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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喜欢你那样。」她只是想表示她不介意他的失控,但听在他耳里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妳这么重口味啊!」他笑得可诡异了。
「你……喂!」她实在搞不懂这男人在玩啥把戏,竟然当场表演起脱衣秀,而他那炽热无比的眼光暧昧得可以,看得她心跳如擂鼓,眼睛都不知道要瞧哪里了。
「呼──抱着妳的感觉真好!」他整个人跳向她,将她牢牢困在胸怀,鼻头学狗儿似地在她颈窝处吸嗅香气,那宜人的浓郁花香有股说不出的魔力,一沾成瘾!
「你……别闹,呵……」他的举动带来阵阵痒意,她受不了的推着他肩膀。
「我、不、要!」他竟耍赖了起来,用牙齿在她柔软的颈线一路啃咬至她下巴,再以舌头迂回的沿路舔回去。
「嗯……」湿热触感一下子挑动她的欲望,当他结实的胸肌磨蹭她尖挺的乳房时,她甚至感觉到顶端蓓蕾逐渐绽放成熟,等着情郎前来采撷品尝。
「妳好敏感……」他贼笑了一声,替她褪去衣物,俊逸的脸庞埋在双峰的凹壑间尽情游玩着。
他有一双万能的手,能使她安心,亦能令她心痒难耐,他特别喜欢揉搓她浑圆凝乳,彷佛那是最珍爱的玩具般,他张开嘴连同自己食指含住她一枚紧绷的樱蕾,舔吮囓咬着。
「嗯……」有过经验的她也学会如何松弛心灵享受这一切,他的吸吮总是烈中带柔,而且贪纔得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在轮番将她乳蕾吮得发红后,他的舌尖灵活的在她肚皮上绕来绕去的,逼得她禁不住蜷缩身子,他立刻攻向私密园地,囓咬那布满芳草的耻骨。
「啊哈……阿、阿嗣……」她本能的拢起大腿,但他的舌既狂妄又邪魅,硬是挤进她腿间的缝细杀出一条生路,紧接着攀爬而上,一口气突破重重障碍直达终站。
「啊!」她惊喊出声,当他长舌刺进她花心剎那,彷佛有什么侵蚀掉她骨髓,让她四肢使不上力,不痛却酥麻至极!
他故意用两指的首关节撑开她水穴,湿舌于内壁悠然自得,勾勒出她汹涌似急河的馨香蜜津。
「啊啊……嗯啊……别、别弄了……」彷佛被拋进激欲的海啸中任她浮沉,他的前戏简直色情得可以,但快感的冲击指数也的确令人欲罢不能,她身子己火热到扭动不断,好似被人下了药似的,可怎么她却还用力压着他头颅呢?不知道、不知道……她完全搞不懂自己了!
「妳都湿透了……」他着魔似地低喃着,思绪已沉醉在她独特的淫香中,成为对她忠实的俘虏。
每次都是这样,本来他就是恶质的逼得她疯狂癫野,然而同时又毁了自己的意志,像得了失心疯般膜拜着这女神般曼妙的胴体。他不敢太蛮肆躁进,耐心等候她拥有足够滋润后,才如同接获恩赐的拥有她的美丽。
她的美好有着掌握人心的法力,能使每个男人无条件匐匍在她身下,致上最崇高的礼仪,亦像是一朵盛开娇媚的红色罂粟,在百花中竞艳夺冠,然而这花毕竟是有毒的,甜蜜的毒汁能教你一碰便再无回头的可能,甚至连抗拒的心思都还未激活,身心已完全屈服,甘愿为她奉上全部的生命了。
他掬起一掌爱液,就着其浓裯按摩她饱胀的乳房,接着再俯身舔得一乾二净、不留残渣。
「阿嗣……我要……」她纤腰款摆如波,莹莹秋眸盛着澄澈动人的湖水,极具蛊惑的邀请他共襄盛举这场化羽登仙的神圣仪式。
「别急……」激情中他不忘呵护,转过她娇躯,扳开她弹俏臀瓣,勇猛的将蓄势待发的阳刚插入柔嫩多汁的花径。
「嗯……啊……好热……嗯啊……」羽绒枕头包裹不住她淫媚的娇吟,尤其低头瞧见他伸掌握住她晃动的乳房,剧烈的快慰自眼膜穿过脑门,她几乎就要瘫痪了!
