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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搞定的。他是精神有问题,又不是真的脑子傻。
对于罗菲最担忧的夜间床事,除了第一晚太过夸张了点,随后也就进入了正常。
第二天晚上爬上床时,郑天野想到自己两天没有上班,顿时对自己的纵欲有点愧疚,自言自语念了一句“*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竟然就只象征性地欺负一次罗菲。
自此之后,每天也都算是节制。
这可是让罗菲大大松了口气。更让她松一口气的是,在她说过小孩子很麻烦这句话后,郑天野觉得有理,便主动担起了不闹出人命的重任。
恒天总部员工上千人,一传十十传百,罗菲是郑*oss女友一事,早就是人人皆知的秘密。罗菲也没什么好反驳的。都已经住在一起,再否认也是矫情,难不成还说他们只是姘头,或者说她是他情人?
自己已经够作践的了,没必要再继续作践自己。
而且那些对她使绊子穿过小鞋的同事,如今她仰仗着准老板娘的身份,在离开之前给她们以牙还牙回去,也算是出了口气郁气。
张锦华那边的效率很高。两个星期之后,国外专家团队就已经就位。
罗菲没有再去看过吴晨,只听说他的手术顺利,如果熬过术后并发症,基本上长命百岁没有问题。
祸害遗千年这句话看来没有假。
吴晨那边搞定,罗菲自然打算功成身退。不过到底没有抵住吴妈妈在电话里的哀求,最后决定去看一次据说想见她想到不肯吃饭的痴情男吴晨。
罗菲下班赶到医院,来到吴晨的病房,果然见他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碗没有动过的冷粥。吴妈妈则在一旁唉声叹气。看到罗菲,立刻像见到救星一样,走上前拉住她:“小菲,你快劝劝吴晨,他怎么都不肯吃饭。”
罗菲看到床上那个削瘦的男人,短短时间不见,竟然有种恍若隔世感觉,陌生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她不知道是自己太过凉薄,还是如同吴晨所说的,她根本不够爱他。
本来在假寐的吴晨,缓缓睁开眼,本来黯淡的眼神蓦地一亮,伸出手拉住床边的罗菲:“菲菲,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罗菲冷笑,因为知道他不再有生命危险,自己也已经仁至义尽,之前对他的怜悯,此刻只剩厌恶。他微微嗤笑:“吴晨,我一直忘了问,你住院这么久,你那位叫你老公的老婆呢?”
吴晨愣了愣:“我早就和她断了。菲菲,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吴晨,我们也早就结束了。”罗菲想挣开,却发现一个刚刚做完大手术没几天的人,力气竟然大得不可思议。
“罗菲!”一个冷厉的男声,蓦地从门口响起。
第22章 蠢货男人
罗菲还没反应过来,郑天野已经冲进来,一把将她扯开,对着床上的病人高声怒喝:“你找死吗?敢碰我的女人!”
可谓是面目狰狞,气势如虹!
吴晨本来就是个只能躺在病床的病人,被他的气势一震,更是显得无助可怜。半响没应一句话。
郑天野恨恨瞪了几眼他,又转头看向罗菲,命令道:“告诉他,你以后不会再见他。”
不用他说,罗菲也早就决定和吴晨一刀两断,今次大概是最后一面,但他这样带命令的语气,实在让人不爽。
不过为了让吴晨短了念想,她还是很坚决地开口:“我不会再见你了,吴晨。”
她说完,郑天野得意一笑,轻蔑地看了眼床上的人,拉着她,趾高气昂地离开了病房,留下病房内几个目瞪口呆的看客病人。
一出医院,郑天野就开始炸毛。坐在车内,对罗菲大呼小叫:“你什么意思,竟然跑来见这个男人,是想给我戴绿帽子么?”
要不是罗菲觉得自己现在跟他翻脸实在是有过河拆桥太快的嫌疑,加上他又是个神经病,她恨不得给他吼回去。想了想,触怒神经病人总归是不明智的。
不过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要罗菲好声好气解释,那也着实是件难事。于是干脆脸一转,打开车窗吹风。
郑天野被她这态度激怒,一个油门一踩,车子呼啸上路。
罗菲吓了一跳,方才想起这人是个神经病的事实。神经病开车,十有八,九会是马路杀手啊!她还不想英年早逝,赶紧转身,好声好气道:“我和吴晨真的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他有没有生命危险?我绝对没有给你带绿帽子。”
郑天野总脸色稍缓,总算是减慢车速,斜睨看向她:“我当然知道你没有给我戴绿帽子,你这么爱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再说,就医院里躺着的那蠢货,也配和我抢女人?”
罗菲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郑天野瞥了她一眼,再次将车子加速,哼了一声,“我可没骗你,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那家伙有多眼瘸多愚蠢。”
车子在一处夜总会前停下。郑天野下车,拉着罗菲就大步往里面走。
“哎!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罗菲大叫,这夜总会一看就是那种不正经的销金窟,就算是和郑大种马的气质相符,也和她这个良家妇女八字不合。她一不卖身二不买春,这辈子恐怕除了日后倒霉见的再遇到个渣男给她机会来这种地方捉奸之外,再没有其他可能踏入这种地方半步。
如今被郑天野拉着,想着他精神不正常,免不了胡思乱想,他不会让她来这里干啥啥或者看啥啥吧?
