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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唇,伸手去捏了捏那几条内裤,发现有三条几乎全干了。脸上一阵发烫,就快速取下夹子拿下了内裤。
其实,她真的没帮郑唯宁收过内裤。她之前每周去他屋子过一次夜,但他的私人衣物他都会自己打点,从不劳烦她动手。
起初她以为是他性格有洁癖的缘故,最后才知道他其实是不想让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碰自己的私密衣物。
拿着干内裤走到客厅,那个吃饱的男人又打起了呵欠。她走到他面前,大声问:“东西放哪儿?”
他一眼望到,眼眸里全是笑意:“谢谢了!放我卧室的床上吧!”
冰之嘀咕:“你要求真多!”
“顺便参观一下我的床不好吗?我不介意你上去坐一坐!”
冰之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脸红,就快步走进他卧室。他的卧室比较大,也收拾得蛮干净整洁的,多余东西几乎没有。
她把内裤放在床上,就重新走出客厅。容海澄半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冰之感到再待下去也没必要了,就说:“你去睡吧!我去把你的餐具收拾一下!”
就在这时候,容海澄搁在卧室床边的手机响了。他皱了皱漂亮的剑眉,走了进去,但最终他没接电话,而是拿起手机走了出来,朝冰之笑道:“是你那极品表妹打来的,看起来她对我还是念念不忘!”
冰之不由问:“好吧!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傅茹心交往?然后又不要她?”
容海澄笑道:“因为我这样做是为了你。”
手机铃声停止了。
冰之一怔:“你疯了!”
他倒是很坦诚地说:“我没疯!我就是想通过她多了解你!”
冰之这次是惊愕了:“为什么?你那么花尽心思就是想多了解我?”
容海澄突然咳嗽了一声,“那次我爸带我去见一个朋友,恰好遇到你姑姑周文红带着她那极品女儿也在。傅茹心见到我就两眼发亮,主动搭上来了。我本来还要花力气去认识周文红的,可没想到她母女俩主动送上门来了。我就开始接近傅茹心,她倒很快贴上身了。不过,我没把她搞到床上去,这点我发誓!所以说,我勾…引傅茹心也还是为了进一步打听你的一切,可是真的没想到,她母女俩对你那么差。”
冰之听到这里觉得有些惊惧了,半晌才懂得问:“你这么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了什么?喜欢我?”
千万别告诉她,他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子的。那未免有些可怕。
容海澄又咳了一声,说:“我是喜欢你!这个早已经是事实了!”
冰之叹道:“对不起!但你这样的喜欢,我受不起!”
跟他这种城府如此深的男人谈感情,她不习惯,也没做好心理准备。他的世界有着她所不熟悉的眩晕,有着她不熟悉的刺激。但是,她不适应这样的眩晕和刺激。就好比一个恐高症的人,一下子被扯到了巴黎铁塔最顶层,你说还有没有心情欣赏脚下美景?
“嗯,这个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容海澄顺了一口气,接着露出他最擅长的邪邪微笑说,“郑唯宁可以给你的,我更可以给你!而且我保证,跟我在一起你会更有做女人的快乐!不信的话我们以后可以试验一下!”
“无耻!”冰之恼羞成怒,恨不得掌掴他一下。可念到他是病人,就少不了强忍住。
然后她快步离开了这里,头也不回。
容海澄没有追上去,似乎料到了有这么一出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曾经的她和她。
当我写第一个文《最初最后最爱》的时候,曾经有个她,她在我最失落的时候鼓励我。因为有她,我一下子有了信心。她坚持章章给我留言,我每晚最高兴的事就是跟她交流。
还有另一个她,她说她会一直在JJ陪着我。有一次因为她要考试没空给我留言,她还为此感到内疚。
现在换了新文,她们都不在了。写这段话不为什么,就是突然想问一声:不知道她们现在还好不好?感谢她们,因为她们,才有了现在这个我。
可是,也许各有各的原因,她们真的没再来了。
就是突然想起了她们,觉得又欢喜又伤感。张爱玲说,回忆是樟脑丸的味道,也许就是这样吧?
看文的亲莫要见怪,某区有时候会絮絮叨叨,希望不要吓着你们O(n_n)O~!
25百思不得其解
车停到自家小区的车库后;冰之还是没能从神情恍惚中拔…出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让容海澄这么一个俊俏风流、有财有势的年轻男子那么青睐;从而要令他花尽心思去设下一个圈套去接近她。如果这就是他所说的喜欢;那么这样的喜欢她接受不了。她没有心理准备进入一场充满心机的感情游戏当中。
容海澄为何会对她有着这种说不清的强烈感情?对于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他这种好感从何而来?又因何而起?
难道,他像某些猎艳高手一样,早已经在暗处盯上了她?准备狠狠泡她一顿?
她越想越害怕,就哆哆嗦嗦地锁了车,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
数秒后;那边传来晴子慵懒的声音:“怎么了?吃了没啊?”
“嗯;那个……我……我想问你!”冰之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导致自己的话不会很凌乱;“我以前是不是得过什么病?或者出过什么意外?比如发高烧、出车祸之类的?”
晴子“啊”了一声,说:“你怎么了?你在哪儿?”
冰之放低声音说:“你先回答我!我觉得我好像遇到一些我想不明白的事了!晴子,你要帮我!你说,我是不是患过什么失忆症?”
晴子哈哈笑了几声,说:“你欠我三百万没还!”
