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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佳笑够了,揉着肚子接着说:“我的傻兔儿,没了你就再想办法弄点!现在离管家赶人还有半个小时,来得及的!”
“可是,可是我好痛,而且他也睡着了啊!”月小兔慌乱的说着,泪流的更多,“佳佳,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一定要带妈妈离开南宫家的!佳佳,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佳佳,帮帮我!”
“兔儿,别哭!记得姐姐教你的手势吗?现在用这个去将他的种子弄出来,乖宝贝,别怕!姐姐就在外面等你!”一听月小兔慌了余文佳也乱了,连忙急急的安慰她,告诉她方法。
“手势?是那个吗?”月小兔想起了余文佳唯一教过她的媚术,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宝贝,就用它!”余文佳肯定的点点头,“兔儿,姐姐就在门外,你好了之后马上出来,姐姐带你回家!”
“恩,姐姐!”月小兔流着泪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浑身的红点,羞愤的咬紧了红唇。她一定要逃离这样的生活!
洗了洗脸,月小兔蹑手蹑脚的进了卧室,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走到床边静静的盯着依旧在沉睡的东方辰,拳头攥的死紧。东方辰,是你逼的我月小兔丢了最后的尊严,有朝一日,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恨恨的咬了咬红唇,月小兔闭着眼低下头,纤手握住了他……
半个小时后,月小兔拖着疼痛的身子走出了一号主卧,颤抖的手捏着一支试管,里面是刚刚偷来的种子。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月小兔快速的向大门走去。
一出门余文佳就迎了上来,“兔儿!”
“姐姐!”月小兔隐忍的委屈和泪在见到余文佳的时候再次崩溃,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兔儿,乖,别哭!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了!”余文佳岂能不知月小兔心中的苦,紧紧的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肩,柔声哄着。
“姐姐!”月小兔在余文佳的怀里哭了一会,情绪也稳定了下来,离开余文佳的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叫着。
余文佳温柔的一笑,问道:“兔儿,种子呢?让我看看!”
“好!”月小兔将试管拿出来递给余文佳。
接过试管余文佳看了看后递给月小兔,随后拥着月小兔向外走去,“兔儿,我们先回家洗澡,然后再去将种子交给他们,你说好不好?”
“好!”月小兔浑身酸痛,自然是同意她的话,点点头后任由余文佳扶着自己向她家走去。
回到家洗了澡,月小兔带上偷来的种子来到海皇大酒店,冷笑着将试管交给了双眼发亮的南宫伊雪,随后和南宫阳顺利的解除了协议,也得到了母亲的具体地址。
带着满意的笑,月小兔坐上了去母亲所在医院的公车,却不想等待她的竟会是另一场痛苦和惊喜。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东方辰揉着隐隐作疼的额头翻了翻身子,昨夜他似乎和一个女孩发生了关系,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中了春*药的他并没有看清楚她的模样,却清晰的记得她的销魂。
想起那一幕幕面红耳赤的画面,东方辰的身子霍然绷紧,盯着那里,他有些懊恼的皱皱眉头,翻身下床,脚下一个精致的兔儿坠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弯腰捡起坠子,东方辰眯了眸子,这似乎是那个女孩的。
回头看了看纯白床单上的鲜红,东方辰的脸红了红,自己要了她四个多小时,初次经历此事的她一定被累坏了吧?
“徐伯!”想到这里他立即大声叫了起来。
“少爷,你醒来了!”管家徐伯老脸全是笑容,看到那床单上的鲜红时更是笑眯了眼,“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老爷子刚刚来电说少爷可以待在A市,不过要给他找到一名女子,资料已经让人送回你的书房!”
“恩,我知道了!”东方辰对老爷子的行为感到有些奇怪,不过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昨夜和他有了肌肤相亲的女孩,“徐伯,昨夜这个屋子是谁?多送些补品给她!”
“少爷?”管家徐伯不可置信的扬高了声音,随即高兴的应道:“好的,少爷,我这就去给南宫小姐送补品!”
007:我要化为魔(一)
徐伯兴高采烈的离开卧室,赶忙去给南宫伊雪和老爷子报喜了。东方辰看着徐伯笑的灿烂的脸和快速离去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凌乱的床单和那一抹鲜红,皱着眉进了浴室,随后传来一阵水声。
用过午餐后东方辰驱车回了自己的别墅,来到书房准备处理文件。伸手勾远处的文件时衬衣口袋内掉出一个银色的小坠子,滚了几滚后停在了他的手边。
“这是什么?”伸手拣起来,翻转过来一看东方辰立即想起这是在那卧室内捡到后放入睡袍内的,佣人一定以为这是他的,才将这东西放入他的口袋了。
仔细的看了看,东方辰发现这是一个相当完美的挂坠,他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纯铂金打造的兔子身子,红宝石点缀的眼睛,小巧玲珑中别有一番贵气,这非常适合做胸饰!
脑中灵光一闪,东方辰立即拨通东方帝国珠宝公司设计总监的电话,“爱伦,在不在公司?对于秋装配饰我有个非常完美的idea!”
