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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不想参加今晚这样的应酬,荣家的生意他早就脱身不管了,大伯的两个儿子都很有经商的天分,一个在海外管理分公司事务,一个在国内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却偏偏总是喜欢扯上他“从旁协助”,这也是原本的掌舵人——他父亲的授意。谁让荣家第二代的天赋全拧了呢,他非得跟大伯一样做法律这一行。
家族的生意可以不参与,但家里的钱不是白挥霍的,总得有些贡献。
他跟金小瑜那段毫无恩爱可言的婚姻让他成了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形象,这么多年了,这名声还是正不过来。大的合作伙伴来了,他就得应酬作陪,酒肉穿肠过,却连碗热的醒酒汤都没有了……
如果不是她,他可以跟自己心爱的女人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他可以名正言顺地作一个好丈夫,享受妻子的好。
都怪她啊,她还敢跑到这种风月之地来,嫌不够丢他的脸吗?
荣靖霄站在露台上抽完一支烟,狠狠踩灭烟头往回走,他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也很仓皇狼狈,回去让她喝了酒就滚吧,他也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包房私密性很好,从外面看不到里头,隔音效果也非常不错,荣靖霄不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及时回来里面会演变成什么情形,也不知荣靖毅是不是故意拉着金小瑜那个朋友离开了,包房里只剩他们今晚要应酬的那几个合作方的中年男人,连刚刚作陪的女孩们也全都被遣了出去。
大概是看到荣靖霄对金小瑜的欺侮激起了他们的兽/性和好奇,她成了一堆男人中间唯一的消遣,被人压在沙发的角落里,钳着下巴灌酒,晶亮的酒液顺着下巴往下流淌,她拼命地挣扎,却只能呜咽着喊不出声。
“荣家人的眼光是不错啊,你这模样气质的姑娘这里倒少见!你都卖了后生辈的面子,我的酒也好好喝!”
发线后移得快要消失的中年男人,手从她的下颚拿开,眼看就要扣在她的胸前,却被人猛地往后掀翻在沙发上。
“荣靖霄你……”
“她是我的女人,只喝我的酒!李总只是来出个差,别惦记得太多了回家不好交代!”
说完就一把拎起那个呛咳得快要晕过去的女人往外走,荣靖霄实在被刚才那幕给刺激得失去了全部耐性。
“我的包……”
她还惦记着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荣靖霄恼火地踢开门进去把她的包拿来塞到她怀里,拖着她离开了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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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够
金小瑜没想到今晚第二次回到了这个酒店,刚刚是帮蓝素,现在是被荣靖霄扔在了客房的床上。
她记得他说要喝完整瓶酒才能离开,于是她就不管不顾地喝了,半透明的酒液很好看却很难下咽,可是就算是毒药,她也会喝进去,只要能离开。
蓝素是什么时候被那个跟他堂哥一样厌恶她的荣靖毅给拉走的,她也不知道,只是在喝了大半瓶酒之后就被那些陌生的男人压在了沙发上。
她想喊的,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她只是不小心走进了一个不属于她的地方,一如当年她误入荣靖霄的世界。
她也曾是人家的妻子,可是最该珍惜她保护她的那个人正是在众人面前深深羞辱他的人!
她脑子昏昏沉沉,连怨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放我走……荣靖霄……放我走吧!”这是她目前唯一想得到也有力气说出口的话了。
她的呢喃荣靖霄听不清楚,烦躁地甩掉外套之后,他瞪着她:“你是笨蛋吗?他们灌酒你不会拒绝,摸你不会躲吗?还是我那天没有满足你,你就很享受他们这么对你?你在监狱里两年学了些什么,就是这些东西?”
金小瑜的眼里本来还有泪的,听到监狱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神突然就空了,恐惧瞬间袭来,她匍匐在床上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微颤着,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他不会懂的,他永远不会懂她在里面经历的一切。
她的冤屈,她的渴望,她的期盼,她的自由,他统统不在意!
荣靖霄,你好自私的,你知不知道……
她不知怎么被剥光了身上的衣裙,然后按进了浴缸的热水里洗去身上的酒味和那些男人留下的气味。
回到大床上的时候,她是温暖干燥的,只不过很快又被撩拨起湿润,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仍然没有给她太多的怜惜,用最直接的方式侵入她的身体。
有一些亲吻,有一些拥抱,还有灼热的气息在她耳畔的低语,但对他们来说,距离还是同样遥远。她只是觉得无所谓了,比起自由和生存,这样一场欢/爱算得了什么?
金小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隐约记得他折腾了她好久,她一直是模模糊糊的状态,然后就什么都不晓得了。
她像被掏空了一样,除了疲倦就只有他反反复复强调过的那句话:比起我和她失去的;你赔的还远远不够!
