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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彻底震撼了,这一幕也深深的刻入了他的脑海中,毕生难忘,这样的小鹿让他联想到了自己,也让他更加的心疼,好想抱抱她,想问问她究竟受了什么委屈,竟然如此的伤心?
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隔绝在外的,只余光和影的交错,配着那忧伤的音乐,他只觉得无限伤感,不自觉的握紧了拳,紧抿着唇强忍着想要推门而入的冲动,他好想告诉她:你的世界并不孤单,还有我,我会永远陪着你。
手指已经按下了门把,可终究还是松开了,冲动是魔鬼,他不能让自己就这样闯进去,他需要给小鹿一个单独的空间,她刚才已经对自己说了“谢谢”,他不能再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让小鹿一个人孤单独舞,那一幕太揪心了。
往后退了两步,转身,静静的离去,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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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滕老夫人的八十寿宴(一)
周一,梁真真如常的上班,前天下午她一个人在舞蹈室里跳了将近三个小时的独舞,直到浑身虚软无力,倒在光洁的地板上,她就那样在地上躺了半个小时左右才起身换衣服,似乎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过了,犹记得上一次跳得虚脱距离现在已经一年多了,跳舞的过程中她会将自己的情绪全部化作肢体语言释放出来,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累得不想再动,也无法思考了,这件事便会过去。
这也是她自己特殊的发泄方式,小时候这样是因为自己没时间去悲伤,每一分每一秒的课余时间都要用来学跳舞,所以她每次被人欺负,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督促自己一遍又一遍的练习舞蹈动作,久而久之,便养成了这个习惯,一直陪伴了她十几年。
就算是一个人的孤单独舞,她也可以做得很好。
开完早会,她看了看今天的工作安排,要跟一位前辈去出外景,然后回来写采访稿,新的一周,要忙碌起来了。
梁真真,加油!不可以被任何困难给打倒!她心里对自己说道。
拿着杯子去水吧,给自己冲了杯菊花茶,看着朵朵小雏菊漂浮在透明的水杯里,她嘴角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泡的时间越久,它便呈现出透明的质感,水面上仿佛点缀了好几朵淡黄色的小花瓣,清新可爱。
宋子均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梁真真唇角勾笑的看着水杯里的小雏菊,眼里浸入了丝丝笑意,真是个可爱的傻姑娘,菊花茶有那么好看吗?还看得那么津津有味?
“咳”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惊得梁真真差点没捏稳手中的杯子,当看到来人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准备出去。
“对了,上周五晚上,你在哪?”宋子均突然问道。
“在……我在哪里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梁真真心中一凛,他问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那天晚上他真的看见自己了?幸好她反应快,没有随口说出来。
宋子均眯起他那双桃花眼,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我好像在剧院门口看见你了。”
“你认错人了吧?我周五晚上跟闺蜜一块吃饭逛街,怎么可能会出现大剧院门口,虽然我也很喜欢歌剧,可惜没有门票。”梁真真一副你很荒诞的表情。
“是吗?难不成你还有姐姐或者妹妹?”宋子均不死心的问道。
梁真真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翘起,“有……也不告诉你。”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某男,待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后,宋子均才开始冲咖啡,心里想道:梁真真,你果然很有趣!
*****
忙了一天的外景,梁真真累得胳膊酸痛,趁着这么没事的时候她找了处石凳子坐下,抻了抻腿,伸了个懒腰,支着脑袋想了一遍今天的整个流程,大脑里必须有个清晰的思路,等哈回去才能顺畅的写出新闻稿。
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将她从思绪里拉了出来,拿出来一看:滕奶奶?她这时候打电话给自己干嘛?虽然心里存着满腹的疑问,可她还是接了。
“滕奶奶。”
【你这孩子,几年不见,跟奶奶还生疏了,说过多少次了,以前叫我什么现在还是叫什么。】滕老夫人埋怨的口气颇像个小孩。
梁真真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真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奶奶,可她现在真叫不出口“奶奶”两字,毕竟和某人已经分手了,不再是那种关系,身份自然也隔了一些,不可能还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
“最近身体好吗?锄草松土那些活您还是留给花匠们做吧,别太累着了。”她故意转移话题。
滕老夫人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这孩子明显是在逃避她的问题,也懒得点穿她,干脆顺着她的话接下去,【人年纪大了,肯定是一年不如一年,这每天都被管得严严的,不是这不能做,就是那不能干,唉……老了,活着没啥意思。】
“滕奶奶,您怎么能够这么说呢?您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是非常有意义的,老人家嘛,保重身体是最重要的啦,对子孙而言,也是一种福气啊!”梁真真诚心的说道,对于三年前滕奶奶生病的那次,她可是记得非常清楚,也是从那时候起得知了他的生活环境,知晓他的童年生活比自己还要凄惨,才那么点小就不被父母宠爱,甚至是抛弃……还遭到年纪比他大一倍女人的***扰……
【别提了,阿司那臭小子天天只知道忙工作,也不回来陪陪我老人家,男人始终是没有女人贴心的,可苦了我这个老太婆,天天一个人闷在家里,都快闷出病了。】滕老夫人的声音哀怨凄凉,听得梁真真心里揪得紧紧的。
(滕靳司委屈的说道:奶奶,我现在每周都回去住五次,陪您下棋、聊天,这么频繁您居然说我整天只知道忙于工作,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滕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孙儿:臭小子!你知道什么!这叫计谋,你以为追回老婆那么容易的,不使点小计策能行吗?)
