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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高彦博眼中的笑意和安慰她才不舍的放开手,临走时都不忘对着爷爷眨眼睛。淑媛推着步履缓慢的淑雅走出包间,拉着她就走。
“好了,爷爷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可是……”淑雅犹豫,“爷爷干嘛要和彦博单独说话啊?”
捏捏她的鼻子,淑媛温柔的说,“那是因为有些话不能让你听见啊,好了别打听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姐姐!”淑雅纠结,“不然我也进去?”
“淑雅,走了!”通伯笑着走过来,“走吧,不用管了,陪我喝茶吧。”
“哦!来了。”通伯都不急,而且还十分淡定,淑雅似乎也不用紧张,最后看了看包厢的门,快步跟上通伯陪着他老人家品茶去了。
偌大的包间只剩下两个人显的冷清许多,高彦博也在忐忑莫老究竟要和他说什么。
“别介意,有些话我不得不问。”莫老拿出商人的精明和沉稳,“姜城宇的案子如何了?”
高彦博道,“姜城宇承认他杀了寒情,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姜城宇向警察承认了所有罪行,寒情那天发现他在酒吧鬼混很气愤,拖着姜城宇出了酒吧争吵,寒情口不择言的不停的质问姜城宇是不是还在惦记淑雅,而这样的刺激促使姜城宇想到了之前种种的不快,掐着寒情的脖子越发的用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在暗巷里残忍的折磨寒情,头部的伤口并没有让寒情立刻死亡,姜城宇将寒情塞进了后备车厢,任由寒情伤重不治身亡。之后他还若无其事的计划了抛尸以及脱罪的种种情节,而那个不在场的时间证据也是由于他公寓的座机有呼叫转移的功能。正如淑雅推理的,姜城宇躲在楼下的衣帽间等待到早上佣人来了才离开,那时候已经过了八点。至于那只布偶猫,姜城宇把寒情背着放在床上后猫咪对着他呲牙发狠,姜城宇毫不客气的处理了它。
听完了详细经过,莫老良久才道,“一个人的未来真的难以预测,当年我对淑媛的婚姻也是层层考核,但是华健后来还是让淑媛受到伤害,我有时候很后悔,后悔为什么不能多阻碍一下,或许淑媛不用像现在这么痛苦。”
“我并不是罗华健。”高彦博不生气,他能理解莫老的心情。
“是啊!不是所有的婚姻都注定悲剧。”莫老宽慰,看着高彦博,他狡黠一笑,“知道我为什么同意你和淑雅的事吗?”
按理说他的孙女这么优秀,什么青年才俊找不到,又不是养不起她要早早嫁掉,他不介意多留淑雅几年,高彦博虽然不差,但是他的年龄和婚史都和莫老预想中淑雅的丈夫不匹配。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您不妨直说,否则我真的不安心呢。”高彦博玩笑道。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爬山我们巧遇。”莫老问,“你和古医生在亭子里说过一段话,还记得吗?”
上次爬山吗?这个他记得,但是说了那么多话,莫老指的是哪些啊?高彦博仔细回想。
莫老笑着好心提醒,“古医生问你对淑雅究竟是什么心思?”
“哦,原来您是说这个。”高彦博恍然。
“你可能不知道,淑雅发现保温瓶没拿,她有回去拿,刚好听到了你和古医生的谈话。”莫老眯着眼睛笑道,“结果她居然空手回来了,我问她为什么没有拿保温瓶,她却是满脸通红的说保温瓶不见了。”
高彦博笑出声,这件事他还真的不知道,想必淑雅的身影被树挡住,他和阿琛都没有注意,那番不经过任何雕琢的心里话全被她听去了。
“淑雅谈及和你的婚事,我当时在犹豫,是她说了这件事解除了我的担忧。”莫老拍拍高彦博的肩膀,“还是那句话,要对淑雅好,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扶着莫老站起来,高彦博道,“感谢您的同意,我会让淑雅幸福。”
莫老眼中不觉湿润,他家的宝贝千金真的找到可靠的男人了。
淑雅一边品茶一边坐卧不宁的等待,千呼万唤可算是盼到高彦博出来了,两人找了借口溜出酒店,坐在安静的公园里,淑雅看了高彦博好半天。
“爷爷都和你说什么了?”淑雅嘟着嘴。
“你很好奇?”高彦博卖关子,“那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哪里有事瞒着你,别打岔啊,赶紧说。”淑雅不依不饶。
“莫老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向我吐露了一个秘密。”高彦博拉着淑雅道,“你真想听啊?”
