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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晚上一起去吧。”江基民也凑了过来,“不会走远的,就是校门口的蜂巢酒吧,可以吗?我们给可爱的一年级新生开一个欢迎会,欢迎到翰江大学的怀抱中来。”他边说,边张开了手臂,仿佛拥抱着什么。
若璇看着这个有趣的学长,不由得笑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好,就这么说定了。”江基民一锤定音。
夜晚,翰江大学边的蜂巢酒吧里挤满了新老大学生,每张脸孔都是那么年轻。
“想不到这么多人来这里喝酒啊。”诺亚有些好奇地东张西望着。
“呃,我们玩什么呢?”江基民问道。
若璇和诺亚局促地坐在位置上,身子贴着对方,环顾着嘈杂的酒吧,酒吧里回旋的强有力的音乐仿佛让人有些不大舒服。
“你以前有没有来过酒吧啊?”诺亚问若璇,“这可是我第一次到酒吧来呢。”
“嗯,以前我姐姐还在读书,我们父母忽然去世了,所以实在没办法,我到酒吧打过工做过服务员的。不过后来我又换过好多份兼职,做过营业员、酒店的服务员、还去洗过车……每天下了课,就得去工作。”若璇说着,大家都看向了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是高中时候。”
“若璇,你还真不容易啊,就这样还能考上翰江大学,真不是一般的艰难啊。”诺亚由衷地说。
“不过现在条件好多了呢,呵呵,那么我们玩什么呢?”若璇做出高兴的样子,把话题岔了开去,转向江基民,“江学长?”她笑容满面的样子很能感染人。
在闪烁的灯光下,罗桀诚眼神仿佛也有一些闪烁,他低头喝着啤酒,不时礼貌地做出微笑。
江基民看了看大家:“玩真心话和大冒险吧。”他看着没有人反对,连忙和诺亚、若璇解释了一下游戏的规则。
于是四个人开始玩起了游戏。
“哈,这次是江学长哦!”诺亚玩了几次后仿佛忘记了对酒吧的不适应,兴致高涨起来。
“是我问吗?”若璇对这个游戏还有些生疏,正要开口,却被诺亚拦了下来。
“我帮你问吧。”她笑眯眯地看着江基民,“江学长交往过几个女朋友啦?”
“大约,”江基民有些为难地摸摸后脑勺,“可能有5个吧。”
“哇!”
“怎么这么多个啊?”诺亚的声音仿佛有些不满。
罗桀诚坐在了边上,微笑着看着他们。
“你们的酒。”服务员又送了几瓶啤酒来,“我帮你们打开吧。”说着,服务员就开始一瓶瓶地开了起来。
若璇吓了一跳:“不用打开那么多,我们喝不完的。”她伸手去拦那服务员,手一错,碰到了一个酒瓶,只见那酒瓶歪了一下,倒在了桌子上,酒从里面滚滚流出,正好泼到了若璇的身上。
“啊。”她叫了一声,跳了起来,手本能地一抬,砰,好像打到了什么,回头一看,罗桀诚正捂着眼睛——她的手正好打在了罗桀诚的眼睛上。
“啊。”这下连诺亚和江基民都叫了起来。
“我又闯祸了,是吗?”若璇小心翼翼地看着罗桀诚,问了一句废话。
罗桀诚揉揉眼睛,略微尝试着睁开一看,见她身上沾着酒,也顾不得给自己擦一下,只是紧张地看着他。
“没关系,”他勉强地睁着眼睛,自我解嘲地说,“比起篮球,这次好多了。”
若璇在黑暗里红了脸。
“你好像总是会出状况啊。”江基民感慨说,“一天之内可就把我们罗学长揍了两回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这样的缘份叫人怎么说好呢?”
“这个啊……我假如太十全十美的话,别人可怎么活啊,所以偶然还是需要犯点小错的嘛。” 若璇想了半晌说,“生命不息,错误不止嘛。不过就是害罗学长受累了,希望大家原谅啊。”
大家都怔了片刻,忽然爆发出大笑来。
罗桀诚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对他那样的人来说,虽然每天都挂着礼貌的微笑,真正大笑得失去斯文还从来没有过。他想把这笑忍住,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笑了出来,心里泛出了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和自在。好半晌他才直起了身,止住了大笑,脸上却还挂着微笑。
“你给自己擦擦吧。”他边笑边递过纸巾去。
若璇接了过来擦了几下,抱歉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接着玩。”
“5个6。”
“6个6 ?”
……
若璇从卫生间出来,耳膜里不是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就是大家摇色子的声音。闻闻自己的身上,还是一股酒味,怎么也清洗不干净啊。这酒味怎么才能祛除掉呢?若璇无可奈何地挤在人群中,想要挤回刚才在角落里的那个位置,没走两步,眼神忽然停留在不远处的吧台上。那边吧台边上坐着的不就是韦溟盛和金韵韫吗。他们两个头碰头地在喝酒说话,样子显得很熟稔。
“是他们啊!”若璇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他们在干吗?不过韦溟盛既然和金韵韫这样的人有一起亲密地喝酒的交情,也不会是个好人!真是物以类聚。”若璇鄙夷地看着韦溟盛,正走到他们背后,忽然看见韦溟盛仿佛很生气地把酒杯一推站了起来,金韵韫紧跟着他站了起来。
“你既然有兴趣要调查,就去调查好了,找我出来干什么?”若璇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
“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到底是谁,所以去调查了。”金韵韫一把拉住了他,“我是无心知道你和罗桀诚之间的关系的。”她说得很急切。
若璇耳朵仿佛被什么线拉扯了一把——“罗桀诚”?天啊,这个莫名其妙拣来的长工,这个没地方可以住赖定在我们家客厅的家伙,不但和纵横集团的千金金韵韫有关,难道和罗学长也有关系吗?
