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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绵连忙问道:“医生,请问里面的病人是不是叫做琴仙云?”
那个医生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的时候,姬如绵又急切地问道:“医生,那他现在还好吗?有没有什么大碍?”
“具体情况我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他的病情非常奇特,现在正在接受彻底的检查。不过妳们也不要太担心,就目前来看,他应该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医师微笑了一下,忽然又说道:“哦!对了,妳们哪一个是他的家属?昨晚有一个人把他送进医院,只说了病人的姓名就悄悄的走了,还没有办理住院手续,妳们哪一个跟我去办一下手续吧!”
梅怡君和姬如绵见这个医生说琴仙云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时候都不禁松了一口气,只是听到医生问她们谁是琴仙云的家属之后,脸颊顿时都浮上了几朵淡淡的红云。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梅怡君突然开口道:“医生,琴仙云是天韵大学的学生,他在菊影市没有亲属,我是他的大学老师,他的住院手续就由我去办吧!”
医生笑道:“也好,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说完之后,他已经率先向前走去。
“绵绵,妳就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就回来。”梅怡君对姬如绵说道,便跟在那个医生的后面。
医生看了看梅怡君,边走边随口问道:“小姐贵姓呀?”
梅怡君因为正在担心着琴仙云的伤势,因此有点心不在焉的说道:“我姓梅。”
医生语带赞赏的笑道:“梅老师,现在像妳这样的老师可真是不多见了喔!”
梅怡君的脸上顿时冒出了几朵红云,她模糊的应了一声,还好很快就到了办理住院手续的地方,那个医生也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梅怡君这才避免了一些尴尬。
梅怡君办好了手续之后,又快速地回到了琴仙云的病房门口。
姬如绵这时正焦急的在走道上转来转去,眼睛还不时的向房间里瞄去,似乎恨不得马上冲进去看看琴仙云到底怎么样了,可是又怕会打扰那些医生对琴仙云的诊断,只好按捺住内心的冲动。
梅怡君安慰的说道:“绵绵,妳也不用太着急了,先坐下来休息一下,我们再等等看吧!”
姬如绵叹道:“我现在连他的一点儿情况都不晓得,怎么能不着急呢?怡君,妳知不知道通知妳仙云受伤住院的那个人的姓名和联络方式?”
梅怡君摇头说道:“那个人总共只说了两句话,我还来不及询问详细的情况,她就把电话挂了。”
两个人又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房门终于被打开了,里面陆续走出来三个年约五十岁上下的医生。姬如绵和梅怡君急切地迎了上去,对她们来说,刚才那十几分钟就有如十年一样的漫长,让她们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那三个医生的脸上都是一脸狐疑之色,口中还不停的在小声议论著。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医生见到姬如绵她们的时候,还不等她们开口,就已经出声说道:“他的伤势十分怪异,我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怪异的病例,必须再经过几天的观察,我们才能对他的病情做出更准确的判断。妳们可以先去看看他,不过记得别在里面待太久了。”
姬如绵和梅怡君谢过医生之后,便匆忙地进入病房,终于见到了令她们担心许久的琴仙云。
第六章祸福难料
琴仙云并不像姬如绵和梅怡君想象中的身上到处缠满纱布的样子,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却看不到一点儿伤痕,就好像睡熟了一样。
梅怡君仔细的看了琴仙云一眼,奇怪的说道:“绵绵,他好像没有受什么伤呀?”
姬如绵也是神色诧异的说道:“是呀!可是那个告诉妳消息的人又为什么会把他送来医院呢?”
其实不光是她们两个的心里在狐疑着,为琴仙云诊治的那几个医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从昨天晚上琴仙云被送进医院到现在,他们已经用医院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为琴仙云做过两次彻底的检查,他们发觉琴仙云的身体外表虽然看不到丝毫受伤的迹象,但是他的心脏却似乎被重击过,已经稍微偏离了原来的位置,而且体内的其它经脉也差不多都断裂了。另外身体的其它内脏也遭受过不同程度的损伤,而这些伤到底是什么东西所造成的,他们竟然检查不出来。
按照一般的医学常理来推测,人要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几乎是没有治愈的可能性,可是琴仙云断裂的经脉却好像不时的涌出一股奇怪的细小气流,不停的维系着他体内那几乎断绝的微弱生机,使他的生命之火不至于马上熄灭。可是无论他们用什么方法,就是探察不到那股气流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如果能够找到源头,或许就能找到救治的办法。
姬如绵和梅怡君对琴仙云的病情猜测了许久,却想不出所以然,最后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一个人留下来,在医院里照顾琴仙云。在姬如绵的坚持下,留下来的人自然就是她了,而梅怡君则忧心忡忡地回到了天韵大学。
那些医生们对琴仙云做了连续五天的观察,都无法对他的情况下一个正确的结论,也没有提出有效的治疗方法,只能每天不断的施打营养液来延续琴仙云的生命。
这几天,姬如绵、梅怡君和景芊玲等人都为琴仙云担心不已,每天没事就往医院里跑。滕清也来医院看过琴仙云好几次,而从他的口中知道琴仙云住院消息的凌羽裳更是忧心如焚,如果不是琴仙云大部分的时间都要接受医院的诊疗,她几乎想要衣不解带的守在琴仙云的身边,这也让姬如绵每次见到凌羽裳,两个人都忍不住要互瞪几眼。
在琴仙云住院的第三天,梅怡君也把他的大致情况跟徐修林提了一下。徐修林本来还想让琴仙云在天韵大学与澳洲赫尼鲁斯大学的艺术交流会上好好的表现一下,并为天韵大学争光,所以才会指名要琴仙云参加,但是从琴仙云现在的病情来看,他这个鬼主意恐怕要落空了。
眼看赫尼鲁斯大学代表团到来的时间越来越近,琴仙云的病情还是没有任何起色,徐修林的心里还真是十分焦急。今天下午他打了梅怡君的手机,询问了一下琴仙云的病情之后,却又接到了慕师竹打来的电话。
慕师竹爽朗的笑道:“老徐啊!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呢?怎么连你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我约了几个老头子明天要去爬山,你有兴趣吗?”
