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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再将她压向他需索的唇。
“唔!”她的惊呼悉数被他吞没。那滚烫的掌更是过分地滑入衣衫,隔着内衣不客气地掌握柔软浑圆的丰盈,肆意揉握。
感觉到他要动手解内衣时,肖梓涵忙将双手抵在他胸口,难受的挣扎,嘴里断断续续地抗拒,“不要,这里是客厅!”
钟帅没有停下,继续轻啃着她的红唇,单手拉高她的双手,让她没办法反抗,再衔住细小的耳垂,沿着光滑的侧颈一路落下细碎的吻,滑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时更是肆意舔。弄,吻得她全身无力,任他解开自己的衣衫,覆盖住黑色蕾丝下的浑圆,挑弄的轻握。当他粗糙的指尖擦过敏感的蓓蕾时,肖梓涵发出一声惊喘,被强烈的快感摆布得不住颤抖,热辣的感官冲击一阵狂猛过一阵,令她连抗议都透着娇媚,“老公,不要在这里!”
“老婆。”他含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叫唤,热烫的呼吸灌入她耳中。
她颤抖着,粉颊更红。“嗯?”
“我等不急了!”钟帅轻声的宣布,迅速剥光剩下的衣物,把她压在沙发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挂在腰两侧。
热烫的男性躯体压下来,灼热的欲。望也威胁的抵住柔软的花。径入口,肖梓涵扭着身子低嚷,“不要!”
“要!”他眸光深浓地拉开她的腿。
“套套……”她提醒他!
“待会儿再戴!”话落,灼烫的坚。挺猛地顶入她的花。径,撞击在柔嫩的内部肌肉上,不许她再逃避。
不算特别湿润的花。径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让肖梓涵忍不住皱着眉轻哼。
“疼吗?”及时在情。欲浓时,钟帅还是注意到了身下女人的反应。他咬紧牙关,吸气忍耐着那紧致湿烫,如天鹅绒般滑嫩的甬道带来的的欢愉。
肖梓涵点点头,娇羞地祈求,“钟帅,轻点!”
。
他咬牙颔首,缓慢的抽。送坚。挺,直扣弄得花。径涌出更多的湿润,濡濡有声时,才在她低低的呻。吟下猛地再度撞入,贯穿她的柔嫩,每一下进击,都带来激烈的火花。
“嗯……太快了,慢、慢一点!”肖梓涵受不了快速猛烈的袭击,推着他的腰,逸出长长的求饶声。
那又娇又甜的声调,嫣红的粉脸,勾起男人更孟浪的举动,他抱起她,保持着合体的姿势坐起来,大掌稳住她的纤腰,低头含住娇艳挺翘的樱桃,□飞快地往上顶入,律动。
这样近乎垂直的姿势让肖梓涵觉得小腹微微地疼,她下意识地收腹,引得钟帅捏着她的娇臀直吸气!
“老婆,你想咬断我吗?”他报复性地往上顶弄,好像要把整个自己都挤进她的身体里,大手更是使坏地掐住她的樱桃,引得她一阵颤,抽搐着爆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全新的文,算给大家的福利,谢谢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
有肉有骨头
留言啊!
☆、 (大修,内容完全不同,请重看)
望着瘫软在身上的女人;钟帅无奈一笑,“没用的小东西;这么快就到了!”
还在高。潮中的肖梓涵趴在他的肩头;直喘粗气,而停留在体内的硬挺也配合地按兵不动;等着她气匀过来;钟帅才坏坏一笑;“好了,这次听你的;去床上!”
肖梓涵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一晃,就这么的被他连着抱起来,拖着她的臀,一边走一边顶,刚到卧室,她就再次被推上极致。而钟帅更是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倒在床上,站在床前,拉开它的双腿,猛地挺入,狂猛地大起大落,那温热的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涌出热烫液体,烫得他发出舒服的呻。吟。他放开她的腿,整个人压下去,含住她的唇,拖住她的舌狠狠地吸允。而硬挺则是顶住她的敏感点快速冲击,重重研磨。
又酸又涨的感觉让肖梓涵发出如痉。挛般的颤抖,嘴被封住,身体又被压住,喊不出,动不得,只能发出又急又促的呼吸,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被憋死的时候,钟帅终于放开她的嘴,从身体里拔出折磨她的硬。挺,拉着她的手包住巨大的火热,快速移动,“老婆,再快点!”
未等她有更多的动作,钟帅另一只手就抓着她的丰盈,揉捏挑弄,最后喊着她的名字,爆发出来。热流激射在她的手上,带着罂粟的味道,她微张着嘴,失神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听着他发出心满意足的长叹。
他们相拥在床上分享着高。潮过后的余韵,待气息匀过来,钟帅含着她的耳垂低沉地问,“怎么样?还担心我精尽人亡吗?”
“不啦,老公你最厉害啦!”热烫的呼吸扰得她只缩,赶紧识时务地拍马屁。
“是吗?我最厉害?”钟帅炙热的手掌滑到她的丰盈,轻挑着凸起的红蕊,“那我得再接再厉,不辜负此名才行!”
“不要。那里……有点难受!”肖梓涵见他又要翻身上来,连忙捉住他的手求饶。
钟帅手指下滑,“会疼吗?”
肖梓涵羞得摇摇头。
钟帅叹口气,起身到卫生间拧来温柔的毛巾细心地替她擦拭腿上、手上的液体,再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好了,今天放过你,睡吧!”