“您也可以适当的出来活动活动啊!整天闷在家里是挺难受的。”她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好,怎么说都好像不合适似的。
【哎……没人陪,都不愿意陪我这个八旬的老太婆。】滕老夫
人故意说得可怜兮兮的。
梁真真心里一直很喜欢这位可亲可敬的老奶奶,听她说得这么可怜,不由得说道:“那我每周末过去看看您。”
滕老夫人要的就是她这句话,心里得意的笑了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真真,你可不能忽悠我这个老太婆,说过的话可得算数啊!之前你也答应过我的,一次都没有来过,而且一走就是三年,气得奶奶都拿藤条抽阿司那混账小子了!居然把自己的媳妇都给弄丢了。】
O(╯□╰)o梁真真满头的黑线,同时心里也感慨自己离开的三年里确实欠了很多情谊,除了一直保持联系的佳妮和葛爷,便是知晓她真实情况的季梵西和沈博生。
“滕奶奶,对不起,在国外的三年里,我只想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所以……”她欲言又止。
【恩,奶奶懂,回来了就好,这三年来奶奶可没少为你操心,现在就有一个机会给你弥补,你要是不答应就是不给奶奶面子,奶奶会伤心的。】滕老夫人声音越来越悲怅。
梁真真忽然有种被套进去的感觉,可如今的形势已经不由自己拒绝,只能赶鸭子上架,豁出去了。
“什么机会?”她问得小心翼翼,生怕滕奶奶让她答应滕靳司的追求,那就真的太为难她了。
【这周五是奶奶的八十岁生辰,你过来陪奶奶过生日好不好?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你要是不答应,奶奶今晚会很伤心的。】滕老夫人干脆耍起赖皮。
--_--|||梁真真内心深处很挣扎,要说滕奶奶生辰,她理应当去尽一份自己的心意,可去了之后难免会遇到某男,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其实,她觉得自己还是不去的好,可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得答应了,“嗯,我会去的,是在滕宅吗?”
【具体地点还没定,等定下来之后奶奶会给你打电话的。】
“好的。”挂完电话,梁真真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总之她有种掉进陷阱里面的感觉,甩了甩头,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不管怎么说,滕奶奶是真心对她好,即使是怀了什么目的,那也是想促成她和滕靳司。
只要自己的心不动摇,别人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的,更何况大家同处一个城市,想要以后都不见面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多见一次少见一次区别也不是很大,想通了这点之后她也就无所谓了,去就去呗,又不是什么刀山火海。
听到她答应,电话那端的滕老夫人明显开心了,第一时间给孙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一喜讯,然后祖孙俩个开始如此如此密谋了一番,等待周五的到来。
*****
这周对于梁真真来说,是忙碌且充实的,跟着前辈一块出外景撰写新闻稿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天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下班后和佳妮、葛茜约着一块吃饭、逛街,时间过得倒也挺快。
周三早上刚到台里,她便看到同事三三俩俩的聚在一块讨论着什么,走近才听清了几句。
“诶,你们听说了没有,一向低调从来不露面的滕老夫人居然要举办八十大寿辰宴会恩!难道是为了让自己长命百岁才冒这个险?未免也太不靠谱了吧?”
“得了吧你!有什么好瞎猜的?人家都活80岁了,还不允许她高调这么一次啊!我倒是期望参加宴会的人员不受限制,那样咱也有福分进去瞅瞅盛况啊。”
“进去干嘛?难不成你还想着和滕少发生一夜情?他可是只为一人守身如玉的,其他人想都甭想,根本就不给你机会。”
她们几个聊得正欢畅时,看见梁真真走进来便自觉的噤嘴了,只要是在C市呆过三年以上的人,几乎都知道滕少曾经的绯闻女友叫梁真真,三年前的那场诽谤虽已消除得干干净净,可它毕竟出现过,给很多人留下了印象,只要稍加挑拨,这件隐藏了三年多的往事便悄然的浮出水面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在纷纷猜测消失了三年的梁真真怎么突然回来了,回来之后是否还会和滕少再续前缘,这已经成为时下最受关注的话题之一。
梁真真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声:人怕出名猪怕壮,闹心事一大堆,天天朝她奔涌而来,这不,台里的小喇叭霍婷香童鞋又过来了,一脸贼笑的趴在她办公桌上,“真真,原来你还有这么传奇的经历啊!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听说滕少是个冷血无情的暗夜修罗,跟他谈恋爱是什么样的感觉啊?会不会整天都处在一种胆战心惊中?”
“你的问题太多了,而且毫无意义,赶紧工作去啊,N年前的事情还提它干嘛?”梁真真笑容中带了几分疏冷,这说明她不愿意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冷血无情的暗夜修罗?她自认为这人描述得不对,他明明就具有两面性,好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