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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些都是其次了,尽管她已经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可是要怎么跨出下一步呢,这才是个难题碍…孔承杰看了她一眼,“不论祈求什么,心诚则灵。”
她是怎么了,从早上就心事重重的,有什么事困扰著她吗?
圆月拉回神魂,感兴趣地问:“那你呢,你刚刚向菩萨求些什么?”
“求武道馆事事平安,师父、师母身体健康,你和弯刀懂事成熟。”他理所当然地说,一副长子长兄的口吻。
“那你自己呢,求什么?”圆月看著他英挺的侧面,笑问。
她敬重这个大哥,也佩服他,他从来不对自己的身世多加探索,只一心一意对凌家人好,知恩图报这项美德,在他身上彰显无遗。
“我?”孔承杰淡然地说:“我无欲无求,凌门好、你们好,我就好。”
圆月取笑道:“承杰哥,你这么年轻就如此清心寡欲,我看你再不交个女朋友,要遁入空门了。”“我才大你两岁,不急。”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再说镇上女孩不少,会有机会的,倒是你,女大当嫁,该找个好物件了。”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们越长大,就越刻意要淡化男女的色彩,他知道圆月对他只有兄妹之情,为了维系这份微妙的兄妹情,他只好营造出一种他对别的女孩也有兴趣的假像,实在煞费苦心。
因为他深深了解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他有他的傲气,也不要一份勉强来的感情,所以纵然知道他养父凌道南有意撮和他与圆月,他仍波澜不兴,不愿加以回应。
圆月嫣然一笑,“我也不急,小了你两岁,还有很充裕的择偶时间呢,你说是不是啊,大哥?”
“小家伙。”孔承杰敲她一记,唇角泛笑。
“打电话给弯刀好了,约他一起出来吃饭,我们三个杀到阳明山去吃土鸡,我最喜欢喝那里的蕃薯汤了!”圆月一边兴匆匆的提议,一边拿起手机拨号码。
那天弯刀与莫冠驰打得鼻青脸肿,她这个做姐姐的,也该聊表一下关心,虽然已经过好多天了。
电话接通后,她还来不及开口。
“他妈的,不要烦我!”
彼方怒吼一声,挂了电话。
圆月吓一跳,手机一滑,掉在地上。
“怎么了?”孔承杰替她捡起手机。
“糟糕,我的手机!”圆月检查手机,看到萤幕已经秀逗了,忍奇#書*網收集整理不住嘀咕抱怨,“弯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吼鬼叫的,害我吓掉了手机,改天要他赔给我。”
孔承杰淡淡一笑,“我买给你好了,现在手机都很便宜,也不怕你这个贪心鬼敲竹杠。”
圆月双眸闪动,笑开了丽颜。
“太好了,我正想换一支新手机,现在有支白色的韩国手机满特别的,你也知道善变是双鱼座的特性,我已经看腻银色了……”少了弯刀作陪,晚上圆月还是按照原订计划和孔承杰杀上阳明山,心满意足喝了她最爱的蕃薯汤,回到市区已经快十点了。
她开著小车在仍旧热闹的马路上穿梭,先送孔承杰回饭店,然后再绕回自己住处。
一整天跑下来,身体疲累,腿也酸了,现在她只想冲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迎接明天的工作……或者说,迎接明天的莫冠驰。
明天她就一定看得到他了吧,可是他该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失踪个几天,让她牵肠挂肚……车越驶进巷口,她就越觉得不对劲,呜呜的警笛声不断,烟雾弥漫,黑压压的人头挤在前面,车子根本无法过去,她只好先停在路边。
“怎么日事?”圆月跳下车,问一个围观的妇女。
“失火了,前面公寓失火,烧好久了,消防队来得晚,火越来越大,电视台也来抢新闻,听说五楼的老先生还在里面没逃出来,可能凶多吉少喽……”还没听完,圆月就立即拨开人群冲向前,她的家当啊!
一堆连线采访车占据了巷弄,医护人员忙得团团转,还有围观的群众,连警察也无法维持秩序,火势猛烈,火舌直扑上天,令人触目惊心。
“天哪!”
圆月仰望著熊熊烈火延烧的住宅,著火的正是她住的那栋公寓,看来是无法进去抢救她的衣物了,想到她写了一半的企划文案还搁在房间桌上,她就心如刀割。
火灾现场一团混乱,水柱让附近住家全部遭池鱼之殃,她认得坐在前面地上哭得惨兮兮的男人,那是二楼的吴先生,而住在四楼的田太太正抱著小儿子呼天抢地。
“凌小姐!”一个激动的妇人突然拉住她的手,“你没在里面啊?太好了、太好了,佛祖保佑!”
“何太太,是怎么起火的?”看这火势,大家的损失恐怕都很惨重。
“你先别管这些啦,刚刚有个先生拚命要进去救你,拉都拉不住,你赶快去看看他有没有事……”圆月心下一惊,“什么先生?”
该不会是弯刀吧?他们姐弟向来心有灵犀,他应该有心电感应,知道她不在里头才对埃何太太匆匆地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你男朋友,他一来就好激动,警察劝不住他,跟他一起来的朋友也拉不住他,说什么也要进去救你,然后就什么也不管,一个人跑进去找你了……”何太太还在描述,圆月已经如石头般僵住了。
她看到了两个人,那两个人也看到了她,他们快步朝她走近。
“你不在里面?”