“谢谢老公。”肖梓涵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钟帅把小妻子搂进怀中,让那温软的身躯填满他的整个世界。
第二天钟帅领着肖梓涵回了西山江宅。
相比于当初进钟家,江家的每个人都显得很和蔼客气,丝毫没有为难的迹象。甚至有点热情过头,就拿现在来说,外婆拉着她和钟帅的手一个劲掉眼泪,哽噎着不停地重复,“这就好,就好!”
那样子让肖梓涵一度认为自己是解救钟帅于苦难中的女子。
吃过饭肖梓涵带着江家大大小小的心意拜别,江少卿的母亲李善佳,钟帅的二舅妈送他们到门口,趁着钟帅取车的空档拉着她小声说,“小涵,以后没事就多和钟帅回来。爸就他一个外孙,自小就最疼他,但……”
肖梓涵看她欲言又止,再联想刚才江家人看到钟帅激动的热情,大概猜出,怕是为了钟瑶的事情,连江家都甚少回来。
她笑笑着开玩笑,“舅妈,你放心,我们一有空就会回来蹭饭吃,你们别嫌我们烦就行!”
李善佳笑笑回握她的手,朝着钟帅的方向努努嘴,“去吧。”
肖梓涵上车后钟帅便问,“舅妈跟你说什么?”
她一本正经地说,“她说你为了钟瑶都不来看外公外婆!”
吱……钟帅猛地踩下刹车,眯着眼望着肖梓涵,“她这样说……”
肖梓涵看他紧张的样子,忙出声安慰,“哎呀,没有!跟你开玩笑呢。你别瞎紧张。舅妈只说叫我们多回去,外公挺惦记你的。”
哎,看来以后不能随便拿钟瑶开玩笑,否则非害这男人杯弓蛇影不可?
“以后不许瞎想。” 他重新启动车子。
车子刚驶进市区就遇上大堵车,钟帅拉起手刹,望着前面一动不动的车流,“又堵了!”
“正好,可以听刚买的cd。”肖梓涵笑笑,灌入cd,陈奕迅低沉的声音填满密闭的车厢。她把膝盖顶在工具箱上,身子蜷在座位上惬意舒适地坐着。
钟帅看她蜷着身子,闭着眼睛随着音乐轻哼,很是惬意的样子,忍不住揉揉她的头发,调侃道,“你还真是自得其乐。”
“那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
钟帅笑笑,握着她的手,学着他的样子,轻靠在椅背上享受立体音效。
“这歌不错!”他忽然说。
“歌词最好。”她轻声答。
夕爷的词,看似无意,对号入座者,句句戳心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想到这里,肖梓涵不禁脱口问出, “你说人是不是都这样,失去后才知道珍贵?”
钟帅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捏紧他的手徐徐地说,“给你讲一个我小时候的故事。”
“好呀!”肖梓涵兴奋地坐起来。其实,她很想知道她来不及参与的过去。
“我小时候特别迷金庸、古龙的小说,看多了就很想去学武术,可我妈说那是没品味的东西,硬要逼着我学钢琴,我学得不乐意,也很痛苦。学了两年,我妈看我实在无心,就许诺我,只要我过了钢琴十级她就不再逼我学下去,还允许我去报武术班。后来,我拼命练琴,一个暑假就通过了考级试。拿到考级证的时候,我二话不说立马去去报了武术班,结果你猜怎么样?”
肖梓涵摇摇头。
“我去了三节课就不去啦。”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
“对呀,我也这么问自己。但后来我才明白,可能那只是一种执念,就像你说的,没有得到所以特别想去尝试。可事实上,在为了上武术班努力练琴的日子里,我已经喜欢上钢琴啦!”
钟帅扣住她的手指,缓缓地说,“所以,得不到的之所以骚动是因为我们没有发现拥有的是多么美好,也不明白其实现在的或许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肖梓涵明白这个故事的深意,不禁心底一热,眼泪猝不及防跌落眼眶。她别开脸望着窗外,半晌才说,“那你现在不也没喜欢弹琴吗?”
“那是因为没有人让我生出打开琴盖的冲动,不过现在有了,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她也没有吗?”问完肖梓涵就后悔了,明明说好要往前看,怎么还会处处比较。
钟帅没有恼,只是认真地说,“没有,那个暑假后我就没有碰过琴。”
看她疑惑,钟帅继续说,“一开始是觉得很难堪,因为之前一直强调自己有多厌恶钢琴,所以怕我妈笑话我。后来好像是跟自己赌气,好像以此警示自己不要随意说出,一辈子不弹琴的死话。不过现在想通了,人贵在知错能改!”
见她没有反应,钟帅扬起唇,摇摇她的手问,“你给不给面子做我重出江湖的第一个听众?”
肖梓涵嘴角上翘,歪着脑袋说,“让我想想!”
“还要想啊?要知道当年我外公用一只金笔哄我,我都没出山。”钟帅为某人的不给面子,吹胡子瞪眼。
“哼,现在是你求我听,是买方市场,跟外公怎么一样。我当然得考虑考虑。再说,谁知道你闭关那么多年,水平下降到啥程度呢,说不定弹得很难听呢?”
“老婆,我被打击到啦!”
肖梓涵看他讪讪地样子,乐不可支地说,“这样吧,听也行。不过我要跟电影里一样,你在什么广场上,或者高档餐厅弹给我听,我得有观众。”
“咦,这么驴的事情,亏你想得出来。”钟帅嫌弃地说。
她一扬下巴,“爱弹不弹,哼!”
“咦,动了呢!……”钟帅松开手刹,随着前车缓缓蠕动。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