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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手臂却被人有力地拽住了,人也往后倒退了一步。
“你干嘛呢?”向东有些不明就里,就问拉住他的男人。
容海澄的笑容变得有些坚硬且吓人:“别去!我不喜欢!”
听到这句无厘头的话,向东不禁苦笑:“我去追我深爱的女人,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吗?你也希望你表姐跟我快乐相处是不是?”
“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容海澄的语调已经开始寒冷。
向东这才清楚看到对方的眸子已经燃起了一股烈焰,就急忙整理了一下思绪,问:“你……你跟冰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稍作回想,才意识到先前的一幕似乎还是存在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他俩是表姐弟?好像不太对!哪有表弟对自己表姐占有欲那么强烈的?
容海澄硬梆梆地说道:“我跟她的事,与你无关!还有,从今晚起,走开!让路!”
向东似乎明白了什么,就冷笑道:“凭什么你说了算?虽然我现在已初步鉴定了你其实不是什么表弟,你就是故意来捣乱的!”
容海澄用一抹鄙夷的目光看着他,勾唇傲笑:“因为她是我的女人!她是我容海澄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不许碰!”
“我偏要呢?如何?”向东自然也不是吃软怕硬的料。
容海澄的嘴角依旧是那人鬼通杀的娇艳微笑,一手轻轻拍了拍情敌的肩膀,“那就……试一试谁比较行!”
说完就大步朝餐厅门口走了。
向东这才猛地喘了一大口气,也疾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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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路快跑的冰之已经上了电梯,到了自己住的十一层。头脑空白中疾步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举动有一丁点不理智了,就才放慢脚步缓缓走着。
她最想见的人是谁?最想找的人是谁?晴子劝过自己,一定要沉住气。急躁只会自己失控。
她要镇定下来,否则会让自己无法进一步揭开真相的面纱。
她有太多东西需要知道了,所以她不能急躁,必须一举击破。
后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分不清楚这是谁的脚步声,是向东的?还是那个人?
心跳如雷,她竟然未敢回头看一眼。
就在她几乎要屏住呼吸那一瞬,一只手臂被人使劲扯住,然后双脚也一下子离开了地面,整个人都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扛了起来。
“放我下来!”反应过后她失声喊了起来。
转头一看,终于看清楚横抱起自己的人是喘着气的容海澄。他脸色微红,双唇也微微启开。尽管如此,黑曜石般的眸子内却依旧清冷如月光下的海洋。
冰之感到胸腔内的所有心酸和焦灼都轰然炸裂了,就叫骂起来:“你……你这混蛋!王八蛋!神经病!死变态!”
她也不管什么淑女与否了,安静的走廊里充斥着她声势浩大的骂声。可容海澄已经很快把她抱到走尽头的自己的房间门前,把抱着的女人放下地面,快速用左手掏出房卡开门后,就一脚踹了门,拉着那个女人跨了进去。
就在关门那一瞬,走廊处闪现着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向东。
可一切为时已晚,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走廊尽头房间门口,他心目中最美丽的女神的身影被卷进了那扇黑暗之门。
而容海澄的房间里,正荡漾着一场男女之间厮杀前的诡异气息。
容海澄直勾勾望着门前喘着气的女子,坏笑:“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想我想得快发疯了?”说话间还不忘低头看了看她的鞋子,接着点点头,用玩味的语气轻声道,“不错!品味有很大提高!”
冰之的脸颊因为又急又臊而变得涨红,就瞪着他低吼:“你闭嘴!你给我马上闭嘴!”
说罢她扬起手朝他脸上就打。她很想理智很想镇定,可一想到他当初一声不吭就走掉一直还没有一点屁消息,加上还有那些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和阴谋,当然还有那满墙壁的她的照片……
想起这些她都无法镇静下来,心平气和地跟这个一直夹着狐狸尾巴的男人说话。
他那美观高贵的羊皮下,到底是一幅怎样恶毒龌蹉的狼的本质?
53:撕裂
就在冰之的手掌就离容海澄的脸颊大约四五厘米距离的时候;却被他一个巧妙的伸手一挡;隔在了空中。
冰之气得只想骂:“你……混蛋!”
容海澄却依旧保持着那种勾人的邪笑:“打我不如吻我。来,狠狠吻我吧!来不来?不来的话我主动一点!”
说完;他果真行动起来。一手扳过她的头,俯下头用嘴唇重重压住了她娇软的唇。她唇上温润微甜的口红在他的唇舌间暧昧地摩擦着,导致他的神智越发疯狂,就加速了速度和加强了力度在她的唇间辗转,最后演变成狂狠的压迫与蹂躏……
冰之感觉到了他那霸道炽热的啃吮间含着一种不折不扣的征服气息;就使劲用手狠狠捶打他结实的胸膛。他却丝毫不愿放松,一下子用力把她往房门上牢牢压上去……
冰之感到了那种身躯与硬物撞击后的疼痛;就开始挣扎。但无奈自己的身躯已经被容海澄那紧逼的身躯牢牢桎梏住了,根本动弹不了。他的唇离开了她的,但身体却已经紧贴她整个人。热烫逼人的呼吸在她额角上涌来,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
他霸道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对视,然后又笑道:“我之所以走开,一半是为了感激徐铮的知遇之恩;另一半是因为我要考验你到底对我有多少真情?冰之,我一直都觉得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远不及你那些所谓的安定生活,所以我总想找个机会求证一下,我和你想要的那些东西,到底哪一个重要些?你是不是真的爱我,爱我又到了哪个程度?这段时间我有些欣喜地看到,你其实对我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起码你会着急,会想法子打听我的下落。虽然最终的结果不是我认为最理想的,可我还是基本满意。因为,我看到了你方才在西餐厅里看我的眼神里,有那么一丝恨意!其实,恨一个人需要很强烈的感情。假如连恨都没有了,那就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冰之忍着满腹的怨怼听完他那一大串话,不仅没有消除愠怒,反倒增添了一丝寒嗖嗖的感觉,让她夹在火与冰之间那种极度的难受。于是,她冷笑道:“那好,容少,你就这样把我当成一粒棋子来布局,觉得很好玩吗?你就是看中我够蠢、够傻是不是?”