不够,不够,永远,也不够……
第二天早晨,金小瑜是被饥饿给唤醒的,酒店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一丝光亮,让她知道该是时候可以离开了。
她的身体酸痛得像被车轮碾过,四肢都绵软无力,而始作俑者还在她身后沉沉呼吸,手臂搂在她的腰上。
她觉得无奈和可笑,还有可悲。
如果只是一场梦,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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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绝与徒劳
金小瑜没有找到蓝素借给她穿的那条吊带裙,只能暂时用浴巾裹住自己,轻手轻脚的下床。
她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那个粉色的盒子,被荣靖霄放在一个很醒目的位置,是他无声的警告吧。
那天他在店里占有了她,她就买了紧急避/孕药,一直放在包里没有拿出来,没想到今天又可以派上用场。
她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药盒,宿醉的头疼一点点过去,她终于伸手拿过来。就着一旁冰冷的矿泉水,将药片吞进去。
嘴里有微微的苦涩,心底一片冰凉。
她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牵扯,怀孕这样的意外她根本不想发生。
时间不早了,她还要赶回店里上班。她翻了翻自己的包包,那条需要修补的披肩还在,她昨晚取出来的现金也全都还在。金小瑜松了口气,却苦于找不到可以穿的衣服。
荣靖霄其实早就醒了,他好久没有这样舒畅好眠,怀抱着他最熟悉的柔软身体不想动,直到她小心翼翼地抽身。
她所有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从她呆坐着看着那瓶药他就想把她抓回来,扯掉她身上的遮蔽,重新把她压回床上。可她总是快他一步,就那样决绝地吞了药,光着脚到处东翻西找。
“你在找什么?”他有点起床气,语气很差。
金小瑜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回头看他:“找我的衣服!”
“不用找了,我扔了!”
“什么?那我穿什么?我得离开了,要去店里上班!”
荣靖霄哗啦一下掀开了被子,赤着身子朝她走来。他什么都没穿,清晨怒张的昂扬让金小瑜脸上浮起红晕,难堪地将脸别向一旁。
“害羞什么?你都看过摸过无数次了,昨晚还让你那么舒服……”他从身后抱紧她,身体轻蹭着,毫不掩饰他没有满足的欲念。
“下/流!”金小瑜用手一拐,挣脱他的怀抱,却又被他紧扣住肩膀。
“我怎么下/流也比不上你,到那种地方去出卖自己!你到底有多缺钱?一个月能在那里赚多少,嗯?不如开个价,我给你,你就服侍我一个人!”
金小瑜眼里全是泪水,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她钳制住手腕。她的挣扎都是徒劳,他们力量悬殊,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荣靖霄又将她甩回床上压住她,吻着她的唇和锁骨。金小瑜感觉到晕眩,胃里也翻江倒海,难受得她呜咽出声。
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推开他,捂着嘴冲进洗手间里,趴在马桶边呕吐不止。
她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只喝了半瓶洋酒,刚刚的避/孕药空腹吃下去产生的剧烈肠胃反应让她只吐得出酸水,眼泪倏倏地滚落。
“我就让你这么恶心?”荣靖霄冷笑,穿上浴袍走近跪坐在地上的她,伸手粗鲁地想要将她拎起来。
她裹在胸前的浴巾滑落在地,他正想借机再羞辱她一番,却发现她已像个断了线的娃娃一样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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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的由来
荣靖霄觉得一辈子也忘不了金小瑜晕倒之前的那个眼神。
好像很久之前,他看着她被押送监狱的那一次,她也是这样看着他,满是控诉和受伤。
他握了握她苍白的小手,她为什么这么瘦?手腕纤细得就像一个小孩子,她的骨感或许很多女孩子会羡慕,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好看。
她以前有一点点肉肉的,抱着很舒服,可是现在她在他怀中轻得像羽毛一样。
还有她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看得出是旧伤了,是怎么弄的?这两次仓促的欢/爱,他竟然都没有发现!
他就这样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朝阳给每个角落洒满亮光,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金小瑜想离开,可是她迈不开步伐,甚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她想大声的呼喊,声音却嘤嘤地像虫鸣一般。
直到有甜蜜的甘泉缓缓滑入她的口中,她才睁开眼睛,看着荣靖霄深邃英挺的五官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你……”
“别说话,先把这些葡萄糖水喝下去!医生说你血糖太低。你有多久没吃东西了?”
说到最后一句,荣靖霄语气又好不起来了,实在是想不通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已经瘦成这样了,还自虐似的不吃东西!
金小瑜果然不说话了,安静地喝完了一整杯糖水,身体暖了起来,这才发觉被单下的自己仍然是一丝不挂。
“遮什么?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子我有兴趣碰你吗?把这些都吃掉!”
荣靖霄拿走了她手上的杯子,又递给她一碗皮蛋瘦肉粥,旁边的小几上还有奶黄包。
“太多了,我……”
“多?你有没有看到你瘦成什么样了?这算什么,你以为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就会内疚了吗?就会爱你了?”
眼里刚刚恢复了一点神采的金小瑜闻言又整个人黯淡了下去,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她怎么还会奢望他爱她?
她要的只不过是远离罢了。
她接过粥碗慢慢地吃起来,低垂着眼不去看他,也不反驳他的话。
沉默不是荣靖霄想要的结果,他盯着她单薄的肩头,问道:“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金小瑜握着汤勺的手一顿,咬着唇深深地调整了呼吸,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没什么,不小心摔的!”
她在那场暴虐中好不容易才活下来,过去的梦霾她不想再提。
这不是荣靖霄预期的答案,明知她在说谎,他却忽然没有了刨根问底的勇气。
他不会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他能预感得到。
“脖子上那根项链呢?上次看到还在,这会儿怎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