,“再深一点就划断静脉了”他就觉得后怕。
“疼吗?”他声音里有着无尽的痛楚。
“有点!你呢,腿还疼吗?”刚才包扎时,肖梓涵才发现他的腿又犯疼。
“不疼!”他紧紧绷住下颚,双眼布满了血丝。
“对不起!”他轻轻拂过厚厚的纱布,额角的青筋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父亲说得对,他就是混帐,小涵任劳任怨地照顾他,他却如此待她,不仅伤她的心,还差点害死她。
肖梓涵读懂他眼底的愧疚、自责甚至是深恶痛绝的恨,她长吁口气,主动爬上床,拉过他的手臂环住自己,喃喃道,“老公,别再推开我。”
“好!”他环紧她,眼睛一阵刺痛。
“这次不许出尔反尔!”她愠怒。
“好!”他把她环得更紧,轻声说,“小涵,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凝视着印红的床单,钟帅眸光更暗,胸口一绷一绷地疼,深吸口气,才扯动嘴角,“如果有天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不要你陪我,真的,答应我……”
肖梓涵眨了眨眼睛,滚烫的热泪顺着两颊流了下来,滑进嘴里,一片苦涩。她吸吸鼻子,嗔怪道,“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又想耍赖!”
“我早就照顾不了你啦!”他悲凉地弯弯唇角。
“那你也要陪我一辈子!”她霸道地说。
“如果老天爷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他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奈,“只是,我怕是没能力给你幸福啦!”
“性。福?”她转过身调侃。
钟帅听出她的故意曲解,笑得落寞惆怅,“无论是那一种,我都给不了!”
“你确定?”她反问,眼睛里有狡黠的光,“要不,咱们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了番外里那条疤痕啦
关于有的亲说觉得钟帅这样是伤害小涵,其实我蛮能理解的,他不是不了解小涵,也不是为了自尊之类的东西去伤害她,只是就像有个亲说的,经过血栓事件,他再看不到希望,血栓是一个很纠结的毛病,或许上一秒还能活泼乱跳,下一秒就可能血栓脱落,立即倒地身亡,甚至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想让小涵随时面临这样的死亡和离别,所以他想推开她。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做!
哎,我觉得自己说得好沉重
ps:答应过会补更,所以你们等一会儿,我修文中,修好再上一更。
谢谢亲们的支持和理解!
☆、 54(捉虫)
“你确定?”她反问;眼睛里有狡黠的光;“要不;咱们试试?”
话落,肖梓涵低下头;柔滑的唇瓣覆上他的唇;丁香小舌在他开口阻止时趁机溜进他的嘴里;引。诱着他的舌与她纠缠;曼妙。
紧贴着的男性身躯慢慢变得热。烫坚。实,热。烫的唇沿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细吻轻咬,湿。热呼吸吹拂在肌肤上,煽动最原始的渴望;蛊。惑他沦陷、着迷。似乎是打定注意要让他万劫不复,她未伤的右手也加入战局,轻柔地移动,肆意地拨。弄他胸前的凸起,带给他火焰般的快。感。
“小涵……”钟帅摁住她的右手,长长的、软软的声音透露他的渴望,双腿间的某物也因为她的挑。逗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发热。
“嗯?”肖梓涵低声回应,并仗着他不敢拉自己受伤的手,用左手推高他的衣服后小嘴直接咬上红点,引得他深深地吸气,抑不住呻。吟出来。
“宝贝,别玩了。待会有人会进来!”他轻。颤着阻止她继续逞凶。
“对哦!”她抬起头,露出恍悟的表情。
钟帅以为她幡然悔悟,忙放开对她的钳制,拍拍她的背,“快起来!”
“哦!”她一个翻身起来,跳下床,走到门口,利落地上锁并拉上门上的小帘子,再摁下休息中的红色按钮。
“现在不会有人打扰了!”她坏坏地笑着,拉好病床周围检查用的帘子,重新跳到床上。
钟帅的黑眸扫过她羞得发红的脸,眼底闪过怜惜与宠溺,他搂住伏在身上的小人儿,无奈地说,“好了,我认输,我能给你幸福和性。福!”
“那就给我!”她咬住他的耳垂,低声说。
“可是……”他仍然犹豫。
“你不想我吗?”她一字一顿地问,小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内衣的暗扣……雪。白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久违的画面顿时引发钟帅强烈的渴。望,再顾不上犹豫,他的手立即握住柔软地丰。盈,轻轻揉。弄,等它们肆意绽放挺。立时,他才低下头吮。吸着红嫩的蓓。蕾,用实际行动回答她,自己到底有多么想念她!
