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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璇还没说完,那女孩子已经摸了500元钱出来,问:“是要这个吧?”
“什么?”
“你们拦下我不是想要这个吗?不管是怎么样,这些钱够赔你衣服了吧?”
“钱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连个认错道歉的态度都没有吗?”若璇鄙夷地看着她,没有去拿那钱。
“算了,走吧。”诺亚轻轻地说。
那女孩子嗤笑一声,把钱往若璇身上一扔,就要转身走。五张纸币轻飘飘地在她们跟前落下,落在若璇的脚踝边。
若璇简直要气得发疯。
“这是什么意思?”若璇问。
“你的同伴不是说算了吗?拿上这钱走吧。”那女人骄傲的样子让若璇感到了一阵恶心。
忽然从边上伸过了一只手一张张地拣起了钱。
“韦溟盛?”那个高傲的女人仿佛中了魔,美丽的嘴唇里吐出了这三个字。
“长工?”若璇刹那感觉到一阵阴风,愕然地一看,正在拣钱的那个人正是韦溟盛。
三双眼睛都聚焦在他的身上,有惊诧,也有痴恋。
韦溟盛慢慢地拣起了那五张钱,走上前来,把钱递给那女孩:“假如没有五百、一千张这样的钱,就不用扔得到处都是来丢人了。我不知道你在你的学校里是怎么开车的,不过在翰江大学,校园内车速是30码。”
“我会记得的。”她的眼睛显得更深邃了,带着一丝不可琢磨的神色,看着韦溟盛微笑,“因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翰江大学的一个学生了。我已经申请转到了翰江大学。”
韦溟盛的脸上没出现变化,没有任何表情,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过身,跨上脚踏车。
“就算你说你有了喜欢的女孩子,我金韵韫也一样可以喜欢你!”女孩子在他的背后喊了一句。
若璇注意到韦溟盛的肩膀线条在这一刻忽然僵硬了。
“没那必要。”秋风中飘过来了韦溟盛的话。
从学校回到“邵记”,若璇看到人头攒动,不但每张桌都爆满,门口还有甘心情愿排队等的客人,若浣正忙碌地向在等座的客人解释:“很快会有空位置了,这是小饼干,等得饿了先吃几块吧。”
等的人看上去却没半点着急的意思,个个像是在比赛斯文似地说:“我不饿,若浣姐,你忙你忙。”有座位吃东西的人更是斯文,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恨不得占着那座位吃到打烊。
人虽然多,店堂内却安静得不行,没有惯常的嘈杂。
自出生以来,若璇都没看到这样奇怪的景观。
“彗星撞地球了么,这么古怪?”
“是集体犯花痴啊。”若浣路过若璇身边低声地说。
若璇这才发现所有的客人都是女生,而且个个目光都聚焦在——“邵记”长工韦溟盛身上。
“对不起,我要一杯珍珠奶茶,不要珍珠,不要奶茶。”正在点单的女生痴痴地看着负责点单的韦溟盛。
珍珠奶茶,不要珍珠,不要奶茶,那是什么东西!?
韦溟盛却没理会她的话,微微地笑着:“珍珠奶茶,多放点珍珠?”
女生点点头,根本没察觉到他把自己的定单给改了。
吃什么喝什么说什么都不是重点了,重点是这个男生的笑容。
若璇气不打一处来,却无从发作。人家做得不是很好,简直是非常好,营业额起码比平时翻了三倍。
对于一直奉行金钱主义的若璇来说,这是很关键的问题。
“别说姐姐好色了,天下好色之人只多不少。”若浣托着腮,靠在柜台上一脸痴醉地说:“看,小盛工作时也是那么帅啊。”
若璇简直犯晕。
男人空有个帅得让人发痴的脸蛋有什么用,像韦溟盛这样迷糊、粗鲁的男人,就算迷倒这里所有的女人,那又能有什么用?男人最怕的是徒有其表。
当然,这么深刻的人生观,除了若璇,又有几个女人能意识到呢。多数的人在韦溟盛的一笑之下就手足无措。真奇怪,这个男人怎么那么爱笑,总是带着不怀好意,又显得龌龊的笑容。
“诺亚?”若璇忽然发现集体花痴的队伍中居然有诺亚,忍不住尖叫起来。
“嘘!”诺亚连忙拉她坐下,“这里多安静,别叫得那么大声。”
“哇,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吗?连你都来了。”若璇低声说。
“你不知道他吗?早上那个扔钞票的金韵韫竟然是纵横集团的千金,JZ大学的校花,今年刚转学到我们这里的。你想,能让纵横集团的千金千里追踪的男孩子现在却在这里卖奶茶,还可以免费参观,真是了不起啊。”
“纵横集团?捐助翰江大学科技馆和图书馆的那个公司吗?”
“宾果。”
诺亚的八卦精神让若璇佩服得五体投地。按道理说,若璇这里人来人往,应该是消息最灵通的传输纽带啊。可是说到八卦,她的位置就是靠后再靠后了。
“翰江大学的校草虚位以待好久了,其实也不是没有人选啦,只是翰江大学当之无愧的第一呢,数起来就是翰江大学背后支持的财团罗氏集团的太子罗桀诚。据说他不但帅得一塌糊涂,而且当年是翰江大学经济管理系连续四年不可动摇的第一,现在还留在翰江大学读MBA,不过因为他的太子身份,所以没人敢拿他打趣,选他做校草。可偏偏只要他在翰江一天,其他人也盖不过他的风头,所以校草这个名号好久都没人享用了。现在你家长工当之无愧被公认为校草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若璇问。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这里几乎全体女生都知道了啊。”
若璇怔怔的。
这个来历不明的韦溟盛,他自称是自费学生,而且穷困潦倒,没有地方可以住,却认识纵横集团的千金,还是从JZ大学转学过来的。
天知道他是谁。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他到底对她们姐妹俩说谎了吗?为什么他会到“邵记”来?
