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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地广人稀,她想怎么撒野都成。小姑娘家家的,我们家又不缺那么几个钱养闺女,让她舒坦舒坦吧!你看看你,这辈子都委屈的厉害,如何舍得闺女跟着委屈了?”
邢夫人想着在马背上肆意欢笑的迎春,点了点头。不过她伸手拍开了贾赦的手,这个老家伙离开了那边就变得不正经起来。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得用的,还偏偏喜欢弄偏门的。她想起今天掉的那颗牙,哼哼的气愤拉高自己的被子吹了灯。贾赦看着自己被排开的手,叹了口气……拔牙也是好事啊!他觉得有些委屈,不过转而一想,他家婆娘还没有把他踹下床,也是好事一件哈!
贾琏在年春前,接到了贾赦的来信。此时他正忙着学习林如海安排的课程,而在江茂哪里,他的兵法也学到了弄沙盘的地步。每日课程满满不说,就是快到过年了,也不得闲。
信是两封,一个他爹的,一个邢夫人的。他爹交代要将琮哥儿和迎春放在太太名下的事情。这个他没啥感觉,他不认为琮哥儿成了嫡子就能对他有什么威胁。他的日后是他自己的,跟那些家财有什么关系。再说,琮哥儿他是当儿子看的,儿子花老子的天经地义啊。
邢夫人的信,很是尴尬的说她一定不会让琮哥儿有别的心思的云云,也是小心过了头。后来叮嘱的事情,到是让他很是发愁。其实他跟他爹想的差不多,但是他家太太是不是想的有些早了?
“怎么了?”处理完帐本,看着在炕上的贾琏皱眉,王熙凤很是好奇。
“太太说,要给迎春相看人家。让我们这三四年内仔细看看,不求官宦人家世代家族什么的。只求家庭人员简单,本份务实的。可……是不是有些早了?”
王熙凤一边整理自己的小书桌,一边低头说道:“大妹妹已经十岁了吧!这个年纪,是该好好看看了。至于早晚……我十三岁就嫁给你了,到如今也不过是二八不到呢。”
“哪能一样吗?”贾琏连忙嚷嚷着解释:“我若是当时下手晚了,夫人就是别人家的了。我可还记得,那卫家的小子,还有其他人家的都盯着呢。”
王熙凤看着他的样子,噗嗤笑了出来:“所以说不早啊!你看大妹妹十岁了,眼下相看相看你我仔细打量一下,弄个集子册子的,等到老爷太太回来怕也是要四五年后的。那个时候也差不多年纪了。”
这么听着,贾琏突然间觉得自家太太和夫人想的还是很对的。不过想到前世嫁人不顺的妹妹,他还是有些紧张的,他琢磨着这一次一定要将人家的祖孙三代都调查的清清楚楚才成。最好连他们家祖上的猫腻都能查出来,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日后每日一更,更新时间为上午十点。
另外,新春佳节……忙碌的我啊……
金榜有好处,但是也不是我能享受的。上面大神一片片,我一个小透明还是别去挣了。
☆、第44章 圈地事宜
又是一年春来到;这是贾琏到达扬州的第三年,林如海允许他参加举子的考试了。这让他十分高兴;会试若是过了林如海就答应让他跟在身边做个昝侍。能够真实的跟着林如海入官场;这让他格外的兴奋。因为这个;他对于学习有了前所未有的热情;看得王熙凤窘窘有神的。她没吃看到贾琏热爱学习,都觉得这个世界真奇幻。
不过更让她意外的是,贾敏竟然在生了林晗两年后;又怀孕了。这事情是让人欢喜让人忧。欢喜是;日后林家子嗣绝对不少。忧的是,贾敏到底是高龄产妇。可这一切,却是因为王熙凤多给贾敏喝了一瓶天露稀释液造成的。她看着怀孕后;不如晗哥儿的时候那样体弱没精神;反而面色红润如同少女的贾敏,叹了口气。她只盼着,那一僧一道千万别找上门来,她是不负责任的啊!
