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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忘了告诉你,这房间的门窗都是以铁栏杆封严的。还有,那醒酒茶中除了有‘散功丸’外,我还多加了一味春药。小弟先行告辞,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好好把握哦。”
罗肃愣住了,春药?!
“罗严,你这个混小子,快开门。”——
但,门外哪还有罗严的身影。第 31 章
躲在离靳无痕最远的地方,罗肃蜷缩在角落里,手紧抱住膝,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后脑勺下意识的狠撞着墙壁,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一定要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能伤害靳无痕,不能伤害他心爱的女人,不能伤害……
罗肃闭紧眼睛,不敢看向靳无痕,就算是透过雪白轻纱看到她的身形,她如墨的秀发,都可以轻易撩拨他心中因着春药的催情作用而蠢蠢欲动的心弦。
这时,一阵琴音传来,罗肃猛的一震,这缓妙的柔美的琴音中似乎有着某种穿透他心智的力量,顿时,将他体内难耐的欲望点燃,继而漫延成熊熊烈火,痛苦的折磨他的每一根神经,随着音律的不断加快,罗肃再也控制不住的一拳挥翻了身边的盆景,接着是桌子、椅子……
靳无痕惊觉,她立即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可是,不容她多想的,罗肃已如一头饥渴的狂狮般冲过来压住了她。
靳无痕心口一窒,只觉得罗肃这样一压,几乎压走了她肺内所有的空气,她张口欲呼,可是被点住哑穴的她无法叫出声来。立即的,罗肃的唇罩了下来,在唇齿相贴的那一刻,靳无痕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那是一种霸道的深吻,急切而有力的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而同时的,他的手在辗转的隔着衣物抚过她娇好的腰身之后,寻得了缝隙进入了从未有人碰过的领地。
罗肃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全由最原始的欲望控制着他的感官和身体,疯狂的对靳无痕欲取欲求着,而靳无痕是清醒的,她可以感受到罗肃的吻,罗肃的手,罗肃男性的火热的气息,两人身体、肌肤相贴的震撼,以及这辈子最大的恐惧。
当罗肃的吻一路下滑,来到她的颈项间啃咬时,虽然她全身受制,也禁不住所有感官的颤抖,汹涌的泪水滑出眼眶,她想大声喊出来要罗肃停止,她不要他这样子欺负她,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她好害怕……
很快,靳无痕的亵衣便松垮的大开,罗肃的手可以长驱直入的抚弄她身上每一寸细滑的肌肤,当他的吻停在靳无痕的胸前时,一手扯掉了那撩人的裹胸,被欲望烧红了的眼睛看着眼前令人血脉奋张的景致,毫不迟疑的俯下身去……
修长的指尖灵活的挑拨着琴弦,俊美的脸上有种残忍的笑意。
随着一声轻喊:“罗严—”,一个俏丽的身影站在离他不远处。
他的笑容中多添了几分莫测的情意,终于,琴声引来了他在等的人。
手指倏停,他抬头看向来人——他全心全意爱的女人,念秋。
而,这个女人却在他爱着她的同时,爱着他的哥哥。
“一大清早的,为何在此弹这等靡靡之音?”念秋皱眉责备道。
“自然是有理由的,你想听吗?”罗严挑眉,一双邪气的眸子盯住念秋,不介意他的情意在眼中释放。
一抹不快滑过念秋的心,她讨厌罗严这样看着她。
“说吧,你不是想告诉我吗?何必欲擒故纵。”
……
琴音的陡然停止,似一个附身的魔鬼自体内抽离,让罗肃倏地清醒。
看着眼前上身已几乎全裸的靳无痕,他才猛的意识到他都做了什么,再看到靳无痕脸颊上的湿,他从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骄傲的女人会放任自己流下这么多的泪水,这样酸酸楚楚的她让他心痛如绞,像是在无声的控诉着他刚刚的所作所为。
“对不起,”罗肃的喉咙沙哑,捧住靳无痕的头,轻轻的,在她的眉间印上一个无比怜惜、无比悔恨的吻,情之所至,自然而纯洁,即使在这种裸呈相见的情况下。
当他的吻离开她的额头,她才悄悄的睁开眼睛,透过泪雾看向这个被逼到失去理智而侵犯了她的男人,四目相对,无言的看进对方的灵魂深处。
“啊—”一声闷哼,罗肃的眉头皱紧,虽然琴音已停,但药力仍在,许是因受到刚刚琴音的影响变得越来越猛烈,在还没有再次失去理智之前,他一翻身,狠狠的将自己摔下床。
但是,这点疼已经无关痛痒,该怎样才能令自己保持清醒,如何做才能不继续伤害她……
思绪间,他的手摸索到了刚才砸碎的花瓶碎片,好大的一块坚硬的碎片,毫不犹豫的,他将碎片狠狠的握在手中,向自己的胸腹间刺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希望疼痛可以浇熄他体内的欲火。
顷刻间,他敞开的衣襟,赤裸的胸前已是血肉模糊……
躺在床上的靳无痕看到了罗肃的举动,虽然只能是眼角余光,不能够完全看清楚,但她完全明白罗肃在做什么,不要,不要再伤害自己,不要,她只能在心里无助的大喊……
就在这时,门猛地被推开,念秋首先冲了进来,后面跟着罗严。当两人看清屋内的情景时,都呆了。
“不要——”念秋反应过来的同时,扑向罗肃,阻止他的自残。
罗严完全没有想到过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只能立即冲过去夺过罗肃手中的花瓶碎片,之后,点住罗肃的穴道,当罗肃沾满自己鲜血的手缓缓的垂下来,陷入昏迷之后,罗严抱起哥哥急切的走了出去。
