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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我的福利可能就是一月会支付我五千块的酬劳,算是有偿劳动。可是没有哪份工作是这么被逼着赶鸭子上架的,还不知道工作性质,怎么想都觉得心里没底。
契约签字盖章生效,一式两份,一份在盛世尧那,一份在我兜里躺着。
忽的想到一个事,我抬起头,指了指我身旁的行李箱,问周通:“你是怎么解这密码锁的?”周通一愣,疑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就你那一招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口袋里的红票子给摸走的妙手空空,足证明你那手有多快多巧了。”毫不客气就道出了他之前的行为,他倒是脸皮厚,手上一翻,红票子就出现在了他掌间,递到我跟前说:“给,小妹,哥也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哈。”
我冷笑连连接过票子,塞进口袋,心说你这玩笑开得可不好玩,差一点就害我沦落街头还被流氓调戏,你丫几个还躲在暗处看着。
不理他的打哈哈,指指箱子示意他说重点。
☆、17。复杂与简单
周通视线转到箱子时,就笑了,他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复杂事,你这箱子就是一个挺普通的行李箱,两个拉链插入那锁孔中再设置的密码,旁边有个海关钥匙孔,按理以我老周的手法,要开那个海关锁轻而易举,只是开了之后不知道你的密码不好还原。所以就用了最简单的一招,直接把你的拉链齿轮给剖开,最后再合上就行了。”
我一听,顿时呕吐血了,合着他们连那密码锁碰都没碰,用了强盗方式,直接把拉链给划开取物的。我就说怎么密码锁的位置好像原封未动,包里东西却是少了。现在我最火的不是周通盛世尧等人的行为,而是那卖我行李箱的淘宝老板,当初跟我吹得天上去了,说这箱子就是神偷来解锁都解不开,拿榔头敲都敲不动。
后来我总结这两天发生的事,得出一个教训:事情不能往复杂了去想,往往很多事都是极简单,甚至答案就浮于表面。
“周通。”盛世尧在敲了几下键盘后就回头唤人,周通立刻走过去。只见盛世尧指着屏幕上道:“接了一单生意,需要跑一趟,你先去查查这个地方的资料。”周通俯身拿纸笔在抄,我远远挑高了头去看,只看到屏幕上打开的是个邮件框,隔太远看不清上面写着什么。
“想看就过来看。”盛世尧头也不回地说了句,周通冲我咧嘴一笑,眼神鼓舞。我咬咬牙,闷不作声走过去,视线定到屏幕上。刚才确实没看错,这是一封邮件,内容很简短,就几行字。大意就是对方邀约盛世尧去到一个叫堀城的地方,至于请他去干嘛,上面没叙述。
听他刚才的话意,应是应下了对方的邀约,且将之称为生意。不由纳闷,这盛世尧究竟是干什么的?但看他无意向我解释,等周通离开后就把电脑给阖上,起身往楼梯口走,迈了两步台阶顿住,“楼下有浴室,把自己打理一下,都发臭了。”
轰!血全涌上了脸,身子都控制不住轻颤了。而那盛世尧丢下一句话后就消失在了楼梯口,徒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等到拿了衣服进到浴室后,我左嗅嗅右嗅嗅,哪里有臭了?就是。。。。。。就是有点汗味,这能怪我吗?连着两夜没落脚地,我都快成流浪汉了。
洗了个澡,顿觉神清气爽,一扫之前的晦气,沮丧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自我安慰,至少今晚不用再像前两夜那么落魄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境界,至今仍无法达到。
反正盛世尧也没安排我做什么事,就把暂容所给研究了下。这刘玉坊前后都是两层楼,中间被一个院子隔着,前屋也就是店铺的楼上是刘悦老板娘的居处,楼梯设在院子里。这也可能是在我与老板娘对峙时,头顶突现掌声吓了我一跳,而人却是从门堂走出来的原因。
盛世尧用的是一个心理战术,人在高度紧张时,会对四周都防备,唯独防备不了头顶。他利用我直觉对危机的反应,来为老板娘解围,如果不是那两声掌,绝不可能那么容易让老板娘就脱身了去。
经此一役,不用说老板娘刘悦对我没好眼色,所以我比较识相的不去前屋窜动。周通可能是被盛世尧派出去办事了,也不在,我只好上到后屋的二楼,之前有听他提过,楼梯上来第一间是我的房间。这二楼的格局很微妙,楼梯口有一扇门,然后是一个回廊,里面分设了两扇门,我估摸了下,最里面那间应该是盛世尧的。
目光定在门上良久,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
☆、18。你是在找这吗?
夜里,在第三次听到脚步声下楼后,我从床上拔身而起。悄悄掩到门后,拉开一条缝,往楼梯下而看,只见黑沉的背影恰好转过弯下了楼。
深吸了口气,把门拉开些,闪身而出,目标直接锁定走廊最里的那间房。在我签下“卖身契”后,可能他们每个人都认定了我已经受服了,认命了,可我成晓的字典里没有“认命”这两个字。当我在签字时,就想白纸黑字,就一张契约,能约束得了我?没门!