忍住强烈的酥。麻,肖梓涵的小手来到他的腰间,褪下专门为他设计的分体式裤子,释放出昂。然的灼。烫欲。望,在用掌心包住轻轻捏。着。
“小涵,让我要你。”他靠在她耳边,说一个字就轻咬她一下。
“好!”她喘。息着小声说道,强忍住羞涩褪掉自己微湿的底裤,圆润的粉。臀,挪移到他的上方,缓缓的、怯怯的坐了下去。
“啊!”坚硬的欲。望挤开潮。湿的花瓣,贯。穿柔。嫩紧。窄的花。径时,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久未经事的肖梓涵用了半分钟来适应体内的物什后,才缓慢的从他胸膛爬起来。她拱起身子,单手撑着他的胸膛,本能接管了一切,再缓慢的、深深的,在他的阳。刚上起伏,感受着他抵在她深处,最炙。热、最细腻的摩擦。
“老婆,你进步啦!”这个姿势,他先前就曾诱哄她做过。那时,她格外羞怯,坐在他胸上没多久,难耐激烈的冲。刺,就羞得匆忙逃开,非要他又哄又拖,才又将她诱回来。
“舒服吗?”黑发半遮住她的赤。裸,她深深地坐下去,逼迫他进得更深。
“嗯”他抓住她的腰,帮助她猛力动了起来。
“老公,我不行啦!”这个姿势,让他的欲。望彻底埋入花。径深处,巨大的灼。热在她体内,彻底充满她,挤满每一处,积蓄的快。感,累积到了极致,让她迅速攀上高峰,整个人酸。软下来,趴倒在他的胸前直喘。息。
钟帅很舒服,却没有达到顶点,可是臀和腰都使不上劲,挫败逐渐取代了欢。愉,他像只不安的小动物,酥。软的摩。擦着她,却又知道她已经累坏了,只得心疼地抚着她的背,不舍地说,“好了吗?那快起来吧。”
体内又热又烫的欲。望让肖梓涵明白,他并没有释放,于是强忍着腿部的酸疼,她又开始起起落落,听着他兴奋低。吼,她恍惚感觉是在驾驭一头美丽的雄性野兽。
当欢。愉再次凝聚到最高点,无数火光爆发,肖梓涵紧闭着双眼,软弱的趴在他胸膛上,身子不停颤。抖。钟帅就势钳住她的腰,猛力摁下,欲。望一下到达她体内的最深处,在阵阵销。魂紧缩的花。径中,释放灼热的精华热流。
两人的汗水融在一起,格外的亲密,再也分不清彼此。
他们紧抱在一起,静静享受着登顶后的余韵,肖梓涵调皮地玩着他胸前的红豆,揶揄道,“怎么样,性。福吗?”
钟帅抱紧她,在她汗湿的粉脸上印下一吻,“傻瓜!”
幸福,从遇见她的那一日就已开始。
钟家人知道肖梓涵受伤的事后把钟帅狠狠地批了一顿,看他被骂得低下头,满脸自责愧疚,肖梓涵站在一边,只顾浅笑。
尽管乐观对待,积极治疗,但现实总少有奇迹,钟帅的康复进展并不理想,术后第7周的综合检查后孙医生遗憾宣布,“神经修复缓慢,我们担心会出现坏死!”
医疗组再次抛出神经干细胞移植的建议,不过遭到钟家人一致反对。孙医生虽然着急,但也只得尊重病人及家属意见。
由于其他情况稳定,加上钟帅坚持,医院同意他出院回家疗养,只需要每周回来两次做康复理疗。
前两次时冷韵玫都是陪着一起来,可她毕竟还兼任团里的职务,和钟慕远一样会多事更多。加上自从钟帅出事后,老太太的身体也大不如前,梅姨忙着照料老太太,所以治疗和陪护的任务都压到了肖梓涵身上。
出院后钟帅才发现照顾病人是一件多么磨人的事情,虽然在他和家人坚持下肖梓涵终于答应请保姆一起照顾自己,可在换洗、按摩等事情上她依旧亲力亲为,每次看她帮他换衣服时都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钟帅的心就揪着疼。
第三次康复治疗时,肖梓涵和保姆带着钟帅去医院。到康复中心时,一辆车堵住了残障通道,他们没办法只得把轮椅抬起来,结果保姆手一滑,三个人就这样连人带车都滚下楼梯。
顾不得手上的伤痛,肖梓涵赶紧爬起来去扶跌倒在地的钟帅,而钟帅却捉住她的手着急地问,“有没有摔伤?”
肖梓涵摇摇头,在好心行人的帮助下,把钟帅抱上轮椅,再抬上楼梯。趁着他做治疗的功夫,她才去护士站处理手臂上的擦伤。
出来时竟看见秦凯守在门口,直直地盯着她,眼里蓄满忧伤和难过还有自责。
“真巧?”她感慨。
“有没有伤到?”他没有解释巧遇的原因,反而伸出手想查视她的伤口。
“我没事!”她巧妙地避开他的碰触,一个错身,与他擦肩,然后稳步走向理疗室,可快到门口时却被一直跟在身后的秦凯霍地捉住。
肖梓涵皱起眉头,轻轻拨开秦凯的手,不耐地说,“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真的没事,而且我不希望我先生误会。”
“小涵,我问过医生,他的情况……”
不容他说出难堪的话,肖梓涵蓦得打断道,“他的情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你想劝我大难临头各自飞,那我只能说以前错喜欢了你。”
“秦凯,别让我质疑自己的品位!”她扔下一句话,不等他反应就走进理疗室。
正在做治疗的钟帅见她进来,忙扶着椅子撑起身子,关切地问,“摔得厉害吗?”
她笑笑,知道瞒不住,更知道他不希望自己瞒他,索性撩起袖子把伤口展示出来,“诺,擦破点皮,医生说消消毒就没事!”
“疼吗?”他心疼地问。
“我没那么娇贵。”她扬起下巴,不作正面回答。
简单地几句对话,听在旁人眼里却是满满的动容,特别是对角落里的秦凯而言,那些话似乎让他恍悟了很多东西。
理疗结束,肖梓涵去药房拿药,钟帅百无聊赖地坐在轮椅上看着来来往往地人群,视线撞见秦凯时他有些意外,不过总算淡定。
“你好,我叫秦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