念秋看了一眼靳无痕,一股深深的恨意和不甘划过眼底,之后,尾随罗严而去。
第 32 章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再说一次。”罗肃揪着罗严的衣领质问,全然不顾剧烈的动作扯裂了伤口,胸腹间裹着的层层纱布渐渐渗出了血丝。
罗严轻轻一笑,作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
“哥,我早就和你说过,想要靳无痕的男人多得很,我这个当弟弟的好不容易将她弄了来,送给你你却不要,那么我也只好作个顺水人情,把她留给了我最忠心的属下了。”
“你—”,罗肃一拳挥过去,罗严没有躲,即使罗肃的内力仍未恢复,力道却丝毫没有收敛,重重的打在他的左脸上,将脸打偏了过去,支手撑着床沿,罗严才没能让自己倒下。
恨恨的瞪了罗严一眼,便立即起身向门口冲去,疼痛、惊骇和愤怒让他的脚步有些不稳,扶住门框,努力压下胃中翻涌上来的一股猩甜,这时,罗严的声音再次传来——
“现在冲进去救靳无痕,恐怕已经晚了,你已经昏睡了一个时辰了。”罗严抹了下嘴角流出的血,没有回头看罗肃,只是冷冷的说出一个事实。
那股猩甜终于没能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罗肃,不要乱动,你伤得很重……”端着药碗的念秋冲过来,伸出空着的手想要扶住罗肃。
“走开。”罗肃一下子挥开了念秋的手,连着将她手中的药碗也挥掉了,洒在那摊血上。
不作稍停的,罗肃依着记忆向关着靳无痕的房间寻去……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
看看地上碎掉的药碗,再看看心中、眼中只有靳无痕的罗肃,念秋红了眼眶,却高傲的强忍住那些液体的溃堤。
罗严来到门口,没有看念秋,只是望着罗肃的背影,不无嘲讽的道:
“你以为故意放个男人进去破了靳无痕的身,就能令我哥放弃她吗?哼,别太天真了,我哥是那种一旦爱了,便会死心塌地一辈子的人。你猜,如果我告诉他,其实是你害了靳无痕,他会怎么想?”
念秋瞪向罗严,道:
“既然捉了靳无痕,为什么不将她杀掉,你不是一直想报杀师之仇的吗?逼罗肃要靳无痕是什么意思?”
罗严笑,转身望进念秋充满恨意的眼中,伸手绕过一缕秀发放到鼻间嗅闻,轻声道: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何必明知故问呢?”
念秋扯过头发,厌恶的道:
“你这样只会让我越讨厌你。”
“那可正好,我也没打算让你喜欢我,如果恨可以让你对我刻骨铭心,我无所谓。”
来到关着靳无痕的房前,紧闭的门似乎隔出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门内没有一丝声音,静得可怕。
站在门前的男人,上身打着赤膊,纠结的肌肉,古铜色的肌夫,胸腹间厚厚的、层层的绑带渗出殷红的血。
疯狂撞击着胸腔的心脏似要将所有的伤口扯裂,连带震荡着他全身的感官和知觉。
想要推门而入的手停在了半空,心脏的狂跳带动着手指的颤抖。
如果他这样子闯进去,看到她受辱后的画面,会不会令她更觉得难堪?该怎样做,才能让她的痛苦减到最低……
“怎么,不敢开门吗?那我这个当弟弟的代劳了。”不知何时,罗严已站在罗肃身边,罗严的话还没说完时,手已碰到了门,做势要推开。
罗肃惊觉,抓住罗严的手,有种要撕碎他的力量,沉声喝道:
“你走开。”
门终于开了,罗肃看清了房内的一切,几乎凝固的血液才又静静的在血管中流淌。
房内的确有一个男人,却没有靳无痕的身影。
那个男人背对着门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右臂被齐肩砍下,仍有丝丝鲜血顺着右侧身子流淌,有人点住了他的穴道,否则他早因流血而死了。
“怎么回事?”跟随进来的罗严惊道,今天的事均出乎他的预料。
为那男人解了穴,那男人捂住右肩,痛呼出声,还不忘向罗严报告道:
“靳无痕被若飞救走了。”
“什么?”罗严一巴掌将那男人挥倒在地,“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堂堂一个‘归霞庄’庄主竟然要到手的鸭子飞了,给我滚。”
“归霞庄”庄主,秦唯笑,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罗严也出去了,沿途气急败坏的大喝着让所有属下务必抓回靳无痕。
轰隆隆一声闷雷响过,一阵急雨倾刻间撒下,罗肃捂住胸口,血渗出指尖,终于感觉到了疼痛,唇边却飘过释然的笑,她没有受到伤害,若飞救走了她,太好了……第 33 章
紧紧的拥着怀中娇软的身躯,若飞发现,除去了撑垫和伪装的靳无痕竟是如此的纤细。
以他的功力根本无法解开靳无痕身上的几大穴,所以他只能抱着她能走多远走多远。
但是,方向上,他没有选择回别院,更何况,他那点半吊子轻功抱着靳无痕就连逃出守卫众多的“归霞庄”都很困难,于是,他选择了向“归霞庄”的后山退去。
向后山走,若飞才知道这“归霞庄”竟大得超乎他的预料。走了好久,出了一片竹林,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大花园出现在了眼前,月季、牡丹、杜鹃……,甚至还有曼陀罗和罂粟,虽值深秋,但有些花仍处于努放期,引来蜜蜂纷纷采撷。
花园的尽头有一座竹子搭建的大屋子,清丽雅致。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正在院中收晾干的衣服。
若飞不敢靠近,因为他知道他们还没有出“归霞庄”的范围。只是,这屋中之人若是“归霞庄”的人,为何会住得这么远,又会是谁呢?
风吹雷动,若飞还来不及细思,豆大的雨点儿便呼啸而下。
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一个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