冰之恨恨说:“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遇到一些难题了!”
晴子不跟她玩了,恢复了认真的语气说:“你是不是有些神经兮兮的?我们四年前相识,除了那个郑唯宁伤了你那小心灵之外,我没看到你受过什么伤,患过什么病!要说不正常,你就是最近才不正常的!我看就是那个容美男把你整成这样的!”
冰之听到这里烦抖了一下,问,“晴子,你之前认识容海澄吗?”
“我也想早点认识他啊!那么好的一个小帅哥!不想落你手上了,我觉得还可惜了呢!”
冰之只好颓然说:“好吧!挂了。”就一手挂了电话,木木然上了电梯。
看来这个世界真的有些乱了。应该说她的世界有些乱了。
她没有什么惊人的美貌,更没有什么傲人的身家,为什么会导致男人中已经算很出众的容海澄对她如此花心思?还有,他当初跟田佳琳之间的交往,也显得有些诡异无常。他接近田佳琳,仅仅是帮她报复郑唯宁?其中没有什么更深的隐情吗?
往深层次想一想:郑唯宁和田佳琳其实都是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那么容海澄也卷了进来,他的目的到底是指向什么?指向谁?
他借助郑、田两个人一步步走近,莫非最终就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而那个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她还记得那晚他把自己压倒在沙发上时候说的一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她和他真的早就相识?
难道她的记忆城堡出现了一块缺口,而那个缺口刚就是关于她和他的?
假使他们之前认识,那会是什么关系?同学?不可能,她比他大。姐弟?他是她亲戚里的小孩?
啊!那他们现在岂不是有乱伦嫌疑?
假如都不是?那是什么呢?总不会是一对恋人吧?难道他们曾经在年少时谈过恋爱,后来她出事失忆了,离开了。他就回来找她,呼唤她的记忆。
不对啊!又不是拍韩剧!
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感到里面一阵阵抽搐般的胀痛。
电梯门开了,她低着头木然走了出去。
冰之的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忙碌。
她不想让容海澄再度闯入自己的世界来。只要他一出现,她的世界就会乱套。因为容海澄的介入,她一贯奉行的平静生活被打碎了。他卷起了一阵狂澜,把她的人生之船狠狠打翻,从而让她狼狈落水。
有这么一个人,他生来就是为了毁坏你人生的平静。
日复一日的工作,让冰之暂时忘记了这一切。可偶尔看到容海澄时,她还是忍不住心慌起来。
不过在公司里,他待她还是一副上司的样子,不冷不热。下班后他也会约她出去,可她每一次都坚决回绝了。时间一久,容海澄也不再强迫她。
周末买了点食材去了哥哥周森茂家。一进门,就看到周森茂皱着眉一副沉重模样,而沙发上坐着嘴里还在念叨着的苏小青,龙龙就坐在小凳子上画画。
苏小青狠狠说:“我就说,你那个死鬼姑姑不是好人!这下信了吧!还把她当观音娘娘啊?”
冰之急忙问:“哥,嫂。怎么了?”
她真的是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周文红那母女俩的任何事了。
“唉,冰之!姑姑要把爷爷原本要留给我们的房子卖了!那房子她一直都没住,本是一直租出去的,可是这两天我打听到她想卖了!”周森茂叹气道。
冰之一愣:“爷爷的房子她不能动啊!那房子不是她的!”
苏小青站了起来说:“你们那个姑姑不但霸占了你们的房子,还霸占了你们那尊玉佛!还记得那尊玉佛没?好大的一个呢!不是我说你们兄妹俩太仁慈,你们就是待宰的羔羊!周文红宰的就是你们!”
她指的玉佛就是当初周老爷子临终前留给周学毅的一尊弥勒佛玉雕像。高大约12寸,头有婴儿拳头大,是老头生前非常喜爱的一件私藏品。
周森茂这次也没跟妻子争辩了,而是对妹妹说:“冰之,看来我们不要一味纵容她了!”
冰之握了握拳头说:“那该怎么办?反正,房子我们绝对不让她卖!还有,那尊玉佛也一定要想办法要回来!说不定她那天抽风了,把玉佛也卖了。”
苏小青冷笑:“她会乖乖答应你?她就是跟你们对着干的!你们被她欺负了那么多年,她当你们是病猫!现在你求她要回东西?可能吗?她最喜欢钱了,你们兄妹俩有那么多钱吗?房子,加上玉佛,你们有这个钱吗?”
周森茂扶着妹妹的肩说:“冰之,我们真的要想想办法阻止她才行!”
冰之说:“嫂子说的对!她那种人求她是没用的,她早就不把咱们当一家人了!跟她讲道理也是没用的,我们就是不能跟她认输!”
“那你那什么来打败她啊?钱!你们有吗?冰之,我家就别说了!你哥混成什么样你也是知道的,龙龙上学还要一大笔钱要用啊!倒是你可以想想好法子,钓个金龟婿找个好男人。一下子把全部东西拿回来!多解恨!”
周森茂瞪了一眼妻子:“你瞎说什么?冰之一个女孩子,她自己的事还不够烦吗?这是我们家的事,我们要一起商量对策!现在我们不是跟周文红做买卖,而是要想办法阻止她卖房!”
苏小青也瞪眼道:“就嫌我说话不好听是不是?横竖你有好点子说出来,你周家的破事我才懒得管呢!嫁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