贾敏这次怀孕,如同她第一次有孕的时候一样,气色红润,能吃能睡的。林如海不知道愁了多久,他虽然希望家中子嗣丰厚。毕竟林家已经两三代来都人丁不旺,可……他再也经不起妻子因为生产受苦了。为此,林如海特特悄悄地咨询了名医,又给皇上去信央求能够从太医院得到一道方子。木承泽看着林如海的来信,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意思。这林如海竟然第一次求他,竟然是这等事情。
不过,在林如海焦虑的度过九个月后,他终于迎来了第二个儿子。看着这个儿子,以及贾琏的举人第三名的成就,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只要日后贾琏在殿试上,能够继续争取第三名探花的名头就好。不是太好,也不会很差。这就是他林如海,对于徒弟的要求。
王熙凤的田庄经营的很好,在收了一季粮食后,她用半部分的地种草烧灰来给田地增肥不说,还能给贾赦提供草料。京郊的庄子,除了集中种植蔬菜和家禽养殖外,还额外开了花田,养了蜜蜂。日子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走,不过让王熙凤以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从金陵过来的老村长的小儿子,来说有一个颇富有的管家前来收购田产。因着都住的不错,周围也都知道是谁家的庄子,没敢轻举妄动。但是却将周围的一些小的农户的庄子,威逼利诱的买了下来。看起来,似乎有着想要将他们的地全死的可能。
王熙凤拿出当初两个庄子合并后的地图仔细勘察,她发现在河水引流灌溉上面,实际上是由一个口子临着河的。引河挖渠后,就成了一小片湖这片湖的所有者是贾琏给她祖产的一部分。
“可是将背面这片地也买了下来?”她点了点地图上的位置,那小儿子的看了一眼,跟自家媳妇对视后道:“这倒是不曾,可是有了入口没了出口的话,也是麻烦。”
他指了指大陆道:“原本我们冲过田的水,都会通过那边人家的田地,然后留到更远的湖里面。也算是做了湖水的通流。可是眼下他们将那边的地都成片的买了下来,况且,他们家也说了若是要放水从他们那里走,就要将水渠共用出来,这是凭什么吗。甚至买通了刚刚进来的庄户,高价收购他们手中的余粮,怕是要拿去做种子的。”
“有人卖吗?”王熙凤对于自家种子日后必然会被人购买这件事情,还是不怎么看重的。若是大家都种了,日后遇到粮荒或者朝廷需要粮食的话,必然会好一些。
“卖的不少,毕竟奶奶当初也没说不让卖的。”
“随他们卖去,反正奶奶也不缺那些银钱。”王熙凤嘴角勾勾,想后面靠着椅背抿唇一笑用手点着靠着大陆的地方:“我记得听说这些地方的土多是粘土,土壤不够丰厚的?”
“奶奶记得没错,这边的地的确不适合耕种。但是好歹这些年在上面也栽种了不少东西,虽然眼下只是薄薄的一层,也是可以的。”
“那就将上面的好土都挖开,挪到别的地里面去。将这一片都挖成湖,在路下面的渠哪里弄上水闸,用浇铸的铸铁来做,工艺和银钱奶奶我掏了。中间开一个小口,每日放两次水给他们也是够了的。湖水里面养些鱼蟹的,若是日后有过去的就让他们给钱。也不多,一两银子一只。”
“这……贵了吧!”老村长家的二小子,到底憨厚了一些。听到一两银子一只,就觉得肉疼了。
“怎么了?奶奶我花钱养的,我说多少钱就多少钱。”王熙凤轻哼一声:“圈地逼着我卖地,这买卖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说通贾家的地界儿不给我们水。”
王熙凤对于这种断了口子不让通水,后来买通上面的不让进水,进而逼得你卖地的手段,十分清楚。初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小子和媳妇对视一眼,也没在吭声。
两个人走后又过了一个月,又坐船过来了。此时王熙凤正在研究西方船的比例缩小的样子,她正拿着小竹板,旁边点着红泥小炉,一点一点的用着小工具在按照她所了解的杂书中介绍的比例,一点一点的制作着。船体已经完成了一个底子,贾琏对于她这种玩物很是有兴趣,虽然帮着她弄了一些,到底没有干涉。他此时跟着林如海在盐政上行走,有的时候还会视察盐场。对于媳妇的小爱好,他是举双手双脚赞同的。不就是做模型吗……哪怕他媳妇明天说,照着模型作大船,只要家中有钱,那就做。
见着小两口过来,王熙凤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下:“怎么了?”