“当然是真的,你就告诉我吧!我在外面等了那么久,着急死了。”淑雅哀求。
高彦博皱眉,“莫老说,你任性,不听话,而且好吃懒做问我敢不敢要你。”
“什么嘛!你瞎说!”淑雅拽着高彦博,“我什么时候好吃懒做了?”
“呵呵,逗你的。”捧着她的脸,高彦博道。
扭过脸,淑雅道,“那你说,爷爷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可以啊,那你先回答我,是不是上次爬山的时候偷听我和阿琛说话了。”高彦博眯缝着眼睛,“别隐瞒啊。”
转过身望天,淑雅道,“不是故意的嘛,我上去拿保温瓶不小心听到的,你们说的那么大声,又是公共场合,长耳朵的都能听到。”
她还挺有理的,高彦博起身迈开脚步,“好啊,你听了也不告诉我,那今天的事我也可以选择不说。”
追着高彦博,淑雅道,“你耍赖啊,那种话我怎么好意思开口问,再说我都要嫁给你了你怎么还计较这些。”
“你以为只有女人小心眼儿啊。”高彦博不觉有他的继续走,故作认真道,“男人也有的。”
“哇!你不是吧……”淑雅追上去拉着他撒娇。
公园幽静的小路上,有风有花有一对情人的身影,他们时而欢笑时而打闹,最多的状态还是默默牵手而行憧憬着未来和美好的明天。
他们并不知道,身在监狱的姜城宇也没有闲着,他正等待一个重要的客人前来探望。
“你终于来了。”会客室,姜城宇拿起电话,看着透明玻璃对面的人笑道,“和我预想的一样。”
那是一个矮小且五官毫无特色而言的男子,除了他眼底放出的犀利叫人不敢轻视,他也拿起了电话,操着冰冷的嗓音道,“我是来了,但是没打算相信你。”
“哈哈哈,不信我你来干什么?”姜城宇反问。
“你可是莫淑雅的情人。”男人不信任道,“告诉我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挑唆我对付她有什么目的?”
自嘲似的冷笑,姜城宇道,“你以为我是怎么进监狱的?我要骗你应该找些更好的手段,你要是不信去网上找找资料自然就会一清二楚。”
眼神闪烁,小个子男人默默放下电话离开了,这边,姜城宇却笑的猖狂,这个男人会再来,他坚信这个男人会再来的。
从办公室忙完;高彦博看看表已经快中午了;转头望出去;淑雅的并不在她的座位上。想了想他决定上天台;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淑雅坐在桌前发呆。
“想什么呢?”高彦博拉开椅子坐在她身边;这些天他感觉淑雅偶尔会不在状态,难道是大家所谓的婚前忧郁症,但问题是他们的婚事要到年后才能举行;淑雅不用提前半年的忧郁吧。
从自己的世界里清醒过来,淑雅迷离的眼中映出高彦博的笑脸,她微微勾起唇角;“没什么;觉得有点闷;工作做完了就上来吹吹风。”
“闷?!”高彦博仔细端详,“生病了?不然带你去看医生吧。”
“呵呵,这也算病?不用看医生,我已经好多了。”淑雅道,“你怎么也上来了?”