「天啊……喝、喝、喝……」
欢愉让威壮的体魄紧绷,汗水自他额际滑落,在他训练有素的肌理线条留下痕迹,最后滴落在两人契合的中点,滋养了这份爱欲。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陶醉,但她也无法不陶醉,并学习抓准他贯穿的零点零一秒时刻收缩下体,裹紧他硕大的欲物,他的嘶吼是愉悦的,她喜欢他这样的狂乱。
「嗯啊……我……呃啊……」她的声调细碎而撩媚,随着他渐强趋势的挺进,她所能承载的分量亦被推至悬崖边缘,下一秒,高潮如云朵般承接崩溃的她,飘往极乐的天堂。
「啊──」她强烈颤抖着,然而他的掠夺似乎尚未有遏止的意愿,持续在她水穴G点加强火力,那快感旺烈得像是要让人坠落万劫不复之地,她有些害怕,却更想知道结果。
「不行了!」他猛地低吼一声,强忍的丝弦应声断裂,他癫狂的又往前撞击几下,最后终于全部埋入她窒穴中,将凝聚的白色精华尽数啧洒而出──
这一刻,他们都清楚的看见幸福的形状。
我的神仙伴侣 3
跟你在一起
不需要轰轰烈烈的激情
平静待在彼此身边
就能教人感觉窝心与幸福……
第七章
幸福,真的难以说明它的意义。
真要总以综合的话,那么它就等于一个象徵,有了它,人会感到快乐、会感到充实,那种由心体会出的感觉,就算不能用双眼目睹,但它就是存在着。
构成幸福的因子有很多,也许是朋友间的欢乐,也可能是血缘亲子间的温馨,而人类七情六欲复杂,对异性存有股吸引奢望的强烈磁场,也因此普遍来讲,爱情是最能鸣发幸福的基因,所以故事中,王子和公主总是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可既然无实体确证,只能藉由情感交流的肯定,那么当有第三者出现的时候,幸福的感觉就会变得岌岌可危,但最重要的仍是人心的坚定与否。
是的,这位第三者出现了,在帕菲还未做好应变措施的时候。
晚餐时间一到,欧阳家三口围坐在圆桌准备就食,然而「开动」两字还来不及说,某位不速之客登门拜访了。
「亲爱的阿嗣,你有没有很想我啊!」
一开门,于莎莉便热情的以拥抱作为招呼。
「没有!」欧阳嗣忙不迭挣开她。
「啧!真无情!」于莎莉不以为意,大摇大摆的走到圆桌前坐下,和帕菲刚好面对面。「咦?你是哪位啊?和我们一起吃饭吗?尽管吃,别客气啊!」
「莎莉!」欧阳嗣着急的跟过来,很怕大剌剌的于莎莉给他惹麻烦。
「莎莉,这是帕菲煮的菜。」欧阳维崇也很看不惯没神经的生母而给予警告。先说好,不是他不肖,喊她名字是于莎莉自己规定的,因为他们偶尔会一块儿出门,她不想被知道她生子的实情,久而久之,他也喊惯了。
「帕菲?!好怪的名字,哈哈哈……」于莎莉这一笑,笑黑了其余三人的脸色。
「你来做什么?」欧阳嗣回原位坐好,握住帕菲放在膝上的小手捏了捏,要她别介意。
「大概又失恋了。」欧阳维祟特别强调「又」这个字。
「阿嗣,你是怎么把维崇教得这么不可爱的?」于莎莉屈起食指往欧阳维崇头上敲下去。
「他说的是事实。」欧阳嗣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于莎莉的直肠子又是十足的危机,太纵容她绝对不会是正确的做法。
「哼!有其父必有其子!」什么嘛!
「没事的话就快回家,免得于妈妈操心。」
「哇!你在赶我走?」于莎莉挑高棕红色的彩眉,眼珠子转啊转的,最后转到帕菲脸蛋上,立即明白的一笑,描绘得细致的红唇道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你能怎样?跟我妈告状吗?」
「莎莉!」欧阳嗣皱眉低喝。
「幼稚。」
「喂、喂、喂!别忘了你可是我生的耶!」于莎莉擦腰瞪视欧阳维崇,若非体型和面貌的年岁差距,还真会教人误解是同班同学在斗嘴。
「算我倒楣。」欧阳维崇也很不给面子,一迳地泼于莎莉冷水。
「你……算了!我现在肚子饿得要命,不跟你计较了!」反正儿子的难搞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喂饱自己最重要。
「喂!那是我的……」筷子。欧阳维崇懒得说了。
于莎莉可鸟不了那么多,迳自夹起一块还冒着热烟的鸡肉送进口中,但咬没几口马上吐了出来。「妈呀!怎么这么难吃啊?你该不会是第一次下厨吧?」
帕菲听完后脸色丕变,碧瞳望着那盘三杯鸡。
「你太没礼貌了!」欧阳嗣忍不住为帕菲喊屈,虽然于莎莉说对了,但好歹也是帕菲的一番心意,她舍不得他每天让繁重的工作操劳后还要准备他们的晚饭,才自告奋勇学做菜,这般体恤的心思岂能由于莎莉这样糟蹋。
「你凶什么凶啊?不然你自己吃吃看啊!」于莎莉用力的放下筷子,标准的千金大小姐。
结果动手的人是帕菲,她一盘一盘试吃着,却越试秀眉拧得越紧。
「帕菲,你不用理她……」
「对不起,味道真的不好。」她不想睁眼说瞎话,只是心口仍有些酸酸的。
顿时间,欧阳父子相对望,谁也不晓得该如何突破这僵局。
「叫外送啦!我肚子快饿扁了!」于莎莉喧宾夺主的喳呼着,浑然不觉自己有多失态。
「阿嗣,听她的吧!这些东西不能吃的。」帕菲率先站起身,面无表情的将辛苦了两个钟头的菜肴全数倒掉。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帕菲!」
在厨房切水果的帕菲心一震,利刃差点从指头划过。「什么事?」
「帕菲,你不要在意莎莉讲的话,她本性不坏,只是性子骄纵了点。」欧阳维崇和于莎莉正在客厅啃着披萨,但欧阳嗣只担心帕菲的感受。
「我知道,我不会怎样的。」她语气轻淡,其实她明白欧阳嗣的心是向着她的,只是向来封闭的她不懂如何释然面对于莎莉。
「那就好。」他于心暗吁一口气。「我来吧!你先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这点事情我还能做。」她哪里还有食欲呢?
「帕菲……」
「你好吵!」她干脆暂停动作瞅视他。「你难道不能让我表现一下吗?我可不想被看扁了。」
「有我在,谁敢看扁你?」他搂着她的腰亲昵的晃啊晃的。
「我不想输给她。」听说女人嫉妒的模样是很可怕的,但她仍不想轻易的将他拱手让人。
「放心吧!她这辈子都一赢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