徐修林叹道:“老慕,我正烦着呢!哪有心情去爬山?”
慕师竹哈哈大笑道:“老徐,还有什么事情能令你这个大校长心烦哪?”
徐修林埋怨道:“还不是你给我找来的麻烦。”
慕师竹惊奇的问道:“哦?这话怎么说?”
徐修林说道:“就是不久前你介绍的那个小伙子琴仙云。”
慕师竹不以为然的说道:“咳!我还以为你说得是什么事呢!怎么样,该不会是他在学校里惹了什么麻烦事吧?”
徐修林笑道:“惹事倒是没有,只是他现在已经住院好几天了,但是病却还没有好,赫尼鲁斯大学的代表团再过几天就要来了,可是我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代替他,你说我能不烦吗?”
慕师竹顿时惊叫道:“他什么时候住院的,他得的是什么病?这件事你们怎么没有告诉我呀?”
徐修林有些烦躁的说道:“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医院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出病因,这么一个有前途的小伙子总不能天天躺在床上吧?”
慕师竹说道:“老徐,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他住在哪间医院,我马上去看看他。”
徐修林把琴仙云所住的医院和病房号码告诉慕师竹之后,慕师竹马上就挂了电话,徐修林摇头叹息了一声,闭目躺在沙发上。而那边的慕师竹一放下电话,随即换上一件衣服就走出房间,并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这时有几个人正坐着聊天,其中一个是慕师竹的老伴杨敏,而她的旁边却依偎着一个相貌清丽的女孩。在她们对面的则是三个年轻男子,不知道他们刚刚说了什么话,逗得慕夫人哈哈大笑不止。
“老太婆,香香,妳们在这里陪着小海吧!我去一趟医院,很快就回来了。”慕师竹招呼了一声,就向门外走去。
那个女子站起来笑道:“爸,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这个女子正是慕师竹夫妇的宝贝女儿慕行香,如今正在菊影艺术学院就读,虽然还在读大二,但是从小在慕师竹的严格教导与熏陶下,一身的琴艺在菊影艺术学院近万个学生中却是首屈一指的。
慕师竹微笑道:“不是我不舒服,而是叫琴仙云的那个小伙子生病住院了,我要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香香,妳还是待在家里陪妳的朋友吧!”
“琴仙云?”慕行香忍不住低头小声的嘀咕道。慕师竹在家里的时候,多次提到这个名字,但是她却一直没有见过这个名叫琴仙云的人,心中不由得十分的好奇,只是正当她抬起头来想要询问的时候,慕师竹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了。
那三个年轻人一听到琴仙云这个名字的时候,眼中也飘过了一丝怪异的神色,在慕师竹出去后不久,那个坐在中间的年轻人也随即站了起来,笑道:“伯母,打扰了您这么久,我们也该告辞了。”
慕夫人慈祥的说道:“小海,现在时间还早,你们就多坐一会儿吧!”
那个年轻人微笑着推辞道:“不了,伯母,我们待会儿还有点事要做,真的要先走了。反正我们还会在菊影市逗留一段时间,以后还有机会嘛!”
慕夫人见他们坚持要走,只好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正事要紧。”说到这里,她又朝身边的女孩说道:“香香,妳去送一下小海吧!”
慕行香有些不情愿地撇了撇嘴,站起来嘟嚷道:“有什么好送的,又不是不认得路。”
慕夫人听了顿时责怪地看了她一眼,并说道:“妳这个丫头。”
可是那个年轻人却好像丝毫不以为意,于是笑道:“伯母、行香,妳们都坐着吧!我又不是什么陌生人,用不着这么客气。”
慕行香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妳看,这可是严沧海自己说不要送的,妈,妳可不能怪我哦!今天逛得太累了,我先去睡一会儿了,妈,那我就不陪妳了。”说完还打了个呵欠,伸着懒腰并向屋里蹦蹦跳跳的走进去。
慕夫人实在拿自己的宝贝女儿没办法,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小海,这个丫头就是这副德性,你可千万不要见怪啊!”
严沧海呵呵笑道:“这才是行香与众不同的地方嘛!伯母,我们真的该走了。”
慕夫人又挽留了一会儿,严沧海和另外两个年轻人才缓缓地走出了院子。
才刚离开院外不久,严沧海脸上那温和的笑容便马上换上了一副阴霾之色,沉声对左边的那个年轻人说道:“沧云,你和沧天不是说那个叫琴仙云的人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吗?怎么刚才慕师竹又说他在住院呢?”
那个叫沧云的年轻人,神色之间也有些不解,因此沉思了一会儿便说道:“师兄,他的确中了我和沧天师弟一人一掌呀!”
右边的沧天也立刻说道:“是呀!师兄,我和沧云师兄那一掌几乎都用上了十成的‘青竹魔气’,就算是功力像师父那样的高手,也不大可能受得了我们这两掌呀!更何况是他这个没有修练过内功的平凡人。”
严沧海冷声道:“不论是什么原因,我们都不能让他留在世上,知道我们底细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