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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移到我抓他胳膊的手上,脸刷的一下红了,我连忙收回手,也不去管他为啥面皮这么薄,就催促他赶紧走。
等付了茶钱走出门外,小伙迟疑地问要不要去隔壁跟他们打声招呼,我想了想说不用,反正就过去看看是不是妙妙,若不是很快就回来了。万一是的话,那也耽搁不了多久,可以带着妙妙一起回来。
于是在小伙的带路下,一前一后往寨内走,曲曲弯弯走了有十几分钟,我发现小伙带得迷迷茫茫的,不由问他是不是忘记路了,他回头冲我憨厚一笑,拍拍胸部说不会,前面一点点就到了。于是我继续闷头跟他走,又走过去好长一段,小伙指着前面说:“到了。”
我举目一看,那五十米外,确实有座独户的房子,心说难怪我找不到,原来住得这么偏僻。这要让我走,怎么都走不到这处的。走到藏居跟前,莫名的心生忐忑,我将这情绪的由来,归于即将可能看到林妙妙身上。
小伙去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个包得很严实的妇女,叽里咕噜不知在说什么,估计是藏语,令我奇怪的是,这小伙居然也会讲。两人交流了一会,小伙回过来对我说:“那姑娘病了,没法出来。这是那姑娘的阿妈。”
我想了想道:“那你问问这位大婶,能让我们进去看望一下她闺女吗?”既然已经到了门前,没看到人就折返,那实在说不过去,当然也得主人家愿意让我们进门才行。
小伙又去交涉了,很快他就朝我点头,说那大婶很高兴我们来看望她女儿。我抿唇而笑,藏民们的热情好客向来闻名,向那大婶行了个藏礼,就跟着往内而走。不晓得是不是阴天的关系,屋内又没有开灯,很是昏暗,刚才那种忐忑的心跳又出现了。
走到一扇门前,大婶停住了脚步,回头向我们示意了下,就推门而入。只听她走进去咕噜了句什么,应是跟她女儿说有人来看,我跟着迈入,小伙走在身后。
目光览过屋内,触及到某处,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78。身陷
听到自己失声而叫:“怎么会是你?”
我就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到,等在这屋子里的不是什么像妙妙的藏族姑娘,而是。。。。。。黄大仙。孑然回头,只见小伙已把门关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脸上再无憨厚,“你?”顷刻间明白了一切,这是一个计!从踏上九寨沟这个地方起,我们就走入了黄大仙的局里面。
我回过头看向那个面带微笑的男人,呐呐而问:“元老板和他都是你的人?”
黄大仙似听到了一件好笑的事,失笑连连地说:“小丫头很天真,需要别人为你做事,只需要支付一定的筹码就行了,而恰恰我付的筹码比你的盛世尧要高,那他们就自然站在了我这边。”
到这时,我连苦笑的表情都做不出来,在一开始就被身后那小伙给迷惑了,他假装的憨厚成功地骗过了我们的眼睛,也正因为如此,刚才我对他完全没有防备,甚至在走出茶馆时,他还假意提醒我去跟盛世尧讲一声,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更是消除了我的疑虑。
哪里会想到,这个小伙子是最佳影帝!一步步引我走进这里,走进黄大仙的囊中。不晓得盛世尧发觉我不在茶馆里后,会不会寻来?刚才我们一路过来,应该是有好些当地人看到的。可念头刚划过,黄大仙就打破了我的希望,他说:“别指望盛世尧能赶来,既然我能用计把你引进瓮,自然也有法子对付那边的他。”
心沉到底,元老板是老客户,盛世尧和周通认为这趟活很轻松,并不会对其有太多设防,如果黄大仙布下什么阴谋暗算他们,那真的就是防不胜防。
“老黄,你就别吓人家小姑娘了。”自进门后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婶突然说话,还是一口流利的汉语,着实把我惊了下。只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不由去细看她,刚才因为注意力都集中在进门探望“林妙妙”上,就没过多留意大婶的容貌。
此时细看之后,大吃一惊,指着她失声而喊:“你是杜太太!”警方追捕无获的嫌疑犯,居然藏身在此地!她一身藏族妇女打扮,包得严严实实,若不是我曾亲眼见过她,后又推断出她可能是害死杜老板的元凶,对其印象极其深刻的话,根本就认不出来。
杜太太面露讶异,随后笑着说:“小姑娘倒是眼尖,居然一下就被你认出来了。”说完就看向黄大仙道:“怎么样老黄?我就说这小姑娘不是普通人吧,跟在那盛世尧身边的几个,就数她最机灵,其余几个都没多大作为。”
黄大仙沉笑了两声,听在我耳内,特别阴寒,不光是他声音,还有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想到那种眼镜蛇,特别的阴毒。第一面见他时的宽厚形象,早已破灭,只觉得这个人让我胆颤,原因还是在于上回那魂音的邪术。
我吞咽了下口水,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直视黄大仙道:“说吧,引我过来有什么目的?”
黄大仙却反问:“你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价值,值得我为你布这个局?”
“我就是困惑啊,平平凡凡的我,没什么一技之长,也没什么宝贝,却得你亲睐有加,几次三番对我用计。”这话说得不假,确实挺疑惑不解的。
黄大仙敛了脸上的笑容,眼睛微眯着说:“第一次留意到你,是为桂花设散魂术,就差一步即可成功,居然被你们一干人破坏。当时我远在千里,伸手不及。后听小芬说杜庆祥请的风水师,身旁有个女孩很古怪,眉心有残存的阴气,我就不由好奇,假意约见盛世尧。
果见你身上带有桂花的魂气,当时觉得很奇怪,桂花即使没被魂散,也应该走了才是,为何你身上会带有她气息?后来我仔细观察,发现那股魂气极淡,对你没什么影响,就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桂花应是托梦过给你。”说到这他顿住,来看我脸上的表情,我尽管心中吃惊,但仍绷着脸,不想给他看出端倪。
他笑了下后继续说:“但我要告诉你的是,那其实不是桂花的托梦,而是她的阴魂曾俯身于你身上,后来应该是被盛世尧驱走了。”
我直觉否定:“怎么可能?这世上哪有鬼魂附体?”