“那户人太欺负人了,就如奶奶说的,他们竟然说通了那贾家的,我们说奶奶也是贾家的媳妇,但是不知为何那贾家的管事偏说跟奶奶没关系。还说就是奶奶去了,也不担心。”当家的男人还没说,女的就带了哭腔。看着委屈的小两口,王熙凤抿唇一笑:
“当初我们家老爷分家,那片地本就是我们家的祖地。但是谁家没有几个糟心亲戚的?”她仔细的给木板用小铁钉子固定上,拿过丫鬟手中的手巾擦擦手:“我原本就想看着,到底是谁家有这样的本事来着。横竖我也是不怕的,除非是皇庄的管事。可到底皇庄哪里也不会为了这点小钱跟我们平民百姓过不去。现在可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家的人了?”
“说是金陵府伊的太太的嫁妆。是刚刚过来的,那府伊姓贾,估计跟奶奶夫家是同宗。”
一听到这个,王熙凤眯眼睛笑了:“原来是他啊!”她拍拍手:“这寒冬腊月天的,你们过来一次也不容易。正好前些日子有人送了两篓子的冬蟹过来,带一篓子回去给你父亲和你兄弟分了尝尝。那是我姑姑嫁妆里面庄子孝敬的,你们看看若是可行我们明年也养就是了。到时候给我送来一些,庄子里就分了就是。”
“哎!”听到王熙凤的意思,知道自家东家不会不管,他们也不过是个传话的。具体的事情,还得东家自己决定。
晚上贾琏回来,听说是从庄子上过来的。他点了点头,最近家里鸡子一向不缺也是因为庄子里面养的鸡鸭的缘故。加上本身就是做盐政的,弄上一些盐做了腌制的东西,也是不错。他最喜欢的就是那蘸酒后,埋入盐泥后出来的鸭蛋。那流油的黄儿,入口堪比蟹黄。
“又送鸡子?”
“不是,是说地的事情。”王熙凤没有在乎贾琏进来,他们四年多的夫妻下来,也算是明白彼此的大致性情。王熙凤还在兢兢业业的弄她的船模。
贾琏看着她弄的慢,就做到她对面帮着打磨竹片,用铜刀刮去上面的毛刺,然后仔细修整烤弯。王熙凤也没在乎他的动作,这边娱乐少。贾琏要走清贵,那妓院都是去不得的。日后当了官,怕是连楚馆也去不得。所幸,她不如培养他玩点别的。
“地有什么事?”贾琏仔细看了看图纸,拿着小铁片锯条,刺啦刺啦的弄着竹片。
“有人在旁边圈地。”王熙凤看了他一眼,贾琏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明白圈地啥意思。王熙凤看着他点头才继续讲:“原本只是断了出水的口子,你知道水稻田都是要过水的。现在不知怎么的,联系了咱们家的庄头,断了入水的口子。那庄头更有意思,说虽然也是贾家的地,但是跟咱们是没有关系的。我就琢磨着,这里头说不得老太太又做了什么呢。”
“这话怎么说?”听到事情关系到那个多事的老太太,贾琏低着头弄着竹片,等着王熙凤说。
“还能如何?那圈地的是新上任的金陵府伊贾雨村的太太。我曾经听闻过,这个人曾经因为贪墨被罚了一次,后来走的是二叔叔的门路重新上来的。只是没想到,会被安排到金陵。不过想着他那个妻子,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