整个下午,我进了房后就没下楼过,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外婆给我的紫金匣子不可能就这么拱手送人,要怎么才能把它给拿回来呢。无疑匣子在盛世尧那,也是最难拿到的。
中间周通有上来喊我下去吃东西,都被我以太累想休息给推掉了,后来他拿了个盒饭上来。几次下来,我把他的脚步声给辩清了,因为身形魁梧的关系,所以步伐比较沉。而盛世尧,即使只下楼了一次,我也能辩得出他脚步声,有一个特别的节奏在里面。
刚才下楼的那个,正是他,而且我从门缝中也看到他的背影了。即使昏暗,他的身材与周通比,还是要显单薄一些的,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
手握上门把时,我其实很紧张,万一盛世尧下楼时把门给锁了,那我一整个下午的筹划都白搭。幸而没那么衰,轻轻一转,门锁就开了。我长舒了一口气,又仔细听了听,楼底下似有人声在说话,周通的大嗓门很好辨认,盛世尧的说话声我也不指望能听到,他就是一个闷葫芦。
轻推房门,快速闪身进内,把门给掩上。我定了定神,从兜里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个小电筒,这可是“作案神器”,没它不行,放在我行李箱夹层中的备用工具。略微的照了下整个房内,查看了大概布置,因为小电筒的光聚不够亮,所以只能大致看清一米左右的距离。
首先把目标给定在右手边的一张桌子,看到上面摆放着之前盛世尧用的那台电脑,旁边搁着两本书。拉了拉抽屉,没有上锁,心中一喜,匣子那种东西,面积不大不小,他一直揣在身上的几率不大,最有可能就是放在房间抽屉中。
可是等我翻遍那张写字桌的所有抽屉,除了一些杂物和白纸之类的,就是没找到我的匣子。只好转移目标,用手电筒探照着,寻找床的位置。除去抽屉,藏物最佳地点为床头柜和枕头底下。就在我发现目标要走过去时,黑暗中忽然冒出了极轻的人声:“你是在找这吗?”
瞬间我全身血液冻住了,僵硬地扭头看向声音来源处,手指有点不听使唤,因为颤抖。那声音太钻心,太熟悉了,是。。。。。。盛世尧!他竟然在这房间里,那刚才下楼的与他脚步声相似的又是谁?
手电筒折射的余光,已经基本能将那暗处描绘了大概,颀长的黑影就屈膝坐在窗台上。因为离房门距离远,不在我手电射程范围内,而当时我认定了盛世尧已经下楼,就没有仔细去搜寻房里可否有人。
这下可真叫抓现行,罪证确凿!我都已经设想好万一盛世尧回来时,没来得及离开被他堵住,该如何应对的场面,偏偏没有算到眼前这种。
只能眼睁睁看着盛世尧从窗台边站起身,踏着清迈的步子走向我,在离我一步之遥时,啪的一声脆响劈进我神经,下一顺瞬火光闪耀,原来是他左手擎了打火机点着了火。
☆、19。服气
微小的火光照亮了我们之间的空间,也让我看清了盛世尧的脸,脑中的一根弦倏然一紧,在没下指令前,我的身体已经有了行动。急速往后退,想冲出那房门,可在手触碰到门把的霎那,一股撞力从身后而来,一下子就把我用力推撞在门上。
还没来得及感受身体撞击后的痛意,盛世尧已经欺身而来,我抵抗的双手被他一掌控住掀到头顶,紧紧压在门板上,膝盖处接连两下敲击,疼得我直打哆嗦。这人是下了狠手了,根本没再顾忌,刚才我之所以直觉要跑,正是因为看到了那双初次见面时的森寒眼眸。
出于对危险的敏锐察觉力,脑中只出现一个“逃”字,可终究没逃出。
这时候打火机也灭了,我的手电筒在奔逃中也掉在了角落里,眼前一片黑暗,可以感受到他的脸离我很近,近到。。。。。。只余半寸,因为我已经能感觉扑面而来的气息。身体间即使没有碰触,还留着空隙,但一种压抑窒息的东西从每个角落冲击而来。
是我将他给激怒了吗?
突然温热的气息移到耳畔,夹杂着男人细微的喘息声,“成晓,我有说过,你这沉不住气的性子会吃大亏。”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意思时,脖颈间一痛,他竟是一口咬了下去。
“啊!”抑不住的痛呼出口,几乎都感觉到他牙齿没入了我的血管中,倒抽着冷气,强忍住那疼。哪里会想到他突然会这么做!深咬持续了有半分钟,等他松口时,我已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而他的唇却没离开。
疼之后是麻,接而是痒,两秒过后,我才反应过来,他竟然用舌在舔舐那伤处,不止如此,在停留了一会后他的唇舌就开始转移,熟练地找着颈动脉含住,加重力道辗转吮吸。
这回我被吓坏了,声音极度不稳地说:“盛。。。。。。盛世尧,你干嘛?快放开我。”可他根本不理会我,径自一寸一寸噬咬过去,像在为自己的猎物刻下印章一般。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想屈膝就去撞他薄弱处,可膝盖在之前就被他毫不留情踢过,弯曲这么简单的动作都疼得我揪心。“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腰被盛世尧的大手给控住,他的身体也贴了上来,我的挣扎与扭动,犹如困兽之斗,毫无任何作用。
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挑开了我腰间的衣服,从那钻了进去,肆无忌惮沿着我的背往上游走,只觉脑子轰的一下炸开,思维混沌不明。
就在我人已发混时,那探入我背上的手在背脊中央突然用力按压,这不是用疼来形容了,我再忍不住尖声叫出来:“啊——”
耳旁只听他轻语:“陶道、身柱、神道、灵台、至阳、筋缩、中枢。”他每说一个,手指就往下移动一个位置,疼痛中的我终于意识到他是在按穴位,那些名字中,神道、灵台曾听说过,其它的名称就陌生了。
在他终于顿住手指时,我急忙求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服气了吗?”
连连点头,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世界上居然还有一种刑罚,可以疼到你四肢百骸都如尖利的针在刺一般。我不得不对他服气!
☆、20。屈服
在那之前,我还可耻的以为他是要非礼我,等尝过了这苦头后,再不敢如此作想。即使此刻他的手还停留在我背部,我的双手还被他高举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