郑天野被她的抗拒弄出了几分不耐烦之色,转过头口气极其臭道:“都说是带你来看看医院里躺的那蠢货,到底有多眼瘸?”见罗菲还要挣扎,手上干脆加大了一分力,“你跟我走就是,不会把你卖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罗菲再怎么持怀疑态度,也只能先看他葫芦里到底卖身药。
夜总会的门童见到来人,毕恭毕敬地替他们开门:“郑先生。”
罗菲默默翻了个白眼,郑天野果然跟这种地方气质相符,根本就是熟门熟路的熟客,所谓兵至如归大致就是如此。
郑天野当然不知道罗菲如此腹诽他,而罗菲也着实是有点冤枉了他。郑天野来过这里没错,但若说是熟客那还差了那么一丢丢,他也就是跟几个狐朋狗友来过这里几次,因着那几位狐朋狗友是正儿八经的熟客,其中一个狐朋狗友还是这夜店的大股东,极有职业精神极有眼色的员工们,自然也就默默记下了这位金装富少郑先生。
绕过一条灯光迷离的长廊,罗菲便被拉到了一个更加迷离的大堂。入眼之处,便是笙歌一片,酒色交错。
罗菲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些卡座里,和男人们推杯换盏语笑盈盈的妖冶女人,她不会傻得以为是他们的老婆或者女朋友,也不会以为她们是小三二奶小情儿。
这种特殊地方,自然就是特殊职业的女人。
罗菲头回见到扎堆的特殊职业者,一时有点惊呆了。
直到郑天野推了推她,喏了一声:“看见没有,靠墙第三排卡座里那个光着半边肩膀正在喝酒的女人?”
这大厅的灯光着实暧昧迷离,罗菲照着他所说,看了半天,才看到他说的那女人。可是他让她看个失足女作何?
郑天野又碰了碰她:“认出来没?”
罗菲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恼羞成怒了。
她虽然没有职业歧视,但是作为一个良家妇女,和一个失足女扯上关系,还是让她有点恼火的。
郑天野见她默不作声,一副不可思议状,再次开口:“你不会不认识那女的吧?”
“我为什么要认识?”罗菲没好气回他。
虽然郑天野一直不承认吴晨是罗菲的前男友,但是罗菲不认识她这个准前男友的姘头,还是让他大为意外。
他摇头想,这姑娘果然是脑子不灵光啊,好在是遇到了他,不然不知道会被人骗成什么样。这样想着,便有一种自豪得意油然而生。
他带着一种智商优越感拉起罗菲的手:“你再看看?好好看看,你有没有见过那女的?”
于是罗菲的眼神穿过不怎么亮堂的灯光,再看看好好看看了一番。这一看,还真是让她看出了名堂。
她记忆力向来还凑合,凑合凑合就想起了这女人自己还真是见过。如果没认错,大概也许应该就是那位当日唤吴晨老公的女人。
她记得吴晨说过,这女人身世可怜为生活所迫,被迫在夜总会坐台,现下在这里见到她也不足为奇。
而这个时候,她才忽然想起,吴晨生病的这段时间,这女人似乎从来没有出现。想来是如吴晨所说,两人早已经断了关系,她大概还不知道他生了那么大一场重病。
她不知道郑天野怎么会知道这个女人,又为何将她带来看这个女人?对了,他是说要让她知道吴晨有多眼瘸?也是,劈腿个失足女,也确实够眼瘸的。只不过,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事实,一点惊喜都没有。好不好?
正想着,那卡座的女人,搀扶着旁边的男人,朝里面那条走廊走去。
罗菲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郑天野拉去了另一个方向。
待到进了一间房内,看到一排电脑,才知道她被拉进了监控室。那监控室的小保安,一见郑天野,恭恭敬敬唤了声郑先生,自觉退位让贤,出了门。
“你干什么?”罗菲甩开手,不满地看向莫名其妙的郑天野。
郑天野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指了指众多电脑视频中的一台:“你看。”
罗菲顺着他的方向看去,这电脑的画面,显示着一间房子。想来是这夜总会的某一间,正疑惑着郑天野在发什么神经,却见屋子里出现一男一女。
罗菲对人的辨认能力,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几乎是瞬间,就认出了是刚刚那女人和男人。
也就是在她认出的那一秒,这对本来看似还挺正常的男女便已经变身成狗男女,抱在一起啃做一团。
作风之大胆,动作之豪迈,气氛之香艳,看得罗菲胃部忍不住一阵翻涌。
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她瞪了眼郑天野:“对不起,我没有这个爱好。”
郑天野略微轻蔑一笑:“别急,你继续看。”
说着,不知敲了敲键盘上的什么键,电脑音响便发出了声音。
好在监视器里那对狗男女没有继续劲爆的苟且之事,而是抱着坐在沙发上,开了瓶酒,玩起了情调。不然罗菲真怕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不但要自插双目,还要自毁耳朵。
里面的人停下了苟且,罗菲也就冷静了下来。
大概好奇和八卦是女人的天性,虽然这对狗男女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罗菲倒也生出了点兴趣,去偷窥偷窥这对狗男女。
音箱里男女对话的声音,在监控室清晰响起。
“露露,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前段时间找了个老公?难不成想从良了?”
“什么老公?张先生才是露露的亲老公。”
“瞧你这嘴甜的,我可是听你的姐妹说,你那老公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白领,对你可好了,听说你身世可怜,还要送你去学校进修。”
“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白领,还不就是个没用又想瞒着他女人偷吃的臭男人。我胡编的那套可怜身世,你以为人家真会相信,不就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