“冰之,假如你愿意为我变笨一次,就是我最乐意看到的事情。我爱你是即使这个地球都灭亡了都不会改变的事实,但我不敢给你天长地久,那是因为我不愿意轻易给一个不看重我的女人许诺!我本身就没有安全感,所以我没必要随意给一个不爱我的女人许下关于永远的可笑的情话!”
他的神情还是那么虔诚,那么淡然,就好像不管任何时候他都是□裸地将自己那一颗铁血丹心劈开,端放在她面前,毫无保留,毫无遮掩。
可惜,偏偏是这样的他,却为她设下了一个长达几年的阴谋。他明明早就认识她这个人,甚至明明早就关注她这个人,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她未婚夫的丧礼上出现,好让她一直以为那才是他们的初遇!
好吧,他到底还有什么瞒着她的?
容海澄见她一直沉寂不语,眸子星火微闪,两颊也红晕绽放。他禁不住一时情动,低柔说道:“冰之,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说罢他重新俯下头,温柔地再次吻她的唇。他的唇辨,热如火,却又柔如绸,瞬间又把她的理智击散。
濡湿炽热的舌尖带着致命的挑逗和魅惑,一丝情…欲的火苗在容海澄身体内部窜动起来。他的节奏越来越激烈,最终一手扯开冰之礼裙的领口,手掌顺着她洁白润滑的颈项往下抚摸,一直蜿蜒到了那诱人的胸膛,直至那柔软娇嫩的双峰之间……
冰之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已经被迷乱之魔所追赶,就紧紧揪住最仅剩的一丝理性喊道:“放手!不许你这样对我!”
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她可不是陪睡的妓…女?不是他一时欢愉后就踹下床去的玩物啊!
可他此时已经在欲…火中越烧越旺,嗓音也是那种惑人的低哑:“唔,冰之!你今晚真的好美!”
虽然彼此身体上都隔着一层衣物,可冰之还是清楚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灼热。更令她脸红焦急的,还是他的小腹往下、两腿之间某处已经有了硬挺的感觉,就紧紧抵着她的小腹部。宛如一只散发着进攻信号的枪,已经准备扣动扳机一般。
她在绝望之下喊道:“走开!容海澄我警告你!我不想做!”
几乎撕心裂肺。
容海澄却对她的嘶喊不予理睬,而是用右手掀开她漂亮的裙子,并扳开了她的两腿。隔着两腿间仅有的薄薄遮蔽物,她感到他那只富有攻击力度的手热得惊人,并以最快的速度将她那层遮蔽物用力往下一扯……
周围的空气里,点燃了情…欲的瑰丽气息。
就在这一瞬,羞怒的冰之终于唤回所有的理智以及那一抹燃烧在胸内的怒火,再次伸手朝逼近自己的男人脸上重重摔了一巴掌……
她下手极重,因为既有自卫的色彩更含有愤怒的发泄。毫无防备的容海澄被这一掌掴了之后顿时往后退了两步,一双燃动着情…欲烈焰的眼眸顷刻被一抹惊惑蒙住了。
激烈情潮想潮水一下子退后,略带眩晕他呆呆望着那个给了自己一巴掌的、血红着双眼直视着他的女人。
这才感觉到了被打的脸颊上是火烧般的烈痛。
与其说是怒,更不如说是一种极端的无奈。冰之伸手指着前面的男人,颤声道:“休想碰我!你不把事情说清楚别乱动我!容海澄,你没有权利摆布我!”
容海澄这才恢复了一丝清醒的意识,按了按红肿起来的脸颊,冷峭一笑:“你打我?你忘记了你爷爷的房子怎么回来的?”
冰之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恢复一种平稳:“我是该感激你,我们全家都该感激你。可是,并不代表你可以这样愚弄我那么多年!容海澄,你为什么一直骗我?为什么偷偷拍下我那么多照片?”
容海澄听完这话,神色先是一怔,随即却消失了。嘴角很快翘起,平常那一抹邪邪的微笑泛起:“你看到了那些照片?”
冰之冷笑:“都怪你那个讲义气的兄弟曹万利!不过,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你默默跟踪一个女孩子那么多年还偷拍她,这种极度猥琐的行为总会曝光的。怎样?高贵的容少,你不打算为此事解释什么吗?”
容海澄却脱口而出:“我没什么可解释的。”与此同时,眸子里清冷如霜,与先前那个热情似火的性感男人判若两人。
冰之露出不屑的笑意:“做过的事不打算承认?好吧!按照法律的角度来看,我也有权利追究你多年来偷拍我吧?你侵犯了我隐私,这个怎么算?”
容海澄一手整理了自己的衬衣衣领,然后转身走到那边的落地窗前,拉开浅棕色的隔音窗帘。之后,他再抽出梳妆台前的椅子,对着那个面容冷肃的女人坐下。
数秒在安静中飘过,冰之一步步走近他,问:“容海澄,把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