“看你不在,所以跟上来看看你。”高彦博摸了摸淑雅面前的杯子,“水都凉了,别喝了。走吧,刚好该吃饭了。”
两人往楼下走,淑雅默默看着前面的人,心中难以平静,她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是昨晚的梦让她惊恐,早上醒来就觉得后怕,思量许久却不知该怎么说,上前一步拉着高彦博,像是吃了定心丸,头一次她是这么想阻止未来的脚步。
感到淑雅手中传来的冰凉,高彦博低头道,“不舒服?手好凉。”
“吃饭吧,我饿了。”淑雅笑,“没热量当然凉了。”
本来高彦博很相信淑雅的话,但是经过两天的观察,他发现淑雅的表现很奇怪,电话比平时多了很多,总是不停的确定他身在何处,法证部里就算了,尤其是一下班,一直粘他粘到十点以后才肯回家,并不是粘他不好,而是这和平时的淑雅太不一样。
“到家了。”高彦博叫醒睡着的淑雅,“我送你上去。”
“嗯……”睁开朦胧的睡眼,淑雅起身解开安全带,“我自己上去吧,你赶紧回家,记得给我打电话。”
揉着发懵的额头,淑雅下车进了公寓大楼,一直握着手机,坐在客厅里直到高彦博的电话打来,她听到听筒里还有通伯和阿琛的声音这才算是放心。
“淑雅!”淑媛拿出一堆画册道,“爷爷叫你选的,设计师到时候会按照你的要求为你量身定做。”
这是一本本精美的礼服画册,都是设计手稿,每一件皆是独一无二,漂亮的不得了,可惜淑雅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抱起画册道,“休假了我再选,今天有点困了,姐姐晚安啊!”
“困了就去睡吧。”淑媛闷闷的回答,看到淑雅进了房间,她也意识到淑雅的怪异,放了碟片来看,她今晚倒是不怎么困。
客厅里的影片很精彩,可是淑雅却一个人坐在黑暗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什么时候感到睡意袭来,才要睡下就被一阵骚动吵醒。睁眼后她愣住,这里不是房间而是人来人往的大型商场,左顾右盼,淑雅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她魂牵梦萦的人。
“彦博……”淑雅追着高彦博的背影,前面的人一边看表一边打电话,从侧面看到他在笑,不知道和谁说着电话。然而淑雅怎么追都追不到,很大声的叫他的名字他就是不肯回头看她。
从快步走变成奔跑,淑雅避开人群追逐,结果眼前一黑却又身在丛林中,商场不见了,人群不见了,高彦博也不见了!繁茂的无人树林吹来萧瑟的风,到处都是一样的树木,淑雅心里发慌,她不知道要怎么出去。走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靠着大树休息,累的昏天黑地,只觉得口干舌燥。眯着眼仰头喘着气,忽然一滴粘稠的液体掉在脸上,下意识的用手一抹,一股血腥味窜进鼻子里,睁眼一看居然是鲜红的血液。
连滚带爬的起身抬头,高彦博被人高高吊在树上,脸色惨白狼狈非常,胳膊上还有伤,淑雅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淑雅!”淑媛听到屋里的响动冲了进来。
“不要!不要啊!”淑雅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被淑媛摇醒,她到处找寻高彦博的身影。
“淑雅,你怎么了?不要什么啊?”淑媛蹙眉,“你没事吧。”
灯被打开了,这里是她的房间,刚才的一切只是梦,淑雅沙哑着嗓子低吼,“电话,我的电话呢。”
“电话!?”淑媛也跟着她翻找,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交给她,“你的手机……”
一把抓过来拨通高彦博的电话,在一连串单音符后,听筒里传来高彦博的声音,虽然只是简单的对话,但是淑雅的脸色明显好转,道了晚安徐徐合上手机,靠在床边,她平复心情。
“淑雅!你做了什么梦,怎么被吓成这样?”淑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是关于高Sir的?”
“嗯……”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淑媛心疼的给淑雅擦擦汗。
讲述了梦里的种种,淑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