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潮汐,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们刚才是演戏给我和刘圣媛看得,对不对?”他焦急地问。
“演戏?谁演戏了?我们的感情升温很快,尤其是回到房间之后。”我故意说的暧昧些,也成功地看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他在嫉妒,他还是爱我的!可是,天哪,我到底在做什么?我这么刺激他到底对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潮汐,别骗我,我知道你在刺激我,我知道你还爱我,我也是一样。”他看了看四周,像是做贼的似的,“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我告诉你到底怎么回事!”
“你现在怎么肯告诉我了?”我不解。
“你别说了,赶紧跟我走吧!我的时间不多!”他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这是他很少有的。
“对不起,我在等我我的男友,他马上就下来了!”我拒绝跟他偷偷摸摸地做什么,哪怕本可以正大光明做的普通事情。
“潮汐,”他在我旁边几乎要跪下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我真的需要时间,给我三个月好不好?三个月后我们就结婚,我就跟她解除婚约!我发誓!我一定做到!”
30
30、第 30 章 。。。
第三十章
我怎么可以犹豫?难道让自己成为那种千人指万人骂的女人吗?“蒋宏,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我自认为很了解你了。可是你跟刘圣媛的事情真的不在我的意料和掌控之中。”
“潮汐,我只想给你更好的生活,因为你值得更好的生活,但现在就凭我们俩的工资什么时候买房,买车?”
还是那一套,基本上没有什么继续深谈下去的价值了。我起身拎了包,“好吧,等你买了房买了车,再去找个任你摆布的女人吧!”然后我走了,这一次蒋宏没有拉住我,只是轻声地问了一句:“我才刚刚跟别人订了婚,你就迫不及待地跟你的老相好上床了?”
我看了眼天花板,回头看看他,“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们更没必要继续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只有外面的寒风知道并且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时间还早却已经黑了下来。
凌云已经回去了,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到底为什么对男人如此失望。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没什么胃口,我泡了包面,觉得嗓子有点疼,吃了去火的药,没开空调没开暖气,屋里冷极了。吃着吃着,我便合着自己的泪吃着面,嗅着鼻子,这么些年,我这么依赖的一个男人,现在跟别人订婚了,却还要我用一个小三的身份等他——只因为他要为了我们的未来而努力,难道“卖身”也是男人现在打拼的方式吗?
这不是蒋宏一向的性格,大学时候,一次校学生会主席竞选,上一任因为看好他所以试图透露竞选问题给他也被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也闹僵了跟上一任学生会主席的关系,我问他为什么不要这个机会?他说:你男朋友我,需要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吗?况且这对其他竞选者也不公平啊!
一定是有什么缘故,迫使他不得不迈出这一步,而且还是趁我出差的时候,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办了。我该怎么知道真相呢?
李响!他认识刘圣媛,他也认识她父亲刘锡良!
不到半小时,我便到了约定的咖啡馆门口,他已经在里面坐着了。
“哇,这么一会儿不见我就迫不及待地要见我了?进展真的很快啊!”他笑侃了一下。
“嗯,嗯,你多帅啊!”我琢磨人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更加容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真的吗?你动心了?来嘛,来嘛……”他立刻无限亲密地赖过来,深情款款低看着我。
我差点喷了,这是李总的形象吗?
他笑了,“你笑了,好些天没看到你像那时候一样开怀了!”说完还认真地看着我。
“谢谢!”我说,诚挚的,“想问你个事情,可以回答我吗?”
“我知道你会来问我的。”真是先知先觉。
“刘圣媛是什么人?为什么非得跟蒋宏这个刚工作的无名小辈结婚?”我问。
“你真会挑问题!”他双手搓了搓,无限犯难,“我怎么开始说?刘圣媛是个非常执着的人,从来没有恋爱过,她是非常认真地要跟蒋宏结婚生子到老。”
“然后呢?”
“没然后了!你就没告诉她,我跟蒋宏是男女朋友?”
“说了,她不屑一顾地认为别说是男女朋友就是已婚夫妇也能夺过去。”
还真是一对!
“也许是她真的看上了蒋宏也未可知?你看不出来她有多在乎蒋宏吗?在大堂吧的时候,而且蒋宏对她也是殷勤备至的。他们如此登对,就快赶上我们的登对程度了!”李响说。
“不对,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有点像自言自语又像在问他。
“能有什么问题啊?”他说,“如果你是为自己被踢出去而找借口的话,我十分能理解,但是要知道这是多好的机会让你重新回到我这里,因为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别跟我打岔,蒋宏不是这样的人,大学时候也不是没有女生倒追他,但他一个都没看上,还有个那个谁的女儿,就是那个著名的富商,姓……姓张的,女老板来着……”
“张晓东?那个做垃圾回收起家的?她女儿在你们大学?”他惊讶地问。
“是啊,反正追得挺厉害,但他不但不心动,还跟人家谈什么理想和未来,结果终于把人给吓跑了。”说起来还真的是大学时候的趣事了,为这个我们还给那个妞儿起了个外号:小胆。
“竟然是她的女儿在你们学校的啊!”他还在嘟囔这句话。
“喂,你怎么了?你认识小胆吗?”我问。
“没有,不认识。”他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说太多另一个男人怎么怎么样呢?我会嫉妒会吃醋,他已经跟你在一起那么些年了,你剩下的岁月都得跟我一起了,知道吗,你逃不掉了!”他忽又笃定地跟我说。
我就知道找他不会问到太多的信息,于是点餐扒了点饭,想尽办法终于能自己一个人撤了——每每想到头的严厉眼神我就不得不屈服一下,我的马尔代夫机票还没给我啊!