卫十戒瞪著她,身边是一脸凝重的贺城西。
圆月浑身一颤,手脚瞬间冰冷,血液往脑里冲。
看到他们,那进去里面的是……心拧的感觉狠狠攫住了她,脑海一片空白。
“阿驰进去救你了。”贺城西简单的说。
卫十戒烦躁地开口,“打你手机也打不通,阿驰说你一定在里面逃不出来,坚持要进去找你,现在好了吧,你好好的,他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怎么会……”她的声音发颤。
“怎么不会?”卫十戒哼了声,“那家伙,我们在家里吃火锅,看到新闻快报说这里著火了,他就不顾一切跑来,任凭谁阻止都没有用。”
“你们怎么可以让他进去?怎么可以……”她摇头,一颗心揪得死紧。
他怎么可以为了救她冒这么大的危险?
难道他看不见火势有多猛烈,一阵火舌扑过来,随时可以要一条人命,一根梁柱倒下,也可以轻易压死一个人,这些难道他都没想过?抑或就因为想过,所以他才更加奋不顾身?
圆月仰著头,惊颤于扑不灭的火,嘴唇发白了。
然后,她突然往前冲,却被一双手臂及时牢牢的拉住,铿锵有力的声音向她压过来。
“你要阿驰活命的话,就不要延缓救援的进度!”贺城西将圆月紧紧钳制住,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我要进去找他!”她叫,控制不了情绪。
“你镇定一点!”贺城西比她还大声。
“让开,大家让开一点!”
消防人员抬著担架出来,群众纷纷让开路。
“在五楼烧死的,你们认认,这是谁的家属?”
圆月静下来了,不挣扎也不吼叫,贺城西也是相同的反应,两人同时看著那个担架,时间像静止了下来。
“不会是那个家伙,他神勇得很,可以一个人抵十个,没那么短命。”卫十戒的语气焦躁浮动,黑眸同样定在担架上。
圆月蠕动著嘴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睛死命盯著被抬出来的担架,眨也不眨。
“是他!一定是他……他死了……”
她震颤的低喊,终于挣脱贺城西的钳制奔向担架。
警察将盖布缓缓掀起,一名老太太哇地一声哭出来。
她痛心的槌打死者,“老伴啊,你没良心,丢下我这个老太婆怎么过日子、怎么办碍…”圆月软软的跪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刚才,她的心像被荡出去,又荡回来。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不是,不是他。
灭火的工作持续著,经过消防人员的一番努力,终于,火灭了,大家陆续从公寓撤出。
然后,圆月睁大了眼睛,怀疑看著被火焚烧过的公寓大门。
在消防人员之后,有个人从大门内缓缓走了出来,他浑身肮脏、头发凌乱、神色颓丧。
一时间,四周好安静。
“我就知道这家伙不会那么短命。”卫十戒哼著,表情依然满不在乎,嘴角却不由得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
莫冠驰走出火场,视线因见到圆月而惊愕。
她没事,她好好的……圆月柔肠百转,起身朝他奔去,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将满是泪水的脸紧偎在他胸前,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一刻都不愿松手。
莫冠驰也牢牢地抱住她,用下巴轻轻摩拳著她的脸颊。
圆月……他的圆月没事,没事……太好了。
家已经不能住了,圆月跟著莫冠驰回到他的住所,他洗了澡出来,身上免不了有些灼伤和擦伤,她小心翼翼替他擦上碘酒和药水。
“小妞,希望你下次来这里的时候,不要又是为了帮我擦药而来。”他调侃地说。
她点点头,手继续擦药状似漫不经心的说:“嗯……不擦药,当女主人。”
他的心陡然一跳,拉住她忙碌的手,“你说什么?”
“你没听清楚吗?”她扬扬眉梢。“我说,我想当这里的女主人。”
莫冠驰瞪了她几秒钟,她唇边的笑意那么动人,似乎连眼睛也……她说要当这里的女主人,没有骗他?
他将她拉进怀里,热烈的堵住了她的嘴唇,吻得她透不过气来。
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太对了!
“美女,你说话要算话,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要耍我,嗯?”不顾一身的伤还没处理好,他将她打横抱起,邪笑道:“还有,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履行我男主人的权利,你不得上诉。”
长腿跨出阔步,很自然的往卧房里走。
“你做什么?”圆月笑著腾空踢腿抗议。
“你很快就会知道。”他轻轻哼著,“春宵一刻偿千金啊,千万莫负好光阴。”
他拗著她进房,抱著她开启夜灯,抱著她拉上一片落地窗帘,全都是高难度的动作,但他自认体能一流,负荷得了。
“不要!”她笑著要下来,却被他扔上软绵绵的大床,一头狼也跟著压上了她的娇躯。
“不行不要!”莫冠驰绽开一记笑,拉开她护在胸前的碍事双手固定在她头顶,饥渴的热唇又凑上去强吻她。
圆月左闪右闪,还是被他吻到了,“我不要、不要、不要……唔……”她轻轻嘤咛一声,不再反抗了,双手圈上他的颈项,全心全意的回应他热情的吻,修长双腿也不由得缠上了他的腿,感受到他肌肉的结实,他真的……真地变得满壮的。
“圆月……小圆月……美女……我爱你……”他吻得昏天暗地,毫不客气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据为己有。
窗外是璀璨星月,室内则一室春光,那头狼呜呜地叫春,奋力进攻,霸占他想望许久的娇胴,一圆少年绮梦。
一早,圆月比那个好梦正甜的男人早起,她摸进厨房,很贤慧的替他做了丰富的西式早餐。
此刻他漂亮的义大利进口餐桌上摆著她亲手煎的荷包蛋,还有她亲手烤的吐司,当然少不了她亲手煮的一壶热咖啡。
她正要进房去叫醒那头懒猪,传真机就嘟嘟作响。
她抽起传真纸,原想顺道拿进去给小懒人,却在没有防备之下,意外看到那则传来的讯息。
驰:西西里职业赌手近日在东方龙十分嚣张,需要你的协助,在指定时间返美商议。
父.卫庆龙圆月朝阳般愉快的神情僵凝在字句上。
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