若璇看着韦溟盛在店内忙碌的身影,忽然浮起了笑意。
他到底还是有几分有趣,不管他是什么用意,兵来将挡,我邵若璇倒要看个究竟。
“与天斗,与地斗,与韦溟盛斗,其乐无穷……”
第三章:金钱公式的比拼
“若璇,送外卖去。”若浣冲着若璇叫。
“姐姐。”若璇站起身,严肃地看着若浣,“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想你陪我去一下医院。”
“怎么你不舒服?”若浣抬起油腻腻的手就想搭若璇的额头,被若璇一把推开:“姐,我想去做一下亲子鉴定,我们是亲姐妹吗?从小你就和我说我们是亲姐妹是骗人的吧,放着长工不用,你要我去送外卖?你有人性吗?”
若璇没好气,却被若浣后面的话打得更没脾气:“叫小盛去送外卖,不是会影响到店里生意吗?快去,现代公寓B楼1306,要一份乌冬面。”
现代公寓是翰江大学边的高级公寓,那里的住客经常会从“邵记”叫外卖。
“真是的,请了个长工还要我做苦力吗?”
若璇嘀咕着,边把乌冬面外带放进脚踏车车筐里,边哼着“手捧着窝窝头,我的眼泪哗哗地流”表示不满。正准备出发,一只大手把住了车头将她拦了下来。一看,正是那张好看的罪恶的脸。
“我去吧。”韦溟盛说,“我骑车比你快,速去速回就可以了。”
“算了,没有你,我不是送了一年外卖吗?你就留在店里好好工作吧。”若璇没好气地说,伸手推开了他,把车头别正了,脚一踮就出发了。
在现代公寓前仔细地锁好了车,若璇提起外卖正打算进去,却听到一声:“站住。”
好像是冲着她来的,就那么一声站住,说得娇柔万分。
这声音好像有些耳熟。
若璇一回头,又看到了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是金韵韫。
“怎么了?”若璇问。
“你划花了同学的车,就想不顾而去吗?”那双眼睛笑得很开心,学着若璇的口吻说。
若璇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看到停在自己脚踏车边的那辆银色的宝马跑车门下,有一道十多公分的划痕。
“不是我划的,我的车和你的车隔得那么远呢,不可能碰伤你的车的。”若璇说。
“我没说你碰伤我的车,我说的是你划了我的车。” 金韵韫来者不善。
若璇觉得这简直是笑话,不再理会,就想避过,金韵韫往她跟前一站,拦着了她的去路。
“我说了,不是我。这里是公众场合,干吗抓着我不放!”
“那么是谁呢?我离开了就不到5分钟,这里也没有别人,不是你记恨我的车上午弄脏你朋友的衣服,又是谁呢?”
“对不起,这位小姐,真的不是邵小姐弄花你的车的。”一个保安忍不住上前说,“邵小姐她刚来,我正好看到她过来,她没有去你车那里。”
“这位小姐,邵小姐?”金韵韫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事情一样,“亲疏口吻立刻就听出来了,想必你们认识吧。那么你说的话又有什么价值呢?”
“不是的,邵小姐她每天来送外卖,所以我认识她,仅此而已,我只是说我看到的事实。”保安挺了挺身子,一脸认真地解释。
若璇暗叫不好,这老实巴交的保安如何是金韵韫的对手。
果然,金韵韫立刻就问:“你看到她没有碰我的车,那么在刚才的5分钟内,有谁走过这里?你看到是谁碰了我的车?”
保安傻了眼:“这个我倒没看到。”
若璇叫苦:“这人真老实。”连忙拦住他的话头,对金韵韫说:“我知道你冲着我来的。对着我一个就好了。”
金韵韫低头浅笑:“这也容易,要不呢,就是你弄花了我的车,补漆的钱我算8000元好了,你赔给我;要不呢,就是这个保安失职,他身为保安,都看不到是谁划花我的车,那么他就有失职之嫌,我可以打电话给物业公司开除这样不合格的保安。不知道你怎么选择呢?”
“我没钱,我有钱也不可能给你。”若璇终于知道为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千百年来,就是这样的女人搞得所有的女人名声都不好。金韵韫是有足够的能力去开除一个微不足道的保安的,到底是谁的道理已经并不重要了,没有哪家物业会得罪她。
若璇压着怒气,终于低下了声音:“和他无关,你想我怎么样?”
“你不是因为弄脏你朋友的衣服都要追究到底吗?你不是说钱不能解决问题吗?”这个丫头让自己在韦溟盛跟前丢那么大的脸,她看着手足无措的若璇感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啊,可是真遗憾啊,现在就是需要用钱解决问题的时候啊。”
若璇咬着嘴唇。
钱到底是一个什么概念,有钱的人可以弄脏别人的衣服,轻飘飘地扔出钱去侮辱别人还以为了不起,还可以任意诬陷别人,要别人的生死吗?
“那么我最后再问一句,你到底有没有8000元?”
“没有。”
金韵韫终于等到了这个答案,她要的本身就不是钱,钱对她来说只是个数字游戏罢了。她微微一笑,抬起了手,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