我是深信时时相见刻刻相厌的古训的,秉承这个理念,第二天一早我便出现在大堂,他接到电话的意外程度跟我的达成目的喜悦感成正比。
“李总,说吧,你还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我说。
“真的?去哪里你都陪着?”他坏坏地问。
“工作意义上的接待!”我强调,“别以为跟我们公司签个合约我就得卖身给你了。”
“哎,这可不是我说的,当然我觉得没意见。”他说。
这是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便对我说,“潮汐,我接个电话,你先坐一会让,点喝的,记我房间账上……”然后他竟然去了隐蔽的地方。我隐约听到一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别那么……我知道我知道,得慢慢来。”
不到一分钟他便回来了,“走吧,我们去游乐场,怎么样?”
我惊诧,但还是带着他到了游乐场。
冬天,游乐场几乎没有人,连平时热闹的跳楼机和海盗船现在也空着,我问:“李总是要怀念童年的缺失吗?”
他笑笑说,“我的童年算是幸福的!虽然父母分开得早,但在国内父亲对我很好,即便是后母也恪尽职责,假期去看妈妈也很好,只是一开始适应法语环境很久,妈妈没有再婚一直打理家里的那点事情,到现在也颇成规模了,不忍心她继续自己单打独斗,董事会那些都是老奸巨猾的家伙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我便接手了。”他跟我娓娓道来自己的童年和在法国的那些经历,真是可以写本小说以警世人——多好的家世也要自己努力才能对得起列祖列宗不至于最后成了纨绔子弟耗尽家财万贯还不得善终。
我正计划也配合一下说说我的童年如何幸福,却被召回了公司。领导见我时的眼神简直要闪耀光芒了,“小顾啊,这次你立了大功,公司要给你去马尔代夫的假期,机票和酒店还有——半年的薪水作为奖励!希望你以后多多努力啊!”前面听得都不错,怎么最后一句这么别扭,毕竟这个客户也不是我拉来的啊?
我并不是如她预期的那么兴奋——深知这并不是我的什么聪明才智获得的奖励,没什么值得兴奋的。
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打开一看:你还是安心跟李响在一起吧!我要蒋宏,李响要你,不是正好,皆大欢喜吗?这只能是刘圣媛发的。
我回了一条:其实你和李响才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我挺看好你们的!
回复:李响除了你是不可能娶任何一个旁人的,他在法国那次著名的悔婚几乎轰动了整个业界,你
难道不知道吗?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不把蒋宏让给我?
我答:你都跟他订婚了,你还要我让什么?
她竟然很快回复:他要悔婚!!!
怎么可能?
回复:你这个贱妇,霸占了两个男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女人疯了!
我没理她,关了手机,凌云今天从老家回来,总隐约觉得她有些不对劲,我得陪她聊聊。李响下午会跟老板在一起。
在我的公寓里,凌云看上去有些疲倦。以为她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让她歇着我给她弄点赤豆红枣类的东西补补。她竟然愣愣地看着窗外灰沓沓的天空,表情冷淡极了。
“你怎么了?”我问。
“没事,你的问题都没解决,还问我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天。
“我的事情依然如此,可是还不知道你怎么了?”我问。
“你看这个天气,整个世界都是毫无生机的样子,一切都象睡着了,等待春雨降临时候的复苏。”话不对题。
“那么,凌小姐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是哪阵风让这些树叶缤纷落下,又是哪一阵风将落叶扫空的呢? ”
“一年三百六十天,风刀霜剑严相逼!”《葬花吟》?
“凌云,你是怎么了?没考好就不考了,我们找工作,别这么悲观啊!”
“可能男人都一样,得到了之后就不会在对你像以前那么好了!”
“你恋爱了?”她没点头没摇头。
“既然一切会结束,那么要开始干嘛?”
“可是如果一切都没有的话,怎么证明我们来过?怎么证明我们活过?”
“到头来谁不是一抔土呢?”
“我说不过你,但活着总要做点什么,否则每天三餐一觉地混日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说完觉得我们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彼此相视一笑。
她回去之前从行李里拿了一个包裹出来,说是老爸老妈给我准备的,一件毛衣还有手套和冬天的袜子。“你觉得他们现在好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