她立刻把身子往那边倾靠着,拉长了耳朵,想要再听一些只言片语的,却被一句一句的“借过,借过”打断,一个个人在她跟前挤来挤去,不知不觉她和他们之间已经堵上了好多人,这下只能听到音乐声和嘈杂的各种声音。
“哎,怎么办?完全听不到韦溟盛那家伙的声音嘛!!”她眼睁睁地看着韦溟盛和金韵韫的嘴巴一动一动的,显然在讨论着什么,却什么也听不到。
“若璇?”她的肩膀上被拍了一下,猛一回头居然是罗桀诚:“罗学长。”
“没发生什么事情吧,我看你去了好久都没回来,所以过来找你。”
“没什么。”若璇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从人缝里,看着韦溟盛甩开了金韵韫执意拉着他的手,大步走了开去。
他竟然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罗学长,我们回去吧。”若璇说得很快,掉转了身子,就要跑开,她可不想碰到那扫帚星呢。
“韦溟盛,你干吗跑到那里去啊。” 金韵韫尖叫了一声。
“因为不想再看到你。” 韦溟盛说话的分贝并不高,为什么听得这样清楚?若璇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已经是一句招呼:“邵若璇,你在这里干吗?”
若璇转过了身子,果然韦溟盛就在她背后了,他的眼睛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她身边的罗桀诚,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古怪。
罗桀诚的眼里也闪过了一丝不可捉摸的光,瞳孔仿佛因为受到刺激而略微收缩了一下。
他们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打量着彼此。若璇感觉到仿佛有股气流把他们卷进了一个圈子里,身边嘈杂的音乐和人流仿佛都不见了,只有他们三个人,以及那股奇怪的气流。
“听说你也转到了翰江大学。”罗桀诚先开了口。
“你消息很灵通,不愧是翰江大学的太子。”
“听你说这个词怎么觉得蛮刺耳的呢?”罗桀诚浮现出了微笑,“现在你有什么打算呢?在翰江读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能理解为警告呢?”
若璇怎么听都觉得他们的对话里充满了敌意,仿佛斗兽场上的两头野兽碰到一起,互相支起身上的刺,毫不犹豫地预备战斗。
她“啊”地发出了一个音节,想要说点什么打破僵局,半晌才憋了一句:“要不一起玩吧,我们就在那边坐的,先过去坐吧?”
罗桀诚得体地微笑了一下:“我不介意。”
韦溟盛也笑得很坦然:“好啊。”
三个人看上去都显得斯文有礼地往座位的方向走去,但一种冰冷的气氛却始终围绕着他们。若璇隔着人看到吧台边的金韵韫,她稍微动了一下,仿佛想要过来,却终究还是没有动,脸色仿佛很难看。
她说的罗桀诚和韦溟盛的关系是怎么回事呢?若璇心里纳闷着。
江基民和诺亚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乘若璇去卫生间清理的时候坐在了一起。若璇气呼呼的,这死丫头,刚才还和自己坐在一边的呢,现在怎么就和江学长坐一块去了呢。她正在生气,身子被挤了一下,睁了睁眼睛,居然是韦溟盛大摇大摆地坐在了自己身边,竟然还不断地挤她,示意她往里面坐。
“玩什么?”他问。
“嗯,我们刚才在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若璇解释,小心地看着罗桀诚和他,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对了,是火药,并且好像随时会被点燃。
她示范地按住了一个空的酒瓶说:“这个瓶口指向谁,就由瓶尾部指着的人发问,被问的可以选择回答或者喝酒三杯。”她说完,顺手随便地一转。
瓶子滴溜溜地在桌子上转了起来。终于停下了。
瓶口指着的却是罗桀诚,若璇故意高兴地笑得大声:“罗学长?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她的话还没完,身边的一个声音就插嘴说:“该我问吧?”正是韦溟盛,“我想知道罗学长晚上睡觉会不会做噩梦?”他问的问题却有些奇怪,连一边原本偷偷聊天的江学长和诺亚都惊诧地看着他了,“我想一般有良心的人,做了亏心的事情害死了人,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的吧。不过罗学长倒未必了。所以我很想知道罗学长的心是什么样的,晚上会不会做噩梦看到因为你而死去的那个女人?”
大家顿时惊疑地看着罗桀诚,不知道韦溟盛问的是哪出。
罗桀诚微微一笑,吐出一句:“我没有做过什么能够让我做噩梦的亏心事。”
韦溟盛挑了挑眉毛:“是吗?”他的口吻冰冷得可怕。
“你们是在说……”若璇才说了半句,胳膊就被一个人扯住了。她瞪着眼睛一看,还是韦溟盛。
“我们走吧。玩这个游戏就得说真心话,不是吗?罗太子怎么叫没做亏心事呢。不过既然不肯说实话,也没有必要玩下去了。” 韦溟盛站了起来,手拖着若璇就往外走。
“走?我干吗和你走啊……”若璇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感觉胳膊上一阵疼,韦溟盛拽着她的胳膊往外拉,她被韦溟盛牵扯着,不能控制地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大步穿过人流走了出去。
“若璇……”诺亚在背后着急地叫了起来,直跺脚。
罗桀诚坐在位置上,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也没有回头看他们,端起了一杯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