“辰?什么idea?我马上过来!”正为这秋季服装展配饰发愁的爱伦一听这个立马来了精神,抓起外套就奔出了公司。
“好,我等你!”东方辰挂了电话,因为这个而跟着来的设计灵感一个接着一个,迫不及待的他一把推开面前的文件,拿起纸和笔就埋头画了起来。这一推推开了老爷子让他查那个女孩的资料,也让他和月小兔彼此错过了五年的时间。
*
离A市有一天车程的蒲塘山清水秀,空气清新,一座小型的疗养院矗立在茶园边。现在正是茶叶收获的季节,平日热闹的茶园此时却一片安静,隐隐还有着哀乐传来,在这寂静的山林间更是让人悲伤。
一条柏油马路在树林中蜿蜒,此时一辆小中巴车正从远处向茶园驰来。车上的月小兔抱着为妈妈买的衣物,依旧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全是幸福的味道。过了今天,她就真的可以带着妈妈恢复到平静生活了。
小中巴车在离茶园一段路的地方停下来,月小兔抱着袋子下了车,兴高采烈的向茶园走去。十五年没有见妈妈了,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虽然她一直都在昏睡着,可只要妈妈活着,她就有勇气活下去。
穿过茶园来到疗养院前,那阵阵哀乐让月小兔突然就心惊肉跳,欢快向前奔跑的身子猛然顿住,惊愣在那里。这,这是哀乐吗?
这家疗养院是一家以自然恢复为主治疗为辅的综合精神病院,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一些精神方面有些问题的有钱人。通过治疗很多人已经恢复了正常,可因为这里最真诚的关心和无斗争的生活,很多人都不愿意离开。
昨天,长期昏迷的月蓉突然醒了过来,吵着闹着要去找自己的女儿,说她有危险。天黑路难走,加上前天的一场暴雨,大家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摔下了山坡,奄奄一息。
连夜找到院长林浩,可还是慢了一步,仅仅是让她留下了几句遗言。众人愧疚,伤心,哭泣。
院长林浩一身黑衣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按照月容说的办法提来的一封信和一对耳坠,面色也苍白的很。来到这里已经五年时间,对她的治疗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却不想自己最后还是救不了她。
他怎么去见她的女儿?
“好了,大家都别哭了!月姐现在最大的愿望是要找到她的女儿,我们该帮她实现愿望才对!”林浩狠狠咬咬牙,见大家越哭越伤心而不得不出声阻止。这里的人虽然已经好的差不多,可还是不能受太大的刺激啊!
“院长,你一定要帮助月姐找到她的女儿,我们都是被家人遗弃的人了,这种感觉真的很痛苦!”大家听到他出声了立即转头看着他。流着泪乞求着。
月容的女儿已经十五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妈妈了,这和被家人抛弃的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大家都不要哭了,注意自己的身体!月姐也不会希望大家这样的!”林浩叹着气,安慰大家不要哭。
“恩,院长!今天你就去找月姐的女儿月小兔吧,这里的事情我们大家能处理好的!你放心!”
林浩明白大家目前最大的希望是让月容见一见自己的亲身女儿再入土为安,点点头后仔细的告诉大家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好吧!大家都记住我的话,不要太激动,不要想太多,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我们知道了,院长!”大家含着泪点头,催促林浩快点去,“院长,你快去吧!我们在家等你回来!”
“好,我现在就去A市,最迟明早就回来!”林浩不放心大家,决定不管找不找的到月小兔第二日都一定回来。看着大家纷纷点头,林浩转身向外走去。
门外的月小兔愣愣的迈动着双脚,不知不觉间来到门前,听着大家一句句月容月姐,她竟不知道是在说谁,意识里强烈的抗拒着听到的消息。她的妈妈不会丢下她的,这一定是搞错了!
有些慌乱的推开门,月小兔一头撞进了林浩的怀里,神经紧绷的她立即跳着脚大叫了起来,“我妈妈不会死的!我妈妈不会丢下我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小姐?你怎么了?”林浩一愣,伸手抓住月小兔的肩,依稀看出她就是南宫凝带来的相片上的女孩,“月小兔?”
“我妈妈不会死的!你们骗我,骗我!”月小兔慌乱的眸子四处看着,一把推开林浩后直向众人围着的水晶棺奔去。哥哥已经死了,妈妈不能再死了!她不要一个人,不要只是一个人!
推开众人,月小兔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自己最后的唯一亲人。愣大的眸子在看到妈妈一如印象中的脸,月小兔崩溃了。
“啊——不——”
十五年的委屈,三年的屈辱生活,所为的也就是一个哥哥,一个母亲。可是,仅仅三日,她就失去了一切。尊严,哥哥,母亲!
心急心焦,愤怒羞怒,痛苦不堪,所有的一切再隐忍不住,齐齐袭来。承受不住的月小兔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月小兔!”众人大惊,立即抱起她为她做最简单的救治,五分钟后月小兔醒了过来,“月小兔,不要激动,你听我说!”林浩怕她情绪一激动再次昏迷,赶紧一边为她做着最简单的推拿一边说道:“月小兔,你的妈妈最希望的是你能平安的生活着,你不要这么激动!你的身子太虚弱了!”
“滚开,谁也不要来管我。他们全抛弃我了!全抛弃我了!”月小兔钻进了死角,摇着头疯狂的叫着。哥哥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十五年没见的妈妈为什么就不能再等一等她?为什么都要抛弃了她?
林浩看着月小兔的疯狂狠狠一掌甩了过去,清脆的巴掌响震惊了每一个人,“月小兔,你给我冷静点!”
月小兔被打的一愣,随即却发出更加疯狂的大笑,“打的好,打的好!你快杀了我,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死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月小兔,你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吗?她是因为你!因为你月小兔!”林浩握紧拳头,儒雅的脸上满是怒气。她凭什么一来就要死要活的?这里的每一个人哪个不比她过的辛酸?
“因为我?为什么?她都已经抛弃我了!”太多的痛苦让月小兔看不清也分辨不出,她像迷了路的羔羊还遇上了狼群,早已不知所措。
“你自己看,到底为了什么!”林浩将月容留下的信件摔到月小兔的脸上,自制力一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