黄大仙并没理会我,径自而讲:“桂花是死于天谴雷劈,她本身怨气很重,如此死法会令她打下十八层地狱,她自然不服,头七是她最后的期限,如不将她魂散,她必将化成恶鬼。可偏偏遇到了你们,阻断了断魂步骤,她就乘机依附在你身上。你得感谢你身旁有盛世尧这个高人在,否则你定受桂花影响,阳气被吸尽。”
听到这,我忍不住冷笑起来,“按你这意思,你还是替天行道,在做好事呢。”
“是不是好事,不妄加评断,但我的本意与出发点都是为将恶灵除去,只可惜最终还是功亏一篑。”黄大仙做出一副黯然样,看得我汗毛直竖。一个用坑蒙拐骗与邪术来行走的人,居然还想标杆自己是好人,当真是奇葩处处有。
我也懒得去戳穿他,只问自己想了解的事:“那后来在旅馆中,你为什么要追过来用魂音控制我?而且那个魂音为什么就我一个人会中招?那个与李先生演戏的女人是你吧。”
黄大仙说:“魂音魂音,自然是你身上带有魂气,才能被我魂音所牵引。桂花虽然已被盛世尧驱走,但魂气还残留在你身上,至于用魂音引你上楼的原因,就算我说是想帮你,你也一定不会信。”他略去了是否就是那个假扮的女人的问题,但如此回答也等同于默认了。
从我开始提问到现在,他基本上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话中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不知道了。但心中有底,这黄大仙动机不可能纯良,否则不会屡次三番地要抓我。想到一件事,我回头睨了眼那小伙,他被我看得莫名其妙,转首才问黄大仙:“那我跟他形容的那个姑娘,是真有在这寨里吗?”
旁边的杜太太笑出了声:“你这丫头倒还真是执着,昨天你都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今天还不死心,到这时候居然还惦记着你那同学呢。”
我向她走近一步求证:“那你告诉我,究竟那个人是不是我同学?”杜太太极抚媚地抬手理了理鬓发,说:“你猜啊。”未等她理好发手放下,我已经冲了上去,探手欲扣她肩膀制住她,这是在我走进这扇门看到黄大仙后,脑中立刻生成的一个念头。
之前假装提问困惑,为的就是麻痹对方的戒心,尤其在盛世尧那边不能指望后,我必须得一击即中。几秒钟内,我已经权衡轻重,制住黄大仙的可能性,没丝毫把握;身后的小伙,份量太轻,恐怕就是制住了也未必有用;唯独这杜太太,听黄大仙唤她小芬,口吻很是亲密,之前杜老板那事定又是他们两人合谋,关系一定不简单,而她又是女性,我有九成把握能够制住她,将其当成人质。
可偏偏那剩余的一成不确定,在这时灵验了。就在我手伸到杜太太面前,甚至都已经看到她面露惊恐,即将触碰到她肩膀的同时,我突然全身没了力,整个人瘫软了下去,重重跌在了地上。疼就不用说了,可是震惊更快占据了我的神经与思维,怎么回事?
杜太太往后退了两步,假装很是害怕地说:“老黄,你看看,这丫头可真凶!刚才是想扣住我吗?幸亏你有先见之明,给她先下了药。”
我大吃一惊,什么时候黄大仙对我下过药了?从进门到现在,我与黄大仙都隔了有两米之远,也没任何接触,怎么可能会被下药?等等,我惊然转向那门前的小伙,在来之前,唯独在那茶馆里喝过一碗酥油茶,难道那茶。。。。。。
心灰意冷,再无话可说。我最大的错就错在识人不清,还有太过轻易相信人,完全被小伙憨厚的外表给欺骗了。人心真的很可怕,善良的外表只是伪装的外衣,这样的人比面露凶态的还要可怕,因为往往他会在背后冷不丁捅你一刀。我现在就被这刀捅得走进绝境了。
门外突的传来敲门声,黄大仙立即朝小伙示意了个眼神,那小伙就拉门出去了。很快他又走了进来,面带惊惧地说:“师傅,被那盛世尧跑了,就抓到他一个下手。”
听这称呼我已了然,这小伙根本就是黄大仙的人,至于那元老板,应该早被他们所控制,表面上元老板指挥呼喝着小伙,实则是小伙在监视他。
黄大仙面色有些难看,显然觉得被盛世尧逃脱很不妙,我听了心里也松了口气,只要盛世尧在,他一定有办法来救我的。他们三人没再理会我,只吩咐小伙把我给看好了,就走了出去。十分钟后,门被外面打开,一股血腥气冲鼻而来,眼前一闪,就见一道身影被推了进来,门又重重被关上了。
我仔细一看,那被推进来的血人,是周通!
☆、79。东明
周通双眼紧闭,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从他胸前起伏看出还有呼吸,可是满头的血,显然受伤极重。看这情形,在被抓来之前就应该受伤了,而刚才那十分钟,定是黄大仙带了人在审问他盛世尧的去处。
我浑身无力,就连动动手指都不行,只能出声唤他,在喊到第三声时,他终于睁开了眼。看清是我,扯了个极艰难的笑容,口型略动:“小妹,你果然在这。”
这话一听觉得有文章在内,可是周通朝我使了个眼色,立即了悟隔墙有耳。但他与盛世尧